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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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血跡卻讓她清楚的明白一個事實,那一瞬間所有的恐慌都不在了,木木地看著自己殘破的身子滿是厭惡,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生不如死。 吱呀—— 破舊的大門被打開的聲音驟然響起,從外面透進(jìn)來的一絲光亮讓角落里的女子驀然一震。喬洛洛抬頭看向走進(jìn)來的人,忽然睜圓了雙目,像是發(fā)了狂似地沖向前,用盡最后的力氣想要跟面前的女子同歸于盡, 佟卉安輕巧的避過,喬洛洛隨即被兩個壯漢鉗制住了,死死地壓在地上。 “沒想到還有力氣,看來我需要付的酬金要減半了。嘖嘖,誰能想到天之驕女的喬小姐會淪落到今天這種田地?!辟』馨驳穆暰€沒有起伏,看向喬洛洛的視線飽含譏諷。 喬洛洛被壓制著,喉嚨里發(fā)出呼呼的聲響,可惜說不出話,只能憤恨的盯著她。一切都是她策劃的還在那邊惺惺作態(tài),想到自己的這一遭遇都是拜她所賜,看向她的目光更為怨毒。 而看到她這副模樣的佟卉安別開了眼,不是不忍心,而是這樣的場面太容易讓她聯(lián)想起那天。喬洛洛被兩名女的蟻族成員帶了下去,而她則是耐心的等待大門再次被開啟的時候。 已經(jīng)被清洗過后的喬洛洛被帶到了佟卉安面前,面上多了一抹屈辱的神色。佟卉安看向她身邊的兩名蟻族女子,想來她們也沒多顧慮她喬家大小姐的身份,淡然的開口道,“你應(yīng)該慶幸,現(xiàn)在的你不是一具尸體。你現(xiàn)在很恨我吧,被那么粗鄙的男人如此侵犯,你猜你喜歡的人知道了,會怎么看你呢?” 最后一句話,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傳到了橋洛洛的耳中……你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都是當(dāng)日采薇所受的,我只會加倍奉還給你。 宛若修羅一般冷峻的側(cè)臉,喬洛洛被迫跪倒在她面前,低垂的腦袋被抬起,眸子里閃過一絲無措。寧采薇……這個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名字,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唯一的答案恐怕跟自己派出去的三人有關(guān),只是三人從那天后就行蹤不明,而自己想要毀了的佟卉安卻好端端的出現(xiàn)在眼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無從知曉,可是她沒想到那三人會…… 回想起自己被侵犯的一幕,喬洛洛一陣干嘔,目光死死地盯著佟卉安張了張口,類似砂石摩擦的聲音刺激耳膜,“一報還一報?!?/br> 眼前這個女人是為了寧采薇而費勁手段折磨她,只要她還活著,今日所受的屈辱一定奉還,像是突然被激發(fā)了似的,眸子中閃過一抹陰狠。 佟卉安側(cè)頭看著她,哪還有當(dāng)初見面時的天真善良,嫉妒、憤恨讓她的面孔漸漸扭曲。一報還一報是么,佟卉安驀然勾起唇角,心底那一抹憐憫被完全抹煞,可惜……她永遠(yuǎn)也不會有翻身的機會了。 “這樣吧,我們來打賭,我把你被綁架的消息透露給了你兩個很重要的男人,猜一猜哪一個會先到,是你心愛的秦大哥,還是你的未婚夫行佑哥,只要你猜對了我可以去掉你身上的束縛,給你一條生路?!?/br> 喬洛洛不相信眼前的女子有這么好心,防備的看向她,不吭一聲。 佟卉安無所謂的聳肩,用桌上的電話撥了幾個號碼,不一會兒電話里傳出了喬洛洛非常熟悉的男聲。此刻接到電話的秦靳言看著那一串陌生的號碼驀然覺得不對勁,連續(xù)喂了幾聲后試探的問道,“洛洛,是不是你們抓了洛洛?” 戴上變聲器,佟卉安調(diào)成了男人的聲音,低沉的笑聲通過電話傳到了秦靳言的耳朵里,“看來喬天明還是通知了警察,秦靳言,別來無恙?!?/br> “沒有,喬老昏迷進(jìn)了醫(yī)院,你想要的贖款我?guī)н^來了,就只有我一個人,不要動洛洛。”秦靳言連忙說道,卻是暗惱歹徒認(rèn)得自己的聲音,差點害了洛洛。 佟卉安勾起唇角,饒有興趣的看向豎起耳朵的喬洛洛,用無聲的口型對著喬洛洛問道——賭不賭? 見喬洛洛略一猶豫后點下了頭,佟卉安很是滿意的繼續(xù)通電話。游戲么,要這樣才好玩。 喬洛洛咬著下唇,渴望地望著那被握在佟卉安手里的聽筒,應(yīng)該相信秦大哥的,就像小時候把自己從綁匪手中救出來那樣,這次他依然會來救自己…… “秦督察,現(xiàn)在把裝有一千萬的現(xiàn)金袋子放到淮陽路第三個路口紅綠燈旁邊左數(shù)第二個不可回收垃圾桶內(nèi)?!毖輵蛎矗@些總要真實一點的,這一千萬只是喬氏的十分之一,數(shù)目不小卻足夠使它在某些運作方面的周轉(zhuǎn)不靈。 佟卉安掛上了電話,像是想到什么掂了掂手中的dv,臉上的笑意令人膽寒。 喬洛洛打了個寒噤,囁喏著蜷縮在角落,不斷地安慰自己,秦大哥就快到了。 只是她能這么輕易放了自己,只要贖款?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秦大哥很快就會來救你,一千萬現(xiàn)金,來贖你似乎還不夠?要不還給他一半,是左邊還是右邊?”佟卉安示意蟻族的兩名手下淮陽路取錢,剩下的繼續(xù)陪她玩這個游戲。語調(diào)輕快地說著那么血腥的內(nèi)容,絲毫不在意地?fù)u著紅酒杯輕啜了一口。 喬洛洛怒瞪著她,一千萬這絕對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了,還想要將自己分……佟卉安這個女人瘋了,這一刻她忘記了畏懼沖著她嘶喊道,“佟卉安貪心沒有好下場的,秦大哥很快就會到,把你繩之以法!” 佟卉安搖了搖頭,命人將紅酒杯撤下,真正的游戲現(xiàn)在才剛開始,緩步走到了喬洛洛面前,柔聲說道,“這么說你是選擇了秦靳言了?” 喬洛洛在她的注視下不自覺的向后退縮,卻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佟卉安笑得愈發(fā)溫柔,撫了撫她驚慌的臉孔,傻孩子,注定要輸?shù)?。真正握著蟻窩鑰匙的是她,而她將鑰匙給了蘇行佑,也可以讓人帶著秦靳言多繞幾個圈子,主宰游戲的是她,怎么會給別人贏的機會呢? 抬頭,看見閉路電視上出現(xiàn)蘇行佑的身影時,還是黯下了眸子,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游戲的一環(huán),早已無法獨善其身。 不然怎么解釋快到大門的蘇行佑呢? 很快,佟卉安不顧喬洛洛的掙扎強制喂著她吞下了藥丸,揚起一抹冷笑,“不會讓你這么快死的,只是讓你暫時說不了話而已,你現(xiàn)在的聲音……太難聽了?!?/br> 蟻窩里其余的成員嚴(yán)陣以待,佟卉安自覺地走向另一條繩索所在,在喬洛洛被吊上去之后,讓手下把自己也弄了上去。 一左一右,平均的力,使得兩人都懸在半空雙手被吊著,不過佟卉安自然不會像喬洛洛那樣覺得難受,眸子里依舊只是平靜,冷靜地命令手下開始。 喬洛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居然連自己都算計了進(jìn)去。而她沒有注意到進(jìn)來的男子身穿白色禮服,滿臉的焦急。 佟卉安在看到他的時候揚起了一抹虛弱的笑,淡淡的,卻讓闖進(jìn)來的蘇行佑心猛地一揪。兩人的狀況除了被吊著表面沒有什么傷痕,這讓他微微松了一口氣,從得知喬洛洛被綁架,后來又撞上了尋找佟卉安的阿布才得知她還沒回家。 隨后二人收到了綁匪的包裹,里面有一把鑰匙,還有一封信件,指示阿布帶著一千萬的現(xiàn)金去偏僻郊區(qū),不過在途中阿布心臟伯發(fā)作’,才有了他闖入的一幕。 “沒想到來的會是蘇行佑蘇二少,跟想象中的差了一點,不過更值錢。”很快進(jìn)入角色的蟻族頭領(lǐng)eco此刻儼然像個綁匪頭頭,手下的成員都戴著面罩,陣勢唬人。 “你要的贖款我?guī)砹?,快把人放了!”蘇行佑只是將這次的事件歸類于普通的綁架,一千萬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這些綁匪很有計劃地實施綁架,并不容易找到破綻,應(yīng)該不會有殺人滅口的可能,暗自推測著的蘇行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eco。 而喬洛洛在看清來人的時候一陣黯然,不過很快眸子中又燃起了希望,看向佟卉安,目光里有一絲挑釁,不管是秦靳言還是蘇行佑,她都相信他們會有辦法救自己! 佟卉安笑了笑,張了張口,兩個字的口型顯而易見是懲罰。 看著喬洛洛倏地變臉,佟卉安不再理會她專心觀察著下方的情況,而地面上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上面的動靜,陷入了對峙。 “既然來的是蘇少,那么應(yīng)該改一下游戲規(guī)則。你只帶了一千萬,只能救一個,上面這兩個一個是你的未婚妻喬氏千金,一個跟你似乎沒什么關(guān)系,頂多也就是前明星和前經(jīng)紀(jì)人的關(guān)系,把一千萬放下然后選一個,你可以帶走?!眅co驀然說道。 在幾名綁匪的嚴(yán)密注視下,蘇行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佟卉安與喬洛洛下方的鐵槽內(nèi)燃起了熊熊大火,刺鼻的汽油味彌漫,而被綁架了的兩人吊在同一根繩子上。 蘇行佑冷下了眸子,沉聲問道,“是不是我?guī)ё咭粋€,還有一個就會掉下來被火燒死?” 喬洛洛心中一駭,她想要提醒蘇行佑這是一個騙局,那個女人不會死的,可惜說不了話,在外人看來不過是痛苦的掙扎而已。 蘇行佑陷入了選擇困境,自始自終佟卉安都維持著淡淡的笑意,她看到了他眸子里的猶豫掙扎,甚至在他考慮良久后說出那個名字時她還是笑著,只是這抹笑飽含了太多的苦澀。 或許,佟卉安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chapter .49 “放了她?!?/br> 佟卉安勾起的唇角,eco了然的眼神,以及喬洛洛欣喜的表情……在那一剎那猶如被定格了。 “這就是你的選擇了,不后悔嗎?”eco看了一眼懸在半空毫無表情的talia,再次詢問道。他忽然有些明白佟卉安為何非要加入這個游戲,并不是為了什么不在場證明或是其他,根本就是因為這個男人。 eco看到蘇行佑眸子里的掙扎,這男子對talia似乎也是有感情的,一男兩女的感情戲碼不外乎一個套路。 佟卉安看著一名蟻人上了高架臺,開始解開喬洛洛的繩子,只要喬洛洛被救下繩子的另一端承受所有重量掉落在燃著大火的鐵槽內(nèi),被活活燒死。 當(dāng)然她做好了自救措施,在那蟻人松手的那個剎那,另一名蟻人會給蘇行佑注射一定劑量的幻粉,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只會發(fā)現(xiàn)鐵槽內(nèi)的一堆骨灰,從此世上就再也不存在佟卉安這個人了。 她是因為他才死的,那一千萬是阿布拿來救佟卉安的,他會活在她死亡的陰影中,因為他自私的選擇了喬洛洛,他就對不起佟卉安?;蛟S這就是她的目的,讓蘇行佑永遠(yuǎn)記得她,永遠(yuǎn)虧欠她,即使這個虧欠都是她策劃的,沒有人會好過。 事情就發(fā)生在一秒內(nèi),佟卉安揚起的嘴角被定格,誰都沒有料到被牽制住的蘇行佑會掙脫那兩名蟻人的束縛,一腳踩在了鐵槽的邊緣抱住了從上面掉落下來的佟卉安,縱身一跳,擦著guntang的鐵槽邊緣滾到了另一邊。 什么東西被燃著了的滋滋聲,蘇行佑護(hù)著佟卉安的身子滾了幾圈,甚至能聽到骨頭折裂的聲音。佟卉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色倏地變?yōu)樯n白。 蘇行佑一聲悶哼卻是忍著極大的痛楚,牢牢的護(hù)住了她。 從外頭透進(jìn)來一絲光亮,特警隊員們魚貫而入,蘇行佑看著秦靳言帶著人闖進(jìn)來后一抹欣喜從面上閃過,徹底陷入了昏迷。佟卉安分神的瞬間,按下了藏在身上的按鈕器,然后趁人不注意將那黑色的小物件丟進(jìn)了還燒著的鐵槽內(nèi)。 四周彌漫開來的煙霧,一下遮住了視線,eco明白佟卉安的指示,帶著手下趁著迷霧進(jìn)入密道撤離,任務(wù)完成。 等煙霧散去,地上只剩下昏迷的蘇行佑,虛弱的喬洛洛以及抱著蘇行佑的佟卉安。救護(hù)車很快趕到,蘇行佑的后背被燙傷,右腿骨折,上了擔(dān)架被送往醫(yī)院。 佟卉安只是受了點皮rou傷,不肯與蘇行佑分開一同上了救護(hù)車,秦靳言望著救護(hù)車離去的方向黯下了眸子,而一旁的喬洛洛緊緊地抱著他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在同事們調(diào)笑的目光中,秦靳言略微尷尬地?fù)嶂鴨搪迓宓暮蟊?,不大熟練的安慰著,只是心里卻是百轉(zhuǎn)千回。 蘇行佑被送進(jìn)了急診室,佟卉安被攔在了外面,望著那盞亮起的紅燈焦躁不安,結(jié)局不該是這樣的,坐在醫(yī)院走廊里的長椅上,佟卉安的腦海里一遍一遍回放著剛才的片段。他堅定的眼神早就在作出決定的時候,就打算這樣做了吧。 佟卉安不安地站起,收到消息的阿布從走廊另一頭匆匆奔來,看到她望著急診室擔(dān)憂的模樣,大概知道蘇行佑在里面搶救,“姐,eco他們已經(jīng)安全?!?/br> “嗯?!辟』馨残牟辉谘傻貞?yīng)了一聲。 阿布皺了皺眉頭,抓住了佟卉安的肩膀,將她帶到了一邊,“姐,聽eco說那人只是燙傷可能還會有點骨折,里面并不是生死關(guān)頭,你清醒一點?!?/br> “阿布,阿布……”佟卉安像是被搖醒了似的抱住了阿布,眼淚克制不住地流了下來,那人是抱著哪怕是給她陪葬的心救她的,那堅定的眼神怎么都揮之不去,令人心悸?!袄锩婺莻€是小寶的爸爸?!?/br> 阿布錯愕,他自然是知道小寶是誰,那個佟卉安視若珍寶卻意外失去的孩子,再次望向急救室的門,心底了然。所以才對那個人那么特別,才會設(shè)計這一出。 安撫似的撫著她的后背,佟卉安少有脆弱的時候,在他和采薇眼里永遠(yuǎn)都是堅強的金剛女戰(zhàn)士。唯有他知道在失去孩子的那時候,她活得有多么的不容易,只是后來為了他,或者說是那個夭折的孩子她變得強大了起來,如今再見到她流淚,阿布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早在來的路上他就怕是她受傷,所以聯(lián)系了最好的醫(yī)生專家,現(xiàn)在這批人正好可以派上用場,雖然在他眼里有點大材小用但能讓佟卉安放心就好。 “沒有傷及性命,他們都是最好的權(quán)威醫(yī)師,絕對能夠醫(yī)治好他的,相信我?!?/br> 佟卉安伏在他的肩上漸漸止住了眼淚,她知道蘇行佑的傷并沒有她想的那么嚴(yán)重,而之前的慌亂不過是關(guān)心則亂而已。 急診室的紅燈熄滅,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示意他們不用擔(dān)心雖然骨折的地方是上次受過槍傷的小腿,但是手術(shù)很成功,對他的小腿影響甚微,只是需要住院一陣子觀察。 佟卉安松了一口氣,阿布與他們道謝后,蘇行佑被推到了vip病房。阿布隨著他們出了病房去辦理手續(xù),整個病房一下子只剩下昏睡中的蘇行佑還有佟卉安。 白色的病床上男子蒼白的臉,蹙著眉,額頭滲出了冷汗,像是陷入了夢魘。佟卉安取來熱毛巾,一遍一遍替他擦拭著,又怕他受涼將歪掉的被子蓋好,心情始終很復(fù)雜。 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手突然被抓住,佟卉安驚詫地回頭,卻看他還閉著眼,想來只是在做夢,佟卉安將毛巾掛在了一邊并沒有離開床畔,被大手包裹著的手,那溫暖源源不斷傳遞,而昏迷中的蘇行佑松開了眉頭,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佟卉安的手不自覺地?fù)嵘纤哪橆a,描繪著他的輪廓,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xì)長的桃花眼,睜著的時候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jìn)去,卻是那么冷情的一個人。 生性薄涼,卻有那么一雙漂亮的眼睛,令人迷戀。緩緩撫過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佟卉安俯□子,吻上了有些微涼的唇瓣,你說愛我想相信,可阻隔在你我之前的還有太多說不清的東西…… 秦靳言帶著喬洛洛去醫(yī)院,后又陪著她接受治療,好不容易打了鎮(zhèn)靜劑才讓她睡過去。從病房走出來,詢問到蘇行佑所在的病房,剛在到門口便看到那一幕,不由泛起一抹苦澀笑容。 在門口醞釀了許久,才擠出一抹微笑將佟卉安喚出了病房。 “秦督察?”佟卉安看著面色似乎不大好的秦靳言,“抓到綁匪了嗎?” 秦靳言的笑容愈發(fā)苦澀,偏偏就是一點證據(jù)線索都沒有,那幫綁匪就這么憑空消失了,任憑他們找遍了那郊區(qū)的屋子,都沒有找到蛛絲馬跡。 “蘇行佑昏迷,洛洛因為打擊過大現(xiàn)在沒辦法開口說話,看來只能從你這兒問問有什么線索了?!?/br> 佟卉安怔了下,隨即點頭,摸不準(zhǔn)秦靳言到底有沒有懷疑上她,似是努力回想道,“我們分開后,我搭著出租車回公寓,剛到公寓門口就被幾個人圍住了,他們戴著黑色的口罩沒看到長什么樣。跟他們交手,忽然感覺手臂一麻就沒了知覺。等我再次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跟喬洛洛一同被吊著了,后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br> 說著卷起了袖子,露出了胳膊,上面果然有一個細(xì)微的針孔。秦靳言當(dāng)即拉著她去看醫(yī)生,佟卉安的眸中閃過一抹暗光,這針孔是扎完喬洛洛后料到會有需要才在自己胳膊上扎了一下,若是讓醫(yī)生去驗…… 佟卉安從秦靳言手中抽回了手,回頭望著蘇行佑的病房說道,“我不去,我要等他醒過來。” “佟卉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你去檢查一下比較好,萬一還有什么副作用呢!”秦靳言很是生氣地說道,眸子里的關(guān)心那么清晰。 佟卉安啞然,她看著他直到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松開了手,良久她淡然開口,“我沒事,我只想守著他醒過來?!?/br> 目光溫柔的透過玻璃窗看向病床上的男人,深深刺痛了秦靳言的眼,“佟卉安,你跟他,不會有結(jié)果的?!?/br> 雖然知道喬洛洛跟他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可是私心里他不愿意告訴佟卉安,下意識地說道。 “你也不該愛上我這樣的女人?!辟』馨菜﹂_他的手,斂眸正色看向了他,隨即轉(zhuǎn)身踏入病房關(guān)上了門,將秦靳言隔絕在外。 秦靳言默然,不禁想如果第一個到的是自己,如果救她的是他,里面的女子會不會也是如此? 不過他并沒有頹廢多久,很快打起了精神回去警局。那幫劫匪還沒抓到,還有他竭力搜查中的證據(jù)……留下她的途徑還有一條不是么?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一定要有選擇,我會救她,但我會陪著你一起,不論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