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戰(zhàn)場
蘇丹寧說道:“干什么!王八蛋!畜生!你們要干什么!” “你別著急。”白言宗急忙說道:“他們并不是要冒犯你?!?/br> 此時蘇丹寧的外衣已經(jīng)褪去,只剩一件里衣,男子將上衣從下面撩起一點來,并未再往上。 而蘇丹寧腹部的傷口也隨之暴露出來了。 白言宗冷冷道:“動手。” 蘇丹寧心下一驚,他這是要…… 只見男子開始撕去傷口外面的紗布。 不好,這是要在傷口上折磨她啊,一想到那劇烈的疼痛,蘇丹寧的腿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住手!白言宗,我告訴你,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就是把我折磨死了我也不知道?!碧K丹寧說道。 白言宗冷冷一笑,說道:“那是你的事情,我的任務(wù),只是折磨你到死。” 蘇丹寧說道:“好,那我說,我知道尉遲恭的下落。” “在哪?”白言宗站起身說道。 “北關(guān)?!?/br> …… “殿下!殿下!”一個士兵驚慌失措地從營帳外跑進來,說道:“殿下,不好了,先遣部隊在盧溝灣全滅,沒想到對方來了那么多人,如今敵軍已經(jīng)越過岷水了!” 段弈墨一拍桌子,猛的站起來說道:“豈有此理!不過是群蠻夷魯莽之輩,竟如此輕視我大梁!” “殿下。”一旁的司徒將軍站起身說道:“殿下不必驚慌,北方游牧民族喜騎射,咱們只用利用地形做好埋伏,并將他們?nèi)靠託⒃诖?。?/br> 段弈墨握緊拳頭,重新坐了下來說道:“北方邊陲小城,已經(jīng)被他們糟蹋盡了,燒殺搶奪,百姓們民不聊生,這場仗,我一定要加倍奉還回去?!?/br> “驕兵必敗,他們現(xiàn)在正是在這個點上,咱們大不可輕舉妄動,等他們越過崇山再行動?!彼就綄④娬f道。 段弈墨說道:“這個我自是知道,不知軍師怎么看?”說著看向一旁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蕭良蕭軍師。 蕭軍師說道:“司徒大將軍所言極是,那不過是一群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北方蠻子罷了,咱們只要稍微動用一些戰(zhàn)術(shù),就足以打敗他們。” 段弈墨說道:“我聽聞這次帶兵出征的北蠻的頭領(lǐng),那魯多,是個年輕氣盛,英勇善戰(zhàn)的大英雄,他一統(tǒng)北方分裂已久的三個民族,比起他父親過之而無不及,就怕咱們輕敵了?!?/br> 司徒將軍說道:“殿下,您第一次上戰(zhàn)場經(jīng)驗太少,了解不多,我們都是久經(jīng)沙場了,跟這北蠻也算是交手多次了,那魯多是新人,靠著強盛的武力才統(tǒng)一的,可我大梁不同,要想攻破大梁,不光得有兵力,還得有戰(zhàn)術(shù),憑他們那魯莽的沖勁,在我這,只會栽個大跟頭?!?/br> “是,殿下不必?fù)?dān)憂,他們到崇山估計還得一天的時間,殿下這幾日cao勞過度,慰問士兵,這日就好好休息吧?!笔捾妿熣f道。 段弈墨點點頭,這幾日也確實快累垮了,他作為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新手,剛來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很多,作為將軍,跟士兵們也要搞好關(guān)系才是。 戰(zhàn)場不似平日,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太多了,雖然段弈墨從小也算是看過不少兵書,但真正到了戰(zhàn)場,那都只是次要,經(jīng)驗才是首要。 時候不早了,蕭軍師和司徒將軍退下了。 段弈墨也準(zhǔn)備睡了,剛準(zhǔn)備出去吩咐下,就聽一個士兵上前報說:“殿下,四皇子求見?!?/br> “讓他進來?!?/br> “是?!?/br> “三哥?!倍无蔫∽吡诉M來。 段弈墨點點頭,讓他落座,隨后說道:“士兵那邊,怎么樣了?” “安撫的差不多了,瘟疫也控制下來了,唉,真是的,偏巧瘟疫在我們中散開了,以往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下不光得抵御外敵,還得小心內(nèi)慌。”段弈琛沒好氣地說道。 段弈墨皺眉,說道:“瘟疫控制下來了就好,這次戰(zhàn)役,敵軍的頭領(lǐng)換了,雖說蕭軍師和司徒將軍的意思都是不足為懼,但我還是覺得,要小心為妙?!?/br> 段弈琛點點頭,說道:“這你放心,他們二人久經(jīng)沙場,就算臨時出了什么岔子,也會想辦法解決的,你第一次打仗,不要太緊張了。” 段弈墨嘆了口氣,說道:“嗯。” “我看三哥你總是憂心忡忡的,可別cao勞過度先倒下去了?!?/br> 段弈墨笑道:“哼,誰先倒還不一定呢。” “行了,你趕緊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了,告辭。”段弈琛站起身抱拳說道。 “四弟慢走?!?/br> 段弈琛走后,段弈墨出去吩咐了下守夜和巡邏的侍衛(wèi),回來拉上營帳的簾子,解衣欲睡。 剛躺下,便深深嘆了口氣。 這幾天他壓力很大,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幾夜高強度的工作下來,他的身體早就疲憊不堪了,段弈琛說對了一半,他這幾天之所以看起來憂心忡忡不光是因為戰(zhàn)場上的風(fēng)云莫測,還是因為一個人。 蘇丹寧。 按理說,這個時候尉遲恭應(yīng)該已經(jīng)將她帶到這里來了,可這已經(jīng)幾天過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不知道路上出了什么問題。 以尉遲恭的武功,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xiàn)在身在戰(zhàn)場,根本不可能隨意離職去找他們二人。 因為這種種事情,段弈墨真是有些心力交瘁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她。 段弈墨心事重重,過了好久也沒睡著,于是便起床出去走走。 剛拉開營帳的門,侍衛(wèi)便上前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段弈墨擺擺手,說道:“我出來透透氣,給我個火把便是了?!?/br> 侍衛(wèi)遞上來一個火把。 段弈墨拿著火把,往遠(yuǎn)處士兵們的營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