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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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 看著突然湊近放大在她面前的這頑皮的俏臉,阿霧拍拍胸口笑道:“你總是這樣,嚇我一跳?!闭f話口氣既像朋友間親密無間,又像對待敬重之人,只是表現(xiàn)得自然隨性,不易被察覺。 “嘻嘻。”夜雪傻笑幾聲,趴在床上望著阿霧正色道:“我總有一種感覺,你不是普通的宮女。” 阿霧表情鎮(zhèn)定,含笑道:“那也得是你出去打發(fā)走她們之后的事兒。” 夜雪怔了怔,反應(yīng)過來拍拍腦門兒,沒錯,當務(wù)之急先把這群人解決了,回頭再在阿離跟前說幾句阿霧的好話,讓他抽空提攜提攜這姐妹。 出門的時候,阿霧在她身后輕聲提醒:“出去后記得別開口說話?!?/br> 夜雪打了個“沒問題”的手勢,開啟啞巴模式。 送走難纏的送禮大部隊,整理好一大堆的寶貝,拓跋夜雪仰頭陰笑。 老爹再也不用擔心她沒錢……等等,老爹 ——老爹給她的盒子! “阿霧,你幫我向吟宵殿侍衛(wèi)總管阿離請個假,謝啦!”她得去廢墟堆把那只盒子找回來,那可是已故皇后娘娘的東西! 阿霧望著急匆匆往另一座院子跑的夜雪,已經(jīng)過去好些天了,虧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 幾天前的廢墟院子,如今已經(jīng)被鏟平成塊待建空地,正在施工重建。 這對夜雪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還能挖嗎? 指揮使大人巡邏至此,瞅了瞅全神貫注盯著空地出神的夜雪,她那身服飾,宮里當差的一眼就能認出是那位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女侍衛(wèi)”才穿的。 “阿雪姑娘,您不在殿下身邊保護,來到這工地有何貴干?” “指揮使大人您好帥啊,能不能幫我把我爹送我的盒子挖出來?”她很想這么說,無奈的是她現(xiàn)在是個“啞巴”,哪里敢開口說話。 “哦對對對!阿雪姑娘過去住在這里?!币娝比f分,指揮使大人想起來,“難道是遺漏了什么定西?可要我等幫你找回來?” 指揮使大人好眼力! “也不像,您在殿下跟前當差,什么樣的寶貝沒見過,哈哈,是我多想了!” 沒有!就是你想的那樣! 留步??! “鵝鵝鵝鵝……”她撲上去揪著指揮使大人的衣角,眾人一片嘩然,就在此時,場地上突然多出一群人。 “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接著是排山倒海的山呼聲。 看到那幾只張牙舞爪的龍爪子,夜雪也趕緊跪下,低垂著腦袋祈禱皇帝不要看到她。 “朕那苦命的皇后呀……”老皇帝將個盒子按在懷里,凄然淚下。 夜雪揉了揉眼睛,仔細看著龍爪子前的盒子,正是老爹交給她,囑咐她拿去賄賂蕭風吟的那對皇后娘娘的玉鐲子! 雖然賄賂品被老皇帝撿了去,也算是物歸原主了,老子兒子都一樣,這她就放心了。 “啟稟殿下,奴才打探過,那手鐲確實是皇后娘娘生前隨身佩戴之物,陛下已經(jīng)帶走了!” 阿離沖小太監(jiān)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低頭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殿下,大膽分析:“據(jù)我所知,皇后娘娘那對玉鐲本是她愛不釋手之物,不過在她金蘭姐妹壽辰時已將它送出,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宮里?” 蕭風吟的生母,已故皇后在進宮之前就有個金蘭姐妹,后經(jīng)她牽線搭橋,嫁給了驍勇善戰(zhàn)的拓跋大將軍。隨著大梁的崛起,老皇帝越發(fā)好戰(zhàn),野心勃勃,因此戰(zhàn)事頻頻,拓跋大將軍的夫人也在一場突圍戰(zhàn)斗中被敵國jian細謀害。 “不必猜測。”沉默多時的蕭風吟突然開口,“這對玉鐲會出現(xiàn)在宮里,必然是因為……拓跋夜雪?!闭f完輕輕搖頭,想起幾天前那場大火發(fā)生之前內(nèi)心的不安,心中疑云豁然開朗,“去,把她給我找出來。” 阿離心驚膽戰(zhàn)地回答:“……是!” “殿下讓我將夜雪姐找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位于拓跋夜雪新窩外五十步開外的一顆大樹后,身為吟宵殿侍衛(wèi)總管的阿離都要哭了。 “那不行!你若將阿雪的事兒告訴殿下,陛下那頭我該如何交差?” 阿離看了看面前冷靜的女子,“虧我還在夜雪姐跟前賣了她個人情,想不到這么快就要露餡兒了!” “阿雪姑娘的本事殿下是知道的,皇宮這么大,一時半會兒查不著也在情理之中,且先拖上幾日再說吧?!睂櫮绲厍昧饲冒㈦x的腦袋,笑他難得露出的束手無措的模樣:“你要向殿下交差,我也得向陛下交差呀!” “好吧?!睙o奈之下阿離只好妥協(xié),遞給含笑的女子包東西:“這是殿下給的,味道極好的糖炒栗子,給你和夜雪姐吃。” “知道了,快回去吧,別讓殿下找你。” 望著阿離遠去的背影,低頭看著糖炒栗子,阿霧兩眼通紅,她這弟弟,從小就這般懂事。 阿離是她的親弟弟。 他們本是一對孤兒,受恩于皇后娘娘,才得以從衣不蔽體的日子中解脫,從小生長在金碧輝煌的皇宮。 皇后娘娘走的那天,她和弟弟跪在靈柩前發(fā)誓,要永生永世保護殿下。 多年來從未遇到過棘手之事,直到這位阿雪meimei出現(xiàn)…… 阿霧是真心拿她沒辦法了,想想連足智多謀的殿下都拿她沒轍,也就看開了些。 “阿霧,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夜雪邊打拳邊往阿霧旁邊靠,沖她眨眨眼,壞笑道:“你不會是想翻墻溜出去玩吧?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br> “你這潑性子,皇宮哪那么容易進出,你以為我是你,有陛……”一時好笑說漏了嘴,阿霧忙岔開話題:“這時辰你怎么不在殿下那用膳,跑回來做什么?” 夜雪揉揉打得有點兒酸的胳膊肘,忍不住埋怨:“我這不是憋急了么!”一上午沒說話,嘴都快發(fā)霉了。 “殿下今日沒問你什么吧?” “沒問,話都不說,整個一要殺人的樣兒!”想起來就擔心,那貨不會是得了憂郁癥吧? 夜雪心中升起一股nongnong的同情。 見阿霧看著她這身打扮就掩嘴笑個不停,夜雪也開始嫌棄這套裝備了…… 午休后回到吟宵殿,找當值大太監(jiān)商議更換衣服款式失敗后,夜雪挑了個非殿下午休時間出現(xiàn)在寢殿外的園子,假意巡邏,實則觀察作案地形。 結(jié)果蕭風吟還在。 從他命人到宮外請來幾名專做各類小吃的師傅這件事來看,短期內(nèi)他是不打算出宮了。 她剛剛嘗過阿霧給她的糖炒栗子,本來沒吃過癮,這會兒就聞到一樣的香味,口水止不住冒了上來。 用手勢招來阿離,掏出隨身攜帶的簡易紙幣寫下:“去幫我偷幾顆唄。” 阿離看完,正色地在另一行寫到:“不行,殿下說是用來喂狼的?!?/br> 別開玩笑了,皇宮內(nèi)院,哪來的狼…… ☆、第23章 宮廷秘聞 殿內(nèi)傳來輕微的敲擊聲,阿離忙將紙筆遞給夜雪,“爺有事,我先進去一下。” 夜雪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侍衛(wèi)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慢吞吞的也跟著往里走。 遠處隱藏在墻外的探子跳下圍墻,悄悄去往養(yǎng)心殿。 王公公聽完探子的匯報,推門進去,輕聲對正閉目養(yǎng)神的老皇帝道:“陛下,皇子妃這兩天似乎不大安分……” “安分?”老皇帝猛地睜開眼,銳利的目光配上紅光滿面的臉,很難看出他已是年過半百之人。 “你以為拓跋兄弟家的閨女是吃素的嗎?安分?哈哈哈哈!”起身活動了下身子,“朕告訴你,她要是安分咯,朕還不打算讓皇兒迎娶,要的就是她不安分!” 皇帝走出殿門,朝吟宵殿的方向望去,回頭看著王公公:“你也算是朕的老伙計了,朕的心思你明白嗎?” 王公公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 這皇宮內(nèi)院,后宮之中,自古以來就是矛盾重重,當初陛下一心打江山,無暇顧及后宮之事,都是交給皇后娘娘掌管,皇后娘娘去了以后,后宮之事便交由她的親meimei貴妃娘娘處理。 正因為陛下的忍讓和貴妃娘娘的殘忍手段,如今大梁就只剩下殿下這么個從小身體虛弱的皇子。 雖然貴妃娘娘已經(jīng)被打入冷宮,誰又能保證不會再出個這等狠心婦人?怕是只有拓跋將軍這性子,才能保護自己,保護皇孫,讓陛下放心! “冷宮那邊有什么消息?” “回陛下,入秋時貴妃娘娘犯了老毛病,成日胡言亂語不說還動手打人,派過去的太醫(yī)昨個兒還被她撓傷了!” 老皇帝努力壓下胸中怒意,“也罷,就讓她瘋吧!”要不是皇后臨終前惦念一絲骨rou親情,求他不要怪貴妃,讓她壽終正寢,他早已將那毒婦處死。 帝王無情,果不其然。說起皇帝和貴妃,二十幾年前還有些讓人匪夷所思的糾葛恩怨。 吟宵殿 噴香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在冰冷的宮殿里多久沒有這種接地氣的味道了?夜雪才進宮沒多久已經(jīng)感受到這種不同往常的氣氛。 “殿下,您嘗嘗這個!”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殿中多了這么個聲音,對她說這絕對是種恥辱! 但是她不能暴露,只能默默低垂著頭聽那對狗男女打情罵俏! “公主,請先將食物放進來,待奴才試過毒以后再讓殿下品!”小太監(jiān)伸手過去的時候,被高雅怒瞪,怯怯地縮回手望著阿離。 因為夜雪在場的關(guān)系,阿離也十分的不待見這位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公主,只是人家畢竟貴為公主,來到大梁做客,也不好不給人臺階下,頂多解釋幾句,反正殿下不會吃她遞過去的東……西…… 看著殿內(nèi)的少年,夜雪兩只眼睛瞪得老大,他居然直接把那女人剝給他的栗子吃了?。?? 拓跋夜雪火冒三丈,礙于現(xiàn)在的身份和“身體狀況”只能忍著熊熊怒火。 ……你給我等著!! 吃吧,撐不死你! “殿下,味道如何?”高雅受寵若驚,蹲在風吟身旁小心翼翼地問:“我再給你剝一個?”并沒有注意到站在旁邊的女侍衛(wèi)那如狼似虎的犀利眼神。 “很好。比起楊梅醬,我最近更喜歡這種味道的東西?!?/br> 也不知是不是太憤怒導(dǎo)致精神分裂,她居然有種他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錯覺? 吃了她們家十幾年的楊梅醬,現(xiàn)在跟她說換口味了?哼,還好她都聽到了,以后休想再吃她的醬! 見夜雪以緩慢的速度往門口靠,阿離有些著急,忙揚手:“……阿雪姑娘哪里走?”擔心她誤會這才叫住她,沒想到引起了殿下的注意。 “阿雪?” 殿下果然貴人,在您身邊當差多日您居然還不知道人家名字。 他放下手中的食物,起身靠近她,幽幽問道:“是哪個雪?” “殿下……她,不會說話!”阿離生硬地幫忙圓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