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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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轉(zhuǎn)過頭,想要喚一個宮女進來問問,就見少翊坐在床榻邊上,定定地看著她,卻不發(fā)一聲。思緒慢慢回籠,盈之想起了方才暈倒之前的事兒,鼻子一酸,眼淚一下子就涌入了眼眶。 兩人就這么默默地對視著,沒有一個人開口,盈之的眼淚充盈著眼眶,終于不堪重負地滾落下來,順著蒼白的臉頰滴落在床榻之上。 今日還是她的生辰,明明幾個時辰之前,所有人都一派喜氣,可為什么沒過多久,就都沉寂了下來呢? 上一世的盈之雖說不得皇帝寵愛,但好歹家庭順遂,從來沒有過什么撻瑪國邊疆來犯,大哥失蹤下落不明的事兒。 經(jīng)歷了兩世,若是說盈之最在乎的,恐怕就是家人了,皇帝薄情,皇家無愛,盈之所有的寄托都在自個兒的家人身上,原本以為這一世是得了老天眷顧,有了現(xiàn)在的少翊,但不曾想到過大哥會出事。 “陛……”盈之的嘴唇緩緩動了動,剛吐出一個字,就被少翊的手抵住,他俯□子,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輕聲道:“別哭?!?/br> 盈之先是愣了楞,隨即強烈的委屈與不安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她的手握上了少翊的手,眼淚開始不停地往下流,甚至到了失聲痛哭的地步。 少翊將她扶著坐了起來,攬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后背:“別哭了,乖。你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br> 盈之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埋在他的肩上,或許不只是因為大哥的失蹤,還有太皇太后的為難,身為皇后的不得已和拘束,盈之就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她肆意地將情緒全部激發(fā)了出來,少翊沒有任何厭煩,他就這樣抱著盈之,任她哭。 或許是因為平日里的盈之總是笑的,就算再艱難,唇邊也會帶著笑意,所以現(xiàn)在才更讓人心疼,少翊嘆了口氣,緩聲道:“哭多了傷身子,你平日里思慮過重,底子本就不大好,你這樣,我如何放心,你大哥又如何放心呢。” 盈之哽咽著,抬起頭,看向少翊,淚水模糊著眼睛,讓她看不真切,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她吸著鼻子,聲音一噎一噎的:“我大……我大哥怎么會……他是我們家……最穩(wěn)重的,父……父親常說大哥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怎么會,怎么會呢……” “只是失蹤,你別往壞處想,薛少將軍年輕有為,腦子也活絡(luò),一定能活著回來的?!鄙亳疵嗣念^,揚起安慰的笑容來:“你若是不把身子養(yǎng)好了,等你大哥回來,可不是要怪我了?!?/br> 他說著,像是想要盈之寬心,做了個表情:“我可冤枉啊,剛來沒多久呢,就攤上這事兒,若是打起來,我可打不過你大哥的,你們不都是會什么輕功的嘛?!?/br> 盈之看了他一眼,終于眉眼彎了彎:“沒個正經(jīng)。” “笑了就好了嘛,來,把藥喝了。”少翊笑了笑,從案幾上端了碗來,用勺子舀了舀里頭的安神湯,作勢要喂。 盈之錯開頭,局促地伸出手來:“臣妾……臣妾自己來吧?!?/br> 少翊將勺子一放,抬起頭看著她:“坐好,別動。” 他舀起一勺來,湊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送至她唇邊:“這安神湯里加了酸棗仁,吃起來并不苦,方子抄給了傾墨,你這兩日都先用著,好生休息。” 盈之張開嘴,溫潤的安神湯入喉,沒有想象中的苦澀,味甘而酸,她的睫毛抖了抖,順下了眉目:“嗯?!?/br> “朕也給鳳儀宮吩咐了,讓傾璐收拾了東西一同過來,你身子沒大好之前,就在建章宮住著,缺什么短什么,與德福說一聲即可?!彼掷锏膭幼鞑煌?,且做起來還有模有樣的,倒像是長期做慣了這事兒的人。 盈之抬起眼眸,連忙道:“不用了吧,臣妾方才只是一時暈厥而已,沒有什么大礙的,還是回去鳳儀宮吧?!?/br> “不行。”少翊將勺子放回碗里,攪合了幾下繼續(xù)道:“你的暈厥的確是因為情緒不穩(wěn),但你的身體底子本就不好,需將養(yǎng)些時候,你氣血不足,脾虛胃弱,若不是因為這次暈厥,我還險些沒有察覺。” “陛下怎么知道這么多?”盈之抿了抿嘴唇,“本不過是些不礙事的小毛病,若是開了藥來,一日三餐的用著惡心不說,也浪費藥材。” 少翊重新舀起湯來,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小毛?。磕闳羰遣辉谝?,若真發(fā)作起來,也有你的苦頭吃,這事兒沒得商量,你就在建章宮養(yǎng)著,若是害怕湯藥苦澀,難以入口,朕就給你找些食補的方子來,慢慢調(diào)理,總是會好的?!?/br> 盈之推開他的手,搖了搖頭:“這樣不妥,我身為皇后,若是都不能以身作則,還怎么治理六宮,太皇太后知道了,也是要罰的?!?/br> “這事兒你不必管,我自有主意,養(yǎng)病的人就好好養(yǎng)病,想這么多做什么,都說了你思慮過重,還不知收斂。”少翊睨了她一眼,終于將手里的一碗安神湯喂了個干凈,他重新扶著盈之躺□子,替她捏了捏被角。 “皇上還沒告訴臣妾呢,您怎么還懂這些?”盈之順從地躺了下來,卻還是睜著眼睛看著他。 少翊勾唇笑了笑,錯開了眼睛:“從前在家時學(xué)過一些,不過也是學(xué)藝不精,不值一提,但養(yǎng)養(yǎng)你這身子,也是綽綽有余了?!?/br> 他站起身來,將床邊的帷幔放了下來:“安神湯有寧心安神,鎮(zhèn)靜的作用,好生再歇一會兒,旁的事不用多想,還有你大哥,朕會派人搜尋的?!?/br> “臣妾謝皇上恩典?!庇崧曊f完這句,目送著少翊離開了屋子。 少翊將屋門歡歡合上,招了招手,示意一旁站著的德福迎上前來,德福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表情,低著頭道:“皇上有何吩咐?” 他回望了一眼屋子,輕聲問道:“傾璐可來了?” “傾璐姑娘已經(jīng)帶著東西來了,只是方才皇上在里頭,奴才就讓傾璐姑娘和傾墨一起在別處先歇著了,可傾璐姑娘焦急,有些坐不住,總是吵著要過來瞧娘娘,說是必得看一眼才放心?!钡赂Uf完這些,把頭低得更低了,“奴才不敢擅自做主,就叫人把那屋子看住了?!?/br> 少翊睨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也是忠心,只是這樣急躁,總是不大好,皇后娘娘方才已經(jīng)醒了,不過朕給她用了些安神湯,這會兒子又睡了,你去通知傾墨一聲,叫她過來伺候,至于傾璐……” 他頓了頓,好半晌才繼續(xù)道:“你叫傾璐去穆南那兒,皇后娘娘氣血不足,脾虛胃弱,身子需要調(diào)理,只是本就胃不大好,若是用湯藥,恐會更加不適,讓穆南想想法子,做些藥丸來?!?/br> “奴才記下了?!钡赂Q垌?,順著少翊的話應(yīng)了下來。 “還有,通知御膳房,日后皇后的膳食,都不用準備了,讓建章宮的小廚房來做吧,挑些清淡補血的,今兒就讓備個棗粥,還有皇后的茶,別送茶葉來了,就用桂圓,紅棗,枸杞,當歸泡了水來喝,可記住了?” “皇上放心,奴才都記下了,皇上對皇后娘娘上心,連這等小事都親自吩咐?!钡赂L痤^來,機靈地說了句奉承話,可少翊偏偏不吃這一套,斜看了他一眼:“就你話多,太皇太后那里有什么動靜沒?” 德福聽到這里,才正經(jīng)了起來:“是有的,太皇太后娘娘身邊的落嬤嬤方才來了一次,說是請皇上您過去壽康宮,門口的內(nèi)侍按照皇上的意思回絕了,可看落嬤嬤的神情,像是不太甘心,這會兒子還杵在宮門口不走呢?!?/br> “由著她去,她替太皇太后做了多少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為老不尊,手都伸到朕這兒來了?!鄙亳蠢浜咭宦暎斑€有那鐘昭儀,你也給我看好了。” “奴才知道,那恪才人呢?”德福點點頭,忽的提起了恪才人,少翊先是一愣,片刻才想起這號人物來,“恪才人怎么了?” 德福搖了搖頭:“也沒怎么,只是恪才人最近與柔太妃走得挺近,說是喜歡柔太妃繪地花樣子,柔太妃也樂得與她一道,底下的人說是也只是繡繡花兒,沒做什么旁的出格的事情來。” “你就放她去。”少翊揮了揮手,“叫吳恒,薛洺,彭貢順進宮。” “喏。”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還記得玉嬪嗎 就是這個才人 冷了她這么久 終于要放出來溜溜啦。 ☆、第37章 薛家 “微臣吳恒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br> “微臣薛洺恭請皇上圣安。” “微臣彭貢順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建章宮的小書房里,三位大臣齊齊跪下,這三人也算是少翊的心腹大將了,年紀都不大,那吳恒更是新科狀元出身,朝中老臣多為蘇家賣命,只有這些新臣,轉(zhuǎn)而支持皇上,如今太皇太后的手越伸越長,險些要伸進前朝了。 老臣們迂腐,若是皇上違反太皇太后的旨意,便是不忠不孝,不堪為明君,而新臣們熱血,靖國大業(yè),怎么可以落在一個老婆子的手里,年輕人的抱負和血性讓他們對太皇太后早有顧忌。 少翊掃視了一眼三人,點點頭示意他們起身:“不必多禮,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沈少將軍在邊疆失蹤下落不明的事情,邊疆如今還是沈老將軍把守,朕也命人快馬加鞭過去通傳,將副將一并派了過去,撻瑪國二皇子生性殘虐,自視極高,你們看,該如何是好?” 吳恒最先站了出來,他一身朝服,穿得十分周正:“啟稟皇上,依微臣看來,撻瑪國不過是邊疆小國,翻不出什么浪,沈老將軍戰(zhàn)功卓越,何不直接派兵打退了去?!?/br> 少翊睨了他一眼,不置一詞,轉(zhuǎn)頭看向薛洺:“你覺得呢?” “臣惶恐,薛家世代為將,自然也是主戰(zhàn)的?!蹦茄呈茄业囊粋€旁支,從前并不興盛,薛家倒臺,這個旁支也跟著受了牽連,幸好少翊不是看中家族出身的人,薛家敗落,連柔太妃也入宮為婢,若不是淑妃的計謀,恐也出不了頭。 如今的薛家,已挑不出什么人兒來,唯獨這個薛洺,是遠房的關(guān)系,從前和薛將軍一族來往并不密切,為人也低調(diào),才逃過了太皇太后的魔爪。 “臣卻覺得就算二皇子生性殘虐,也知以卵擊石的道理,只要派個使者過去,講和總比開戰(zhàn)好些,邊疆若是開戰(zhàn),且不說沙場刀槍無眼,將士們的性命難保,便是邊疆的百姓的生活,也會因此受到牽連,臣主和不主戰(zhàn)?!?/br> 一直沒有說話的彭貢順低著頭,往前挪了一步,他剛說完,就聽吳恒冷笑一聲:“膽小!” 他說著抬眸看向少翊:“啟稟陛下,我靖國兵強馬壯,土地遼闊,豈是它一個撻瑪小國可以比肩的,它有膽來犯,咱們就該把它打過去,讓他知道些厲害?!?/br> “不妥不妥,咱們不能為了一時之氣,而讓邊疆百姓民不聊生?!迸碡曧様[擺手,也上前了一步,像是要與吳恒對峙。 “行了,都閉嘴。”少翊揉了揉眉間,他扣了扣案幾,緩聲道:“吳恒,彭貢順你們都先退下吧,薛洺留一下,朕還有事要同你商議?!?/br> 三人動作一頓,吳恒快速地看了眼薛洺,眼睛里帶著探究和慎重,他彎下身子邊告退邊思索著:“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彭貢順的動作來地平常得多,他目不斜視地告了退,同吳恒一道從屋子里走了出去。 門被緩緩合上,少翊回眸看了眼屋外,確定二人已經(jīng)走遠了,才繼續(xù)道:“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可總是憂國憂民,朕不忍她多加cao勞,卻唯恐話說過了,太皇太后心生疑竇,朕心里煩得很,你可有什么想法嗎?” 薛洺聽了這話,瞪大了眼睛,雖說他與薛將軍來往并不密切,可終究是一筆寫不出兩個薛字來,到底是一家人,薛將軍被太皇太后扳倒,在他心里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埋怨的,可靖國規(guī)矩便是如此,他一個小小臣子,哪里違抗的了,也不敢去趟這趟渾水。 如今皇上竟然說出了這等話來,擺明了是要收權(quán),更甚極有可能要整治。 他想到這里,面色好看了不少,卻也不敢太過明顯,恐讓人抓去了話柄,他低下頭,掩去臉上的表情:“皇上仁孝,體恤太皇太后鳳體,是我靖國之福?!?/br> “愛卿謬贊,可太皇太后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貿(mào)然行事,指揮惹她不快,傷了我們祖孫情分?!?/br> 少翊勾了勾唇角,他哪里不知道薛家與蘇家之間的恩怨,薛家就是從前的沈家,與蘇家在朝堂之上平分秋色,一文一武,一動一靜,因為文官與武官的政治看法不同,而常常發(fā)生口角,也正是因為這樣,太皇太后才出手扳倒了薛家,薛家的姑娘們也失去了大選的機會,直接充入宮中為婢。 叫這薛洺來,少翊也不否認有看好戲的成分在里頭,他知道,若想保盈之,就得保沈家,若想保沈家,就得除太皇太后。 她的手實在太長,她的心實在太貪,但誰不是這樣呢?得到了一些之后,就會想要得到更多,這就是人的劣根性,這就是人的貪婪。 少翊冷哼一聲,想起了自己在現(xiàn)代的遭遇,竟也和古代不謀而合起來,看來人的貪婪與劣根,就算在從前,也絲毫沒有減弱過。 薛洺抬手擦了擦額前細汗,少翊沒有留下任何人,唯獨只有自己,這其中的意思,他是想不知道也難:“微臣惶恐,太皇太后娘娘定能明白皇上一片苦心的?!?/br> “別在這里給朕繞彎子?!鄙亳疵偷卮驍嗔怂脑?,直截了當?shù)卣f道:“朕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得很,朕為何唯獨只留了你,你自個兒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可別叫朕失望了?!?/br> 薛洺嘴唇蠕動了幾下,最后硬著頭皮跪倒在地上:“皇上息怒,臣不過是薛家偏遠旁支,哪里能幫得上皇上什么忙,微臣的父親從前在家族里連句話都說不上,還是微臣做了京官兒,一家才從老家遣了過來,從前實在沒什么交涉,還請皇上明鑒。” “行了,別在這兒給朕磨唧,你們世家里的那些個彎彎道道,朕不過問,你便當朕不懂嗎?從前若不是朕替你們薛家說話,你還有站在這兒同朕說話的時候嗎?”少翊這話倒是不假,從前太皇太后本想發(fā)配了薛家男丁,也算一勞永逸了。 可當時的少翊身為太子,養(yǎng)在太皇太后身邊,竟然出聲制止了,這也算是那原主唯一做的正確事兒了,太皇太后看在太子的面子上,饒了薛家男丁,只是將那一支貶為庶人,別的流落在偏遠地區(qū)罷了。 “微臣……微臣……” 薛洺頭大如牛,不知該如何回話,他也實在太過年輕,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出身的薛家人,從小就被薛將軍一家所看不起,總覺得是窮酸親戚,如今這事兒搞得他心里百感交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他也有一日能這樣,薛將軍一家留下的幾人的命運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少翊不耐煩地看著他,見他還是那副扶不上墻的阿斗的模樣,心里已經(jīng)沒寄托什么希望了,也是,若是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人才,早就被太皇太后打壓了,哪里還會留他到今日,看他這副表情,真不知心里在琢磨些什么。 若不是看中他是薛家人,并沒有站在蘇家一頭,人也年輕,做事還算謹慎,又怎么會傳他進來問話。 少翊嘆了口氣,背過身子不再看他:“你退下吧,朕再好好想想,這事兒朕今日同你說了,你便爛在肚子里,若是讓朕知道有了第三個人通曉此事,你是該知道后果的?!?/br> “微臣……微臣不敢?!毖尺€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聽少翊這樣一句,連忙磕頭表明自個兒的立場,少翊不耐再看他,揮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他轉(zhuǎn)過身子,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托著腮,一手扣著案幾,心里的思緒百轉(zhuǎn)千回,德福杵在門外,也不敢進來,唯恐打擾了皇上。 忽然,他猛地站起身來,一拍桌子高聲喊道:“德福,德福?!?/br> “奴才在?!钡赂_B忙推開屋門,走了進來,打了個千兒跪在地上待命。 少翊緊了緊拳頭,聲音里帶著一絲興奮:“你去派個人盯著柔太妃那兒,給朕千萬盯仔細了?!?/br> “???”德福疑惑了一聲,“可柔太妃娘娘那兒皇上不是早就派人看著了么?” “朕說地不是這個?!鄙亳囱垌亮肆?,“罷了,你想個法子,把柔太妃傳進建章宮來,記著選個好些的理由,千萬別惹了人側(cè)目?!?/br> 德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這陛下怎么忽然想要見柔太妃了,從前不是不怎么待見這位先帝遺孀的么,也只有和慧太嬪還有瑰和公主走得近些。 可主子的事,不是一個做奴才的可以隨意過問的,他只有應(yīng)下命令:“奴才知道了,皇上放心,過幾日便是九月十九,舉國同慶之日,皇后娘娘又暫居建章宮內(nèi),皇上召見柔太妃娘娘,問些祭禮的事兒,也便沒有什么人懷疑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柔太妃是個很重要的人物 太皇太后沒幾天了 后面的大劇情也會慢慢展開~ ☆、第38章 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