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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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頂開她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尋到她最甜美溫軟的所在肆意徜徉,甚至是帶了幾分惡意引誘的目的,幾次欲拒還迎的想要誘她主動應(yīng)和一次。 外面周mama是趁著老夫人睡下的功夫才偷偷抹了過來,因為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鬼鬼祟祟的,剛進院子的時候就見遠處回廊上有人影一閃。 她當時也是過度緊張,并沒有分辨清楚,只是下意識覺得在這院子里的必定的就是展歡顏。 張了張嘴剛想喚她,卻是眼前一花,見那影子已經(jīng)飛快的閃進了房間的書房里。 “大小姐?”周mama也沒多想,提了裙子快走過去,隔著回廊半壓低了嗓音喚道。 屋子里展歡顏正被北宮烈禁錮在懷中,吻的七葷八素,聞言就是猛地一個機靈,一半驚慌一半羞惱,臉色漲的通紅,眼睛也瞬間瞪得老大。 唯恐那周mama得不到回應(yīng)會闖進來,她終也有些急了,再顧不得什么休養(yǎng)脾氣,用力去捶北宮烈的肩頭,試圖將他推開。 北宮烈見她面紅耳赤的模樣,心里便有幾分愉悅—— 這女人平時都是端肅冷靜的一張面孔,偶爾能逼得她著急一回,看在眼里也是難得的享受。 他此刻便動了惡意的心思,死死禁錮她的腰身不放,一邊瞇了眼睛,使出渾身解數(shù),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又啃又咬,卷住她的舌尖幾番試探引誘。 展歡顏有生以來頭次經(jīng)歷這般窘迫的時刻,兩個人就這么四目相對。 這人向來持重,又冷漠高傲,這么耍起混來完全叫人無力招架。 “大小姐?您在里面嗎?”周mama問了一聲未果,隔了片刻就又忍不住再開口。 展歡顏一急,也不敢掙扎的太厲害,唯恐撞到旁邊的門板把人引進來,情急之下幾乎就要哭出來。 北宮烈的眸子明亮,一如往常般清明冷澈的色澤,此時卻泛著狡黠而明媚的光芒。 展歡顏對他怒目而視。 在他幾番有意的挑逗之下,渾身虛軟,完全落在他的臂彎里,動也動不得。 他的手臂環(huán)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抵在她一邊腰側(cè),雖然隔了厚厚的衣物,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之下體溫也透著布料烙印在了皮膚上。 展歡顏只覺得身上被他大手掌控的地方幾乎都要燒著了一般,渾身不自在,又不敢妄動,唯恐被他察覺了自己的心思。 外面周mama又等了好一會兒。 直覺上她是覺得展歡顏一定是在這屋子里的,但是對方不吭聲又叫她多出幾分緊張的情緒來,猶豫再三還是試著繞過欄桿走了過來。 聽著外面不斷逼近的腳步聲,展歡顏終于是急了,慌不擇路之下一發(fā)狠,齒關(guān)開啟,用力咬在了北宮烈唇上。 她的理智尚存,這一口下去,本來是做足了聲勢,卻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到了最后關(guān)頭突然心生不忍,是以臨時收勢住,最后下口的力道只剩三分不到。 原本料想對方是要見紅的,這么一來三分力道之下,細微疼痛之余更有一種麻麻刺刺的感覺自她的齒下在血液里散開,迅速的沸騰升華,成了一種美妙而新奇的感受。 北宮烈聲音微弱的悶哼一聲,同時卡在她腰際的手臂就是一僵。 下一刻,他的臉色也瞬間攀爬上來幾分極不正常的紅暈,眸色一深,就勢反含住她的唇瓣也如法炮制的輕輕碾了一下。 “呀!”展歡顏一疼,終于大力偏過頭,同時便是感覺唇上被它咬過的地方似是有什么細弱而又激起鮮明的觸感竄過血液,猛地激在心頭。 展歡顏怔了一怔,滿面通紅的定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外面周mama一路行來,試著開始拍門:“大小姐?您在里面嗎?老奴有兩句話想和您說!” 展歡顏的思緒猛地回攏,下意識的脫口道:“我在!” 話一出口,又連忙補了一句:“mama你有什么事?” 雖然極力的壓制,她的聲音里也帶了一絲虛弱的微喘,氣息噴薄而出,剛好落在北宮烈的頸邊。 北宮烈的唇角彎起一抹笑,瞬間就有起了逗她的心思,再度俯首下去。 展歡顏一慌,連忙側(cè)頭避開。 他卻沒有適可而止,唇瓣落下,剛是落在她耳后。 展歡顏才要抬手推開他,就聽外面周mama語氣急躁道:“大小姐,這里說話不方便,您看是不是讓奴婢進去?奴婢就說兩句話,馬上離開,不會打擾您太久!” “別——”展歡顏哪里能叫她進來,哪怕北宮烈可以藏到里屋的帷幔后頭,她自己現(xiàn)在這個又如何能夠見人。 她慌忙直至,然則話才出口,身子卻是忍不住一個輕顫,要死不死的,北宮烈趁著她分神的空當舌尖輕輕一掃,恰是劃過她的耳垂。 展歡顏如遭雷擊,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一聲驚呼無法出口,后面出口的兩個字就變了強調(diào),帶一絲顯而易見的脫線的急切道:“進——來——” 別進來! 原是強行命令的語氣,此時卻全無氣勢,反而帶了幾分難得溫和的柔軟。 外面周mama是揣著心事,再加上平時和她接觸的不多,一時還沒有聽出差別了,北宮烈卻是自覺得逞,埋首在她頸邊笑的花枝亂顫。 他的笑聲壓的很低,展歡顏還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抬手去捂他的嘴,一邊勉強鎮(zhèn)定心神側(cè)頭對門外周mama道,“mama,這幾日我身子不太舒服,沒精神見你,你有什么事還是回頭再說吧,到時候我讓墨雪去尋您!” 周mama卻是不肯走,只就心急如焚道:“大小姐,事關(guān)重大,您且先給我一個準信吧!” 此時她會找來,問的自然就是之前和展歡顏和二房約定的事。 展歡顏這邊強撐著傾身應(yīng)付他,北宮烈卻像是存了心的不叫她順意,就著她捂在他唇上的手又去添她的掌心。 又濕又癢的觸感,展歡顏又氣又惱,不覺的就又紅了臉,不得已只能撤了手,半嗔半怒的看著他道,“別鬧了,求你了!” “哦?”北宮烈攬了她的腰身在懷,笑意綿綿的看著她,道,“怎么求?” 展歡顏一愣,一時間又是哭笑不得。 北宮烈也不等她再較勁腦筋去猜,揚起唇角再度傾身下來,唇色妖嬈,氣息悠悠迎面噴薄在她臉上,含笑道,“朕記得,你膽子大得很的!那次在云默那里——” 這樣的氣氛之下,展歡顏自然知道他這般神情曖昧說的是什么事。 前前后后這么多次,橫豎的便宜都已經(jīng)被他占盡了的,展歡顏心里一急,哪里好意思讓他把話說出來? 索性便是心一橫,橫臂一攬勾住他脖子,主動湊上唇去吻了他。 她這舉動突如其來,反倒是好整以暇等在那里的北宮烈一愣。 展歡顏的臉色已經(jīng)紅艷到無以復(fù)加,干脆的閉了眼不去看他的反應(yīng)。 北宮烈見她這近乎悲壯的神情,就由喉間爆發(fā)出一聲微微沙啞的淺笑。 他不動,只是基金配合彎身靠在她面前。 展歡顏也是被逼的急眼了,見他是存了心的刁難,索性也就破釜沉舟,帶了幾分自暴自棄的怨氣又咬了他一口,然后探舌侵入他口腔之內(nèi)。 北宮烈的身子震了震,連忙一把壓住她身后門框。 溫香軟玉在懷,又感受著她滑軟細膩的舌尖游魚一般在他的領(lǐng)域之內(nèi)略顯生澀的掃蕩而過,他全身的血液瞬間逆涌奔馳,哪怕一開始只是存心想要逗逗她,這會兒也把持不住,不由分手,狠狠用力將她扣入懷中,反客為主,激烈而強勁的以他的氣息力道反攻而上。 展歡顏被他死死禁錮,本就是在心口亂跳意亂情迷的時候,這一番動作之下思維潰散,隱隱也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在他的指引下,若有似無的回應(yīng)。 兩個人密切相擁,這個吻迅速升溫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外面周mama的敲門聲越來越急躁,一遍一遍的催促:“大小姐?大小姐您還好嗎?奴婢有急事,請您開開門——” 展歡顏昏昏沉沉的腦子里隱約飄進一些細碎雜音,她強撐著最后的力氣,還是用力推了北宮烈一下。 北宮烈意猶未盡,但見她面頰酡紅虛軟無力的靠在他懷里的模樣,再想到她大病初愈的身體,心中不由就多了幾分顧慮,猶豫著終還是暫且退開,攬著她仍是靠在門邊的角落里。 展歡顏偏頭看過去,強壓下起伏不定的喘息聲道:“周mama,我現(xiàn)在真的沒什么精神,你先回去吧!” “大小姐,奴婢也是受人之托?!敝躮ama見她實在不肯松口,左右瞧著四下無人就隔著門板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道,“二夫人托奴婢過來跟你說一聲,這一次侯爺?shù)氖露蠣斠彩菬o心之失,現(xiàn)在侯府的這般境地,他那邊也幫不上忙,所以——” 展驤是沒有想到北宮馳會不按常理出牌,更不知道這一切又都是在展歡顏的算計之內(nèi)的。 其實說起來,展歡顏對展家二房也有幾分愧疚—— 畢竟,她只是想要利用展驤達成目的,事實上也沒有幾分把握真能扶持展驤上位的。 “這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我明白的?!闭箽g顏道,也無心與她說的太多。 北宮烈卻是忽而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慢慢開口道:“朕的皇后,不能是平民出身,讓他安心即可!” 展歡顏愣了愣,驀然收回視線看向他。 神色那男子半靠下來,一個垂眸下來極其平靜的姿態(tài),淡然的神色間,卻自有那么一種叫人信服的力量。 展歡顏心頭震了震,聽到外面周mama又催,這才連忙斂了心神,冷靜了嗓音道:“你盡管轉(zhuǎn)告二嬸就好,我答應(yīng)她和二叔的事從來都是作數(shù)的,侯府這邊的事情不用他們插手,讓他們等著我的消息就好!” 這樣的許諾她也敢做? 周mama有些不敢相信,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可是大小姐——” “橫豎我的話已經(jīng)擱在這里了,信不信都隨你的便!”展歡顏也惱了,不等她說完已經(jīng)出聲打斷。 周mama還是不放心,但聽她著實是動了怒了,再聽她方才說話時候那般篤定的語氣,猶豫再三也只能暫且安慰自己把所有的不放心都統(tǒng)統(tǒng)放下。 “是!”定了定神,周mama道,“奴婢會把大小姐的話原封不動的轉(zhuǎn)告二夫人知道。大小姐您身子不適,早些歇著吧!” “嗯!”展歡顏淡淡的應(yīng)了聲。 周mama偷偷摸過來的,也是怕這事兒傳到老夫人的耳朵里,左右瞧著沒人就趕緊的快步走了。 聽著她的腳步聲走遠,展歡顏終于長出一口氣,這一放松,身子便是失去支撐,似是連腿都軟了,晃了一晃,剛好又是落在北宮烈的臂彎里。 那人攬她在懷,唇角一點笑容愜意之間又帶幾分揶揄。 展歡顏想著方才的事,就不覺又是紅了臉,抬手要去推他,更是渾身乏力。 北宮烈不由分說將她打橫一抱。 “呀——”展歡顏猝不及防的低呼一聲,連忙抬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焦急道,“你做什么?放我下來!” 北宮烈卻未理她,直接將她抱到旁邊窗口下面的美人榻上才將她安置在那榻上躺了。 展歡顏局促的想要起身。 他的手掌卻是撐在她身體兩側(cè),以一方小小的空間將她束縛。 展歡顏心慌意亂,目光閃躲,盡量不去碰觸他的視線。 北宮烈的目光定格在她臉上。 今日的她很有些不同,不似平時那般冷靜自持,偶爾情急之下小女兒姿態(tài)盡顯,幾分羞怯,幾分惱怒,一顰一笑之間才是最完整和最生動的風(fēng)情。 “顏兒!”默然注視她良久,北宮烈才以唇輕點她的額頭,語氣刻意的緩和幾分,一點柔軟又似是不太適應(yīng)這樣的說話方式而又染上些許生澀。 “其實你對朕從來就無所期待,所以才也無所期盼也無所要求吧!”他如是這般問道,語氣中若有似無便隱隱帶了一絲嘆息之意。 這是第一次他這般親昵的稱呼她,但是他后面的話,展歡顏卻是有那么一瞬間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她狐疑的抬頭迎上他的視線。 北宮烈觸及她眼眸深處迷茫的神色,就是輕輕的笑了笑道:“其實有時候想想,朕倒是希望你會用要求裴云英的那些條條框框也來給朕這樣或者那樣的局限,哪怕最終是朕做不到,卻能證明,你是真的將朕放在心上了?!?/br> 展歡顏的心頭猛地一震,這才明白他到底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