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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和遙的關(guān)系比一般人好一些的原因是一起事件,五月發(fā)現(xiàn)了遙其他的性格,那樣的性格很戳她——不是那種單純看起來乖學(xué)生的模樣,內(nèi)心也乖乖巧巧的好學(xué)生。 而是不管外表給人感覺漂亮可愛,平常行為也都乖巧溫順的女孩子,其實內(nèi)心深處卻有一顆特別悅動又大膽的心。 這樣的反差萌,在偶然的瞬間真的戳到五月了。而當(dāng)遙和狗卷君突然的見面顯然把遙的另一面幾乎全都展現(xiàn)出來了。 五月雖然覺得遙的行動大膽到了有點在警戒線瘋狂試探的程度,不過遙本人也是個非常有主意的人。要是她能在旁邊的話就可以安心看乖學(xué)生青木遙大膽追求狗卷棘的樣子了! 她看著的話不會讓遙被一口吃下的啦!雖然狗卷君目前的行動似乎還是非??煽康?。 要不是接下來還有好幾場友誼賽,五月都想跟著遙去狗卷君的學(xué)校,看看另一個可愛又大膽的遙了! 然后用相機全部拍下來! “好可惜……” 五月戳了戳桌上的櫻桃念了一句。 下午籃球隊還有比賽,桃井五月抱著青木遙送給她的沐浴劑,看著出租車揚長而去才轉(zhuǎn)身。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遙之后還會請假來找她玩呢! 青峰大輝跟在桃井五月的后面,他有點問題,沒有多想問出了口。 “你們不會還要一起洗澡吧?” “?” 好主意哦,阿大。 * 東京都立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xué)校,好高! 青木遙下車之后,面對著茂密樹木間、這長到幾乎望不到盡頭的臺階有點望而生畏。 她知道狗卷棘是住校的,但是他也經(jīng)常出任務(wù)……也就是這臺階經(jīng)常爬上爬下。 豁,難怪身材那么好,難怪體力那么好了。 青木遙把放在前頭的包挪在了身后,她把長發(fā)收攏,戴上連帽衣,挽起褲腳和袖子,準備好跟這長長的臺階進行較量了。 爬了一半,青木遙都有點無奈了,身后卻有了些動靜。 沒等她有所動作,青木麻世再次出現(xiàn),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哦——?是東京都的新生嗎?”東堂葵收回手,看了眼特級咒靈,最后把目光放在咒靈身后,帽子擋住了大半臉的小個子身上。 “是和乙骨很相近的咒靈用法,不過,你還在幼兒吃奶期吧?就這樣想替代乙骨參加交流會嗎?!?/br> 他身邊站著一個短發(fā)的女子,嘴唇微勾,漫不經(jīng)心說著話。 “真是可憐,我記得一年級剛死掉一個吧?不過那種人死了,你們的心理反而更加松了口氣吧?” 青木遙:……? 東堂葵看了眼默不作聲的青木遙,問:“喂,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 青木遙:……? 青木遙舉起手機:后退一步,看了眼兩人,撥通電話。 “摩西摩西~是醫(yī)院嗎?這里是東京都立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xué)校,這里有兩個人似乎精神出了些問題?!?/br> 禪院真依嘴角的笑容一僵,瞪向青木遙。 “你說誰精神有問題呢?!” 電話讓青木遙稍等片刻,另一個人接了電話,回應(yīng)了青木遙。 “您好,那所學(xué)校的學(xué)生和老師多少都有點問題,您是遇到了麻煩嗎?必要的話請盡快離開那里哦?!?/br> “謝謝告知,我大概知道了?!?/br> “啪嗒”青木遙微笑的掛了電話,心里無數(shù)草泥馬飛奔而過。 她看著面前體型高大魁梧,臉上有著傷疤,還莫名其妙問她奇怪問題的男人,又看了眼旁邊抬著下巴的少女,沉默。 他們之前還說了什么來著? “我想,”青木遙說,“在問我問題之前,還說要先自我介紹一下更好吧?” “另外,我不知道什么死者哦。” “嘁,果然是新生嗎?什么都不知道。”禪院真依看了眼旁邊的同伴,“東堂,我們還有消息要打探,這家伙完全沒有需要留意的地方,走吧?!?/br> “啊對了,相比女人,我更喜歡男人啦?!鼻嗄具b說。 “長得乖巧可愛,平時話少又溫柔,喜歡吃飯團,會說飯團餡料,值得完全信任,而且認真的時候帥到讓人腿軟的男生?!?/br> “再具體一點的話,聲音清朗好聽,銀色短發(fā),灰紫色眼睛,舌中和面頰有咒紋乖巧又帶點色氣的人?!?/br> 看著禪院真依的表情,似乎是知道狗卷棘的。 “沒錯,我喜歡狗卷棘,總有一天我會冠上狗卷的姓氏的!” 連衣兜帽從青木遙頭上滑了下去,少女可愛干凈的面容露了出來。 “雖說,我只是一個沒有咒力的普通人啦~” 禪院真依挑起了眉。 “普通人啊,這樣一看確實沒有咒力。真敢說啊,雖然我對那位咒言師并沒有什么興趣?!?/br> “但是說不定,我比你——” “更·有·可·能·哦?!?/br> “末裔咒言師,可是被人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的呢。我們禪院家就和狗卷家有非常深的聯(lián)系,就算是不感興趣的我都比你有更多的可能?!?/br> “啊啊啊,”東堂葵不知為何流下了淚,“只是為了臉和聲音嗎……真是沒有品位啊,我更喜歡跟我有相同愛好,喜歡大胸大屁股女人的男人,我居然還特地問你這樣重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