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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田園美食香在線閱讀 - 第151節(jié)

第151節(jié)

    他們是從李家這邊回來的,在經(jīng)過李家門口時,麥芽正要拎著滿滿的豬食桶去喂豬,瞧見他們回來了,她也招呼哥哥跟陳掌柜進(jìn)來坐坐。

    李元青早一步跨過去,從她手里把豬食桶接了過來,腳步輕快的喂豬去了。

    冬生笑著直搖頭,“不進(jìn)去了,我先回家。”

    陳掌柜也道:“麥芽,不是說好了中午過來吃飯的嗎?我們先回去洗洗,這一身弄的,都是油菜花,你先準(zhǔn)備著,菜不用多,整幾個下酒菜就成了?!?/br>
    看他笑的這般爽快,麥芽的也跟著笑了起來,如今的陳二順真是跟以前那個文質(zhì)彬彬,對誰都客氣三分的陳掌柜不同了呢!以前他的笑很假,對誰都是一副模樣,可現(xiàn)在沒不同了,他的笑很真實,叫人看著也舒服。

    他倆扛著農(nóng)具回家了,李元青也喂好了豬仔,拎著桶回來了,“中午做菜要我?guī)兔???/br>
    麥芽想了下,對他道:“那你去摘些香椿頭吧,中午攤雞蛋吃。”

    “好,那我這就去?!?/br>
    他動作也快,那香椿樹,去年冬天的時候,他挖了幾棵,栽在自家院子里,想不到這樹生命力強(qiáng)的很,過了年就開始發(fā)芽了,比其他香椿樹晚了些,此時正嫩著呢!

    麥芽從里屋拿了十個雞蛋,用來攤雞蛋餅。李元青把摘來的香椿頭,洗干凈了之后,才拿給她。

    麥芽對他道:“你去忙你的吧,中午吃飯人又不多,我一個人能行,你在這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倒是讓我頭暈?!?/br>
    李元青點頭,“那我先去干會木工活!”

    中午的菜除了香椿頭攤雞蛋餅,她還用大鍋蒸了些蝦醬,還有一疊蒸煙熏小咸魚,雖然看著黑乎乎的,不太好看,可就著吃下飯哪!想著他們要喝酒,她又從菜子園割了些韭菜,這個時節(jié)青椒剛種下沒多久,還沒結(jié)青椒,只能用干紅椒找替,不過麥芽在韭菜里加了干蝦,用來提鮮。菜園里的大蒜也能吃了,去年李元青種了不少青蒜,麥芽便總是挑些嫩的拿來炒咸rou吃,或者吵豆腐干??傊?,什么時節(jié)吃什么菜,趕在最新鮮的時候吃,那才是最好的。就像青炒小白菜,不需要擱油重要的調(diào)味,只是油加著鹽清炒出來,味道也好的很。

    瞧著米飯下鍋,她又把竹筏放上,把需要蒸的兩樣菜擱在上頭。蔬菜炒起來快,也不急著,等他們來炒也成。

    小雞都放在院外的雞籠里養(yǎng)著,雞籠有一半的地方被劃分開了,用來放養(yǎng)那幾只鵝。看著他們還沒過來,麥芽便去拔了些青菜,扔進(jìn)雞籠里。瞧著小雞們吃的歡,她是從內(nèi)而外的愉快。

    田氏跟李氏忙完院子里的活,便都過來吃飯了。

    李元青拿了一壇子酒,陪陳掌柜喝了幾杯,冬生也喝了,連田氏跟李氏也都喝了幾杯。喝著酒,就著菜,說著家常里短,這日子過的叫一個溫馨。

    麥芽講起今天上午發(fā)生在村里的事,說起李武他老娘,麥芽直撇嘴,那樣厲害的婆婆,擱誰身上,誰能招架得住。

    李氏啐了一口,“謝婆子那是活該,誰叫她把自己閨女往火炕里推,以后有的她遭報應(yīng)的時候,那謝老二也就是個孬貨,他們一家子都沒個好心性!”

    田氏拿筷子敲了敲她的碗,皺眉道:“在孩子們跟前說這個干啥,他們家就那樣,你還指望他們家能教育出好娃來?算了吧,謝紅秀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也怪她自己,要不是當(dāng)初她跟紅玉把婚事?lián)Q了,至于成這樣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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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章 家有寶馬

    說起謝紅玉,那可真是走了大運,彭師爺家里沒有正妻室,頭幾年死了,娶了謝紅玉,那就是娶回去續(xù)弦的。

    當(dāng)初謝紅秀之所以不肯嫁給彭師爺,也是因為他年紀(jì),人家年紀(jì)大歸大,可一點也不影響生育??!謝紅玉嫁過去沒兩個月就懷上了,彭師爺中年得子,自然是喜不自勝,把謝紅玉當(dāng)個寶貝似的供著,加之謝紅玉性子溫和,膽子也小,不像謝紅秀那火爆脾氣,所以深得彭師爺?shù)膽z惜。也就是前不久,她也生了,是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彭師爺正樂的準(zhǔn)備給孩子辦滿月酒,還得大辦特辦。這下,謝紅玉正室的位子,可是穩(wěn)穩(wěn)的坐著了。

    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陳掌柜呵呵的笑道:“各人有各命,都是上天注定啊!”

    李元青端起酒壺給陳掌柜把酒杯滿上,也道:“這話不錯,要是當(dāng)初她們不換,只怕彭師爺也受不了謝紅秀的性子,沒幾個人能受得了?!?/br>
    冬生又想起一事,“那天我經(jīng)過村長家門口,聽見他跟謝老二在講賣地的事,看來這事是真的,他們真想賣地。”他講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李元青,那意思再明顯不過的了。

    李元青聞言,心里也是一陣sao動,賣地??!村里的能耕種的土地少,謝家擁有的土地就占了很大一站分,要是能把謝家的地一次性買來,以后想種啥就種啥,不用交租,也不用看他家的臉色。說實話,他們都想種地,看著莊稼成熟,看著沉甸甸的稻穗在田地里飄蕩,那種滿足感,是任何事都取代不了的。

    冬生見他突然就不說話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啥,急的他直跺腳,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說他家要賣地,你就沒啥想說的?”

    麥芽看哥哥急的那樣,不免笑道:“哥,我知道你啥意思,我們這不都在想呢嗎?這事可不小,跟咱們買店面差不多?!逼鋵嵥竺孢€有話沒說完,買店鋪那會是四家人合伙買一個,而且那會也正趕上冬天賣豬,不然哪來的幾十兩銀子。

    雖說眼下也到了春收的時節(jié),可是光靠那幾畝油菜籽,就想買地?呵,好像太不實際了一點。

    陳掌柜看看冬生跟李元青愁眉不展的模樣,笑道:“你們想買地,那還不簡單,我出錢就好了,從去年我跟你們合作以來,酒樓也賺了不少,比我前三年在一塊掙的都多,反正那錢閑著也是閑著,我現(xiàn)在也沒那個心思再開別的店,不如拿來給你們買地?!?/br>
    他話一說完,田氏急忙反對道:“這不行,我們買地,哪能用你的錢呢,這萬萬不行!”

    陳掌柜臉一板,不高興了,“看你說的,啥叫我的錢,你們要實在不敢要,大不了這地就當(dāng)做是我買的,我買來給你們種,利息你們也不用給了,以后我隔三差五的就來這里過上一段時間,只當(dāng)我交房錢了。”說到最后,原本還不高興呢,到這會已是笑容滿面了。

    不知道別人有沒有聽懂陳掌柜的話外之音,但麥芽是聽懂。這會他們要是執(zhí)意不肯同意他的法子,就會顯和人得跟他見外,不把他當(dāng)自家人,而且他不也說了嘛,以后會經(jīng)常到田家來住,這就是后話??!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麥芽在桌子底下使勁踩了下哥哥跟李元青的腳,他倆之前沒明白,直到瞧著麥芽又是擠眼,又是挑眉的,這才慢慢回過味來

    李元青道:“我看這主意行,陳叔買地,我們種,以后陳叔的伙食,我們都包了,以陳叔想來住多久都成,咱們給您單獨留一間屋子,就算要一直住下去,那都沒問題,咱們不就是一家人嘛!”他悄悄拐了下冬生。

    冬生也忙道:“是啊陳叔,我看您的時候,就像看我爹一樣,那天我還在跟meimei說,要是能有您這么一個爹,可真是上輩子修到的緣分,meimei,你說我說的對不?”他也難得聰明了一回,知道自己沒有meimei會說話,所以他趕緊把這燙手山芋丟給麥芽。

    麥芽笑嘻嘻的在陳掌柜跟田氏臉上看來看去,忽然就認(rèn)真了起來,“其實吧,我是想說,人這一輩子,也就幾十年的光景,活著不容易,有緣分就更不容易,要是錯過了,一輩子就都錯過了,時間不等人,年歲更不等人,與其到老的不能動的時候再來后悔,不如趁早把握機(jī)會,這世啥都有賣的,就是沒有賣后悔藥?!?/br>
    田氏紅著臉沉默了,從剛剛急切的反對,到此時的沉默,并不代表她就接受了幾個娃的說法,她知道孩子都是為她好,替她著想,但是……這一步想要跨出去,卻是十分不易。

    陳掌柜也時不時的看著田氏,他覺著田氏雖然在鄉(xiāng)下生活,整天跟農(nóng)活打交道。皮膚沒有多水嫩,手也很粗糙,但是跟她在一起的這幾天,讓他覺著從未有過的踏實,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種回家的感覺了。想到這一層,他忽然有些感動,眼眶也紅了,仰頭又灌了一大杯酒。白酒的辛辣,似乎能緩解他的傷感。麥芽說的對,年歲不等人??!半輩子就這樣過去了,要是下半輩子再默默無果下去,那他這一輩子,真叫沒啥可叫他懷念的了。

    李氏看著大家都不講話,每個人臉色都凝重的很,她一拍桌子打破沉寂,“哎喲,我說親家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咱清寒跟個年輕女娃似的,學(xué)會磨磨唧唧了,要我說,咱今天就把話挑開了,省的這幾個孩子成天為你們的事cao心!”

    田氏傻眼了,這怎么還要挑明呢,挑明啥呀?想到此處,田氏那是坐立不安,站起來就想往外走。

    麥芽拽住她,笑著對李氏道:“我?guī)夷锶ノ椅堇铮銈兟v,陳叔!”背著田氏,麥芽對陳掌柜豎起大母指,隨后便拉著田氏回了屋,臨轉(zhuǎn)身關(guān)門時,還不忘把房門留個縫。

    田氏一進(jìn)屋子,就要訓(xùn)她幾句的,麥芽趕忙沖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先別說話,先聽聽外面怎么說。

    李氏等田氏跟麥芽進(jìn)了屋子,拿手指敲了敲陳掌柜的面前的桌子,她又對冬生使了個眼色。

    冬生猛喝一口酒,整理了下腦子里的話,才道:“陳叔,這事你咋看?”他沒有挑明,如果陳掌柜有意,即使他不挑明,他也應(yīng)該明白,可要是陳掌柜根本沒往那方面想,那只能說明他根本沒考慮過跟田氏的事。

    陳二順依舊是笑呵呵的,略顯滄桑的臉,竟然泛起紅暈來,“唉,我都這樣了,我只怕你娘嫌棄我呢!”他指的這樣,是他年紀(jì)比田氏大了幾歲。按著年齡算,他也才四十五左右,的確比田氏大了幾歲。而且他的身材因為常年在酒館,吃的都是大魚大rou,身材發(fā)了福,肚子也起來了,可田氏的身材還保持的很好,要是她再打扮打扮,比那三十出頭的小媳婦也不差。

    一聽陳掌柜這樣講,冬生他們心里的石頭也瞬間放下了。

    李氏哈哈大笑,“我說他陳叔,還有啥嫌棄不嫌棄的,你就說,你想不想跟冬生他娘過日子,以后白頭走到老?”

    陳掌柜撓了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這個時候,他倒像個年輕小伙子,而不是中年大叔。他重重點了點頭,隨之,又嘆了口氣,“我孤身這么些年,就想找個能過日子的婆娘,別的不求,只求有個家,餓了有人給你張羅做飯,冷了有人給你添衣加被,過年過節(jié)的,一家人坐在一塊吵吵鬧鬧的,這就足夠了!”

    李元青聽他說的情真意切,舉起酒杯,敬了他一杯酒。

    李氏卻道:“他叔,有些丑話,我得說在前頭,我們可不是圖你錢去的,冬生他娘更不是,可別叫有些多嘴多舌之人,再把話講難聽了,俗話說,人言可謂,這事你可得想好了,要是你怕別人講閑話,這事我看也就不必繼續(xù)下去,省得到最后大家都弄的不好看。”她這是話糙理不糙,與其到最后弄的翻面,還不如早些講明白。

    陳掌柜理解她說的意思,他做生意這么些年,啥都會少,就是閑話不會少,平日里來來往往的,經(jīng)歷過的事情也多,要是當(dāng)初他介意人家講閑話,他也不會住到田家來,之所以住進(jìn)來,也就間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他道:“跟你們相處這么久,若是連你們是啥人我都看不出來,那我還咋做生意?說實在的,冬生他娘真是個好女人,我就怕……怕我配不上呢!”

    這話田氏在麥芽的屋里也聽的是一清二楚,麥芽把她娘拉以炕沿邊坐下,壓低了聲音道:“娘,你都聽到了吧?我知道你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沒關(guān)系,你再好好想想,等哥哥成親之后你再做決定也成,不急這一會?!?/br>
    田氏此刻心里當(dāng)然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就跟小貓抓心撓肝似的,使她坐立不安,在屋里走來走去,“這不好,這事不好?。 ?/br>
    看著她的模樣,麥芽直嘆氣,現(xiàn)在捅破了也好,逼著她去面對,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得面對。

    陳掌柜中午還真是喝多了,到最后走路都有點晃悠,可能是因為心里的事被擺到臺面上,他心里輕松了??此淼哪菢?,李氏趕忙叫冬生把他扶回家去,讓他睡一覺。

    田氏從屋里出來,看他靠在冬生肩膀上,都快睡著了,也忙叫冬生快把他架回去。

    麥芽扯了下田氏的衣袖,“娘,你也回去吧,哥哥可弄不好一個喝醉酒的人,要不你下午給他煮碗醒酒湯,家里不是還有綠豆嗎?用那個煮就成?!?/br>
    田氏捏著衣角,想了一會,才咬咬牙,趕回家去了。

    李氏坐在堂屋,一拍桌子,笑呵呵的道:“行了,他們的事解決了,我也回去睡午覺,麥芽啊,你這些活你一個人能干得了嗎?”

    李元青道:“娘,你去睡吧,不是還有我嗎?”

    等李氏進(jìn)了屋,麥芽跟李元青一起把碗收起廚房,她正要卷袖子刷碗,便被李元青攔下了,“你去睡一會,這些事交給我就好?!?/br>
    麥芽沖他甜甜的笑了,“嗯,不曉得為啥,這兩天我總想睡覺,一到這個時候就犯困?!?/br>
    李元青笑而不答,他想起李氏跟他說過的,若是麥芽的月事遲了,就說明有情況了。麥芽的月事,他記的清楚,因為她每回來月事的時候,都會肚子痛,可這個月,已經(jīng)遲了好幾天都沒動靜了。想到此處,李元青一個人站在廚房,對著鍋臺傻笑。他的努力??!終于是有了成果。

    地里的油菜處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冬生還帶著陳掌柜上了趟山,是去打獵的。可惜陳掌柜的體力不濟(jì),才爬到半山腰,便支持不住了,累的也不肯往上爬了,不過他還是很高不,跟著冬生一塊出門,他覺著最近身體都練好了,不像以前,走幾步路就得大喘氣。

    他這出來也有幾日了,店里不回去看看也不成,所以那天乘小二來進(jìn)貨,他便跟著小二一起回縣城了。臨走時,麥芽把鹵rou的配方寫給他了,也省得小二天天往這邊跑,太麻煩了,至于田家要進(jìn)貨的事,他們自己去縣城拉就成了。

    就在陳掌柜回去之后的第三日,小二又來了,只不過這回不是來進(jìn)貨的,而是送馬車來的,沒錯,是一輛嶄新的馬車,他說了,這算是補(bǔ)給麥芽成親的大禮。他先前來喝喜酒時,是送過一份禮,可現(xiàn)在又加送了大禮,這意義就不同了。

    田氏看著東西送來了,而且指名是給麥芽的,她也就不好回絕。

    麥芽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收下了,有了馬車,以后去縣城,就能節(jié)省不少時間呢,那頭小驢子走路太慢了,本來不遠(yuǎn)的路程,被它慢慢騰騰的走著,半天才能到位,可馬車就不同了,好比自行車跟汽車的差別,結(jié)果是顯而易見的。

    李氏怪過意不去的,站在院子里,看著栓在院子一角的大家伙,喃喃道:“這么大的一份人情,咱以后怎么還得了??!”

    麥芽趴在她肩膀上,微笑著道:“娘,事情不能這樣想,你看啊,你幫了陳叔那么大的一個忙,給他說媒,給他找媳婦,這樣算來,這禮你收著是理所當(dāng)然的?!?/br>
    李元青在木工房里聽見她們二人的講話,探出頭來,道:“陳叔以后跟咱就是一家人,女兒收爹爹的禮物,那還不是應(yīng)該的,等咱辦過大哥的婚事之后,過些日子,就該cao心岳母大人的事了。”

    李氏歪著頭一想,“噯,你們說,這以后他倆要是真成了,是你娘跟他去縣城住,還是他留在榆樹村,跟著你娘在這里過?”

    麥芽笑道:“陳叔的酒樓一時半會不會關(guān),那我娘就得跟著陳叔去縣城,不過呢,只要把店交給可信的人管著,他們時不時的回來住住,又不是不行,兩邊都有家,這不是更好嗎?”

    小二送新馬車來的時候是早上,這會他還沒走呢,從田家竄到李家來,趴在大門口嬉皮笑臉的道:“我們掌柜的不光買了馬車,還在縣城里新買了個小宅子,離我們酒樓不遠(yuǎn),走幾步路就到了?!毙《苜\。以前陳掌柜都是住在店里,方便又省事,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下了這樣大的決心,說明他認(rèn)準(zhǔn)了這個事。

    麥芽沖小二招招手,叫他進(jìn)來坐坐,又去廚房給他倒了茶水,隨后對他道:“你回去就跟陳叔說,我娘看見這禮物高興著呢,要是他店里方便,就讓他再過來住些日子,他們都是成年人,彼此之間更應(yīng)該多接觸,多熟悉才是?!?/br>
    小二樂呵呵的道:“這還用你說,我們掌柜回去的這兩天,總是念叨著在鄉(xiāng)下有多好,有多自在,每次我回去,他還cao心你家的豬仔長多大了,傍晚有沒有去放鵝,連田嬸都問了,不光如此,他還嫌我洗衣服不干凈,還說他想吃田嬸做的飯呢!”小二嘰里咕嚕講的這一大堆話,的確都是實情,他是旁觀者清,看的當(dāng)然清楚。

    “那你等著,我昨兒剛泡了些大蒜桿子,是用糖醋泡的,你幫著帶些給陳叔,還有一壇子我去年腌的咸菜,是送給花娘的,”麥芽說著便進(jìn)屋了。

    小二在她后面叫道:“你送給花娘干啥?你還認(rèn)得花娘呢?”

    李氏道:“上回去縣城買豬仔的時候碰上的,算是一面之交?!?/br>
    小二縮了縮脖子,嘀咕道:“花娘可不是省油的燈,我勸你還是少跟她打交道為妙,別惹一身的sao,那秦大夫是多好的人哪,還不是被她纏的,壞了名聲?!?/br>
    麥芽已經(jīng)端了東西出來,聽見小二這樣講,她倒不贊同了,“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花娘也不容易,一個人在外面闖蕩,說實話,我倒是挺佩服她的,她不容易,以后你別這樣說她了,秦大夫跟她的事,或許不像你們表面看到的那樣,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的,知道不?”

    小二聽她用教訓(xùn)小娃的口氣跟他說話,攏著袖子,慫慫肩,道:“花娘的事全縣城的人都知道,聽說她跟好些富戶的老爺們都有關(guān)系,要不然人家咋非買她的花,一訂就是上百盆,那些老爺?shù)奶珎?,全都看她不順眼,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呢!?/br>
    麥芽不以為意的笑道:“你不也是聽說的嗎?行了,你只管幫我送到就成了,我不管,你非得跑這趟不可,否則下回來,不給你吃飯了?!?/br>
    小二嘿嘿的笑了,揉著鼻子,道:“知道了,我保管給你送到,那我走了?!?/br>
    麥芽把小二送到田家門口,田氏也出來了,這回小二得走回去了。冬生給他弄了個扁擔(dān),把東西挑著,也不得就是了。

    田氏悄悄塞了個包裹給小二,不說是什么,她也不好說啥。小二多機(jī)靈,這還不明白嗎?他趕緊把包裹揣進(jìn)懷里,沖他們擺擺手,隨后挑著東西回縣城去了。

    麥芽抱著田氏的胳膊,跟她撒嬌,“娘,你剛才給小二的是什么呀,是衣服還是鞋子?”

    田氏戳了下她的額頭,忍著笑,道:“不該你問的別問,娘去趟你林嬸家,去看看她孕吐好了沒有。”

    麥芽嗯了聲,站在門口也沒走。田氏往回走了兩步,又停下步子,回過頭來問她,“芽啊,你這個月的月事來了沒有?”

    麥芽沒有像她想的那樣驚訝,而是沖著她笑了。自己的月事沒來,縱使她再粗心,也注意到了。只是她還不是很確定,想著等這個月過完,到那時要是再沒來,就肯定是有了??上н@里也沒有試紙,不然自己在家也能知道到底有沒有懷上,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所以她不想李元青說,萬一不是呢!女娃家月事推遲也是很正常的事,她穿過來之前,月事就不準(zhǔn),一拖就拖半個月呢??墒谴┻^來之后,一日都不差。

    田氏讀懂了她的意思,不過,畢竟是自己最疼的閨女懷的頭一胎,她肯定得囑咐幾句,“你呀,現(xiàn)在不告訴元青,等把過脈了再說也成,但你最近干活可得小心著,少捅拎重的東西,盡量少彎腰,要是真有了,那可得仔細(xì)著,頭一胎前三個月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得穩(wěn)穩(wěn)的保著,想吃啥跟娘說,我去給你做,要不過兩天我?guī)闳タh城,找秦大夫瞧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