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煙看手機，十點三十分，這個點好尷尬，柳飛煙問：“水煮蛋可以嗎？”

    趙霧：“雙面煎蛋，來幾條培根，一杯橙汁?！?/br>
    柳飛煙：“沒吃早餐？”

    趙霧道：“唉……兄弟姐妹們，經(jīng)過這次的事，我決定將來收斂一點。我一直只圖自己開心，卻沒去想我給被我愛過的女生們帶去多少的痛苦。比如崔茜，我真的沒想到，她能將我隨便在路邊的地攤貨珍藏數(shù)年……所以，我要改過自新，請大家監(jiān)督?！?/br>
    大家轟然鼓掌。

    趙霧道：“最基本標準：每季度只換一個女朋友，并且妥善做好分手的工作，給對方留下一個甜蜜的離別，而不是殘酷的拒絕?！?/br>
    大家互相看，袁忘鼓掌：“好。”好歹有進步。幾位妹子則很敷衍的鼓掌了幾下。

    ……

    十分鐘后趙霧通話：“麻煩開門?！闭Z言態(tài)度上已經(jīng)有長足的進步。

    柳飛煙看見監(jiān)控中趙霧的車和人，打開大鐵門。趙霧停車一邊，走進客廳看見餐桌上的食物，喊：“謝謝啊。”

    柳飛煙在會議室回答：“不客氣?！?/br>
    葉夜側(cè)頭小聲：“他竟然會說謝謝？這次臥底看來對他真的有影響?！?/br>
    柳飛煙漠然道：“狗改不了吃屎?！?/br>
    秦舒對此非常認同：“我爺爺生病住院，醫(yī)生檢查肺部有問題，嚇死我們?nèi)?。我爺爺勸慰我們，還對我們說，如果能逃過此劫，他就戒煙。三天后檢查報告出來，沒有問題，大家開心的回家，我爺爺為了慶祝這次偉大的勝利，點煙慶?！恢钡饺ナ溃蜎]戒過煙?！?/br>
    趙霧拿了盤子進入會議室，左右看看：“袁忘呢？”

    幾女還沒回答，突然警報聲大作。柳飛煙手肘撞碎保護器，武器柜打開，將一把突擊步槍扔給秦舒。秦舒持槍靠到門邊戒備。

    “什么情況？”袁忘在樓梯處問。

    “不知道?！绷w煙：“葉夜。”

    葉夜：“警報編號901，核入侵？我特？會議室輻射值超標，3000毫希沃特，我的媽呀。”

    柳飛煙下令道：“所有人離開建筑物，立刻，馬上?！?000毫相當于一次標準ct。對人體的損傷是不可逆的。

    “沒了?！比~夜還沒站起來，警報停止。

    大家一起看向走到客廳的趙霧。

    柳飛煙道：“趙霧，你進來?！?/br>
    趙霧手還端著盤子，進入會議室不到三秒，警報聲大作。趙霧退出會議室，警報聲停止。一連串汗珠從趙霧腦門上落下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輻射主體。

    柳飛煙：“脫衣服，脫光。秦舒，我們換衣服?！?/br>
    情況緊急，柳飛煙和秦舒在會議室內(nèi)直接換上了兩套生化服。在客廳處，趙霧光著身體，捂著下身瑟瑟發(fā)抖中。

    兩女將衣物分開，用掃描器掃描。很快柳飛煙拿起一枚藍色水滴狀的項鏈看向趙霧。

    趙霧：“崔茜……崔茜還我的定情信物。”

    這一說，所有人都明白怎么回事。崔茜并沒有原諒趙霧，而是將一個放射性物體放入項鏈墜子中，或者直接做成墜子還給趙霧。在崔茜看來，趙霧死性不改，肯定會用這墜子去把妹……

    袁忘在二樓通知：“警察來了。”

    偵獵社安保系統(tǒng)部分警報是聯(lián)動系統(tǒng)，警報反饋到保安公司后，面對核入侵警報，保安公司第一時間選擇報警。

    為保護讀者們對新書的投資，今天趕更一章。最近比較忙，今天剛從老婆娘家回來，明天要去鄉(xiāng)下，后天還得趕一場。

    目前只能說本章是初八那一章，初九一定會恢復更新，但不排除初八更新的可能。

    過年不易，請同學們見諒。

    第334章 天理循環(huán)

    “為什么？”崔茜坐在李尋面前思考很久：“或許那三天就是我的全部。如同上癮了一樣，雖然已經(jīng)過去一年時間，但腦海里總是他。我是那么愛他，甚至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我仍舊愛著他。只要他留在高中，無論他有幾個女人我都愿意。我編著謊言，他順便謊言朝下編，他竟然記不起我是誰，在哪和我認識……這是不可原諒的?！闭f到最后一句話時臉部猙獰，陷入恨意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許久后，重新放松下來的崔茜：“最可笑的是他收下所謂定情信物時候的表演，如同他真的送過我東西一樣，滿嘴的謊言讓我作嘔。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成為我生命的太陽，但是我知道他毀掉了我心中的太陽。”

    ……

    艾瑪和醫(yī)生一起走進病房，醫(yī)生道：“經(jīng)過全面檢查，你們幾位都沒有問題?！?/br>
    袁忘問：“趙霧呢？”

    醫(yī)生看病例：“中度急性放射病。我只能說這是一個病，可以治療，可以康復。但我無法保證也沒有人能保證后遺癥。請你們放心，趙先生的主治醫(yī)生張醫(yī)生雖然是一位年輕的醫(yī)生，但是她是一位天才，22歲就拿到德國著名醫(yī)學院博士學位的天才。她是本院，甚至可是說是紐唐最好的放射病治療醫(yī)生?！?/br>
    醫(yī)生道：“她通常不參與病患的直接救治，她主要研究放射病學術(shù)病理學。同時她也是實驗室的特殊臨床醫(yī)生?？梢赃@么說，你們的同事運氣真不錯，最少他的主治醫(yī)生是最好的?！?/br>
    柳飛煙：“我們能去看看他嗎？”

    醫(yī)生道：“他還需要在icu治療和觀察三天，表面情況良好，你們可以在外面看看他?！?/br>
    “謝謝醫(yī)生?！?/br>
    “沒事，你們再觀察一晚，如果沒有問題，明天都可以出院?！?/br>
    醫(yī)生和大家點點頭，離開了病房。艾瑪本打算跟著走，袁忘叫住了艾瑪：“艾瑪，你怎么來了？”

    艾瑪：“來了解你們的情況，趙霧臥底有具體收獲嗎？”

    袁忘搖頭：“沒有，他一見前女友扎堆就跑路了?！?/br>
    柳飛煙：“艾瑪，你陪我們過去看看趙霧?！贬t(yī)生雖然允許在外看趙霧，但是國全部的探員未必會允許。國全部介入本案并非因為阿利和阿布，主要是因為案件性質(zhì)。

    ……

    趙霧裸了雙臂躺在病床，身上接滿了體征檢測器和各種管子，一名專職護士時不時的記錄著數(shù)據(jù)。趙霧不知道被注射了多少藥和什么藥，全身軟綿綿的，見到袁忘他們，努力舉起手致意。

    一位戴著口罩的女醫(yī)生進入病房，向護士了解情況，而后強行張開趙霧的瞳孔拿手電觀察了一會，看向玻璃外的袁忘他們。

    醫(yī)生出來：“你們好，我是張醫(yī)生，是趙霧的主治醫(yī)生?！?/br>
    大家紛紛客套。

    張醫(yī)生說明情況：“以我的估計，后遺癥肯定有，但不會太嚴重。我建議三年之內(nèi)別要孩子。另外也存在脫發(fā)的可能，通常在被超量輻射三周之后會出現(xiàn)。有可能是暫時性脫發(fā)，有可能是永久性脫發(fā)。”

    柳飛煙問：“其他的？諸如生命，運動體征等？”

    張醫(yī)生：“我想應(yīng)該會恢復的很快?！?/br>
    大家和張醫(yī)生握手，表示感謝，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張醫(yī)生經(jīng)過殺菌消毒之后回到icu，開了藥單給護士，護士到配藥室將藥單輸入電腦。

    張醫(yī)生對趙霧笑了笑，趙霧也努力笑了笑。張醫(yī)生拿了文件夾，坐在趙霧身邊，邊寫邊問：“還記得我嗎？”

    趙霧輕搖頭。

    張醫(yī)生笑吟吟拍拍趙霧的臉，雙指夾住趙霧的耳垂轉(zhuǎn)動，趙霧痛苦難當，卻發(fā)不出聲來。張醫(yī)生口湊到趙霧耳邊道：“記不記得有一位能用舌頭在人體上寫字的女生？”

    趙霧瞪大眼，張醫(yī)生拉下口罩，趙霧如同見了鬼一般，咽喉發(fā)出干嚎：“啊……”

    張醫(yī)生將口罩戴回去：“不用掙扎，喊不出聲音！我找了你半年，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br>
    趙霧：“啊……”

    張醫(yī)生在趙霧耳邊輕聲道：“我要殺你，就是一劑藥的事。我要廢你，也就一劑藥的事。你聽說過化學‘嚴格’嗎？”

    “啊…啊…”趙霧發(fā)出低沉的嗓音，

    張醫(yī)生：“你是想問，我想怎么樣是嗎？”

    趙霧點頭。

    張醫(yī)生手摸趙霧的臉，來回游動：“是愛你，還是殺你，我也不知道?！笔持复寥肴脍w霧口中。

    趙霧抿嘴吮吸食指，張醫(yī)生閉目享受片刻，拔出手指深呼吸一會：“我會考慮清楚的?！?/br>
    護士從配藥室回來，張醫(yī)生站起來招呼：“藥的劑量一定要準確?！?/br>
    “好的張博士?！?/br>
    張醫(yī)生道：“和你們護士長說下，今天夜班這間病房不用安排人，我要親自值班?！?/br>
    “好的?！?/br>
    張醫(yī)生朝趙霧丟個媚眼，飄然而走。趙霧閉目，兩道屈辱的淚水從眼角處流下。

    ……

    第二天，大家出院前再次探望趙霧，發(fā)現(xiàn)趙霧比起前一天來更為憔悴。雖嘴上不說，但都暗自擔心。輻射病的惡果通常在數(shù)天后才會出現(xiàn)癥狀，而后一天比一天糟糕。

    第三天亦是如此。

    終于在第四天，趙霧被移到看護病房。

    第七天，趙霧出院。

    ……

    靜靜坐在會議室內(nèi)，趙霧一聲不吭，這和他之前的態(tài)度一模一樣。但與之不同的是，之前的趙霧雖然少發(fā)言，但手腳一直沒閑著，要么畫畫，要么涂鴉，要么玩著筆或者其他什么東西。不過，會議的內(nèi)容趙霧一句都不會落下。

    現(xiàn)在趙霧更像是發(fā)呆，柳飛煙有些擔憂看袁忘，袁忘點頭表示心中有數(shù)。

    柳飛煙：“根據(jù)我們竊聽西絲和某人的通訊內(nèi)容，基本上可以肯定東尼有一部專門和阿利聯(lián)系的手機，包括一張預付費電話卡”

    柳飛煙道：“三區(qū)體育場今天晚上將舉行紐唐美式足球同城大賽，所有的球票在上周五已經(jīng)售盡。在今天凌晨四點左右，東尼通過網(wǎng)絡(luò)黃牛花費三百美元買到了一張球票。根據(jù)我們的信息，東尼對美式足球完全沒有興趣，他喜歡的運動是足球和棒球，厭惡的恰巧是美式足球?！?/br>
    柳飛煙道：“明天上午東尼需要參加一門課程的重要考試，這個時間他沒有選擇留在高中努力學習，卻選擇去看美式足球，我認為東尼很可能要和阿利見面。就在我們會議開始前，西絲和壞人又有一次電話溝通。”

    葉夜播放通話錄音，柳飛煙道：“顯然壞人知道東尼今天會離開高中，但似乎并不知道東尼要去看球賽。”

    在通話中，壞人詢問重點是東尼喜歡什么，有什么貴重物品。西絲告訴壞人，東尼最在乎的是一個絕版手辦。壞人讓西絲在半小時后到學校正面接收一份快遞，將快遞中的定位器放到東尼喜歡的手辦的包裝盒內(nèi)。

    秦舒道：“側(cè)面來說，壞人對手辦也有一定了解。這類喜歡手辦的人，他們通常會保留手辦的包裝盒。在他們看來，沒有盒子，手辦與散貨沒有區(qū)別。我們已經(jīng)來不及攔截這份快遞，一旦東尼離開高中，必然會被壞人全程跟蹤。因此我們也難以接近東尼放入自己的定位器。葉夜？”

    葉夜道：“幸虧有大美女葉夜在，她可以連接到球賽直播攝像機系統(tǒng)?？梢垣@得電視臺直播攝像機的全部實時畫面?！?/br>
    現(xiàn)場直播的攝像機通常有幾十臺，各有編號，各有位置。比如負責比賽場地遠景的1號，負責東區(qū)觀眾席的2號，近景球員表情的3號，高空攝像的4號等。

    直播是否流暢最重要的因素是導演，導演在直播大廳觀看所有攝像機拍攝來的畫面進行畫面：10秒后切入1號攝像機，1號攝像機捕捉人浪。2號攝像機注意東區(qū)某排雙胞胎美女，一會我要特寫鏡頭。3號注意今天紐唐東隊的王牌，他似乎很沮喪，多給他點特寫?！?/br>
    助理導演舉手指示意，導演：“3、2、1，切入1號攝像機，5秒后切入2號攝像機。馬上切到3號，王牌朝對方吐口水，準備鏡頭回放。”直播期間，所有人都會無條件的配合導演命令。

    導演在直播大廳中會看見所有攝像機拍攝的鏡頭，選擇合適的時間與時段切入鏡頭。葉夜能拿到23臺攝像機的全部畫面。23臺攝像機在理論上讓整個球場沒有死角。但缺乏鏡頭指揮權(quán)，葉夜難以連續(xù)追擊某個目標，在一定程度上來說，要在直播比賽中抓到阿利，難度還是非常高的。

    技術(shù)上只能做到這一步，抓捕成敗的關(guān)鍵還是外勤。

    柳飛煙道：“不能攜帶武器進入球場，如果抓捕引發(fā)sao亂，導致人員傷亡，我們也要對此負責。所以本次抓捕必須秘密進行，快準狠，一步到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