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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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向來言出必行,未曾想到會對你食言?!彼膊还諒澞ń牵瑢嵲挼莱?。 夜雪吃驚的低頭看著他:“你知道陛下和我之間的秘密!?” 當(dāng)初老皇帝答應(yīng)夜雪,說只要她能讓蕭風(fēng)吟心動,娶她為妻后條件隨她開,要什么都會給,結(jié)果大婚后的第一天,她激動不已地呈奏折后,老皇帝居然若無其事地跑路了! “你的事,有哪件瞞得了我?” 這么說也已經(jīng)知道她奏折里寫要的是什么咯? “將軍?!彼菩Ψ切ν送?,“有件事情,我想有必要讓你知道?!?/br> 夜雪料到此事與她的事情有關(guān),回頭意興盎然,趴在輪椅角上:“什么事呀?” “其實……” “你有頑疾???”她調(diào)皮的拿他開玩笑。 蕭風(fēng)吟回想昨夜,一時間無言以對,半紅著臉:“你腦子都裝的都是什么?” “昨晚你還沒看出?我腦子里裝的……”夜雪俏皮地沖他眨眨眼:“當(dāng)然都是你意想不到的~” 他抬手示意她扶他起來,“我要告訴你的,也是你意想不到的。” “哦?” “其實,我手里根本沒有你要的秘籍。” 什么???? “準(zhǔn)確的說,”他補充到:“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你要的那本秘籍。” 什么???? “叔父知道你的脾氣,那不過是個讓你入宮的幌子?!?/br> …… “我……我……”拓跋夜雪急火攻心,一時間無法言語,一跟斗栽了下去。 “世上根本沒有什么神功秘籍?!边@句話在拓跋夜雪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之所以說它是事實,是因為老爹親口的證實。 “爹爹什么時候騙過你是不是?聽話聽話,別再去找陛下啦,免得大家尷尬嘛你說是不是呀乖女兒?” 拓跋夜雪苦逼的蹲在門檻邊,拒絕跟老爹交流。 她怎么會生了這么個爹! 騙了人家十幾年還好意思說從來沒騙過!! “還有,”拓跋加醬嬉皮笑臉地安撫著閨女的情緒:“你也不要把氣撒在殿□上,殿下也不知道此事,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你當(dāng)初接近他是為了一本秘籍,這多不好嘛!” “呵呵呵呵?!蓖匕弦寡┢ばou不笑,十幾年來的唯一目標(biāo)是句假話,換做誰也笑不出來:“您老說完了嗎?” “還……還沒?!崩系仓雷约赫诶硖澬奶摰纳n白解釋,但還是堅持著,討好賣笑一應(yīng)俱全,“你聽爹再跟你講講道理,其實呀……”回頭一看,被騙的很慘的閨女已經(jīng)走了:“夜雪?夜雪?” 完了完了,這孩子恐怕要記仇到明年正月初一。 “都怪高夫帥!” 遠在齊國的齊國王室獨男丁高夫帥打了個噴嚏,“擦,誰這么想本公子!” “啟稟公子爺,大王召您立即前往正殿商議要事!” “有什么了不得不得了的事兒要在哥喝酒的時候說?”高夫帥心情不好,因為他心愛的夜雪meimei嫁人了,嫁人了,嫁人了…… 破碎的心都在酒里了,“來,坐下來陪哥喝幾杯!” 小廝畏懼倒退幾步:“公子爺……大王真有要事宣您商議,眾大臣都已到場,您再不去,奴才擔(dān)心……” “好了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哥沒見過!”連夜雪meimei的封妃大典他都偷看過,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除非是給他娶媳婦兒! “賢侄,你來啦?”齊國王一見到高夫帥就分外好心情,他這侄兒,為了齊國利益,幾年前孤身一人去到匈奴潛伏,為了順利打入敵營,不僅很快學(xué)會了當(dāng)?shù)卣Z言,還帶回不少有利信息。 只是這些習(xí)慣后來就再也沒有改回來…… “二叔這么早喊我來有什么事?” “哦,是這樣的。”齊國王挺著大肚子走下臺階:“雅兒知道本王要將她嫁到他國,一時想不通,又離家出走了,你也知道你這meimei的脾氣,幫我把她找回來,就說本王不會再強迫她,她想嫁給誰就嫁給誰,反正假公主已經(jīng)被送去了!哈哈哈哈” “高雅離家出走也不是一次兩次,還以為什么大事兒?!备叻驇洸粷M的嘀咕。 “說正經(jīng)的吧!”齊國王看了看殿外,轉(zhuǎn)身走到高夫帥跟前:“賢侄可知大梁宮中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當(dāng)然知道!高夫帥痛苦地捂著胸口:“我心愛的夜雪meimei,嫁給了蕭風(fēng)吟!二叔,請不要提醒我?!闭f罷又“啊”了一聲按住胸口。 “不是這件事!”齊國王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神秘兮兮道:“二叔告訴你,千萬不要讓大梁那個老頭子知道,不然麻煩就大了!” 高夫帥立即上前:“何事?” “你還記得那位與匈奴人關(guān)系密切的西域商人,梅梁鑫么?” 高夫帥想了想,“哦……那個死瘦子怎么了?” “昨夜本王派了幾個美女侍候他,此人喝醉后說了幾句話,著實讓本王心神不寧一夜!才會找你前來商議對策!” “二叔……”高夫帥一本正經(jīng)道:“找美女您也不先跟我打聲招呼,便宜那個死瘦子了!” “美女嘛,只要你乖乖幫二叔,多的是!”齊國王正色到,“此事關(guān)系到大梁那個老家伙的國,要不是念在多年前的生死交情,本王才懶得管他的閑事!” 高夫帥也收起了玩笑心情,“他一個生意人,能說出什么國家大事來不成?” “這你就不知道了!能把生意做到這么大,沒有點本領(lǐng)是行不通的。因為國家大事,和他們這幫發(fā)國難財之人的利益緊緊相關(guān),通常這幫生意人最是能看準(zhǔn)時機放長線釣大魚,收尾善后什么的!所以二叔才會奉他們?yōu)樯腺e!”長嘆一聲:“俗話說得好,沒有錢買不來的消息,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待二叔與你慢慢道來!” “受教了,不過二叔您不用全部說完,挑個重點說說看?”他還急著回去觸景生情懷念夜雪meimei呢。 齊國王笑道:“年輕人就是心急!” “唉,二叔您說?!?/br> “匈奴要趁機攻打大梁!” “沃茨????” * 拓跋夜雪練習(xí)完回到寢宮,又是孤孤單單一個人獨守空閨。 “哎!”她這幾天總愛嘆氣,是因為這幾日蕭風(fēng)吟老老實實足不出戶,也不知躲起來在做什么,連她這個皇子妃想要見他都得等人通傳,真是越活越清高了。 站在門口,終于得到準(zhǔn)許,夜雪掏出隨身攜帶的銅鏡自審自查一番。 難道是她太丑?所以大婚多日他都不跟她睡? 她明明已經(jīng)找清妃取經(jīng)照做,連透視裝都用上了他居然不為所動,這不符合劇情呀! 她一個大美女天天勾搭他都不上鉤,也……太傷自尊了對吧? 攬鏡自照時連連嘆息,像這么可愛漂亮的姑娘他上哪兒找去呀?偏偏還不搭理,憑什么呀??? 這么多天過去,她都不跟他計較他們合謀騙她的行為,愿意本本分分的做他的媳婦兒,他還端著架子干什么! 前去通報的小太監(jiān)快步出來:“回將軍,殿下讓您稍候片刻?!?/br> 稍候稍候,又要稍候,從幾天前開始要見他一面怎么就這么難了呢??? “告訴蕭風(fēng)吟,再不見過,我就離宮出走!” “是!”小太監(jiān)去而復(fù)返,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到:“將軍……殿下說,您是不會離宮出走的……” “為什么?” “殿下說,擅離職守是要罰半年俸祿的,您舍不得半年的俸祿……所以……” “滾!” 小太監(jiān)嚇得不輕,趕快趴在地上滾來滾去。 “讓你滾你還真滾!?起來!” “……是?!?/br> 拓跋夜雪暴汗,氣也消了一大半,冷靜下來:“再去問問,還要本將軍等他多久,又不是娘們兒,婆婆mama的像什么話!”盯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小太監(jiān):“還不快去?” 小太監(jiān)一臉苦情樣兒:“奴才是想問問將軍,后半句是否也要轉(zhuǎn)達?” “……” 又是一段漫長的等待時間,等待的空檔她不禁自問,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也偷偷向御醫(yī)打探,從小到大皇子殿下也沒有哪方面的頑疾呀!大婚之后就對她避之不及到底是為什么呢? 莫非……正如清妃所言,是她還不夠風(fēng)~sao?! 靠,哪個太難了! 清妃的某句話在她腦海里飄動著:“走小妾的路,讓小妾無路可走”,言之雖有理,問題是他也沒納妾,甚至除了她,吟宵殿連個女人都沒有。 她最近向清妃學(xué)會了很多討好夫君、共度美好時光的東西,偏偏一件也不湊效。又掏出鏡子審視一翻,嗯,局部最美,今兒就先露個鎖骨吧! “將軍,您請!”終于盼來小太監(jiān)的這句話,拓跋夜雪蹬蹬幾下沖進屋里,看得小太監(jiān)目瞪口呆。 “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殿下說?!币贿M大殿,夜雪就跟上自個兒家似的……不對,這就是她家,遣退宮人太監(jiān),徑直走進寢殿。 一走進屋里就嗅到一股濃重的藥味,雖然撒了許多香粉試圖掩蓋,還是一下子就能聞出來。 夜雪緩緩靠近輪椅,望著那抹讓人心疼的背影,心中一股莫名刺痛的感覺。 他這幾天閉門不見她,是因為病情加重,怕她擔(dān)心么? 他以為她什么都還不知道,真傻,她要是不知道,怎么會想方設(shè)法讓他愛她、不惜厚著臉皮找清妃求助也要與他行完夫妻最后一禮呢? 她垂首站在他身后,放軟了聲音:“你是覺得我太吵,所以不愿意見我嗎?” “不是。”他立刻否定,“我怕你聞不慣這藥味?!泵看嗡齺碇?,他都要匆忙的讓人清理。 “早就聞慣了。”她釋懷,原來是因為這個,“躲著我的行為真幼稚?!钡皖^笑了笑,繞到他面前蹲下,看著輪椅,漸漸入神。 為什么會突然坐輪椅上?他會不會已經(jīng)沒有行走的力氣? “你……” “阿離不在,”他打斷她,“父皇又需要你,我一人出入多有不便,用它正好,別多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