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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廢后嫡女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展驤的習慣從來都是早朝之后直接去衙門當差,這樣火急火燎的回來還是頭一次。

    劉氏迎到門口,見到他的臉色陰沉,就是心里咯噔一下,不覺的止了話茬。

    展驤大步流星的進了屋子,直接去了后面的書房,從墻壁的暗格里翻出展歡顏給的那封信函。

    他一直沒有吭聲,神色卻是復雜難辨。

    劉氏心中忐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也不敢問。

    展驤兀自盯著那信函看了好半天,突然往椅子上一靠,揚聲對外面喚道:“去把齊管家給我找來!”

    守在外面的洪mama應聲去了。

    劉氏終于忍不住試著開口詢問道:“老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展驤看她一眼,眼底的光芒越發(fā)深刻了幾分,半晌卻是一聲嘆息道:“顏兒那丫頭,的確是個不簡單的!”

    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倒是讓劉氏懵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展驤此時心里揣著事兒也無心解釋,往硯臺里傾了幾滴水。

    劉氏見狀,連忙過去幫著研磨。

    展驤提筆,照著那信函上的內容重新謄寫了一份,吹干墨跡塞到另一個信封里。

    做好了這些,剛好齊管家也到了:“老爺,是您找我?”

    “嗯!”展驤點頭,把手里封好的信封遞過去,“你帶上這個,馬上去一趟梁王府,把這個交給梁王府的管家?!?/br>
    說完又似是不放心的重新叮囑了一遍:“記住,你親自去辦,一定要親手交過去?!?/br>
    齊管家在他府上多年,是他的心腹,當即就立下保證,緊趕著去辦。

    待他走后,展驤就取了火折子,把手上留著的信函原件給燒了,火光明滅不定映在他的臉上,他臉上的表情卻一直都無放晴的跡象,直至手中紙張全部被火舌吞沒,他才長出一口氣,看向劉氏道:“今日的早朝之上,齊國公上了折子,說是要讓爵分家!”

    “讓爵?”劉氏一時迷茫,“好端端的,讓爵做什么?”

    一般的功勛之家,如不是遇到特別棘手的情況,都是在當家人死后才由定下的繼承人來承襲爵位的,如今裴獻雖然年歲已高,但身體卻還算硬朗,這樣突然提出要讓爵,著實算是個驚人的消息。

    劉氏心里自顧琢磨著,片刻之后才是猛地一個機靈,愕然瞪大了眼看向展驤:“老爺你是說國公府要分家?”

    展驤苦澀的扯了下嘴角,長嘆一聲:“是啊!太后才剛降旨賜婚,緊跟著齊國公府就上書請求讓世子襲爵,并且要把二房分出去單過,這事情趕的也太巧了些?!?/br>
    劉氏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只就神色狐疑的看著她,半晌方才試探著開口道:“老爺你這么急著把那信函送去了梁王府,難道你是懷疑齊國公府讓爵的事情也會和顏兒有關?”

    “這個我還拿不準,我只知道裴家此舉,是明晃晃的打了太后和梁王的耳光了?!闭贵J道。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直覺上他卻還是覺得此事八成是和展歡顏脫不了關系。而裴家突然做了這樣重大的決定出來,更是一個信號,風雨欲來,后面這朝中怕是要有大事發(fā)生了。

    展驤的心里也十分不安,所以就顧不得安撫劉氏,收拾了東西就又趕去衙門當差。

    而彼時,梁王府北宮馳的書房里已然滿地狼藉。

    ☆、第五十四章

    管家陳庚帶著信函過來,推門剛好迎面就被北宮馳扔過來的一方硯臺砸中胸口,疼的他臉色一白,險些就要跪倒下去。

    “進來做什么?都給本王滾出去!”北宮馳暴怒道。

    從梁王府落成陳庚就已經隨侍在側,幾年來他還是頭次見到北宮馳如此失態(tài),哪怕之前的幾次,他怒則怒亦,到底也還是維持著自己的身份風度,而此刻卻是完全失去了冷靜,根本和一個瘋子無異。

    陳庚的腿一軟,連忙跪倒下去,卻是一時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孫遜見狀,也跟著跪倒下去,勸道:“王爺請您息怒,既然事情已經發(fā)生了,還是要盡快想辦法解決才是,事不宜遲啊!”

    “如何解決?”北宮馳冷嗤一聲,額上青筋直跳,“裴獻那老匹夫當真是不識抬舉,明著就來拆本王的臺。他這一招走的妙啊,分明就是正中了北宮烈的下懷,這會兒圣旨應該都到了齊國公府了,還能有什么辦法可想?”

    裴獻上書要求讓爵給自己的長子裴廣元,北宮烈哪有不應的道理?他不僅是應了,而且還是當場就爽快的頒了圣旨下來,如今一切已成定局,根本就是回天乏力了。

    想他算計了這么久,用了無數的辦法,如今眼見著就差一步——

    就差一步!

    如果只是讓爵還好說,偏生裴家遞上去的折子還一并要求分家。按理說分家就只是他裴家的家務事,可是這兩件事趕在了一起,北宮烈也沒有只批一件的道理,事情當著今日的早朝上就已經塵埃落定,完全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自己多翻算計一朝付之東流,北宮馳就是激怒恭喜,橫臂一掃,又將桌角的一大摞書籍砸在了地上。

    孫旭心中叫苦不迭,還是硬著頭皮勸道,“王爺,這件事實在是太過突然了,奴才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您是不是進宮去和太后娘娘商量一下,說不定娘娘那里會有什么解決的辦法也不一定!”

    “事情是在早朝上當著眾人的面提出來的,君無戲言,你以為這是說能改就能改的嗎?”北宮馳罵道,話一出口才猛地回過味來,眼睛瞪得老大的看向孫遜,目光陰了陰說道,“你是說背后有人作祟?”

    “奴才不敢妄言,只是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了,才覺得有些異樣。”孫遜道,說著就拿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北宮馳的臉色道,“王爺您說——這背后會不會是皇上和齊國公——”

    如果說裴獻是受了北宮烈的指點來做的這件事,那就能解釋的通了。

    北宮馳緩緩的坐回椅子上,內里心思千回萬轉。

    不是說北宮烈不會做這件事,而是他和單太后方面的探子從來就沒發(fā)現(xiàn)北宮烈和其國公府分的人有過交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北宮馳也終是懶得多想,不耐煩的一揮手道:“橫豎都是已成定局了,是誰給他支的詔已經沒有異議了,不過母后那里,本王還是得要去見她一面的,孫遜,馬上去備車?!?/br>
    “是!”孫遜領命,起身先行下去準備。

    北宮馳陰著臉坐在案后,這才瞟了眼陳庚道,“你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陳庚一個機靈,這才想起正事,連忙把手中信函雙手呈上道:“這是展驤展大人府上管家剛才送來的,說是展大人的親筆信函,請王爺親啟?!?/br>
    “展驤?”北宮馳一愣,反應了一下才記起來,狐疑道,“是忠勇侯府的二老爺?”

    “正是!”陳庚道,見他面色困惑的拆信,一邊就揣度道,“奴才也是百思不解,按理說王爺和那展大人之間是從未有過交集的,不過來人是一再表示此信定要王爺親啟。”

    說話間北宮馳已經將那信函打開,大略將兩頁紙上的文字掃了一遍,臉上顏色不覺的就又暗沉了三分下來。

    陳庚察言觀色,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試著道:“王爺,這信函——可是有什么不妥當的?”

    北宮馳正在失神,聞言才突然驚醒。

    他笑了笑,隨手將兩頁信紙往陳庚懷里一甩道:“你自己看吧!”

    陳庚撿起那信看過去,最后也是神色古怪的變了變:“這——這——就說那展大人怎會突然找上王爺來了,他這是想要借刀殺人了?”

    “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來的倒真是時候?!北睂m馳不置可否的冷嗤一聲。

    陳庚有點拿不定主意,心中飛快的權衡了一遍才是目光一閃,往前湊了一步道:“王爺不是本就不喜忠勇侯府的那門婚事嗎?如今這現(xiàn)成的機會送上門來,何不——”

    他說著,就抬手往頸邊做了個手勢。

    北宮馳抬眸看了他一眼,抿著唇角想了想,這一次才是真正舒心的笑了起來,道:“是啊,這封信來的及時,若是本王現(xiàn)在就呈上去——”

    忠勇侯府一垮,他和展歡雪的婚事自然也就不作數了。不過陳庚不知道的是,他此時心中思慮的卻并不是這個,而是——

    如果展歡顏那女人知道自己大難將至,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她還能繼續(xù)那樣硬氣的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嗎?恐怕不能吧!

    “王爺?”陳庚見他兀自發(fā)笑,就試著喚了一聲。

    “哦!”北宮馳收攝心神,整理好衣袍起身就要往外走,“先把這里收拾了,萬事都等本王先行進宮去見過母后再說?!?/br>
    “可是王爺,這信——”陳庚抓住手里信紙往外追出去兩步。

    北宮馳回頭看了眼,略一思忖,道:“先收著吧,也不急在一時,過兩天再說。這個節(jié)骨眼上,本王要是動了展培,豈不就是告訴全天下的人,是為著悔婚的嗎?”

    展歡雪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為了她而折損了自己的名聲,實在犯不著。

    陳庚想想也是,于是便將那信仔細的收了,又命人進來將書房重新整理歸置了一遍。

    坐在進宮的馬車上,北宮馳都還心浮氣躁,一直無法完全冷靜下來,想著這個時候去見單太后也于事無補,行到半路就又突然改了主意,命令打道回府了。

    孫遜也知道他如今心神不定,也試著出主意,一切都遵循他的指使去辦。

    一整個下午北宮馳都將自己關在書房閉門不出,直到了晚膳的時辰那屋子里也還黑漆漆的一片。

    陳庚過去看了幾遍,也沒敢進去叫,急的在院子里不住的轉圈。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全黑,陳庚便有些不放心,剛要硬著頭皮去敲門,就見孫遜面色不善的快步從院外進來。

    “怎么了?難道是又出什么事了?”陳庚的一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孫遜面目陰沉的看他一眼,卻沒說什么,而是徑自推門進了書房。

    書房里沒有點等,漆黑一片。

    孫遜直接在大門口跪下:“屬下見過王爺!”

    “嗯!”黑暗中傳來北宮馳的聲音,“可是查出什么蛛絲馬跡了?”

    “宮里方面和裴家暗地有沒有聯(lián)系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不過——”孫遜說著一頓,似乎很是掙扎了一下才又繼續(xù)道,“裴府方面有消息,說是昨天下午裴云默回府了,并且在裴獻的書房一直呆到晚上才出來。”

    黑暗中沒有任何的聲響,孫遜仔細的側著耳朵聽,等了半天一直沒見北宮馳啃聲,終于不得已的補充了一句道:“他回去的時間,應該是在和展大小姐見面之后?!蔽葑永锪季脹]有一點聲響,夜卻黑的透徹。

    孫遜一直單膝跪在地上,夜露降下來,將他身上的衣物濡濕,黏在皮膚上,很難受,可是他依然沒有動。

    一直過了好半天,那屋子里才飄出來一個聲音道:“吩咐下去,抓緊時間著手準備大婚的有關事宜。”

    孫遜一愣,猛地抬頭,還恍惚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王爺您是說——”孫遜道,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

    “去準備吧!”北宮馳道。

    夜色中,他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平靜,但卻靜到讓人覺得心里發(fā)毛。

    “是!”孫遜心里七上八下的,卻也只能領命,起身的時候還不住的往后觀望,只奈何那屋子里太黑,他完全無從辨別北宮馳此時的神情語氣。

    當天的早朝過后,展歡顏也同時得到了裴獻請旨讓爵的消息。

    因為太過震驚,一時不察,手里的茶水傾出來,灑了自己一身。

    “小姐當心!”墨雪一個箭步上前接過她手中茶盞,放在了桌上。

    展歡顏猛地回過神來,連忙起身抖掉身上的水漬,卻也顧不得去換衣服,已經一邊神色肅然道:“消息確實可靠嗎?”

    “是!”墨雪道,“是宮里來的消息,皇上已經準了,應該就在這個月內便會辦妥?!?/br>
    藍湄拿了帕子彎身給她擦拭身上水漬,一邊道:“這樣一來就更好了,這讓爵的由頭太大,誰也不好反駁,同時再提要將二房分出去的事,風頭自然就被蓋下去了,就算有心之人想要作祟,都沒辦法起這個頭了?!?/br>
    和讓爵相比,分家就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了,既然讓爵一事都是順利成章的,那么裴家二房分出去單過的事就完全不值一提。

    這一點展歡顏自是知道的,她只是沒有想到裴獻竟會突然做下這樣的決定。

    這會兒緩過來,便是忍不住的笑了笑道:“估計會是云默的主意吧!”

    裴獻是個十分保守且耿直的人,要讓他自己突然想出這樣的主意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