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末世基地車、色氣可欺(1v1,高H,校園)、全世界只有我的金手指是bug、混元武帝、我的頭上有把劍、開局從造機(jī)甲開始、超能心理醫(yī)生、缺愛老祖瘋?cè)?/a>、先天劍神
十一公主抱住豆花:“誰打的你?”豆花對慧娘使眼色:“沒有,我沒有!” 小螺兒肅然走進(jìn)來:“公主,請自重身份!” 真是鬧騰。 自重身份?十一公主這一次火,不是剛才嗆著火藥跟孩子般的,而是眼中尖銳地刺了一下,對上慧娘的冷面龐,又弱下來。只尖聲重復(fù):“自重身份!好好!”一氣幾個好字,嗓音越來越低,卻氣越憋越足。 慧娘輕抬手,讓小螺兒再出去,不要給十一公主太多壓力。對著十一公主憋得紫漲的面龐,慧娘話題一轉(zhuǎn),嗓音也柔和幾分:“你丈夫喜歡你嗎?” 只這一句,十一公主xiele氣。他娶的是公主,還能不喜歡? “那你怎么不好好過?”慧娘尖銳了。 十一公主抬抬眼,全是無奈和懇求,不要再說了。 慧娘沒好氣,手扶小幾起身,又縮回手看:“油?!边@小幾上吃過飯沒擦?她目光一一掃過擺設(shè):“下次我來,這里要有個家樣子!缺什么,豆花找我要?!倍够Υ饝?yīng):“是?!笔挿蛉艘淹庾?,邊走邊抱怨:“成過親還要我cao心,你也大了,比我又小上多少?”十一公主認(rèn)為今天所有說的話,就這一句最損。 她張張嘴,你不知道別人家里的事,見小姑子手扶著丫頭回身,唇角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告訴哥哥,沒有犯錯,不許他打你?!?/br> 十一公主和豆花心頭一震,這才是今天最中聽的一句話。 什么智計百出的女人,什么彪悍無敵的國家,一頓幾頓的痛揍,一樣沒有辦法。這是事實! 十一公主對成親后生活期望值過高,萬萬沒有想到還有家暴這一條。螞蟻對大象,大象不聽你講道理,不給你講道理的機(jī)會,一味蠻干,有勝算嗎? 見蕭夫人步下臺階,十一公主出于感激開了口:“站?。 边@一句,很有公主氣勢?;勰镉犎换厣?,十一公主走過去,直直對著她眸子看:“你是真心對我好嗎?”慧娘輕笑:“你真心對我哥哥好,我就真心對你好。你不真心對我哥哥好,你自己想去?!?/br> “你前面兩句很好,后面兩句不必要?!笔还骱鋈痪推届o如長大幾歲?;勰镉中Γ骸昂?,那就前面兩句。”十一公主一字一句道:“你發(fā)誓,我真心對他,他就不打我,你們就相信我?!?/br> 慧娘吃驚:“哥哥幾時打的你?” 伍思德可不是打女人的人。如果是夫妻生活上十一公主推托不肯,伍思德一把抓起公主來,還不像抓小雞子。 慧娘聽出來不對,認(rèn)真轉(zhuǎn)過身子,挽起十一公主的手,對挨打同樣深惡痛絕的十三憐惜地道:“咱們慢慢的說?!?/br> 又入廳中,讓豆花也出去。 十一公主后悔莫及,失言說出自己挨打的丟人事。她迅速整理一下心思,道:“有件事情我告訴你,要有用,為我接出母妃來好嗎?” 慧娘面色凝重,不是喜歡,而是冷若冰霜:“你是我們家的人,知道什么不說!你要我們對你好!” 十一公主慌了,到底是個沒經(jīng)過太多事的公主,吞吞吐吐后悔自己說出來時,慧娘拂袖:“你自己揣著吧!” 起來就要出去。 “御璽丟了!” 慧娘震驚回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十一公主迸出話,索性全說出來,不顧丫頭詫異眼光,關(guān)上房門,回來走到慧娘一步開外,再一次重復(fù):“御璽不見了!” “你說!”慧娘牙縫里擠出來的。一瞬間她明了于心。大成長公主挽留夫君,又處處防范。寧愿受蕭護(hù)的氣,也不肯立新帝。 原來……她根本就立不了!沒有御璽,皇帝空有權(quán)力。宮中發(fā)出來的圣旨上沒有大寶,馬上就要大亂。 “我成親前,母妃為我求張?zhí)?,請大成長公主讓內(nèi)閣用印,以先帝名義給我封號。母妃說,無故不能用大寶,可我到底是先帝的骨血,而將軍,又是大帥的舅爺,是夫人的兄長。母妃說這個面子,長公主和內(nèi)閣都不會不給?!笔还髑逦赜浀媚且惶?。 周妃失望而回,茫然不知所措尋找著主意:“國喪中成親已是不應(yīng)該,再沒有圣旨下,以后新帝登基,要是和蕭帥不和,追究起來這是罪名。女兒,不然你去求蕭夫人,讓蕭夫人對蕭帥說,拿一道圣旨在手,以后可以伴身!” 十一公主手中要有圣旨在,也不怕伍思德粗魯。 十一公主抱著披風(fēng)才和慧娘爭吵過,鄙夷貴夫人們變臉如翻書,不肯去。就和豆花私下里說話解悶,豆花是隨口的奇怪:“長公主往京外調(diào)錢糧都不發(fā)圣旨,依我看,不會給公主圣旨的?!?/br> “調(diào)錢糧都不發(fā)圣旨?”十一公主抓住這句話,也為長公主奇怪:“錢糧可比我成立重要。”這樣一想,十一公主心中舒服許多。又有一天聽宮女們抱怨:“我們的胭脂水粉,倒不如蕭夫人的好。” 蕭夫人才來和太妃商議親事。 而另一個女官接話:“唉,別抱怨了。長公主如今指著蕭帥收集錢糧都收不上來,急得對著太妃哭,還談什么胭脂水粉。” 綜上這幾條,十一公主問豆花:“兵亂的時候,說丟了什么,難道丟了重要的東西?”豆花稀里糊涂,不明白。周妃又見太妃哭了幾回,太妃也落淚:“不是不給,是咱們沒有啊。”她哭著說的,周妃聽不明白,回來告訴女兒:“一定是長公主卡著,沒有道理,難道御璽她敢拿在手中!” 丟了寫圣旨的東西都行,扯張紙來蓋上大寶,就可稱圣旨。 十一公主對慧娘道:“我想,應(yīng)該是丟了的。” 慧娘早大徹大悟,原來丟了這個! 難怪夫君上門要誥封,幾乎和長公主翻臉。長公主拿不出來東西,就振振有詞:“新帝立,再誥封不遲!” 慧娘就要走,急著回去告訴蕭護(hù)。衣角一緊,十一公主扯住,固執(zhí)地道:“我的母妃?”慧娘對她笑:“你早告訴我,我就幫你接出來。”十一公主較真道:“你們不信我,我怎么說!”又固執(zhí)地道:“夫人答應(yīng)的,將軍不會打人!” “我的嫂嫂,我哥哥心里愛你還來不及,打你,也是為你嫌棄他。你既嫁丈夫,就不要嫌棄他。他又不是那不好的人?”慧娘忍俊不禁:“他再打你,你說得出來理由,就來找我。說不出來,你問問自己就有原因?!?/br> 十一公主希冀地道:“將軍最聽大帥的,夫人對大帥說說?”自己的小姑子發(fā)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十一公主惱羞,又不敢怒,喃喃道:“你不肯說,你怎么會幫我?”慧娘見她實在可愛,笑道:“大帥會說打得好。” 轉(zhuǎn)身去了。 見到蕭護(hù)時還在笑,對大帥說說?大帥當(dāng)笑話看。蕭護(hù)正板起臉,書房中人正往外溜,慧娘更要笑,在夫君膝下才行禮,抬頭又是笑。蕭護(hù)也就笑了:“高興的事兒?”慧娘熟門熟路的溜到他懷里,笑盈盈:“家事?!?/br> 在夫君懷里蹭幾下,才把事情簡短告訴他。蕭護(hù)驚得把慧娘推開:“丟了?長公主太大膽!”他起來負(fù)手房中行走,寧江侯忽然失勢,張?zhí)膊活櫮钏窍忍笮值埽騾s在這里! 忽然大怒:“顧孝慈一定知道!” 當(dāng)即讓蕭北進(jìn)來,大帥眉睫全是火氣:“讓顧孝慈立即來見!” 慧娘也不敢此時惹蕭護(hù),輕施一禮回房去。 顧孝慈火燒屁股的來了,來到也一肚子氣:“皇帝不差饑餓兵,咱家正侍候太后用午飯,咱家還沒有用!” “我問你,御璽現(xiàn)在何處?”蕭護(hù)冷若冰霜。 顧孝慈一愣,馬上翹大拇指:“大帥厲害,這你也知道了!”蕭護(hù)“砰”拍案而起,火冒三丈:“說!” “這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顧孝慈反而尖酸刻薄起來,眼皮子下面全是譏誚:“你想造反不成?你又不當(dāng)那皇帝!” 蕭護(hù)一驚坐下,壓低嗓音罵:“混蛋!這也是亂說的!” “哼,反正該你知道的,咱家就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你休來問咱家。落花流水春去也,各奔東西!”顧孝慈反硬起來。 蕭護(hù)冷笑:“看來是真的!” 顧孝慈驚駭,雙手?jǐn)[動:“我什么也沒有說!” 蕭大帥悠然自得:“哦?”他微微一笑,笑得顧孝慈毛骨悚然:“公公,你以后再不老實,我就說是你告訴我的?!?/br> “我?”顧孝慈呆若木雞,然后跳起來大罵,手指到蕭護(hù)鼻子上:“你放屁,你胡扯,你亂咬,你……” “噗!” 顧孝慈奇怪的尋找:“這是什么聲音?” 外面兩個小鬼在說話:“蕭墨,這位公公在里面作什么?” “你沒聽到他在放屁?”蕭墨大大咧咧。 顧孝慈一躥出來,在院子里追著兩個小鬼打:“死小鬼,大帥在問太妃起居,咱家回答,與你們何干!” 小鬼們亂跑開。 這件事情實在太大。 御璽失落在外,哪一個發(fā)旨意,就可以號令淪陷在外的忠直臣子。蕭北無聲無息走入房中,見大帥精神恍惚:“為我約閣老大人?!?/br> 張閣老到來,賠不是:“不是我不告訴你,這是天大的事呀?!碑?dāng)時在場官員,后來死傷也多。大成長公主一一交待,約定不許外露。 猶其,不讓蕭護(hù)知道。 怕約束不住蕭護(hù)。 蕭護(hù)手伏案人長身,他不是怪張閣老,這老家伙明哲保身有他的道理。大帥只是深沉地道:“公主拿我當(dāng)外人看!” “你本來就是外人。”張閣老給了他一句實話。 蕭護(hù)倒一笑,坐下來,把難題拋給張閣老:“您看這事情怎么辦?” “發(fā)兵!”張閣老就兩個字。見蕭護(hù)思索,張閣老解釋道:“你發(fā)兵平叛,天下人共知,以后新帝立,不敢失去民心拿你!你小心提防與新帝,你手有重兵,新帝拿你不易,你還是一朝重臣。嘖嘖,不到三十歲的重臣,你蕭家上輩子燒的什么香?” 張閣老也小小諷刺一下。 蕭護(hù)面上苦笑,眸子深處卻是一絲笑意,微有得色:“這不是尾大不掉?” “你已經(jīng)尾大不掉!”張閣老重重的點醒蕭護(hù)。全天下人都盯著你! ……。 又到夜晚,一個人悄無聲息走入寧江侯府,是寧江侯府的雜役。大成長公主接手后,允許雜役出入。這個雜役是長公主府上招的,卻是孫珉的人。 “侯爺,郡王已到安全地方。他說蕭護(hù)不可不防,長公主卻是大患!” 被軟禁后又老了幾歲的寧江侯眸子有了光彩:“安全了?”他精氣神一下子恢復(fù)一多半兒,月光暗處看,又是那個神氣的老頭子。 老頭子眸子里有寒光:“牡雞司晨,國之妖孽也!” ------題外話------ 一百萬字了,仔以前想的,就是到一百萬字休息。開始單更,上午十點,請多多支持。今晚也不再加更,見諒。 致月兒:感謝你的評論,擔(dān)心很多親認(rèn)為十一公主冷靜聰慧,仔在本章節(jié)中有些話,如你不喜,請?zhí)岢?,勿惱?/br> 心結(jié)這東西,就是不解開互相誤會。 致親們:單更整理一下情節(jié),更改簡介,以后也不會少更,仔繼續(xù)求月票。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第二十九章,一堆女騙子 在寧江侯心中,大成長公主才是真正的禍源。 原因是,長公主說服張?zhí)?,留下蕭護(hù)在京城。 不管蕭護(hù)是什么起因帶兵到的京城,平亂就應(yīng)該離去。他一不是王爺,二不是內(nèi)閣首老,只以兵力原因在京城里首屈一指,才讓郡王們不安心,紛紛自保。 蕭護(hù)要是個省事的人,就應(yīng)該功成而去,郡王們會聯(lián)合一心攻打張寶成,攜手進(jìn)京中。別人為什么不肯打張寶成?還不是保存實力怕蕭護(hù)稱帝。 春天的月亮是溫暖的,在寧江侯眼中卻是一輪冷月。 他咬咬牙,對雜役道:“既然如此,我們只有出下策為上!” 雜役眉毛直跳,顯然他知道什么是下策,低聲鄭重地道:“侯爺,不可啊!” “蕭護(hù)不走,新帝難立!”寧江侯眸光陰沉,也在心中掂量過來后,狠狠心道:“就這么辦了!不過三天兩天放出消息去,御璽已丟,大成長公主手中空無一物,不過是個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