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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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賣臭豆腐的二狗子眼尖地認(rèn)出了夜雪,從木板底下爬出來,沖上去指著鐵騎上的年輕少女驚喜喊道:“是拓……拓……拓跋將軍!拓跋將軍回來給咱們村民做主啦??!” 二狗子這么一吆喝,藏躲的民眾紛紛從井蓋廢墟里爬出來,激動地大喊:“拓跋將軍,您要為草民們做主呀!這幫禽獸毀了我們的房子,害得咱們無家可歸……還不許我們擺攤做生意……” 悲痛欲絕的哭聲匯成一片。 “呸!”性感的佟三娘也是蓬頭垢面,從一堆雜草里鉆出來,摟著幾件珍藏的服飾哭花了妝容,“這幫殺千刀的!我佟三娘做的虧心買賣多了去,也沒他們?nèi)钡拢⊥醢藢O子,說什么強龍不壓地頭蛇,結(jié)果可好,連縣太爺都管不?。“赘抢匣斓八?!早知道老娘就該抱丞相老匹夫的大腿,嗚嗚嗚嗚……” “你還是抱將軍大腿吧,除了將軍,別人的都是臭腳!” 望著二狗子,傾家蕩產(chǎn)的佟三娘頓悟:“說得不錯,以后老娘誰也不信,只信拓跋夜雪!” 幾十個跟著劉家公子作威作福的打手早已被抓起來關(guān)在籠子里,拓跋夜雪下馬踹了一腳,籠子圓滑地滾了幾滾。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呀!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是劉家公子!都是劉家公子指使小的們這么干的!” “山高皇帝遠(yuǎn)是么?你們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是么?”夜雪一腳踢開籠子,讓你丫拆房子,打鄉(xiāng)親們的兒子,踹你你丫!! 她的氣并沒有消,指著地上的狗腿子:“回去告訴那誰,本將軍給他十天時間!十天后,給老子把這里建回原樣,少了一塊磚頭一片瓦,本將軍弄不死他!” 一群劉家的打手屁股尿流地跑了。 “夜雪……閨女……”拓跋加醬從門縫里探出顆頭,看到威風(fēng)八面的親生女兒,激動不已,“你可算回來了!” 夜雪不顧形象,抹了把淚沖向老爹抱了個滿懷。 難得的撒嬌抱怨:“爹,您不是前任將軍嘛,怎么嚇成這樣!”心疼地摸了摸老爹的臉,“嚇著了吧?別怕,有我在。” 拓跋加醬望著她身后:“殿下呢?怎么沒陪你一塊兒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虐蕭風(fēng)吟怎么破? ☆、第40章 “殿下他太忙,回不來。”擔(dān)心老爹難過,她對老爹說了句謊話。 同時也長舒了口氣,還好老爹還不知道蕭風(fēng)吟那小賤人已經(jīng)取消了婚事。 拓跋加醬理解道:“殿□負(fù)重任,忙也是實在話?!泵嗣畠荷砩系蔫F甲:“真不錯!比我那會兒穿的質(zhì)量好多了,嘿嘿嘿嘿!”邊往里走一邊滿足地叨叨:“我閨女真能干!” “老爹,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您可比我能干多了?!币寡┎粷M地控訴。 老爹干咳一聲并不接話,“要不是當(dāng)初保護(hù)陛下突圍傷了筋骨,就憑這幫小混混還想包圍本將軍?我打斷他們的狗腿!” …… 圍場上 阿離小聲地在蕭風(fēng)吟耳邊說了句什么,蕭風(fēng)吟微微側(cè)目:“幾個地方都查過了么?” “查過了,已經(jīng)全部清理干凈,殿下放心,夜雪姐不會有事。” “她心地善良,最易心軟,我不放心,你繼續(xù)派人盯著?!?/br> “是?!卑㈦x猶豫了一下,又道:“殿下,其實除咱們的人之外,還有……”看了看不遠(yuǎn)處位置上的醉洛,“洛公子的人前幾日也到了,加上我們派去的高手,劉家人根本沒辦法靠近武館?!?/br> 蕭風(fēng)吟勾唇輕笑,“也不知他到底是承了老將軍的恩,還是另有企圖?!?/br> “應(yīng)是承了老將軍的恩,這才暗中相助!” “但愿如此?!彼掌鹦θ?。 遠(yuǎn)處的老皇帝比劃了一下手,原本站在蕭風(fēng)吟身后的侍衛(wèi)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陛下?!?/br> “皇兒他們在說什么?”老皇帝興致濃烈,順了順八須胡子,“是不是在說拓跋將軍的事?”他收到夜雪大戰(zhàn)土匪的消息,對她當(dāng)柔弱時柔弱,當(dāng)霸氣時霸氣側(cè)漏的性格大加贊賞。 “回陛下,殿下與阿離大人正討論將軍的事情,期間有提到揚州首府洛公子,殿下似乎不太高興洛公子對將軍太過關(guān)心?!?/br> “洛公子……”老皇帝將目光移向?qū)γ媲芭庞^眾席上的醉洛身上,一個猥瑣的主意漸漸成型。 * 拓跋夜雪從來不覺得自個兒善良,起碼對待這幫賤人她是一點情面也沒留。 劉家公子過來的時候那叫一個威風(fēng)八面,被幾十個胖子簇?fù)矶鴣?,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被她帶來的精兵架起來吊打。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劉家公子被吊在樹上狂彈腿,惡狠狠地沖那幾個胖子吼:“你們的本領(lǐng)都拿去喂狗了嗎?!****(臟話和諧)連這幾個小兵小將都打不過,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的!****(臟話和諧)還不救本大爺下來!我****(臟話再次和諧)” 拓跋夜雪雙手環(huán)胸淡定看著折騰了一上午的中年男人,乍一聽“劉家公子”的時候,她還以為這貨年紀(jì)不大,此番見識到真人,真是太幻滅了! 長得丑也就算了,還出口成臟。素質(zhì)低下,無法直視。 照理說宮里的太監(jiān)姑姑罵起人才是最黑心的,可她在宮里頭待了那么長時間,聽太監(jiān)官兒罵人也不是一兩次,但是,人家那人罵得,嘴里一個臟字兒不帶,全是四個字四個字的往外蹦,聽著喜慶得很,哪像這種□選手。 “劉家公子是吧?”拓跋夜雪嘴里嚼著老爹剛烤好的rou,悠哉悠哉地走到掛劉家公子的那顆大樹旁,望著樹上的中年男人,“別掙扎了,您再這么踢下去,樹杈斷了掉下來摔死算你自個兒的。” 那丑男人果然不踹了,小心翼翼地望著拇指大的樹杈,再也不敢動一下。 “你……你竟敢綁本大爺,也不打聽打聽本大爺上頭是什么人!”惡狠狠地瞪著樹下的女人:“我舅舅可是當(dāng)今的丞相大人,你們要是不想被誅九族,最好馬上把大爺放下來!” “你舅舅是丞相大人?。俊蓖匕弦寡┑钩橐豢跉猓骸拔液门卵?!怎么辦嚇?biāo)牢伊耍 ?/br> 劉家公子得意地笑:“怎么樣,怕了吧?” “是啊我好怕!”她捂胸口道,“我得去吃點兒烤rou壓壓驚,嚇壞了嚇壞了~”夜雪轉(zhuǎn)身就走,“你們替我好好招待劉外甥,誰要敢欺負(fù)他,本將軍重重有賞!” “老大放心吃去吧!”小弟們挽袖子陰笑圍了上去。 拓跋夜雪睡了個飽飽的午覺,剛打開門就見大頭一臉驚慌地站在外頭。 “老大,您可算是起來了!大事不好了,丞相大人帶著幾隊人馬把咱武館包圍啦!” 剛睡醒的夜雪還有點迷糊,揉了揉臉蛋:“丞相來啦?” 大頭一臉焦急,“是呀!師父正在前廳接待,您沒睡醒的時候特別兇,我……一直沒敢叫醒你,等了這半天您才起來,您快去看看吧!” “別慌!”夜雪抬手安撫大頭,理了理思緒,明白人似的點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說完回房換了身行頭,朝前廳走去。 大廳里,拓拔加醬坐在太師椅上一言不發(fā),旁邊位置上坐著的是當(dāng)今丞相。 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沉默多時,是誰也不肯低頭的架勢。 “老夫就這么一個外甥,年輕不懂事,冒犯了令愛,拓跋老將軍就將他吊在樹上!”丞相忍不住先一步開口,面色鐵青滿是不痛快,語氣加重:“小孩子打打鬧鬧也就算了,老將軍是長輩,豈能放任令愛胡來?。俊?/br> 拓拔加醬“哼”了一聲,語氣也好不到哪兒去:“丞相大人此言差矣!我家閨女年方十九,不懂事,你那大外甥年過四十,除了度量,他到底哪里小了!?” “老將軍!”丞相拍桌而起,“莫要欺人太甚!”語帶威脅之意:“我家外甥要是受到驚嚇不能進(jìn)食,老夫一定上奏陛下,請陛下定奪!” “哈哈哈哈!”拓拔加醬笑得直不起腰,指著對面的老匹夫:“真是巧了,殿下跟我們家夜雪很快就要成親,到時候咱們正好看看,是皇子妃冤枉,還是你那大侄子更冤一些!” 丞相聞言也哈哈大笑:“也是巧了,前幾日陛下在圍場上已經(jīng)秘密下旨,取消殿下與拓跋夜雪的婚事,此事尚未公布,卻已成定局!”皮笑rou不笑望著拓跋加醬:“看您這臉色……怎么,你還不知道?” 拓拔加醬收起笑容,“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陛下取消婚事他為何不知?夜雪也沒提起。 他只覺得不妙。 丞相老謀深算,是不可能拿陛下的話開玩笑的。 難怪這幾次她回來都不見殿下。 夜雪這死孩子! 看著跌坐在椅子上的拓拔加醬,丞相諷刺道:“天底下會打仗的女子多了去,別以為只有拓跋夜雪一人!得空好好管管你那狂妄不可一世的女兒吧!” “你這話什么意思???”拓跋加醬不干了,他的閨女只能他訓(xùn),別人休想貶低一句,“就算殿下和夜雪的婚事被取消,她……她還是國之重臣!怎么說她也是手握重兵,莫非丞相大人是妒忌我女兒年紀(jì)輕輕坐上高位?呵呵,這點度量也配坐在丞相之位?”拓拔加醬反諷刺道。 多年前就因為權(quán)勢相互爭斗較量過的兩人誰也不服輸。 丞相對待其他人淡然自若,面對這位所謂陛下拜把子的兄弟,想起當(dāng)年被壓一品,活在他的陰影下多年,他始終無法釋懷。 他回頭盯著花白頭發(fā)的老頭,目光如炬,顯然是被激怒了:“呵呵,難不成,您還認(rèn)為您是當(dāng)年官高本相一品的大將軍?不過是個市井小民,敢如此教訓(xùn)本相,口出狂言!” 雙手負(fù)在身后,口氣變得狂妄:“你現(xiàn)在無官無權(quán),見了本相理應(yīng)下跪叩拜才是,為何不跪?!” “丞相大人今兒個氣色不錯呀!”拓跋夜雪清脆的嗓音在大門口響起。 看到愛女出現(xiàn),拓拔加醬既興奮又生氣,想想眼前的問題,也就忍著沒質(zhì)問她和殿下的事,打算一會兒再跟她秋后算賬。 丞相轉(zhuǎn)怒為笑,抱拳笑道:“恭喜拓跋將軍,哈哈,年紀(jì)輕輕便榮升正一品,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老朽真是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吶!” “哪里那里,我這正一品的位置是有名無實,哪能與丞相大人相提并論,比不過比不過呀!”望了眼一個人坐在后頭悶悶不樂喝茶老爹,“怎么了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丞相大人欺負(fù)你了不成!”笑得干脆,道:“我爹脾氣不好,讓丞相大人見笑了!” “豈敢豈敢,老將軍當(dāng)年沒殘廢的時候也是一把好手,武功蓋世,本相這種文官對他是仰慕不已!” 拓拔加醬兩眼瞪得老圓,“誰殘廢了?”沖上去就要打人:“你說誰殘廢了?”幸好被夜雪攔住。 “老夫的外甥年少輕狂,惹怒了將軍,還請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他一命。”丞相對跳腳的拓拔加醬視若無睹,在后輩面前維持著大家風(fēng)范。沖拓跋夜雪客氣道:“將軍罰也罰了,打也打了,還請放過我這不懂事的外甥,待老夫帶他回去,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 “呵呵呵呵。”夜雪止不住發(fā)笑,好四十歲的人了,“丞相大人的外甥確實年少?!庇质莻€沒兒子的老骨頭,把外甥當(dāng)親兒子疼,結(jié)果寵壞了。 “也罷,既然丞相大人開了金口,本將軍豈有不放人的道理?!币寡┐髿獾卣惺謫緛泶箢^:“讓他們給大外甥松綁!” 大頭心不甘情不愿地領(lǐng)命出去放人。 ”——啊?。 ?/br> 不一會兒,院子里傳來一陣慘叫。 是大頭。夜雪沖了出去。 看到躺在地上哀嚎,大腿上插著匕首血流不止的大頭,夜雪大驚失色,“大頭!” “舅舅!您要替我做主呀!”劉家公子惡人先告訴,指著倒在血泊的大頭:“就是這狗奴才!方才痛打我一頓,還把我掛在那么高的樹上!嚇得我差點尿褲子!” 丞相看也不看受傷的大頭,關(guān)心地摸外甥的臉,“你沒事就好,舅舅就你這么一個外甥,誰要是敢動你,就算拼了我這條老命,舅舅也絕不會放過他!” “快去請大夫!快點兒??!”夜雪大喊。 大頭被抬進(jìn)屋里,一路上淌滿鮮血,觸目驚心。 那么深的一刀下去,生死難測。 從小一塊兒長大,情同手足的大頭被刺傷,怒不可遏的拓跋夜雪不再偽裝,顫抖著手指著劉家公子:“大頭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拓跋夜雪對天發(fā)誓,一定要你陪葬??!”說完怒吼一聲:“把他給我綁了!” 丞相擋在劉家公子身前,“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外甥!” 侍衛(wèi)們面面相覷,沒有人敢上去抓人。同樣都是正一品的主子,誰說的話他們都不敢違抗,只好按兵不動。 “我敢?!便紤械穆曇粼诒娙松砗箜懫?。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跟基友聊起我的文為什么留言少,基友回答因為你不夠萌……難道一定要萌萌噠你們才留言嗎?我長得不萌怪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