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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潢貴胄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閉嘴!”馮皇后壓低聲音狠聲呵斥,“這次的事你已然是洗不清了,還想將你舅舅他們拖下水么?!消息就是你舅舅傳進(jìn)來的,不然我還是瞎子聾子呢!你……你竟懷疑你舅舅他們,就真是他們動手,又怎么會用你府上的奴才!”

    祁驊捶床大哭:“母后!舅舅不會用我府上的奴才,我就會用么?我比舅舅少一個腦袋不成?!”

    馮皇后長嘆一口氣,搖搖頭道:“你別著急……我方才也是氣狠了,故意拿話激你,既不是你做的……那就不能遮掩了,我會讓你舅舅去走動,要求大理寺徹查,查得出來最好,查不出來……也一定要把這事扣到別人頭上去!驊兒啊……這個當(dāng)口上,你不能再出事了……”

    祁驊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皇帝因為之前的事已經(jīng)對他失望了,自己若再卷到這種事里,失了人心,那以后……不管是祁驍還是哪個別的皇子繼位,都沒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祁驊一直以來都覺得儲君之位早晚得是自己的,是以活的恣意,沒少得罪過人,現(xiàn)在一朝失意終于清醒了許多,一時后怕了起來。

    祁驊到底年紀(jì)還小,害怕的拉著馮皇后的手一頓大哭,馮皇后長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一面輕撫祁驊的后背一面慢慢道:“這是別人看準(zhǔn)了我們現(xiàn)在地位不穩(wěn),想要落井下石呢,別擔(dān)心……幸好那車夫還沒死,他若不招,那就讓大理寺卿一遍遍的審,大理寺的刑具不是擺著看看的……過幾次堂,他那嘴就是鐵鑄的也能給他撬開了”

    馮皇后雖是這么安慰祁驊,自己心里卻明白的很,就是查出來是別人指使的,這渾水他們也是蹚定了,連著前面的事,哪里還洗的干凈呢?

    想起那馬車夫來馮皇后越發(fā)頭疼,祁驊立府后因怕他在外面讓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教壞了,也為了防備別人安插耳目進(jìn)來,建府時派去的人都是馮皇后親自選的,不是伺候了馮皇后多年的宮人就是馮皇后娘家挑上來的,那馬車夫連著他老子娘都是馮府莊子上的管事,又不是采買的外人,自己府里的家生子,竟也讓別人收買了去……

    馮皇后又安慰了祁驊兩句就去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給她娘家送過信兒去,還有就是……去確定一下皇帝的態(tài)度。

    太和殿中,皇帝看著大理寺卿送來的折子怒極反笑:“好啊,朗朗乾坤,皇城腳下,鬧市之中!竟有人膽敢謀害嶺南王世子!百刃剛在宮中受了傷!朕費(fèi)了多大的功夫!費(fèi)了多少的心思才將這事壓下去了,現(xiàn)在倒是好了,哈哈……直接想要百刃的命了!幸虧沒事……萬一有了個閃失,朕拿什么同嶺南王交代?!”

    殿中幾位大臣連忙跪下勸皇帝息怒,皇帝呷了一口茶壓了壓火,沉聲道:“甄博南,將那犯人的話,還有那幾個隨從的話……一五一十的跟朕再說一遍?!?/br>
    大理寺卿甄博南理了理思緒,將前事說了一遍:“隨從幾人的話,人證物證都在,可以相信,那犯人……那犯人被帶來時一身的酒氣,臣命人給他潑了冷水,還用了針刑,但……奈何飲酒過多,一直沒能完全清醒,勉強(qiáng)著問了,他只說是管事的人說的,讓他往書院胡同送這一車石硯,之后……任憑再怎么拷打也說不出別的來了。”

    “還有一事要像皇上奏明,臣查了此人的案底才知道,馬車夫李元寶,在去年也曾縱車撞過人,據(jù)說當(dāng)時是被街上的頑童驚了馬,李元寶控制不住……撞死了一個七歲的孩子,因為事出有因,并沒有重判?!闭绮┠镶舛戎实鄣男乃?,頓了下又道:“在那之后,這李元寶就沒再接送過主子了,只是偶爾府中短人時讓他送送貨而已,從此番看,這李元寶許本身就是個魯莽人,這次的事純屬意外也未可知,而且……雖說他是二皇子府上的奴才,但要以此來給二皇子定罪,于情理上未免太說不通,誰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指使自己的人去做這種事呢?”

    皇帝心中冷笑,說不通?這事兒明擺著不是祁驊做的,但讓自己怎么說?眾矛頭直指祁驊,自己能說不是?

    皇帝第一個懷疑的,其實是百刃。

    上次偏殿中的事皇帝記憶猶新,百刃也是個一點虧都不吃的主,那次的事與其說是祁驊傷了他,倒不如說是他引誘祁驊跳了坑,那次是祁驊言語不慎不假,但百刃也不是什么善茬。

    自己責(zé)打了祁驊,但誰知百刃有沒有徹底的消氣呢?會不會他一直謀劃著,就等著出宮當(dāng)日再來這么一出呢?

    而且,聽那隨從的話,是百刃說,早就聽聞書院胡同中有幾家不錯的字畫店,想去看看……怎么就那么正好呢?正好是那會兒想去看,正好是那會兒他不在車上,又正好是那會兒祁驊的奴才駕車撞了過來……

    但這么周密的計劃,似乎又不像是百刃能做得出來的,他就是想得出來,但剛來皇城這么幾天,他的手就能伸到祁驊府上去么?

    但除了他,又能是誰呢?祁驍么?皇帝搖了搖頭,也不對……這不是祁驍?shù)氖址ā?/br>
    這一日,宮中兵荒馬亂,太子府中卻安逸的很,祁驍在外面忙了一日,晚間的時候才回了寢殿,祁驍看著燈下獨(dú)坐的百刃一笑:“若真的想看書那就多點幾盞燈,這樣太費(fèi)眼睛了?!?/br>
    百刃放下手中的雜記,抬頭看向祁驍:“太子,我想了一日,今早的事……其實是太子一手謀劃的吧?”

    百刃輕輕的一句話激起了祁驍心湖滔天巨浪,祁驍?shù)男σ粫r僵在了臉上,剛要說什么時百刃又淡淡道:“但我有一點想不通,太子想趁著這次的大好機(jī)會徹底壓倒二皇子一派,永不許他們翻身,那就不該半路攔下我的……只要我死了,皇帝為了安撫我父王,一定會以重責(zé)二皇子來給嶺南一個交代,這樣不是更好么?”

    百刃眉頭微蹙:“這樣不痛不癢,不像是太子的手法啊……”

    祁驍閉了閉眼,他就知道,瞞得住別人,怕是瞞不住百刃。

    事已至此,祁驍不想再遮掩什么了 :“是啊,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想讓那馬車直接將你撞死的?!?/br>
    祁驍目光如炬,直直的看著百刃的雙眼,一字一頓:“最后關(guān)頭將你攔下了……百刃,你說我是為了什么?”

    ☆、第二十四章

    百刃幾乎有點后悔了,自己猜到了,心里明白了,以后多加提防就是了,何必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呢?

    百刃偏過頭去低聲道:“太子如何考慮的……我不知道……”

    祁驍冷笑一聲:“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出來?”

    百刃轉(zhuǎn)頭看向祁驍靜靜道:“太子,若不是身在其中,看著這情形,我大概會懷疑……險些讓對方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的,是我呢?!?/br>
    百刃面上裝的好心里卻不受控的砰砰直跳,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是本能的想要遮掩,起身漠然道:“太子當(dāng)我沒問過吧……”

    百刃拿起桌上的幾本書就要往外走,經(jīng)過祁驍身邊時祁驍一把將人拉住了,祁驍緊緊的攥著百刃的手將人拽到身前,低頭死死的盯著百刃的雙眼,聲音發(fā)冷:“你回答我,我就將前事全都告訴你,百刃……你說,半路上將你攔下,讓大好計劃功敗垂成,我是為了什么?”

    百刃竭力讓自己表情自然些:“許是百刃還有別的用處,許是……太子動了善心,不忍南疆再燃戰(zhàn)火……恕臣愚笨,太子的心意,不是臣能猜到的。”

    祁驍微微低頭,忽而低聲道:“百刃……你在發(fā)抖。”

    百刃深吸了一口氣,他就是怕祁驍看出自己的異樣來才急著想要走的,沒等百刃解釋祁驍先道:“你也知道……這些話站不住腳是不是?”

    “我不是什么好人,會不會開戰(zhàn),會死多少人,與我何干?我一點也不在乎……百刃,你不敢說,好,我來說……”祁驍放開百刃的手,輕輕的在他被攥紅的手腕上揉了揉,他眼中皆是戾氣,動作卻溫柔無比,“就在祁驊同你動手的那日宴飲上,我看著那些老臣,再想著皇帝心焦的樣子,心里就有了計劃,要抓住這次機(jī)會,讓祁驊再也爬不起來……”

    “祁驊那個車夫的線是去年就埋下的,只等著用他除掉哪個我看著礙眼的人,再嫁禍到祁驊頭上去,我之前從沒想過,會用他來對付你……”

    “但這些事都太合適了,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缺,只要走了這步棋就可以不著痕跡的剪除馮皇后一黨,還可以絕對的置身事外,這簡直是老天看我辛苦半世不忍心,特地送給我的機(jī)會!”祁驍看著百刃,咬牙隱忍道,“當(dāng)時……我確實是動了殺心的,但回到寢殿中,看著你在我床上睡得那樣好,我突然就不忍心了?!?/br>
    “我又想,那就退一步,讓順子送你回去,他是我的奶哥哥,同我一起長大,從師一人,身手比我好,有他送你,可保你性命無虞,這樣……你受些輕傷,雖不及要了性命鬧出來的事大,但連著前面的乾清宮偏殿中的事,也能讓祁驊喝一壺了?!?/br>
    “我想的很好,但……”祁驍苦笑一聲,“定好計劃后發(fā)現(xiàn),我根本就睡不著了?!?/br>
    那一晚上,祁驍看著百刃的睡顏看了好幾個時辰,最后祁驍認(rèn)輸了,他根本就沒法將百刃的性命押到別人身上,別說是順子,就是從校場請位多年的武師父來,祁驍也不會放心。

    祁驍自嘲一笑:“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百刃,白天的時候……”

    祁驍頓了下,竭力壓下胸中戾氣,壓抑著啞聲道:“白天的時候……我說再也不會置你于危地,我當(dāng)時……不是騙你的,,我之前是對你說過不少假話,但至少這句話……我是真心的?!?/br>
    祁驍泄氣一笑:“罷了……說這些做什么,只怕以后我再說什么,你也不會信了?!?/br>
    對百刃,祁驍原本是志在必得,今日祁驍卻不那么確定了,不是他沒手段,而是他突然心軟了,祁驍甚至想干脆將人放了罷了,反正一開始的時候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反正到現(xiàn)在兩人也沒真的如何,反正……也沒什么真情實意。

    “太子……其實不用跟我說這么多的……”半晌沒開口的百刃突然說了話,聲音發(fā)啞,“百刃并不是那無知頑童,在嶺南的時候……被人利用,讓人陷害,對我來說早是家常便飯了,就是我自己,也害過人,所以很多事……我都是明白的?!?/br>
    “今天問太子這個……是因為突然想明白了,忍不住就問了?!卑偃信ψ屪约郝曇羝椒€(wěn)些,“我并不是在興師問罪,還是那句話……太子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還親自來接我,這就夠了……”

    百刃輕飄飄的一句話,狠狠的砸進(jìn)了祁驍心里。

    祁驍閉了閉眼,上前一步將人摟在懷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有了百刃這句話,祁驍就是再有十二分的良知,也沒法再放手了,更何況太子殿下本身也沒有幾分良心,祁驍甚至有些無賴的想,這其實不怪自己,他動過想要放手的心的,是百刃不想走,是百刃不讓他放手的。

    “百刃,我之前騙你太多,而且……呵呵,我也不敢確定以后是不是還會騙你,所以保證的話,我不會給你。”祁驍放開百刃,直直的看著他的雙眼,慢慢道,“你只看以后吧……”

    想起方才祁驍說過的話,百刃心里驀然涌起一陣酸澀,他和祁驍從一開始就沒法相互信任,祁驍騙過他,他自己也利用過祁驍,不管兩人對彼此說什么,大概都沒法讓對方完全放心,但剛才祁驍說再也不會置自己于危地,百刃是信了的。

    至于別的什么誓言,百刃心中苦笑,那些好聽的話,岑朝歌倒是沒少同自己說,結(jié)果怎么樣了呢?自己這幾日幾經(jīng)風(fēng)浪,可笑的是,陪在自己身邊的,竟都是祁驍。

    不管是在同祁驊起爭執(zhí)后祁驍?shù)哪穷D斥責(zé),還是這次祁驍將他半路攔下,百刃都能感受到祁驍?shù)谋幼o(hù),這是他從來沒感受過的,但只是嘗過那么幾次,百刃就有些留戀了。

    雖然說起來有些可笑可憐,但在百刃有記憶的十幾年里,唯一的幾次安心,確確實實都是祁驍給他的。

    百刃眼眶微微發(fā)紅,這些話他自然不會同祁驍說的,但卻不知,祁驍只是看著他的神色,心中就猜到了個大概,祁驍心里狠狠的疼了下,百刃竟是連自己給的這點暖意都會留戀。

    祁驍忽而有些明白為何平日里百刃對誰都是那副疏離的樣子了,百刃同自己一樣,從小到大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事事靠自己,提防身邊所有的人,祁驍天生陰狠,為求自??偸窍认率譃閺?qiáng),寧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所以漸漸的成了如今這霸道毒戾的性子,而百刃生性純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為了躲避那些心存歹意的人索性對誰都疏遠(yuǎn),慢慢的成了傳聞中的冷僻之人。

    祁驍想起那日自己呵斥百刃不該貪一時痛快同祁驊爭執(zhí),再有這樣的事要以自保為上,等自己來解決的時候,百刃也是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對待別人的庇護(hù),百刃像一個襁褓中的幼兒一般懵然無知。

    百刃最怕應(yīng)付這樣的場面,比別人的逼他害他還讓他不安,他有點慌亂的看了祁驍一眼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既……既然說明白了,那就這樣吧,天也不早了,我……”

    祁驍忍無可忍,低頭親在了百刃的唇上。

    百刃的嘴唇溫潤,還帶著幾分稚童的柔軟,祁驍心中越發(fā)憐惜,低聲呢喃道:“張嘴……”

    百刃瞬間睜大了雙眼,這是他以前和岑朝歌從未體驗過的,可憐的百刃腦中一片空白,祁驍以為他不肯,失了幾分耐心,左手?jǐn)堅诎偃醒蠐ё×瞬辉S他亂動,右手扣在百刃的下巴上,手下一用力,百刃吃疼,下意識的張開嘴,祁驍輕笑一聲,低頭給百刃上了長長的一課。

    百刃一開始還十分的抗拒,后來卻也慢慢的溫馴了,祁驍手下越發(fā)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百刃的后背,像是安撫小獸一般,祁驍?shù)募?xì)心不是徒勞的,只是一會兒,百刃本來僵硬的身子就放松了許多,百刃下意識的攥住了祁驍?shù)囊律?,奇跡一般,只是這么個小小的動作,就將祁驍方才胸中的郁結(jié)一掃而空。

    百刃腦中混混沌沌,臉上燒的guntang,不知過了多久祁驍才放開了他,百刃的腿都有些發(fā)軟,祁驍又輕柔的在他唇上親了下,低聲笑道:“喜歡我這樣疼你么?”

    百刃臉一下子漲的通紅,下意識的就要推開祁驍,祁驍哪里能讓他躲開,笑了下道:“你剛才沒躲,看來是喜歡的?!?/br>
    百刃氣結(jié),正要義正辭嚴(yán)的駁斥一番時祁驍“噓”了一聲笑道:“好了我逗你呢,百刃……今天的事就此揭過吧,總之是我不好,我跟你賠個不是,以后我們都不再提了,好不好?”

    兩人方才剛親昵過,此時祁驍這樣溫溫柔柔的跟他賠罪,百刃自然是沒法拒絕的,只得點了點頭當(dāng)做回復(fù),祁驍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又將人攬進(jìn)懷里溫存了半日。

    ☆、第二十五章

    夜里祁驍自然還是要將人留在身邊的,在自己府上比在宮中要自在的多,祁驍怕百刃臉皮薄也不讓人守夜了,將暖閣外面守著的丫頭都打發(fā)了,只在廊下留了幾個值夜的侍衛(wèi)。

    祁驍換上寢衣,想起百刃方才羞赧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你在自己府上的時候也不讓丫頭守夜?夜里口渴了,想起夜的時候怎么辦?”

    百刃漲紅了臉:“那怎么一樣?在自己府上的時候我屋里可沒別人……”

    祁驍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點頭道:“世子殿下果然律己甚嚴(yán),很好……以后還望世子殿下經(jīng)常在此小住,也給孤做個正人君子的樣子,好讓孤能時常以此自省……”

    百刃忿忿的看向祁驍,兩人方才剛……剛那樣過,祁驍卻故意說這些話來氣自己。

    祁驍笑笑也坐了下來,拉著百刃的手道:“逗你呢,行了,沒有丫頭,夜里就讓孤伺候世子殿下吧,不管是端茶送水還是……”

    祁驍撐不住低聲笑了:“還是伺候世子起夜……我都親力親為,如何?”

    百刃臉更紅了,抽出手來轉(zhuǎn)過身背對這祁驍躺下了,祁驍拍拍百刃的后背笑道:“先別睡,憋著氣睡著了傷身子,起來說會兒話……”

    “說什么?”百刃冷聲冷氣,“我說不過太子殿下,躲開還不行么?”

    祁驍一笑:“好好,我不瞎說了,只說你愛聽的,可好?”

    在外面那么尊貴,對別人那么冷淡的太子殿下,在無人處卻對自己這樣溫和,半分脾氣也無,說沒些感動是假的,百刃忍不住也開起了玩笑:“好,那太子給我說幾個笑話吧?!?/br>
    祁驍讓百刃氣笑了,道:“好啊,若是說的不能盡興,我再給世子殿下唱一個?”

    百刃忍不住也笑了,祁驍拉著百刃轉(zhuǎn)過身來,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下,低聲輕笑道:“孤給世子唱段十八摸,世子想聽么?”

    方才親昵的余韻還在身體中游蕩,百刃經(jīng)不住祁驍這樣逗弄,連忙偏開頭道:“不……不用,不鬧了,說正經(jīng)的,那個馬車夫沒問題么?說到底他以前并不是太子的人,萬一熬不住酷刑,招了怎么辦?”

    祁驍一笑:“什么叫‘以前不是我的人’,就是現(xiàn)在也不是,我不怕他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我指使的他?!?/br>
    百刃瞪大了眼,他一直以為是祁驍收買了那車夫,現(xiàn)在卻不明白了,沒收買,那車夫又怎么會聽命于祁驍。

    祁驍拉過一個元寶枕來倚著,慢慢道:“去年那人在鬧事上撞死了個孩子,當(dāng)時我本想將這事鬧大,逼著皇帝治祁驊一個御下不嚴(yán)之罪,但那次的事祁驊遮掩的倒是及時,且這種事也鬧不大,我就沒再理會,只想著留待他用,祁驊府上有我的人,那人是真的‘我的人’,定好計劃后,我讓那人將那車夫灌了一頓,又下了些令他神智不清的藥,之后就打發(fā)他去送貨了?!?/br>
    祁驍看著百刃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笑了下:“你還記得之前那幾個隨從是怎么跟你當(dāng)時的情形么?”

    百刃點點頭:“他們說……那輛車直直沖著他們就來了,因躲避的及時,所以沒有出事……”

    “這是我早想好的說辭,并不是真的?!逼铗斝χ诎偃心樕瞎瘟讼?,慢慢道,“其實……當(dāng)時是順子駕車去撞的他的車?!?/br>
    “那車夫喝的大醉,又讓藥迷住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趕路,到貓兒胡同的時候,是順子突然駕車橫到了他車前,然后跳車躲開了,在那車夫被撞的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順子將之前的車轅印抹了,造了假的車印子,又將我那被撞壞的馬車搬到了合適的位置,讓人看起來是那車夫突然轉(zhuǎn)道來撞的我的車?!逼铗?shù)恍?,“那個時候貓兒胡同是沒有人的,他們可以任意擺弄,等都安排好了后順子才將那車夫扇醒了,之前的事,只有我的人知道。”

    “時間倉促,這些證據(jù)他們其實做的很粗糙,若是大理寺的人有心查也就查出來了,但那個情形下,人人都以為是有人指使了那車夫,任誰也沒想到其實是我們先發(fā)制人,表面一看并沒查出什么紕漏,或許之后有人會懷疑,但……呵呵,等他們再去的時候天早大亮了,那條路早就讓多少人多少馬車軋過了,兩輛車也早就拖走了,證據(jù)蓋的干干凈凈?!?/br>
    百刃他再也沒想過,看似簡單的計劃背后竟有這么的安排,百刃蹙眉想了想道:“那馬車夫被下了藥,大理寺的人查不出來么?”

    “他身上帶著酒,診脈也診不出來的?!逼铗斕裘家恍?,“你問到點子上了,那藥還有最后一步的作用,你親我一下,我就全告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