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虛偽
“不會的?!倍无哪f道:“薰兒你肯定是聽錯了,就如瀾兒所說的,若是真的派了殺手,早該殺掉了。” “也是……也是。”薰兒說道,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只不過是為了安慰墨哥哥罷了。 段弈瀾說道:“就是,以后沒有確實的事情不要亂說,哥,你也別擔心,我這就派人下去好好調查那個段橋。” 卻見段弈墨呆在了原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說道:“段橋……” “哥你怎么了?是想到了什么嗎?” “嚴令儀能派的殺手,應該就是嚴大人管理的殺手,也就是兵部花錢養(yǎng)的一些江湖中武功高強的人,我記得……以前尉遲恭還在的時候,似乎與我提起過段橋這個人?!?/br> “不是吧,哥你記錯了吧,段橋這個名字,本身也有可能重名什么的?!?/br> 段弈墨還想想起些什么,奈何時間過去了太久,記憶出現(xiàn)了斷層,怎么回想也想不起來。 “哥,別想了,今天早點休息,好不容易開國的事宜都處理完了,不用每日忙到深夜了?!倍无臑懓参康溃贿吺沽藗€眼色給薰兒。 薰兒會意,忙說道:“就是,可能確實是我聽錯了吧,墨哥哥你別擔心了?!?/br> 段弈墨嘆了口氣,終究是什么也沒想起來,隨即坐下用手撫在額前,揉捏著兩邊的眼角,他已經很困了,這幾天的超高負荷忙做,他的身子早就疲憊不堪了。 這讓他不禁想起了那個段弈軒,早就聽聞他十分敬業(yè),從來沒有在子時前離開過書房,當時段弈墨還不以為然,直到現(xiàn)在自己逼不得已成了西涼王,才明白管理國家事宜是一個多么辛苦的工作,不是不想子時前睡覺,而是子子時前根本忙不完,段弈墨不敢想象,連續(xù)幾年這樣是個什么樣子。 段弈瀾說道:“哥,回去睡吧,時候不早了,我們也睡了。” “恩?!倍无哪烈髦酒鹕?,隨即推開門走了出去。 他們的寢宮離的很近,走幾步就到了,因為這個宮殿就很小。 望著段弈墨離去的背影,段弈瀾剛關上門,便轉身看向薰兒,表情肅嚴肅地說道:“果真如此?” “是的,嚴令儀她確實派了殺手?!?/br> 段弈瀾一拳砸向了桌子,說道:“我就知道?!?/br> “什么?” “段橋?!倍无臑憮狭藫项^發(fā),說道:“段橋,我知道這個人?!?/br> “也就是說,那個員工,真的就是殺手?他為什么不動手?還跟著蘇丹寧一起離開?” “誰知道呢!”段弈瀾異常煩躁的說道:“這個嚴令儀,竟下此狠手,要是蘇jiejie真的已經遭遇了不測,我都,我都不敢想象,哥哥會是怎樣的反應!” 薰兒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禁后悔自己不該多舌將這件事說出來的。 段弈瀾說道:“我以前在兵部待過一段時間,看過那份名單,其中就有段橋,這是他的本名,外界都稱他為飛影,是個殺人如麻的男子,這么危險的人待在身邊,蘇jiejie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 “那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能找到他嗎,還有機會改變嗎?”薰兒慌忙地問道。 “若是還在皇宮里,找個人當然是輕而易舉的,可是現(xiàn)在我們在西涼國,曾今在皇宮的那些兄弟,朋友,怎么可能會幫助一個背叛了國家的人呢?怕是唯恐避之不及吧!” 薰兒咽了咽口水,六神無主地說道:“那,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段弈瀾想了想,說道:“再不要在哥哥面前提起這件事,我這邊派些人打聽段橋的事情,如果他已經辦完事回去了的話,那么在京城應該是能找到他的,若是……不行,那家伙行蹤不定,就算完成了可能也不會乖乖待在京城,得找到賈南風問這件事情,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不是梁國的六皇子了,就怕沒有門路,問不出來??!”段弈瀾說著拍了拍椅子,一副懊惱不已的表情。 薰兒說道:“你別慌,那個殺手既然一開始沒有殺掉蘇丹寧,說不定以后也不會呢?” “那他跟著蘇jiejie一起離開是為了什么呢?想不通?!?/br> “也許是別的什么原因呢?總之,還是有一線希望的?!?/br> “這個嚴令儀,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怎么早就沒發(fā)現(xiàn)她是這么能惹事的一個人?!?/br> 薰兒突然想到了什么,皺眉說道:“說不定,已經晚了?!?/br> “什么晚了?”段弈瀾抬頭問道。 “墨哥哥他……”薰兒哭著說道:“墨哥哥他說不定回去就會問嚴令儀有沒有派殺手,以嚴令儀現(xiàn)在這個樣子,估計會說實話!” …… 嚴令儀剛躺下,便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不禁坐起身,墨哥哥今天竟是這么早就回來了? 連忙起身將燭火點上,便見墨哥哥將外衣褪去,疲憊地坐下脫鞋。 嚴令儀過去說道:“墨哥哥你回來啦?我來幫你脫吧。”隨即跪下為段弈墨脫鞋。 “今天怎的回這么早?” “事情忙完了。” “餓不餓,可惜我不像薰兒那么會做飯,要不然,也能給你做點吃的什么的,對不起啊墨哥哥。” 段弈墨沒有說話,只是將頭上的紫金寶冠摘下,束起的頭發(fā)順勢散了開來,只聽他說道:“不用說對不起?!?/br> 嚴令儀眼睛轉了轉,心里一暖,墨哥哥的意思是說他們的關系比起以前更親密了,所以不用說這些客氣的話了嗎,便抬眼笑著說道:“這又是何意?” “因為你并沒有覺得很抱歉吧。” “恩?” 段弈墨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走至床邊躺下。 這,這是什么意思???嚴令儀說道:“墨哥哥,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并沒有覺得很抱歉?!?/br> “你若真是覺得很抱歉,為什么不去學著做飯,然后晚上做給我吃呢?”段弈墨閉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