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走水詐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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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將段如瑕送到柴房,鎖上柴門后便快步離開。 柴房不大,一大部分空間都被雜草覆蓋,剛剛下完雨,茅草返潮,一屋子都是怪味。 段如瑕面無表情的理出一堆草鋪好,將外衣鋪在雜草上,勉強坐了下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段如瑕悠悠一笑,這場景倒像極了前世的冷宮。 倚著墻小憩,打發(fā)著無聊的時間,忽然有人打開了門鎖,段如瑕睜眼,正看見綠撫捧著一疊被子走了進來。 綠撫一看見縮在墻角的段如瑕,鼻子一酸,淚就落了下來,急急忙忙跑過去,將手里的一件棉衣給段如瑕披上“小姐,奴婢來晚了,讓小姐您受苦了” 段如瑕笑著攏了攏衣衫,拍了拍綠撫的肩“我沒事,倒是你,房門鑰匙哪來的?” 綠撫聽后,臉色驟變,耳邊紅了又紅“小姐你可別提了,一提奴婢就來氣,我去找管事的師太,誰知道她竟然不允許我來看小姐,我問她有沒有給小姐準(zhǔn)備棉被衣服什么的,她竟然一臉無事的說沒有,還不讓我送,可真氣死我了,如果沒有靜文師太,怕是小姐又要挨餓,又要受凍了” 段如瑕眨了眨眼睛,半分疑惑“那師太號為何?” “慶安” 手指抖了抖,段如瑕扯出一抹隱晦的笑意,既然是她,這一切便都說得通了。 “對了小姐”綠撫從衣襟里掏出一個饅頭,看了看四周,把饅頭塞進段如瑕手里“這是奴婢偷著帶來的,小姐快點吃,以后每天我讓清荷來給您送” 頓了頓,綠撫皺起眉頭“我都好久沒看見清荷了,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如果她今日跟著小姐,小姐哪會受這么多委屈!” 段如瑕將饅頭放到一邊,清冷的面頰凍得有些紅“怕是有什么急事處理,時間不早了,你盡快回去吧,若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怕是還有讓你和我一同待在這兒了” “那固然好”綠撫輕輕道“本就該同小姐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你這么一說,奴婢倒覺得更應(yīng)該陪著小姐” 段如瑕輕輕笑著,心里劃過一抹暖流。 說也就是那么一說,綠撫最后還是不得不離開,段如瑕攬著棉衣,看著綠撫為她帶來的解悶的書籍,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窗外。 窗外一抹黑影閃過,瞬間沒了蹤影,段如瑕斂了斂眸子,清荷受她吩咐盯著段薛的墓地,按理說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此,再說那人身形瘦小,與清荷倒有些不同。 猛然間,回想到廳前行事詭異的小醫(yī)女,段如瑕冷冷揚唇,素手環(huán)繞在書頁上,漂亮的眸子閃了閃,輕輕一扯,扯下邊圍的一個字,燈燭映襯下,那“將”字顯得極為詭異。 深夜 清荷本來正在受命盯著段薛的墓地,因為餓了回寺吃點東西,這才聽說了段如瑕涉嫌扮鬼害人,如今被關(guān)在柴房的事,一時間驚駭不已,馬不停蹄趕到柴房。 月亮點點光暈撒在地上,與那星星火點映襯,清荷瞬間白了臉,匆匆忙忙上前,誰知火勢過大,想沖進去簡直天方夜譚,清荷思慮片刻,打算從后門的窗戶翻進去,還沒到后門口,就看見了倒地昏迷的追風(fēng),這才想起她臨走前把段如瑕的安全托付給追風(fēng)的事情。 一想到這,清荷就氣得不行,一腳一腳踢著追風(fēng),她下腳很重,兩腳就把追風(fēng)踢醒,清荷此刻不想追究追風(fēng)為何會倒地不起,直接讓他去找人救火,自己則迅速繞道后門。 追風(fēng)摸著后腦,皺著眉頭離開,心中生疑,他當(dāng)然不會是無緣無故昏倒的,他只是不明白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個黑衣女人就繞到了他的背后,那種輕功自然是很不錯的,還有,他昏倒前曾偷瞄到那女人腰間的牌子,是進入皇宮的通行牌…… 清荷捂著鼻子從窗戶跳入,這才發(fā)現(xiàn)火大多外面著的大,里面只有一小處有起火,環(huán)顧了一周才看到不遠處倒地的身影,清荷立即跑了過去。 一把扶起地上的身影,這才發(fā)現(xiàn)那只不過是一個用茅草堆成的人形輪廓,再蓋上一件外袍而已,清荷疑惑,這必定是段如瑕做的,那么她就已經(jīng)出去了,可窗戶修的極高,難道段如瑕會輕功? 想著,清荷拎起地上的衣服,想要離開,突然發(fā)現(xiàn)衣服下的幾個小紙片,清荷撿起,慢慢展開,了然是從書本上撕下來的,上面的四個字讓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將計就計 半個鐘后,茅草屋的火終于被撲滅,到處都是灰燼,房子被燒的只剩下骨架,老夫人面色凝重,心里打著鼓,段如瑕如果死了,于她來說是好是壞還不能斷定,這下她倒也沒了辦法。 清荷呆愣的坐在一邊,捧著段如瑕的衣袍,一言不發(fā),遲到的綠撫留著眼淚跑向清荷 “小姐……小姐她不會……不會……” 清荷咬了咬下唇,醞釀許久的眼淚滑落“我想拉小姐出來誰知道只……只拉出衣袍……” 綠撫捂著臉,坐在地上抱起段如瑕的衣服,哭聲傳遍整個后院,靜文師太捻著佛珠,暗道了句“阿彌陀佛” 段如華到場時,正巧看到這幅場景,心中夸贊姽婳行事謹(jǐn)慎,可她終究不是好騙的,得知在火場未找到段如瑕的尸體,臉色凝重了起來。 “老夫人,奴婢認為火起的蹊蹺”清荷思索再三,起身看向老夫人,聲音平淡。 老夫人渾濁的眸子清了清“何處蹊蹺?” “奴婢在趕到這里時,聞到有火油的氣味,最近下雨,又怎會有這么容易走水,照理說陰雨天氣火應(yīng)該更容易滅才對,可這么多人花了這么長時間才把火撲滅,由此可見,這次走水是有人故意想害我家小姐!” 老夫人沉默,心中卻很贊同,想了片刻,招人去查,不管段如瑕死不死,先把事弄清楚了再說,回頭若是穆氏問罪,她倒也能掰扯一二。 段如華一聽,心中起了波瀾,倒也不是她不相信姽婳做事,但就因為姽婳畫蛇添足,讓那人參與,這事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