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情人的眼淚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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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歐陽麟舒反駁,林芊雅又接著提議道:“不如我們各自退讓一步,暫時分開一段時間,讓我們彼此都冷靜地想想?!?/br> “呵,林芊雅,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的口才蠻不錯的,不如等你生完孩子就去做個全職律師怎么樣?” 麟舒的突然調(diào)侃顯然是打了林芊雅一個措手不及。 林芊雅捕捉到了全職這兩個字眼,歐陽麟舒的意思是即便她生完孩子也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不會強迫她留在家里當(dāng)個全職太太? 沒等林芊雅縷清思路,就感覺自己被一股蠻力摟的密不可分,壓根沒有半點溫柔可言。 林芊雅被歐陽麟舒的雙臂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卻一動不敢動。 “怎么,歐陽太太剛才不是說的挺溜,現(xiàn)在怎么慫了?你要是不說話,我就權(quán)當(dāng)做你是默認了。”歐陽麟舒自認為他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所以壓根沒有覺得自己的言辭和行為有什么不妥。 “喂,你放開我,別動不動就耍流氓好嗎?”林芊雅也是醉了,在這種爭吵的如火如荼的情況下,他那玩意還能硬的起來。 “呵呵,老婆,你緊張什么?就算我真的想對你做點什么的話,也是受法國憲法保護的?!?/br> “你”林芊雅氣結(jié),是的,她們還是合法的夫妻,現(xiàn)在只是鬧了點別扭而已。 可是他直接把憲法都搬出來了,有意思沒? 林芊雅覺得自己最近的情緒經(jīng)常會變得失落,莫名其妙的很,其實就算沒有發(fā)生今天的這一出,指不定她還是會因為其他的事情和歐陽麟舒鬧情緒。 試想那個夫妻間不爭吵,不鬧矛盾的,莫非都像自己這樣沖動的想要離婚? 如此想來,林芊雅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看向歐陽麟舒的眼神也多少有些虛心。 歐陽麟舒依舊摟著林芊雅,仔細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仿佛透過她的眼神就能洞悉她的心理活動一樣的虔誠。 “我瞌睡了。”林芊雅覺得自己的眼皮有些沉重,仿佛一閉上就能一睡不醒,哪怕就這樣站著也能睡的心安理得。 知道林芊雅是在故意逃避,歐陽麟舒也不著急著拆穿。 “那你去睡一會?!睔W陽麟舒攔腰將林芊雅抱起,邁步向大床走去。仿佛剛才激烈的爭吵只是兩個人的錯覺而已。 剛一靠近床鋪,林芊雅掀開被子就機械地鉆了進去,她蜷縮著身子,閉上了眼睛。 歐陽麟舒站在床邊守著她,不敢離開半步。 不知為何,歐陽麟舒就是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倒不是擔(dān)心夏娃那個蠢貨會做出點什么事情,而是怕林芊雅會做傻事。 因為他想起勞倫斯說過,孕期中的女人情緒陰晴不定,一旦出現(xiàn)負面情緒就要及時開導(dǎo),免得做出什么自殘的行為。 墻壁上的鐘表,指針發(fā)出動聽悅耳的聲音。 歐陽麟舒確實有些疲憊不堪,但依舊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不知不覺中就發(fā)現(xiàn)時針已經(jīng)走過了一大圈,他聽著林芊雅發(fā)出勻稱的呼吸聲,只盼著她一夜好眠。 迷迷糊糊中,歐陽麟舒撐不住困意,趴在床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而林芊雅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顯然那么長的時間里她壓根就沒有真的睡著。 雨中的巴黎,空氣很清新,萬籟俱寂。 林芊雅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落地窗前靜默著,身體漸漸凍僵也毫不自知。 她的前半生順風(fēng)順?biāo)?,似乎還是被許多同齡人羨慕的對象,甚至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如今,她才倍覺心酸。 如果說只有普通人的人生才是平淡幸福的,那么她情愿做一個普通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不切實際的光環(huán)。 自從想到自己背井離鄉(xiāng),想到腹中的胎兒即將要瓜熟蒂落,而她和歐陽麟舒之間又隔著那么多艱難險阻林芊雅的眼淚就怎么也止不住地滑落下來,似乎要把她這一生的眼淚都流盡了才肯罷休。 是的,這一刻的林芊雅確實崩潰了,她沒有辦法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因為失控,現(xiàn)在只能在這個寒風(fēng)凜冽的窗口自我折磨。 如果嚴(yán)寒能夠幫她凍住眼淚,平息悲痛,那該多好。 常言道,屋漏偏逢連夜雨。 不僅如此,就連夢中少年的笑聲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出現(xiàn)在了林芊雅的腦海中,雖然如銀鈴般清脆好聽,卻也無聲地提醒著她此刻的落魄與無助。 他說:“我出生那天,天空下了很大的雨,還裹雜著晶瑩剔透的冰雹, 垂落在雨傘上會發(fā)出很悅耳的聲音我媽說,就像是情人的眼淚?!?/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壞笑著接了一捧雨水撒到了林芊雅的身上,林芊雅當(dāng)時被嚇了一跳。等她回過神后,就這樣跟少年你追我趕地互相用雨水玩了起來。 林芊雅記得很清楚,后來雨停了,他們在那棵樹下照了一張合影。 再后來的后來,存有那張照片的手機被顧俊杰給掉包了至今,音信全無。 畫面生動清晰的就仿佛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樣,林芊雅苦笑,伸手捧著一把雨水,像天女散花一樣地拋向了天空。 悲催的是雨水順著林芊雅的胳膊鉆進了她的衣袖里,還有一部分直接灑落在她的胸前,仿佛下一秒鐘就能冰凍住她的心臟一般。 歐陽麟舒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披著一條薄毯,而床榻上的林芊雅不知去了哪里,他立刻站起身往臥室房門外跑去。 可是,剛轉(zhuǎn)身沒跑出幾步就看到了蜷縮在落地窗前的林芊雅,她的臉色很蒼白,但是很平靜。 歐陽麟舒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老婆,你還好嗎?” 林芊雅望向歐陽麟舒,波瀾不驚,“我睡不著就起來了。” 歐陽麟舒從未見過林芊雅這幅頹廢落魄的神情,多少有些擔(dān)心:“老婆,你臉色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guī)闳プ霎a(chǎn)檢吧?” “我沒事,還是明天再去吧?!绷周费诺臓顟B(tài)很差,雖然她嘴上說沒事,但是她怎么可能感覺不到自己的難受。 歐陽麟舒伸手摸上林芊雅的額頭,果然比自己料想的情況還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