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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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在前廳等我,記住了么?”他說的認真。 夜雪點點頭:“記住了?!苯駜核闷婀帧恳痪湓挾几淮笫滤频?,連招牌笑容都不見了。 他怎么了? 蕭風(fēng)吟突如其來的緊張讓夜雪無心飲酒吃rou,小聚之后,早早的就回隔壁屋里躺著,莫名不安的感覺圍繞著她。 一夜輾轉(zhuǎn)難眠。 夜半時分開始,隔壁房間就不斷傳來開門關(guān)門的動靜,剛開始夜雪也沒太在意,閉上眼睛數(shù)羊到天明。 直到第二天凌晨,隔壁屋里傳來的對話聲太過激烈,她才忍不住爬起來。 蕭風(fēng)吟那廝到底在搞什么? 她摳開墻壁上一塊磚頭,這是過去她背著老爹藏私房錢的暗格。 當(dāng)她透過暗格縫隙望向隔壁屋中時,兩只眼睛瞪得大大圓圓的…… 屋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 “你們在做什么?”唐突的聲音驚動了所有人。 拓跋夜雪踹門而入的時候,蕭風(fēng)吟竟然有一絲慌亂,但他掩飾得極好,轉(zhuǎn)身背對著她,慵懶的語氣滿滿的不耐:“將擅闖之人拉出去?!?/br>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這天還在更新,我真是太帥了有木有?。亢灭I,誰能給我一個窩窩頭┭┮﹏┭┮ ☆、第54章 “蕭風(fēng)吟,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一夜未眠的拓跋夜雪徹底被激怒,兇巴巴地瞪著欲上來請她出去侍衛(wèi):“誰敢動本將軍試試???”一回頭看清滿屋子手拿銀針之人,猜到這群人的身份,后半句發(fā)飆的話生生卡在喉嚨里。 侍衛(wèi)不敢動手,面面相覷,為難道:“殿下,這……” 阿離見狀額角滑落幾滴冷汗,看樣子夜雪姐是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很孬地默默退了出去,回頭沖侍衛(wèi)打了個眼色。 賊精的侍衛(wèi)趕忙告退。 “殿下……”暗暗瞅了一眼渾身是殺氣的拓跋夜雪,打了個冷戰(zhàn):“下官等先行告退,午后再來!”大夫們見狀也收刀檢卦匆匆出去,屋子里很快只剩夜雪和蕭風(fēng)吟二人。 她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看著臥床的少年:“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睉嵟械耐匕弦寡└绢櫜簧暇贾Y,這些禮數(shù)已經(jīng)被拋到千里之外。 “與你無關(guān)?!?/br> 剛剛壓下去的火氣瞬間噴發(fā):“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拓跋夜雪定定看著面容平靜的蕭風(fēng)吟,杏眼圓瞪,語氣加重:“你確定???” “確定?!彼卮鸬脴O快,看似極為輕松自然。 夜雪沉默許久,看著同樣沉默的未婚夫,什么也沒再說,認命的轉(zhuǎn)身,“那好吧。”他毫不在意她的心情,她還能說什么呢? 約定好一早外出的計劃并沒受到不愉快情緒的干擾,夜雪強大的內(nèi)心讓她很快找回自我,定位好自己。她換好馬靴騎裝,早早站在門口等著與她有約之人。 “夜雪姐?!卑㈦x拿了疊衣物過來,“殿下讓您換上這身衣裳再走。” 拓跋夜雪瞥了眼阿離手中的衣裝,“我可以不穿嗎?” “殿下說……您要是不穿,就罰你三年俸祿。”阿離怯怯道。 算他狠! 她伸出一只手:“拿來。” 拓跋夜雪看也不看,胡亂套上衣裳后,吃驚于這身服飾的精工細裁,竟不比大婚所用的朝服差。 合身的騎裝配上一襲輕柔避風(fēng)的披風(fēng),加上條錦上添花的軟緞蜀繡腰帶,別出心裁的款式讓她愛不釋手。 俏麗的紅、裁剪獨到的衣裳完美地襯托出她姣好的身段。 剛出大門就發(fā)現(xiàn)石化在原地的大頭和小弟們,夜雪莫名審視自身,她穿這身有這么奇怪嗎! 過了一會兒才見大頭呆呆地露出花癡的笑:“老大!好……好美!” “是么?”夜雪得意地挺起胸膛,小樣兒的,都被驚艷到了吧? 明明很喜歡卻表現(xiàn)出一副將就的表情,“蕭風(fēng)吟的眼光還不錯?!?/br> “你在挖苦我么?”身后響起送她衣裙之人的聲音。 “……”他怎么說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 既然都被聽見了,也不需要再掩飾心中的不滿,她扭頭看向一邊:“微臣不敢!”別以為送她身漂亮衣服就可以抹殺她高貴的尊嚴。 未婚夫又怎么樣?她還不是照樣管不著人家的事兒,她……她算個屁!沒準大婚不到半年人家就抱得美人歸,妻妾成群有她傻眼的! 看著一身怨氣的拓跋夜雪,阿離識相地往后退了幾步,雖然夜雪姐看上去還發(fā)不上功,世事難料,難保不會突然恢復(fù)功力,還是遠離一些的好,畢竟安全第一。 夜雪瞪眼撇嘴之際,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繞到她面前,從懷里掏出支發(fā)簪,“別動?!卑醋∷焕蠈嵉哪X袋,將發(fā)簪穩(wěn)穩(wěn)地插進她斜綰的發(fā)鬢里,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可以了?!?/br> 鮮紅欲滴的紅寶石像極了一顆熟透了的楊梅,雕花金發(fā)簪服帖地貼在她烏黑的發(fā)鬢上,配合一身精致的衣裙,說不出的婉約俏麗,遠遠看去好似楚楚動人的新娘,美得驚人。 她抬眼望著也是一身大紅錦衣的蕭風(fēng)吟,她眼中的他從來都是美得讓女人自慚形穢,這一點她無法否認,雖然此時他面色略顯蒼白,精致妖嬈的五官依然讓人心動移不開眼。 “你什么意思?”被定格的美好畫面被她一句話打破。 他露出帶有幾分虛弱的淺笑:“只是一件普通的小禮物?!闭Z氣如常慵懶不拘。 據(jù)她所知這種寶石并不多見,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本以為打扮成這樣要做什么正經(jīng)事兒,見他掏出寶釵時還以為這是他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沒出息的高興了一下,看來是她想多了。 夜雪摸了摸簪子上的楊梅形寶石,“謝殿下美意,這發(fā)釵很可愛,微臣收下了。” “你不喜歡?”他問得一臉莫名認真。 她答得隨意:“謝殿下厚愛?!闭f了句客套話,并不正面回答喜歡與否。 誰知道這世上會不會有別的女人戴上出自同一個人之手的寶釵呢? 她還是保留一些愛的好,免得日后被他冷落時變得和眾多失寵后妃一樣,落得凄慘下場。 貴妃娘娘的遭遇歷歷在目,教會了她很多東西,她已經(jīng)不敢再為誰輕易打開心中那扇門。 情感屢受打擊的拓跋夜雪不相信蕭風(fēng)吟對她會有意外的情感,認為他所走的都是皇室正常流程,送她楊梅寶釵也是出于皇家顏面之舉。 “那你喜歡嗎?”他固執(zhí)地繼續(xù)問。 “殿下送的東西,微臣不敢不喜歡?!彼笱艿溃褪遣豢显傧蛩嘎度魏涡乃?。 “不喜歡簪子……”他微微側(cè)目,狀似不經(jīng)意道:“贈你江山如何?” 拓拔夜雪一臉吃了好幾顆咸鴨蛋的表情。 他不會是吃藥吃傻了吧說這胡話??? 隨行眾人都將此話當(dāng)做新婚燕爾間的情話來聽,并沒放在心上。 只有阿離知道這不是殿下隨口一說。 內(nèi)心憂傷萬分,殿下要將大梁江山當(dāng)做聘禮送給夜雪姐,陛下知道后不知會不會很傷心? 反之一想,陛下一向疼愛夜雪姐,常說大梁江山也有拓跋老將軍一半,要是殿下有此意識……到時陛下八成也不會有意見吧? 夜雪一張俏麗垮下去,她認為只有表現(xiàn)出這樣不在乎的樣子,才不會顯得她傻傻的在繼續(xù)相信他。 莫名涌現(xiàn)的情愫讓她無所適從,“不是說要去草原嗎?”拓跋夜雪抬腳往外走,“那還不出發(fā)?” 遼闊的草原位于龍門鎮(zhèn)幾十里地外的圍場邊上,是通往境外的必經(jīng)之地,有重兵把守。此處治安非常好,這是她唯一想得到的評價。 夜雪并不明白蕭風(fēng)吟為什么要讓她穿成這樣到這兒來,而且還不讓她騎馬。 堅持要與她共騎,不會是想吃她豆腐吧??? “還記得這匹汗血寶馬你是如何得來的么?”他的聲音夾著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 夜雪回頭一臉驕傲:“那次比賽我得了頭彩,陛下賞賜給我的!” 他輕笑:“初得到它時,此馬性子及倔,我養(yǎng)了它三年,訓(xùn)了五年后,它才愿意讓人騎在它背上。” 拓跋夜雪故作傲慢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的意思是,這匹普天之下難尋到的珍奇寶馬,是他找到并養(yǎng)大的??? 難怪剛才見他一躍上馬背就能駕馭,她還奇怪著,為何秉性古怪的汗血寶馬與他親近非?!?/br> ……為什么? 他為什么要把心愛的馬送給她? 近來他做了太多讓她驚異的事兒,她已經(jīng)無法組織語言,也不知道他突然告訴她這件事意欲何為,馬已經(jīng)停下來,她回頭愣愣將身后男人望著,靜待答案。 “此馬難馴,你第一次騎著就能溫順聽命,是因為它從小接觸你身上獨有的味道?!?/br> 他在訓(xùn)練汗血寶馬的時候,都會命養(yǎng)馬人用特制的除味藥水,裹上厚厚的棉布,再穿上他的衣裳。 馬的嗅覺非常敏銳,汗血寶馬更是如此,馴養(yǎng)師不僅穿戴與她相似的服飾,保險起見,他請來易容師,連馴養(yǎng)師的五官也和她想同。 第一次帶她去圍場的時候,才會讓她換上他帶來的衣裳。 他從未提過這些事情,今日忍不住告訴她,大概是認為自己時日不多,不希望她太討厭他,以至大婚之日不能順利的完婚。 他會狠心對她下藥,讓她無法運功,其實是因為他已經(jīng)沒辦法動武,擔(dān)心不能留她在身邊的下策。 他太了解她的個性,她向來知恩圖報,知道真相后定會不計前嫌,即便是虛偽的做做樣子,也不會拒絕他短暫的好意。 雖然手段惡劣,她能安安靜靜的伴隨他左右,這樣他已經(jīng)滿足了。 夜雪低頭繞著衣帶,“原來你為我做了這么多……可是你……”明明不在意:“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說著仰頭望他:“為什么總是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又給我希望?蕭風(fēng)吟,你到底在掩飾什么?還是……這一切根本都是你玩弄感情的方式?” 她真的很茫然,既不解又不甘,可他就是不給她答案。 “你怎么想都好?!彼D(zhuǎn)身,安靜的面龐浮現(xiàn)凄然一笑。 “蕭風(fēng)吟!”夜雪再也不想和他說什么,使出吃奶的勁兒才爬上馬背,低頭沖他兇巴巴地吼:“再不上來我走了!” 明明是柔情似水的溫暖話語,轉(zhuǎn)眼間又如同置身冰窖之中。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可以對她造成多少影響,但此刻……她很想一刀殺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唉!知道真相的我都不忍心對殿下動手了qaq ☆、第5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