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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口整齊,如果是一般的鬼,估計會在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中安詳?shù)厮廊ァ?/br> 但是無慘子不一樣,她再弱都是鬼王,活了千年的她還是有一些自保能力的,弱點也不會單只有一個脖子,她胸腔里左右各有一顆心臟,柔軟的腸道也包裹著一顆縮小的大腦,但這一切在擁有通透世界的緣一眼里,形同虛設(shè)。 所有的弱點在瞬間被同時斬斷。 鮮血將原本純白的里衣徹底染紅,緣一沒有理會抱著無慘子頭失神的嚴勝,而是轉(zhuǎn)頭飛奔了會去,那聲哨聲仿佛是下達了什么命令,催著他趕緊完成任務(wù)離開。 跳上屋頂?shù)木壱换剡^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嚴勝懷里的少女,他曾經(jīng)信任過另一個她,但終歸是錯付。 剛剛出去追趕實驗室雜魚的猗窩座此時回來了,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戀雪的氣息消失了,似乎是離開了這里,他剛想開口質(zhì)問為什么嚴勝沒能留下入侵者,就發(fā)現(xiàn)昨天還和自己插科打諢的少女變成了如今凄慘的模樣。 “怎么回事???嚴勝你不是一直守著大人的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戀雪她在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 俺的突然出現(xiàn)! 因為突然咸魚附身所以脫了好久 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 謝謝小可愛們的留言! 第33章 第三十章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磕愕绞钦f?。俊?/br> 猗窩座除了干著急也沒有辦法,他是擅長打架,但是對于治療這種東西簡直完全摸不著頭腦的。 “無慘子......死了?!?/br> 過了許久,嚴勝終于開口了,他懷里少女原本飄逸的秀發(fā)已經(jīng)因為剛剛的意外在脖頸后整齊地斷開,男人用手將碎發(fā)從她的臉上撥開,眼里暗淡無光。 “無慘子應(yīng)該沒事,不然作為附屬的我們在她死后應(yīng)該就會一起離開,但你看,現(xiàn)在我們除了體力下降沒有一點問題?!?/br> 猗窩座覺得自己簡直是超乎尋常的冷靜,他在看到無慘子這樣的時候的確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天塌下來了,但是刺激過后卻開始思考起現(xiàn)狀,看樣子嚴勝現(xiàn)在是指望不上了,關(guān)心則亂大概就是形容現(xiàn)在他的狀態(tài)。 仿佛被點醒了一般,嚴勝手忙腳亂的開始翻找幸存的臟器,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枚仍然在跳動的心臟,雖然相當(dāng)微弱,但是它的確還在努力的工作。 “那個入侵者沒有下死手?” 猗窩座疑惑了,看無慘子的傷勢可是完全看不出對方有一絲一毫的手下留情,斷口整齊,完全的一擊斃命,也不知道對方做了什么,分散的rou塊全部失去了活力,已經(jīng)沒有了生機。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嚴勝撿起了什么東西,那是他送給無慘子和緣一的笛子,本來華麗的笛子已經(jīng)碎成了幾段。 “所以那個入侵者到底是誰?無慘子大人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逃離?” 已經(jīng)放開感官去搜尋周圍的猗窩座沒能抓到任何蛛絲馬跡,那群家伙撤退的相當(dāng)徹底,吸引自己出去的也都是死士一樣的家伙,被抓住之后全部服藥自盡了,什么消息都沒能問出來。 猗窩座啐了一口。 “那群家伙真是相當(dāng)難纏?。】蓯?。” 嚴勝沒有回答,他只是將那顆心臟藏到了懷里,將那些rou塊用外衣包裹著,然后站了起來,要去找能夠救活無慘子的人。 他晃晃悠悠地向外走去,但是被猗窩座一把拽住了衣袖,本來實力相差懸殊的兩人,嚴勝居然被拉的一個踉蹌。 猗窩座是看不下去了,在他看來,鬼受傷是常有的事情,即使是瀕死也是可以救活的,而且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搞清楚實驗室的目的,然后做好應(yīng)對的措施嗎? 看他們的樣子完全是想要置無慘子于死地,如果對方發(fā)現(xiàn)了她還沒有死,肯定會再打上門,到時候沒有做好準備的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會比現(xiàn)在來得好。 “如果,這里躺著的是戀雪,你會怎么辦?” 嚴勝將那顆跳動的心往懷里藏得更深了,像是怕它著涼了一樣,猗窩座愣在了原地,拽住對方衣袖的手松來開來,他根本就不敢去回憶那件事情,因為他經(jīng)歷過,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太過于難受,即使是敵人的鮮血都不能夠平息那種怒意。 他仍然記得那日,劍道場的人的血液染紅了他原本洗得發(fā)黃的衣服,粘膩的血液包裹著他,如果不是無慘子大人的出現(xiàn),也許他就會成為一具沒有靈魂的□□,在世間流浪。 沒有戀雪的世界,一刻都不想呆。 是他錯了,他把一切看得太過于理所當(dāng)然了,在外人看來不死不滅的鬼其實仍然是能夠感知到痛苦的生物,他們的感情都是真實的,無慘子在成為鬼之前也只是一個孩子啊,他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負責(zé)任的話。 “抱歉,那我們?nèi)フ抑槭腊?,或許她會有什么辦法,之前不是還來信說是有進展了嗎?” 猗窩座的語氣軟了下來,他走到了嚴勝的前面替他開道,兩人在月色下飛奔起來,嚴勝也斷斷續(xù)續(xù)地交代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另一邊,戀雪氣喘吁吁地找到了正在做實驗的珠世,她直接拽住對方的手向外拉去,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戀雪?” 只來得及抓起簡易醫(yī)療包的珠世好不容易才跟上了戀雪的步伐,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么晚了對方會出現(xiàn)在蝶屋,而且還那么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