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你哪來的自信覺的我會甘之如飴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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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某高檔私人別墅 林芊雅繞過大半個辦公桌走到銀狐身邊,伸出雙手覆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文件上,“銀狐,你是故意的對嗎?為什么要這么做?” 此刻銀狐的背脊深陷椅背,低垂在文件上的視線微微抬起,直接落在林芊雅那張精致小巧的臉上。 就這樣倉促地迎向林芊雅的目光,銀狐語重心長地說道:“芊雅,一直以來巴不得跟歐陽嘉軼劃清界限的是你?,F(xiàn)在他出事了,你是用什么樣的身份來質(zhì)問我?說實(shí)話,我是真的有點(diǎn)看不懂你了。” 對于銀狐的腹誹林芊雅置若罔聞,只是眼眸微瞇,避重就輕地反問道:“歐陽思璇那個丫頭經(jīng)不起折騰,你少說廢話,到底要怎樣才肯善罷甘休? 銀狐是何等的聰明,早就讀懂了林芊雅的心思,知道她之所以這么配合自己偷跑出醫(yī)院是別有居心的,至少不是因?yàn)樗y狐才心甘情愿地被他手下的人“邀請”過來的。 接下來就看到銀狐臉色微變,在昏暗的光影中,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舍不得讓我折騰她,那么你的意思是,想代替她是嗎?” 只見林芊雅視線中的銀狐雙手交疊支撐著下顎,不管是動作還是聲音都是極致的漫不經(jīng)心,同時也是那樣的置身事外。 短暫的錯愕后,林芊雅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神經(jīng)病,無藥可救!” 想必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說這樣的話,這話聽著就像是在挑釁,尤其那個男人還是桀驁不馴的銀狐。 可是,此刻的銀狐非但沒有發(fā)火,反倒多了幾分玩味的笑意,就這樣好整以暇地凝視著林芊雅的一舉一動。 她瘦了很多,那些鋒利和明媚仿佛被歲月淡化了不少,從而多了份寧靜,多了份沉淀,甚至還多了份睿智。 相比較于三年前,銀狐似乎更加欣賞現(xiàn)在的林芊雅。 這也是他為什么執(zhí)意要處心積慮地將歐陽嘉軼和歐陽思璇的婚禮攪黃的直接原因。 為了得到心愛的女人,他銀狐不介意拿歐陽嘉軼開刀,和全天下為敵。 再說開弓已無回頭箭,既然招惹了歐陽嘉軼,自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此時此刻林芊雅眼中的銀狐,舉手投足間盡顯慵懶的神態(tài),尤其他從座椅上站起身,站在她的身前,儼然有著一種勢在必得的氣勢。 “錯,你就是我的解藥!想讓我手下留情可以,除非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我完全不介意你帶著拖油瓶以身相許”銀狐刻意拉長尾音,壞笑道。 乍一聽到銀狐的話,林芊雅簡直是哭笑不得。 說實(shí)話,林芊雅還真是低估了銀狐的厚顏無恥,竟然可以把他的卑鄙無恥說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 歐陽嘉軼和歐陽思璇的婚事告吹,首當(dāng)其沖要問罪的便是他銀狐,他還有臉擺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高姿態(tài),簡直就是欠揍! 饒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是林芊雅還是被銀狐氣笑了,“呵,是我聽力障礙,還是您老人家因?yàn)闀r差而思維混亂,需要我提醒你這是白天?” 林芊雅的言外之意就是銀狐在白日做夢,癡心妄想。 銀狐自然聽得懂林芊雅的嘲諷,抿著嘴唇笑了,覺得林芊雅說話挺逗,愈發(fā)認(rèn)為自己連夜趕來見她是明智之舉。 不等銀狐回應(yīng),就見林芊雅那明媚的臉色漸漸地黯淡下來:“你哪來的自信覺的我會甘之如飴地向你投懷送抱?我可沒有那么好的閑情逸致陪著一個瘋子瞎折騰!想死,沒人攔著你!” 林芊雅吼完后就想轉(zhuǎn)身離開,她有些后悔了,真不該擅自離開醫(yī)院,想必歐陽麟舒又在大張旗鼓地找她呢。 毫無疑問,林芊雅的話就像一把無形的軟刀子,深深地觸痛了銀狐的內(nèi)心。 讓他一時間什么也說不出口,卻是出于本能地伸手拽住了林芊雅的手臂,接著稍一用力,林芊雅就被銀狐華麗麗地抱了個滿懷。 顯然林芊雅被銀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連忙推開他:“啊好痛,你放開我!” 銀狐沒有松手,反倒將林芊雅的腰身摟的更緊。 林芊雅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依舊不管不顧地掙扎著,眼底瞬間噙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讓人分不清是因?yàn)轶@嚇過度還是因?yàn)橹苌韨鱽淼拇掏炊l(fā)的眼淚。 不經(jīng)意間,上次在島上發(fā)生過的旖旎畫面躍然于林芊雅的腦海中,讓她有種慌亂的感覺,真的很擔(dān)心銀狐會這般肆無忌憚地強(qiáng)要了她。 銀狐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林芊雅的異常,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微不可查的顫音:“你傷哪了?怎么回事?” 之前只知道林芊雅住院的事情,卻不知她是因?yàn)槭裁淳唧w的原因而住的醫(yī)院,可見歐陽麟舒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 林芊雅不再掙扎,卻是冷冰冰地要求道:“你先放開我!” “是哪個混蛋敢傷你?只要你說,我絕對替你報仇雪恨!”銀狐凝望著林芊雅,恨不得把她摟在懷里蹂躪一番,可這是在辦公室里,而且林芊雅還受著傷。 林芊雅也是醉了,真搞不懂銀狐這廝的腦回路,他放著風(fēng)流倜儻的大毒梟不當(dāng),卻是非要跑來招惹歐陽麟舒,是嫌命長還是錢多? 短暫的怔愣后,林芊雅還是忍不住炸毛了,哽咽出聲:“我才不要你管,放開我!我就算死也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銀狐挑眉,以他閱人無數(shù)的經(jīng)驗(yàn),林芊雅怎么都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這個小辣椒還真的是被他給惹毛了。 不情不愿地松開林芊雅后,銀狐就不動聲色地看著林芊雅輕撫了一下后腰,然后忍痛向門外走去。 銀狐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看著林芊雅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垂在身側(cè)的手也下意識地攥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rou里也毫不自知半點(diǎn)疼痛。 咬著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好不容易才走出門外的林芊雅,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卻被疾步上前的銀狐攔腰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