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極品女子腹黑神、少將軍滾遠(yuǎn)點(diǎn)、我的末世基地車、色氣可欺(1v1,高H,校園)、全世界只有我的金手指是bug、混元武帝、我的頭上有把劍、開局從造機(jī)甲開始、超能心理醫(yī)生、缺愛老祖瘋?cè)?/a>
傾墨的眼眸一亮,連忙欠下身子道:“奴婢這就去,娘娘放心?!?/br> 盈之伸出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傾璐的額首:“鬼靈精?!闭f著又轉(zhuǎn)眸與傾墨道:“你辦事,本宮向來都是放心的?!?/br> “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br> 說話間的功夫,已經(jīng)走到了鳳儀宮的門口,四個抬輿的小內(nèi)侍齊齊跪了下來,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就算皇后娘娘不如玉嬪受寵,可如今皇上臉面上的功夫也還是做著的,宮里的宮人們也不敢輕視了皇后,更何況朝堂之上沈家獨(dú)大,就憑著這一份,也不敢有人隨意找盈之的麻煩。 傾璐扶著盈之上了肩輿,朗聲道:“娘娘有些悶了,想去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聽聞御花園的牡丹開的極好,咱們就去西亭那頭看看,記著選條清涼些的路走,若是曬著了娘娘,你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四個小內(nèi)侍穩(wěn)穩(wěn)地將肩輿抬了起來,為首的連連點(diǎn)頭:“哎,傾璐姑娘放心。” 盈之嗔怪地睨了一眼傾璐,卻也給她留足了面子,并不出言打斷。 一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氐搅擞▓@西亭,一下輿,就瞧見滿院子的牡丹,多數(shù)為艷紅色,遠(yuǎn)遠(yuǎn)地像是還有幾朵梅紅,粉紅,瞧著煞是好看。 盈之一下被吸引了過去,隨意撥開了手邊一朵牡丹,花瓣上像是還有幾顆露珠,嬌艷欲滴,美不勝收。 “喲,這不是皇后jiejie嘛,嬪妾還以為看花了眼呢,jiejie也喜歡牡丹花?” 盈之蹙起了眉頭,推開手里的牡丹花,轉(zhuǎn)頭看去,果然就見玉嬪娉娉婷婷地走了過來,手里還搖著一把雙面繡的團(tuán)扇,依舊是那雙新制的宮鞋,璀璨奪目。 盈之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輕聲道:“原是玉小主。” 玉嬪的笑僵了僵,卻還是很快回過神來,隨意地福了福身子:“meimei給jiejie請安,jiejie萬福。meimei本想著今兒天色這么好,若是不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實(shí)在辜負(fù),卻不想與jiejie想到一處去了。怎么,jiejie也喜歡牡丹花?” 她似乎不愿放棄這個話題,笑容明麗,一雙桃花眼掃過那朵梅紅色的牡丹,也不等盈之叫起,直接走了過去,伸手摘下,對著自己的鬢間比了比:“jiejie瞧這朵可還好看?” “玉小主好大的派頭,這不應(yīng)便起的規(guī)矩,也不知是哪宮的姑姑教的?” 傾璐當(dāng)即就刺了一句,被盈之一個眼神制止:“玉小主手里的那朵牡丹開的極好,不過本宮倒是覺得牡丹花,還是該要正紅色的,才最漂亮?!?/br> 她說著,目光落在了自己身旁的牡丹上:“這真國色,說的也該是這朵吧?不論旁的花開的再如何好,偏色便就是偏色,永遠(yuǎn)比不上正色來的好看,小主說是不是?” “你!”玉嬪瞪了一眼盈之,手里的牡丹花應(yīng)聲落地,在空氣中劃出梅紅色的弧度,花瓣零落,像是連光澤都失去了一般。 玉嬪畢竟是受寵慣了,這幾日皇帝的反常早就惹得她心神不寧,這會兒子又在盈之這里碰了個軟釘子,當(dāng)下便爆發(fā)了出來,伸手就像是要推搡盈之的樣子,傾璐反應(yīng)極快,哪里容得玉嬪上前放肆,徑直擋在了盈之面前:“玉小主以下犯上,這可是大罪。” “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本嬪是在和皇后說話,哪里容得你插嘴?” 玉嬪轉(zhuǎn)頭就沖著傾璐開炮,盈之就算是再軟弱無能,也不會讓自己的貼身侍女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一個低位妃嬪打臉,更何況是重生后的盈之:“玉嬪小主,容本宮提醒你一句,傾璐好歹也是鳳儀宮的宜人,官居四品,雖說不比后妃來的尊貴,可與小主一個五品嬪位的,也算是說得上花了吧?” “皇后jiejie,這又是何必?meimei只知道皇上寵愛的是meimei我,皇后jiejie不過是個鳳儀宮的擺設(shè),皇上從前也親口同meimei說了,jiejie又為何強(qiáng)撐著臉面呢?在這宮里最重要的可不是位份尊卑,而是皇上喜歡誰,jiejie入宮這么久了,難道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玉嬪挑釁地言語像是倒豆子一般地說了出來,再配上她名貴的衣衫與鞋子,倒真想那么一回事兒。 盈之本不欲與她多言,但見她如此得寸進(jìn)尺,當(dāng)下笑了出來:“本宮身為一宮之主,倒也不知什么時候需要玉小主這個正五品的嬪來指教了?還是玉小主覺著自個兒的能力超群,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幫本宮處理事務(wù)了?” 她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就聽西亭邊上傳來一些細(xì)微的聲響,盈之揉了揉酸澀眉間,唯恐又是哪個不知事的宮妃跑來湊熱鬧,剛想遣了傾璐前去瞧瞧,就看見西亭后頭露出了一截明黃色的布料。 “meimei怎么敢指教皇后jiejie?可皇后jiejie管理六宮,怕是分身乏術(shù),皇上寵愛meimei,meimei也該為皇上分分憂才是,jiejie如此不得圣心,便不要上趕著湊上去惹得皇上生厭了吧?” ☆、第5章 尋找 “瓊月,還不快把你家小主扶回去,今兒早上在鳳儀宮說胡話,本宮已經(jīng)既往不咎,如今更是變本加厲,本宮不欲與你多言,玉小主好自為之吧?!庇畵崃藫嵋滦?,目光再次落在西亭后頭。 明黃色的布料收回去了一些,連聲音都聽不太見了,盈之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不動聲色地抿了笑意于唇邊:“本宮乏了,玉小主也早些回去吧。” 她說著又看了眼地上的梅紅色牡丹花:“玉小主若是喜歡,本宮便命人摘了送去小主那兒,不過不知姑姑有沒有教導(dǎo)過玉小主,這牡丹花,是只有一國之母,才能采摘佩戴的?!?/br> 盈之的聲音傳入空氣之中,悠悠散開,直刺進(jìn)玉嬪的耳蝸里,玉嬪被激地眼睛都紅了,惡狠狠地使勁踩著地上的牡丹花,像是要發(fā)泄出心中的那股惡氣一般。 盈之又哪里會理睬她這些小動作,徑直轉(zhuǎn)身,臨走時還瞄了一眼西亭,見已經(jīng)看不著那布料,心下了然,這可比謠言輿論有用得多了,不管皇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上上眼藥,總是沒錯的。 “咱們娘娘也總算是出了口氣了,那玉嬪囂張慣了,娘娘總是忍讓著,今兒也該讓她碰碰壁,奴婢還以為娘娘真是個被欺負(fù)的沒脾氣的,沒想到娘娘今日這么厲害。” 還沒走遠(yuǎn),傾璐就忙不迭地開了口,語氣中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和開心,若不是要攙著盈之,估摸著都能連人蹦了起來。 盈之嗔怪地睨了她一眼:“本宮同你說了多少次了,好歹也是四品女官,在鳳儀宮里和傾墨都是jiejie級的人了,怎的還這么不定性?” 傾璐嘟了嘟嘴,也不生氣:“奴婢從前在府上就是如此,娘娘還不是帶著奴婢入宮了嘛?娘娘定是也喜歡奴婢這樣的,奴婢又何必去改呢?” “就你理多,可這里終究是皇宮,連本宮都有許多不得已,咱們關(guān)起門來,你愛怎么說,本宮都不會攔著你,可這是在外頭,就好比今日你與玉嬪爭執(zhí),這又是何必呢?本宮知道你是個要強(qiáng)的,也不愿本宮受了委屈,可你……” 盈之苦口婆心地一路囑咐著,就算是上了肩輿也沒停下來。 傾璐揉了揉腦子:“哎喲,奴婢的好娘娘,這話奴婢聽地耳朵都快出繭子了,奴婢省得的,可這玉嬪,今日也太過分了些,誰不知道牡丹是皇后才能用的花,就憑她也敢評頭論足,娘娘咽的下這口氣,奴婢可咽不下,再者說了,這不還有娘娘在嘛,她也不敢把奴婢怎么樣了?!?/br> “你啊?!庇詈笾挥袩o奈地嘆了口氣,“本宮想說的,你自個兒心里都知道,本宮不是怕別的,只是怕最后,本宮也護(hù)不住你?!?/br> 盈之說著,就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傾璐與傾墨伏在床前痛苦的情景。 “娘娘胡說什么呢,娘娘才是真正的一國之母,真正的牡丹花。您瞧這世上花兒這么多,就算是花相芍藥,也終究比不過牡丹的?!?/br> “但愿如此吧?!?/br> 夜,靜謐無聲,寒空中,閃著稀疏的幾顆明星,或大或小,散在一彎皓月周圍,不勝美景 鳳儀宮的內(nèi)殿,此刻無一人出沒,只余樹影婆娑,風(fēng)聲過客,回廊邊每隔十步遠(yuǎn),就掛著一盞琉璃八角燈,燈上的雕刻蘭花,鑲著金絲邊,清雅中卻又帶著幾分貴氣,隱隱的泛著暖光,盈之笑容清冷的握著一疊沉厚的金門宣紙,透過隱隱的墨香,雋秀清雅的字體如有了生命一般活了起來,這是從前自己還待字閨中之時所寫的詩詞了。 一幀晴嵐照煙波 執(zhí)丹翠尤碧 娉桃花嫣然 長相思不見東風(fēng)起 何處送雁字回時 半里飛雪過楊花 穿綾羅珠玉 過流螢玎瑯 千花樹搖曳瓊漿露 君不見此情殤處 那時候只覺得自己身為名門閨秀,又有遠(yuǎn)播京城的賢德美名,此生是一定會嫁一個白頭偕老的如意郎君的,那時候所寫所作,多少有些為賦新詩強(qiáng)說愁的青澀,如今一朝選在君王側(cè),母儀天下萬民人,翻到越發(fā)不懂從前自己那般情懷了。 盈之苦笑一下,良久,終究是放下了手中的詩稿,一夜入夢。 . “巧克力,巧克力?!?/br> “……奴才在。”德福伸手擦了擦額前的細(xì)汗,把頭低地像是快要鉆進(jìn)地下去了一樣,那頭的少翊卻不以為然,自顧自地往回走著,像是從來沒做過偷聽這樣丟人的事情一樣無謂:“你回頭去送些東西給皇后,也算是慰問了。” “喏……???皇后?”德福先是快步跟上少翊,剛點(diǎn)頭應(yīng)下,卻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不……不是玉嬪小主?” 少翊轉(zhuǎn)頭古怪地看了一眼德福:“為毛是玉嬪?應(yīng)該是玉嬪嗎?皇后不是國母發(fā)妻原配梓潼咩?”他歪著頭,眨巴著一雙眼睛,還故意把手貼在兩旁,德福甚至覺著皇上的聲音里都帶著些刻意的矯揉和造作。 “不……不是,奴才不敢?!钡赂_B忙搖頭,皇帝反常也算是有四五日了,他時不時地冒出一些語句來,德福也漸漸地能聽得懂些日常用語了,不過皇帝若是在朝堂之上還這么說話…… 德福想到這里,身子猛地一顫,忙不迭地甩頭,像是要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袋:“那就得了,哦對了,前些日子讓你去傳幾個神算子來,你辦地可妥了?” “額……神……不,欽天監(jiān)的正使剛從江南回來,皇上可要現(xiàn)在就傳召?”德福覺得自己能順利和皇上完成對話,簡直是一件太神奇的事情。 不過少翊可沒有這樣的想法,他腳下的步子快了些,沖著御書房的位置直直地走了過去:“對,反正就是叫個算命的,邪乎點(diǎn)兒的,來御書房見朕,現(xiàn)在,立刻,馬上?!?/br> 像是要加重語氣似的,少翊想了想,補(bǔ)了一句:“不然朕砍了你的腦袋!” “???!奴……奴才這就去!”德福一聽這事兒事關(guān)自個兒的腦袋,急忙打了個千兒小跑下去找人,臨走時還不忘喚了個自己機(jī)靈些的小徒弟去御前照看著。 也不知是真怕自己掉了腦袋,還是德福的辦事效率一向都這么高,少翊剛在御書房坐定下來,就聽外頭傳來內(nèi)侍的朗聲:“欽天監(jiān)正使求見皇上——” “快傳!”少翊的眸子亮了亮,像是一刻也坐不住一樣地猛地站起身來,在御書房里踱來踱去。 鐘徽進(jìn)門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手足無措的皇帝,鐘徽雖然身為欽天監(jiān)正使,可見到皇上的機(jī)會并不到,這也和當(dāng)今皇上不信鬼神,覺得人定勝天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這會兒子被急急地傳召了過來,心下不免有些忐忑。 少翊可不知道鐘徽的小心思,見他作勢要行禮,竟然親自上前攙扶,讓鐘徽更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皇上抬愛。” “不說這些,朕且問你,四……不,應(yīng)該是五日前,星象可有什么異樣?” 少翊急迫地看向鐘徽,那眼神里的熱忱與激動讓鐘徽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他錯開少翊的目光,緩聲道:“臣……臣夜觀星象,并……并無什么不妥之處啊。還是皇上覺得身子有哪里不適?可要臣傳召太醫(yī)來替皇上看看?” “不必?!鄙亳创驍嗔绥娀盏脑?,繼續(xù)道:“怎么會沒有呢,就沒有什么七星連珠,什么天空一片紅云,什么一道閃電劃開天際?!” 鐘徽的肩膀被少翊緊緊捏住,連腳都有些打顫了,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輕聲說:“沒……沒有啊。這幾日星象都十分太平,乃大吉……大吉之兆……” 少翊猛地推開鐘徽,雙手自然垂下,卻捏地緊緊的:“怎么會沒有呢?不可能啊,那我到底是怎么來的?” “皇上,您說什么?”鐘徽暗自拍了拍自己的雙腿,迫使自己不在皇帝面前失態(tài)。 少翊頭也不回地繼續(xù)來回走著:“巧克力,巧克力!你給我……你給朕滾進(jìn)來!” 德福公公守在門口,剛松了口氣,享受著自己的徒弟愜意地服侍,正感慨著這才是人生的時候,就聽見御書房里頭皇帝的怒吼聲,嚇得腳一蹬,差點(diǎn)踹飛了下頭捶腿的小內(nèi)侍,他一把推開身旁還想獻(xiàn)殷勤的小內(nèi)侍們:“給我起來,快起開?!?/br> 德福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使勁捏了捏衣角,垂著頭走進(jìn)了御書房:“皇上,奴才在?!?/br> “你給朕找的什么神算子?還有沒有別人!給朕換!”少翊瞪了一眼一臉無辜的鐘徽,像是在責(zé)怪他的無能。 “?。靠伞沙弥险乒苄窍嗾疾返?,只有欽天監(jiān)了啊……”德??迒手?,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惹毛了這個怪怪的皇帝。 齊少翊轉(zhuǎn)到案幾前坐下,一只手瞧這案幾桌沿,過了一會兒子才開口道:“那就去民間,把那些神神叨叨,邪邪乎乎的算命的,看星象的,測字的,看面相的,都給朕找來!” ☆、第6章 回宮 “jiejie,jiejie,留步啊傾璐jiejie!”小煥子氣喘吁吁地跟在傾璐后頭,一邊跑著,一邊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住快步前行的傾璐。 傾璐手里捧著一大摞的衣裳,這本是小宮人干的差事,可只要是皇后娘娘吃的用的穿的,她與傾墨都不會假以他人之手,唯恐出了什么差池,讓旁的人鉆了空子,這會兒子她正覺得手酸呢,就聽后頭的小煥子叫喚,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頭去道:“又怎么了,小煥子公公?奴婢這兒可還忙著呢?!?/br> 小煥子揉了揉后腦勺的碎發(fā),笑地靦腆:“哎喲,傾璐jiejie快別寒磣人了,我哪里當(dāng)?shù)闷餵iejie一句公公,不過傾璐jiejie,我聽說皇上最近一直在找什么算命的,可邪乎了,皇后娘娘那兒也沒什么反應(yīng)嗎?” “做好你自個兒的事兒就得了,娘娘與皇上的事情,哪里是你我可以議論的?”傾璐一只手托著衣裳,騰出一只手來撥弄著上頭的布料,說地隨意。 “jiejie,你就不好奇嗎?咱們皇上可從來沒信過這個,忽然找來欽天監(jiān)正使文化就罷了,竟還尋了民間的人過來,jiejie你可不知道,這幾日御書房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都神神叨叨的,可怕極了?!毙ㄗ优牧伺男馗桓毙挠杏嗉碌臉幼?。 傾璐有些懶得理他,手里的衣裳壓得她手都不穩(wěn)了:“得了吧,這有礙著你什么事兒了,人家德福公公可還一句沒抱怨呢,趕緊回去干活,沒見我忙著呢嗎?!?/br> “jiejie,最后一句,我聽管事兒的宦官說,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知道了這事兒,已經(jīng)從五臺山往宮里回了,這消息可靠,怕是錯不了。”小煥子吐了吐舌頭,再也不敢多言,卻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傾璐猛地步子一停,也顧不上手里的東西重不重了:“你說的可是真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起駕回宮了?!” “哎喲我的好jiejie,我小煥子蒙誰也不敢蒙您啊,這事兒千真萬確,那宦官就是管這茬兒的,難道皇后娘娘那兒還沒得消息嗎?不應(yīng)該啊……” 小煥子話還沒說完,就見傾璐已經(jīng)火急火燎地往鳳儀宮跑了:“哎,傾璐jiejie,您慢點(diǎn)兒啊,小心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