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就是太好欺負(fù)
如今,康康當(dāng)領(lǐng)唱,他們負(fù)責(zé)和聲,怎么樣? 好就這么辦!辦合唱團! 蘇丹寧在下一次飯桌上提到了這個事情。 孩子們依然都很開心,這是個新鮮的事物,沒有孩子會對一個新鮮的事物熟視無睹。 康康自然也很樂意。 蘇丹寧決定將第一首歌定為《送別》。 他們當(dāng)然都沒聽過這首歌,所以在此之前,蘇丹寧還要先辦一個音樂課堂,就教他們唱《送別》這首歌。 為此,蘇丹寧又重新將小木屋拾掇了下,將她最心愛的床都搬走了,只為了騰出空地辦合唱團。 蘇丹寧滿心歡喜,在這天下午,將孩子們都聚齊,開始了第一首音樂課。 孩子們整整齊齊地坐著,蘇丹寧搬了兩個長桌子,和兩個長板凳,前面坐了三個個頭稍矮的,后面坐了四個大一點的。 蘇丹寧說道:“今天呢,是我們音樂課的第一節(jié)課,希望大家認(rèn)真聽講,做好課堂筆記,那么我現(xiàn)在要選擇一位課代表,你們誰想擔(dān)任這個職位呢?” 孩子們面面相覷,鴉雀無聲。 蘇丹寧有些尷尬,心道,一點都不積極,跟我前幾次帶過的班差遠(yuǎn)了! 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道:“請問老師,課代表是干嘛的呢?” 蘇丹寧說道:“就是輔助我給你們上課的同學(xué),這位同學(xué)一定要學(xué)業(yè)優(yōu)秀,有責(zé)任感……算啦算啦,就康康吧?!?/br> 莫名被q的康康一臉無辜地站起身,周圍人壞笑著鼓掌道:“課——代——表——好!” 康康臉紅了下,隨即立馬坐了下去。 蘇丹寧說道:“好,現(xiàn)在我們來學(xué)第一首歌曲,明天會更好?!?/br> …… 搖曳的燈火前閃過一個身影,速度奇快,根本無法捕捉他的行蹤,隨后,一個身形頎長的男子出現(xiàn)在屋子里。 男子慢慢走至床邊坐下,跟隨著他的腳印,地上出現(xiàn)了點點血跡。 男子齜牙咧嘴地看著自己的手,疼痛難忍,只見他的手上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 “嘶~哎喲,這大姐,下手可真狠啊?!?/br> 男子邊說著從旁邊的柜子底下掏出一個藥箱,簡單地包扎起來。 早上算出來的結(jié)果說的對啊,今日不易出行,要不然也不會惹上這些事,早知道就聽話乖乖待在家里了。 男子簡單包扎完,起身坐到桌子前,將茶壺打開,一股熱氣趁機冒了出來,里面的水竟是熱的。 男子皺了皺眉,眼里閃過一絲歉意。 將溫?zé)岬牟杷惯M(jìn)茶杯里,舉杯進(jìn)肚。 直到晚風(fēng)輕撫發(fā)梢,男子才注意到自己剛才進(jìn)來的太急,窗戶還沒有關(guān)上。 正要起身,只聽的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緊接著,一個女子破門而入,說道:“弈琛,你回來啦?” 這女子便是四王妃,只見她身著一襲單衣,面容精致,體態(tài)纖細(xì),臉上滿是激動。 卻見屋子里空空如也,本上揚的嘴臉慢慢塌了下去,不由得鎖緊了黛眉。 身后幾個丫鬟忙跟上前,跪下說道:“娘娘,殿下他真的沒回來?!?/br> 四王妃呆立在原地,咽了咽唾沫,說道:“不可能,這個窗戶是開著的,殿下他一定回來過!” 丫鬟說道:“娘娘,今日風(fēng)大,窗戶許是被吹開的,娘娘還是趕緊回去就寢吧,時候也不早了?!闭f著起身將下人遞來的衣服為四王妃披上。 四王妃一把將衣服甩在地上,回身怒道:“胡說!這窗戶這么大開著分明就是有人回來了,你們都給我搜!快!” “是?!毖诀邆冎缓谜酒鹕碓谖葑永锼阉?,四王妃站立原地,眼里滿是不甘與憤怒。 “娘娘,娘娘!”一個丫鬟從屋外進(jìn)來說道:“娘娘,太子妃來了。” “jiejie來了?”四王妃挑眉,眼睛看了看別處,說道:“怎么這個時辰來了。”隨即整理了下衣領(lǐng)說道:“走,去看看?!?/br> 一到堂屋,只見的太子妃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女子說道:“jiejie怎的這時候來了,提前也不說聲?!?/br> 太子妃見她來了,也沒有客套,直接忙站起身說道:“這不是有急事么,走,進(jìn)屋里說。”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屋,這太子妃與四王妃是親姐妹,丫鬟們熟練地關(guān)了門,退了下去。 一進(jìn)屋,太子妃便熟絡(luò)地坐下來,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咳了起來,說道:“先別說我這么晚過來,meimei這么晚了倒是還沒睡啊?!?/br> “唉,別提了?!?/br> 四王妃沒好氣地坐下來,看著桌子不說話。 太子妃意識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問道:“又沒回來???” 四王妃的眼眶立馬紅了,隨后點點頭。 “嘖?!碧渝f道:“這四爺也真是,你嫁過去也快一年了,就沒同過房。像什么話!” 女子一聽,立馬捂住她的嘴,說道:“jiejie你小點聲?!?/br> “怎么啦!又不會有人聽見,我這是給你做主呢!”太子妃掰開她的手說道。 女子嘆了口氣,呆看著遠(yuǎn)處,說道:“也是meimei命薄,當(dāng)初還沒嫁過來的時候就聽聞這四皇子性情乖張,許夫妻不和,可meimei是個怎樣的人jiejie你是知道的,既已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們做女子的哪有違抗之說?”女子越說越動情,最后淚水便簌簌淌了下來。 太子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禁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背說道:“你啊,就是太好欺負(fù),把這事說與父親聽,讓他替你做主不就成了嗎?那段弈琛無權(quán)無勢,就是個普通皇子,哪來的這么大架子,把我們侯府二女兒晾在一邊!” 女子更是哭哭啼啼了,說道:“這等事,怎好的意思讓父親再知道,婚姻問題我們自己解決就行了,別給父親添了麻煩才是?!?/br> “你啊!怎的這幅軟性子!將來可別讓他再把你休了是好!” 四王妃一聽,眼睛立馬睜大了眼睛,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太子妃。 太子妃衣服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說道:“他天天不回來,定是外面有了人,將來等父親老了,告老還鄉(xiāng),在邊朝廷中沒了勢力,他肯定翻臉不認(rèn)人了,到時候看你去哪哭去!” 四王妃有些急了,說道:“不會的,弈琛他不是這樣的人?!?/br> “怎么不是!”太子妃沒好氣地說道:“茹兒啊,男兒薄幸,你還不懂這個理兒?我是過來人啦,這三年下來,我可是親眼看著這感情是怎么一點點熄滅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