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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貪婚亂嫁之老公太腹黑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南淺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袁桀夜和袁淺言的相冊,當(dāng)畫家讓他們擺一個pose的時候,南淺毅然跳上了袁桀夜的背,雙手緊緊的摟著袁桀夜的脖子,笑靨如花,而他微微偏頭回眸,滿面寵溺,畫面就定格在這一刻。

    南淺很滿意這幅畫,比買到珠寶和購物還令她開心,捧著畫一直笑個不停。

    結(jié)束了羅馬的旅程兩人直奔法國,羅浮宮,巴黎圣母院,盧浮宮、大宮和小宮、奧賽博物館、巴黎圣母院、艾菲爾鐵塔等到處留下他們的腳印,晚上乘游船游覽欣賞貫穿巴黎的塞納河的兩岸風(fēng)光,也是一件極其愜意的事情。

    最后一站是西班牙,南淺發(fā)現(xiàn),袁桀夜真的是一個奇才,到哪都能流利的交流,那標(biāo)準(zhǔn)的發(fā)音就跟本地人一樣,而她只能勉強說個英語,還結(jié)結(jié)巴巴的。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優(yōu)秀?老天未免太厚待他。

    “袁桀桀夜,你簡直是天怒人怨?”南淺突然停下腳步,鼓著精致的小臉,莫名其妙的朝著袁桀夜低吼。

    “怎么了?”他不明所以,卻是抬手捏了捏她鼓起的小臉。

    “你還有什么語言是不會的?”她毫不掩飾心中的那點小情緒,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枴?/br>
    “哈哈?!痹钜箍粗蠝\這羨慕嫉妒的樣子,心情沒來由的大好,剛剛看她眼神幽怨,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原來是羨慕他。

    他性子一向沉穩(wěn)內(nèi)斂,很少有笑得這么開懷的時候,大概是離開了那個令人壓抑的s市,他也受到了這種輕松氛圍的感染,南淺瞪了他一眼,唇邊也掠過一抹笑意。

    他因為她的高興而高興,她又何嘗不是。

    和自己心愛的人旅行,原來是真的這么開心。

    不僅僅如此,他的學(xué)識和見地也讓南淺嘆為觀止,每去到一個地方他都能像個導(dǎo)游一樣給她講解每一處景觀的歷史和起源,那些個神話故事也是信手捏來,仿佛已經(jīng)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南淺忍不住吶吶的想,要是以后他們有孩子了,這啟蒙教育絕對杠杠的,壓根就不用買故事書,這男人就是活脫脫的故事書。

    “看來我怎么補腦都注定比不上你了。”她在一旁小聲的嘀咕,雖然說后天的努力比不上都重要,但不得不承認人和人是有差距的,有些人的起點恐怕就是很多人奮斗一輩子的終點。

    可她相信他也為此吃過很多她無法想象的苦。

    “笨丫頭,又羨慕我什么了?”他戲謔的勾起她的下巴,英俊的臉龐神采飛揚。

    “什么都羨慕,你就偷著樂吧?!彼?,拍開他的手,轉(zhuǎn)而挽著他的胳膊輕快的哼起了小曲。

    時光飛逝,輕松愜意的日子總是過得出奇的快,南淺刻意忽視時間,可腦子中還是記得比什么都清楚,他們已經(jīng)整整出來10天了。

    這也是袁桀夜說的時間,他們只有十天的時間。

    南淺躺在床上,一顆心咚咚跳個不停,心中也一點一點陰郁起來。在外面,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屬于她,一旦回到了s市,他便是袁家的家主,不是她一個人,甚至還有很多人都不看好他們。

    她發(fā)現(xiàn)她變得貪心了,從剛開始的要為父母報仇到要這個男人的心,得到這個男人的心后,她又奢望他獨屬于她一個人,希望可以和她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不受其他人的干擾。

    浴室里傳來刷刷的水聲,南淺無聲的笑了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低低道:“南淺,你要求太高了?!?/br>
    她起身開始整理起行李來,他們帶的東西不多,很多東西都是去到了再現(xiàn)買,整理起來也很簡單,用了十多分鐘就全部整理好。

    窗外星光璀璨,南淺站在窗臺邊,俯瞰著巴黎這座不夜城,這真的是浪漫的城市,深夜時分依舊能看到男人和女人在盡情的相擁相吻。

    一雙大手從后面箍緊了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頸窩處磨蹭著,甩了她一脖子的水,她往后舒適的靠在他的懷中,用力的呼吸了幾口他身上的清晰氣息,嬌笑,“先去擦頭發(fā)啦,甩我一身的水?!?/br>
    “不擦,你在看什么?”袁桀夜故意甩了甩頭發(fā),在她的頸窩處狠狠的磨蹭了幾下,微微抬起頭準(zhǔn)備往下看。

    南淺轉(zhuǎn)身一把蒙住了眼睛,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沒看什么,走,我去給你擦頭發(fā)?!彼l(fā)誓她不是故意看的,只是無意間掃到的,要是被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她看人家接吻,指不定怎么想她呢。

    袁桀夜自然察覺到南淺眼中的慌張,他身子靈活的一閃,輕而易舉的越到她的前頭,趁她不設(shè)防又立馬拉下她的手,南淺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袁桀夜已經(jīng)看到了,并且偏頭戲謔的打量著她,她只覺得他看到的地方像是起火一樣,灼燙無比。

    “怎么看人家接吻都看得這么入迷?!彼室庖е亓四承┳盅郏L了尾音,帥得天怒人怨的俊臉帶著一股痞氣。

    “沒有的事情?!彼妻q,對上他洞察一切的眼睛只覺得無地自容。

    “這種事情我們可以真人表演,沒必要去看其他人?!?/br>
    他說罷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把她抵在了窗臺上,鋪天蓋地的吻隨之而來,他的吻很輕很柔,從唇上一點點移動脖頸處,她被迫仰著頭,雙手插進他濕潤的短發(fā)中。

    南淺發(fā)現(xiàn)這樣的吻也能讓人陶醉,身子的在他的吻中一點點發(fā)軟,眩暈的厲害,眼中只有漫天的繁星。

    南淺以為袁桀夜會做出什么,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眼中的*,可是他只是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直到平復(fù)了呼吸才放開。

    “走了,我們時間不多了呢,要去趕飛機了?!?/br>
    他低低的笑,拍了拍她的小臉,她才反應(yīng)過來,抬眸迷茫的看著他,“這么急,現(xiàn)在就要走了嗎?”她以為要睡一晚才回去的,現(xiàn)在都快要凌晨了。

    “沒事,我們可以到飛機上休息?!?/br>
    “哦。”南淺也知道袁家那樣的公司事情肯定很多,他能陪她出來10天已經(jīng)是極限,沒有再多想,乖乖的跟著袁桀夜去了機場。

    可登機的時候她睜大了眼睛,這不是回s市的飛機,而是去拉斯維加斯。

    “我們不回s市嗎?”

    “暫時不回,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呢?!痹钜棺旖青咧?。

    “我們?nèi)プ鍪裁???/br>
    男人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捧著她的臉,靜默的看著她,唇邊始終攜著一抹瀲滟的笑意,“淺淺,我門去領(lǐng)證吧?!?/br>
    南淺的心跳瞬間加快,因為跳得太快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在輕微的顫抖,她瞪大眼看著袁桀夜,這個男人剛剛在說什么?領(lǐng)證?

    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在她的心中代表著什么含義,這么長的時間以來她的身份一直都很尷尬,這種尷尬每天撓心撓肺撓得她難受,雖然她一直對外人宣稱這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底氣是不足的。

    他們彼此相愛又怎么樣,法律上根本不會承認他們的關(guān)系,他們有夫妻之實,但是始終少了那么一張紙,一張可以光明正大證明她身份的紙,一旦有人拿這點說事,她連腰板都無法抬起。

    是她在幻聽嗎?這個男人真的在對她說要去領(lǐng)證嗎?可是他不是已經(jīng)和林奚扯過一次證了嗎?至今其中一個紅本子還在她的手中。

    “桀夜,你剛剛對說什么?你可不可以再說一遍?”她哆嗦著唇瓣看著他。

    “南淺,我說,你愿意和我去領(lǐng)證嗎?我們?nèi)ダ咕S加斯領(lǐng)證?!痹钜挂蛔忠活D的說,潭底的深情藏匿不住。

    南淺覺得這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美的語言,以至于等到他們老去的時候她依舊記得今晚,記得無比清晰。

    她的心口急跳,她聽見自己反復(fù)的呢喃,“可以嗎?”

    袁桀夜看著她這傻樣,無奈的道:“傻丫頭,當(dāng)然可以?!?/br>
    南淺用了好幾分鐘才消化袁桀夜向她傳達的這個消息,她也隨著袁桀夜的樣子,捧著他的臉,本該是旖旎的氣氛,她卻說去了一句大煞風(fēng)景的話,事后她后悔不已。

    “袁桀夜,你這是為了逃避重婚罪?所以跑去拉斯維加斯嗎?”她睜著一雙勾人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袁桀夜,那正經(jīng)的樣子讓人不敢打擾。

    袁桀夜唇角抽搐,磨了磨牙,張嘴就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淺淺,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破壞氣氛。”這丫頭本該高興的時候卻露出這么一副表情,這真是奇了。

    南淺輕叫了一下,委屈的瞪著袁桀夜,“這事情我得事先問清楚啊。”

    那正經(jīng)莊重的小模樣讓袁桀夜哭笑不得,只能耐下性子解釋,“我是那么無能的人嘛,這么久的時間還搞不定那一張結(jié)婚證,現(xiàn)在我是自由身,清清白白的自由身,配偶欄還是空白的,沒有寫著其它女人的名字,就等著寫上你南淺兩個大字?!彼^對不會家里的那些人逮著這點生事,他能想到的,勢必要做到前頭。

    “那你也是二婚?”她迅速的接道。

    袁桀夜第一次覺得要抓狂,這小丫頭吃錯藥了,偏生要說這些煞風(fēng)景的話,瞇了瞇眼,他拍了一下她的臉,“南淺,你確定要這么一直煞風(fēng)景下去?”

    南淺猛地反應(yīng)過來,直接伸手捧著袁桀夜的脖子吻了上去,她吻的很深很激烈,完全不顧及這是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弄得他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他輕勾了一下唇,這才是該有的反應(yīng)嘛。

    南淺從未覺得坐飛機的時間這么難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她覺得過了許久一看表竟然才只過了1個小時,窩在袁桀夜的懷中卻怎么都睡不著,一直動來動去,她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聽著都有些駭人。

    她有些小小的躁意,不滿的撓袁桀夜的臉,“都怪你,你要瞞就瞞到底,干嘛現(xiàn)在就給我說,害的我這么緊張?!?/br>
    袁桀夜無辜的看著南淺,這怎么都是他的錯?不說她待會要是痛哭流涕豈不更要責(zé)怪他?

    南淺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可理喻,在他的懷中用了拱了幾下,弱弱的開口問道:“桀夜,你都不緊張的嗎?”雖然結(jié)過一次婚,可是那次根本就沒有經(jīng)過這些程序,潛意識也知道只是代嫁,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可這次不同,她是真的要結(jié)婚了。

    “傻丫頭,只是領(lǐng)證就把你緊張成這樣了,深呼吸幾下?!?/br>
    南淺果然如袁桀夜所說的吸氣呼氣,袁桀夜看著她鼓起的小臉,心中軟的一塌糊涂,心臟的位置跳動了幾下,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對她的心動。

    明明彼此已經(jīng)是很熟悉的枕邊人,可是每次看到她,他的心還是忍不住跳動,仿佛這一切都是與生俱來,無法抑制的本能。

    “好點沒?”他順著她烏黑亮麗的長發(fā)。

    南淺苦著臉,指著心口的地方,“怎么辦?它還是不聽話,一直跳個不停,我都沒法入睡。”

    “這么調(diào)皮”袁桀夜目光深沉,忽然閃過一抹光亮,“讓我來和它溝通一下?!闭f著他的大手迅速的探進了她的衣服,往心馳神往的高地而去。

    南淺瞪圓了眼睛,“袁桀夜,你做什么?”

    “別吵,我?guī)湍忝??!彼麩o害的笑著,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南淺面色燥紅,這個死男人,簡直是不放過任何一次可以耍流氓的機會,她是心跳加快,可他這是做什么,完全是風(fēng)馬牛不及的,他竟然能扯到一塊去。

    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袁桀夜,你夠了?!彼搼c幸他們做的是豪華艙,只有他們兩個人,要是這時候身邊有人,她真的要被羞死。

    南淺又羞又惱,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簡直是讓她又愛又恨。

    她望著飛機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南淺,這下你真的是他的妻子了,而不是一個代嫁新娘。

    這樣鬧騰著,南淺倒也沒那么緊張了,不知不覺就睡了一覺。

    來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是第二天晚上,經(jīng)歷了一天晚上的沉淀,南淺倒也沒那么緊張,有的只是幸福的味道,從下飛機她一直親昵的摟著袁桀夜的胳膊。

    兩人直奔克拉克縣,南淺第一次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竟然一年365天都開門辦公,沒有一天休息,周一到周四早上8點開門午夜12點才關(guān)門下門下班,每逢星期五和周末以及法定的節(jié)假日和圣誕節(jié)竟然提供晝夜服務(wù)。

    真沒有愧對“世界結(jié)婚之都”的雅號,這比起國內(nèi)那些服務(wù)部門可真的好太多了。

    有年齡相差特別大的男女,還有一些明顯不到結(jié)婚年齡的少男少女,南淺吐了吐舌頭,真是太容易了。

    “是不是覺得還不錯?”

    “是挺不錯的,貌似結(jié)婚容易離婚也挺容易的?!蹦蠝\看著不遠處好像是離婚出來的一對夫妻,心中忍不住唏噓。

    南淺忽覺得男人的目光像針扎一樣打在她的身上,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男人目光沉沉的看著她,俊臉緊繃。

    察覺到自己方才說了什么,她立馬伸手捂住嘴巴,討好的看著他瞇眼淺笑,“嘻嘻,口誤,口誤?!蹦蠝\恨不得甩自己兩耳光,今天是中邪了嗎?怎么老說一些不討好的話,證都沒扯到手就在想離婚的事情,這是自己給自己觸霉頭。

    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啊,這辦離婚手續(xù)的速度也真快,完全不像國內(nèi)那冗雜的手續(xù)。

    “你是勢必要煞風(fēng)景到底嗎?”袁桀夜在南淺的腦門上彈了幾下。

    “沒有的事啦,我這輩子就是要拖垮你了,你別想甩開我?!彼s緊示弱,微微仰著頭,眨了一下眼睛。她深知這個時候她的表情最有殺傷力,最能讓這個男人的心軟。

    “這個念頭你給我徹底的打消,想都別想?!彼m然還在冷著臉,但表情好歹有些松動了。

    “不想,不想,絕對不想,傍上你這么一張長期飯票,絕世美男子,是我?guī)纵呑訜呦愕脕淼?,我一定捂緊了,別人來搶絕對不行,看一眼也不成。”她傻樂著,臉上的表情嬌憨可愛。

    南淺那天說了好多rou麻的話,才讓袁桀夜露出笑意。

    凌晨四點的時候竟然還要排隊,南淺被袁桀夜打發(fā)到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他站在排隊的隊伍中。

    南淺小手托著下巴,瞇著眼打量著袁桀夜,在這個不同種族匯聚的地方,這男人依舊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想忽視都難。

    一想到這個男人馬上就是自己的丈夫,她心中雀躍,簡直美的冒泡。

    待看到他把視線移向了她,她朝著他迅速的扮了個鬼臉,掩飾掉偷窺的尷尬和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