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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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帥的話讓蕭風吟一怔。 “才會跟你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女人嘛,再大氣的都受不了心愛之人欺瞞,更何況她心里惦記你這么多年。”聳聳肩,“不要問我為什么知道這么多,原因只有一個,我對夜雪妹子是真心的!”他驕傲道。 “多謝?!笔掞L吟的面色已經(jīng)恢復常態(tài),看不出情緒。 高夫帥觀察著蕭風吟的表情。 嘖嘖,果然是未來帝王,喜形于色這種事從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吧? 這就是差距呀! 好人做到底,順便給他指了條路,“夜雪meimei朝那邊跑了。” 望著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的蕭風吟,高夫帥感慨一嘆:“真沒辦法!”小時候沒這家伙長得可愛,長大后又沒他長得高,如今武功又拼不過人家。夜雪meimei跟著他也是吃虧,還是隨了她的心愿,推波助瀾幫他們一把吧! “唉!心疼呀!”高夫帥摸了把被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仰天長嘆:“既已生我高夫帥,又何必再生個帥到飛起的蕭風吟呢???” 想他風流一世,智商不過關,情商怎就如此之高? 朝蕭風吟消失的方向投去個自求多福的目光,但愿他不會被夜雪meimei虐得太慘!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元氣大傷!補了幾顆維生素abcdefg才恢復腎功能qaq ☆、第35章 將軍被悔婚 事實上,夜雪也的確把蕭風吟打了一頓。 她重重地甩了他一耳光后,為了報復他荒唐的謊言和這些年對她故意隱瞞,還親了他! 不錯,這是她所能想到唯一報復他的辦法。 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讓他沒有任何逃避的機會。而他似乎也沒有要掙扎的意思,狂熱地回應,大大超出她的預料。 “……蕭風吟!你……這個騙子!?。。?!”他反客為主摟住她,吻的她頭暈目眩被她推開之后,在他老毛病發(fā)作之前,拓跋夜雪拋下這句話憤憤離去。 第二天,當今圣上下了道秘旨——因皇子殿□體原因,與拓跋將軍的婚事暫時取消。 這道轟動大梁上下的賜婚兒戲般的被取消了?還是發(fā)生在三年一度的狩獵大會上,這其中到底有什么糾葛,除當事人之外怕是無人知曉。 老皇帝也不明白唯一的愛子為何突然做出這種決定,苦著張老臉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陛下也別多想,皇子殿下做事一向有分寸,此番作此決定,怕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也說不定。”王公公捧著涼了又熱的燕窩粥,也是一臉難解。 “唉!”老皇帝嘆息一聲,差點就要抹淚,“你說說,朕好不容易有個看對眼兒的兒媳婦兒,還以為明年就能抱上皇孫!這下可好……”終于忍不住接過粥喝了一口,嘆了口氣繼續(xù)念叨:“連夜雪他都不要了,還有哪家姑娘能讓他動心?” “哎,陛下,老奴倒是想起個人來!”王公公雙眼一亮。 老皇帝立刻精神抖擻,看著王公公:“誰!?” “高雅公主呀!”王公公上前,“陛下您忘了嘛,前一陣兒呀,殿下還邀請高雅公主到吟宵殿做客呢!~” “高雅???”老皇帝老臉皺成一團,搖搖頭:“這孩子野心太大,控制欲強,不不不適合皇兒,不是良配!” “是是是,陛下說的是,還是拓跋將軍適合殿下!~”王公公算是看出來了,不是殿下喜歡不喜歡,中意不中意,而在于陛下根本就想把這未來帝后的位置交給拓跋老將軍的女兒。 出宮之前,他聽說已故貴妃將關于那塊百年香木的典故告訴了將軍。 說起那塊刻有“母儀天下”四個字的香木,還有些說頭。 老一輩在宮里當差的太監(jiān)宮女都知道,香木是后宮中最大的秘密。 自從八年前,陛下最為信任的攸關法師道出這一天機,觸怒神明一夜喪命后,此消息就暗暗偷偷傳遍了整座后宮。 后宮女人對此深信不疑,以至所有嬪妃都想得到那塊香木,因此喪命的人不計其數(shù),為的就是拿到香木,一朝為后,母儀天下。 王公公端著空碗退了出去,忍不住暗自腹誹:“貴妃娘娘也真是的,活著的時候讓后宮不得安寧,人都要走了還把拓跋將軍拉下水!~” 想到這里,他突然頓悟一事——殿下突然悔婚,莫非與此事有關……他在保護拓跋將軍? 本想回去稟報老皇帝,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是個御前奴才,陛下的家務事還是少參合為妙。 * 拓跋夜雪做夢有沒有想到,那天在草地上給出的一巴掌會有那么大的作用。 ……早知道就早扇他一耳光,也省得翻墻逃婚。 只是……蕭風吟怎么能因為她一時之氣打了他,就毀了她的婚,說不娶她呢? 她才剛剛得知他就是暗戀多年的心上人,他居然…… 太過分了! “不就是悔婚嗎?正好本姑娘也不想嫁給他??!”夜雪站在帳篷里,已經(jīng)把該收拾的收拾得差不多。 臨走回望一眼他睡過的床鋪,把他罵了一萬遍。 忍氣吞聲這么長時間,秘籍沒偷著反而把自個兒給搭進去。 “曾經(jīng)”愛慕過的對象又如何??? 哼,她已經(jīng)決定了,秘籍她不要了! 她……她去偷! 她已經(jīng)奏請陛下讓她每日早朝,以后入宮辦事,正大光明的奉旨上朝便是,還怕沒機會潛進去不成? 沒了他蕭風吟,她還省得成日照顧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樂得清閑自在! 只是……為什么她有種被甩的感覺? 一定是突然之間接受不了他就是梅林里那吹笛子的少年。 這么多年,她一直把他放在心里,人家可一點也沒把她放在心上。 呸呸呸,不想他! 她氣急敗壞地扛起包袱走出帳篷。 誰再想他誰孫子?。?/br> 遼闊的圍場一塊空地上 “殿下,聽聞昨日你和夜雪姐解除了婚約……陛下還準了?”阿離一臉的不可置信的問。 他剛辦事回來就聽到這消息,一時間很難相信殿下會這么做。 “她并不愿意做我的皇子妃,取消大婚有何不可?”蕭風吟妖嬈的面龐俊雅絕倫,只是看上去有幾分憔悴,蒼白的面龐稍顯羸弱。 阿離在得到蕭風吟的證實后更是驚詫不已。 這事兒是真的無誤了,“可是……殿下這么多年來……”對夜雪姐的愛慕有目共睹,“突然請奏陛下解除……中間定是有什么曲折原因吧?”阿離端詳著蕭風吟的表情。 殿下心思沉穩(wěn),也不是那種將婚姻大事當做兒戲之人,他相信一定另有隱情。更何況,殿下的樣子明明就是言不由衷,從小一起長大,別人不知,他怎會不了解。 蕭風吟沉默。 昨日在圍場她說的沒錯,過去他以為將她留在身邊就是最大的滿足,卻從未想過她的感受。 她剛烈的性子并不適合留在宮里,他不能為一己私利耽誤她一生。 “她所追求的是無拘無束的遼闊天地,不是牢籠般的宮廷生活?!彼哪樕媳M是無奈。 除了發(fā)現(xiàn)自己雙目失明的那幾天,阿離幾乎沒見過主子這般失魂落魄。 “阿離明白了?!笨梢寡┙闼羌毙宰樱宰鹦挠謴?,怎么受得了這打擊? 哎! 被圍起來的小場子里,幾個身著騎射服飾的貴公子時不時上去射幾發(fā)劍,多是喝茶品點,觀察天象,沒有人吵鬧喧嘩,非常的默契。 這里是老皇帝專門設給貴族子弟休息練習的地方,以便他們在后天的比賽中取得好的成績,為皇室爭光。 “誰說我受刺激啦???我好著呢!”拓跋夜雪粗暴的聲音在這里顯得格外清晰。 時不時有貴公子回望,本想出聲阻止,礙于昨日陛下說女將軍也要參賽,特從龍門鎮(zhèn)快馬加鞭趕來,今日特許她進入這里。 昨日,陛下還將她拉上專屬位置與她并排而坐,光憑這點就足以可見陛下對這位女將軍的賞識。 幾個官家公子只當什么也沒聽到,繼續(xù)慢悠悠的享受這一優(yōu)待,嫌吵的往遠處挪了挪。 氣急了的拓跋夜雪哪有功夫管別人,對著個沙袋一陣拳打腳踢的痛扁,每往沙袋上打一拳頭就會罵一句:“蕭風吟,王八蛋!”沒踢一腳就吼一句:“蕭風吟,白眼兒狼!”當然,“蕭風吟”三個字她還是很有覺悟的喊的比較含糊模糊。 雙手托腮在旁邊聽了大半天的大頭苦著臉,終于忍不住哀怨:“老大,您就別再罵了,被別人聽了去多不好啊!” “閉嘴!信不信老娘連你一塊兒揍???” “……”大頭委屈地走開,坐在遠處看瘋狂的女人繼續(xù)發(fā)泄。 “要不是師父知道你要來家附近辦公,讓我給你捎上他老人家親手做的烤rou,我才不來嘞。”大頭怨氣沖天,比夜雪好不到哪兒去,“既然老大不想吃,我拿回去下酒便是?!?/br> 拓跋夜雪正上頭,舞著拳頭揮汗如雨,忽然聞到股濃郁的烤rou味。 尋著香氣的路線摸索到大頭跟前,看見油紙包著的烤rou舔舔嘴唇,大腦瞬間被胃控制:“那啥,我爹讓你給我?guī)淼??”吞口水奪過烤rou,“嘿嘿,早說嘛!”急忙扯下一塊放進嘴里。 拓跋夜雪兩眼淚汪汪:“真好吃!還是我爹對我最好!” “參見殿下!”周圍一陣sao動。 夜雪一下子沒了胃口。 正準備走,蕭風吟已經(jīng)快步到他面前:“站住?!彼曇袈晕⑸硢?,像是一宿沒睡,只是那不可一世高傲的樣子一分不減:“見到本殿下,為何不行禮?”到嘴問候的話變成如此這般,他扭頭,不讓她看到他此刻懊惱的神情。 夜雪壓下滿腔怒火,小心翼翼地包好美味的烤rou,回頭象征性的行了個禮:“微臣參見殿下?!?/br> “將軍急著要走,是有什么事么?”蕭風吟面對著她,不露聲色地將心中思念掩飾得干凈利落。 “是的殿下?!?/br> 他靠近她,語調(diào)慵懶:“你不高興?” 明知故問呢么,沒把他親死她能高興??? “殿下待微臣恩重如山,即便微臣做了些讓您老人家失望的事兒,您大人大量還是放了微臣一馬,微臣真是感動得落淚呀,豈會不高興?”她動了動唇算是笑過了,“呵呵呵呵,在這么大好的日子里被悔婚,微臣好高興!” 她語氣滿滿的譏諷,竟敢對他如此疏遠冷淡:“你好大的膽子?!彼谅暤馈?/br> “不打擾殿下休息,微臣告退!”拓跋夜雪頭也不回的離開。 望著遠去女子的背影,蕭風吟精致的面容逐漸扭曲,俊眉蹙在一起,他痛苦地捂住胸口,“阿離,扶我回去?!?/br> 阿離見狀大驚失色:“殿下……殿下您怎么樣?……夜雪姐你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