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把我當(dāng)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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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沈逾明回到家已是近十點,整棟房子里燈火幽暗,幼清已經(jīng)在哄小寶睡覺,可這孩子白天睡多了,此刻怎么都不肯乖乖閉眼,并且分分鐘就有再跟他母親胡鬧一場的架勢。 沈逾明顧著她們母子在家,今晚并沒多喝,但身上也難掩酒氣。他推開了二樓那間開著夜燈的房門,小寶正在床上打滾,幼清慈愛又無奈地看著他。 時間似乎可以靜止在這一刻,直到沈逾明大步踏進(jìn)房間,幼清注意到他面上喜色難以言表,他轉(zhuǎn)瞬抱起在床上爬來爬去的小寶:“乖兒子!乖寶貝兒!爸爸回來啦!”說著就湊去親孩子小小的臉蛋,“看爸爸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他就地蹲下,單手抱著小寶坐在他大腿上,那一只手去拆地上放著的一臺兒童玩具車,挺大一輛,還有標(biāo)志,是能開的那種。 畢竟包裝挺嚴(yán)實,沈逾明拆了兩下沒弄開,這時從被他抱起就一直安靜的小寶突然尖叫大哭起來,“不···不系粑粑···哇——要粑粑······走······要粑粑···” 幼清也一下子從剛剛的迷蒙狀態(tài)中清醒,這些天沈逾明雖有努力和小寶親近,但成效并不明顯,今晚酒精的作用也許才是他內(nèi)心真正對這孩子的感情,但顯然有些嚇到了小寶。 沈逾明停止了拆箱,手忙腳亂地開始哄孩子,“不哭不哭,爸爸抱著你,不哭了·····”幼清連忙從床上起身接過孩子,小寶趴在她懷里哭得更厲害了,“要粑粑····要粑粑!······”哭聲撕心裂肺,顯然是一個孩子最大的控訴與不滿。 幼清明白了,被聲音引來的劉mama明白了,沈逾明稍稍清醒也明白了,小寶在找他認(rèn)為的爸爸——宋懷瑾。 哄了許久,哭聲終于漸小,劉mama看著自家少爺?shù)臉幼樱舆^了孩子,要幼清和他離開。 沈逾明好似并沒受小寶排斥的多大打擊,出了那間屋子,他便一把抱起幼清,不住地吻她,他身上、嘴里的酒味沖幼清襲來,叫她想退避,沈逾明卻不依不饒,將她抵在樓梯口的墻角親了個遍,間雜細(xì)微的啃咬,逼得幼清節(jié)節(jié)退敗,氣喘連連。她沒意識到自己臉頰上紅暈醒目,雙臂攀著他的肩膀,那酒氣似乎也被這樣渡到了她身上。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恍惚之間幼清被他橫抱著去了主臥,此時已身在他深灰色的被衾中。沈逾明霸道地欺身壓住她,柔軟但富有支撐力的床墊在他動作下吱呀作響。 她的劉海已掀過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臉小小一張,沈逾明捧著她的側(cè)臉和脖頸吻不停。 幼清自搬進(jìn)來還未被他如此帶有暗示性地對待,那夜被他抱著地記憶飄了過來,不同那日的刻意抑制,今晚她真實感受到了來自一個男人的欲念和占有欲,他熱情地像個火球一樣蹭在她身上。 不該這樣的,不該的。 在一切都稀里糊涂的時候,她不該與他這樣。 然而她卻有那么一些的猶豫,要不要推開他。 直到,沈逾明不滿足于她的脖頸與鎖骨,他的手從被子下面撩開她那親膚的睡裙,把它推至幼清的頭頂,脫了下來。然后他低頭去尋找她那兩只蜜桃。這兩只飽滿的rufang以它們情色又母性的色彩引誘著他,他揉捏著、又含住吸吮、舔弄前端敏感的紅果。 “別···不要,逾明,我不想這樣···這不對···” 幼清在他愛撫她豐滿的胸部時開始掙扎、推拒,她的手試圖把他拱在她胸前的頭推開。 “不想?怎么不對?和我上床怎么不對?”沈逾明抬起頭,幼清的rufang就攤在他下顎。 “我······總之是不對的,我們···”她要起身離開,已經(jīng)伸手去抓他扔在床頭柜的睡裙。 “那怎樣才對?和他睡么?你就沒有想過,他同意你來就已經(jīng)默認(rèn)了一切發(fā)生嗎?”沈逾明緊貼著她,說話間熱氣都蹭在了她臉上。而這句話瞬間讓幼清心涼了一半,他其實根本沒醉吧? 可他說的是實話。 哥哥······ 怎么會是今天這樣······ “你讓我下去吧,求你了。”幼清不知道自己此刻軟糯的嗓音對沈逾明而言無疑是一聲邀請。 “都到這一步了你說你要下去?”他不僅沒放開的意思,反而進(jìn)一步壓得她更緊了,一具成年且高大強壯的男性身軀附在她身上,幼清掙脫不開。又聽他說“其實你不是不想做,只是怕又和我糾纏不清,你怕你心里裝著他,又放不下我,對吧,清清?” “你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聽······” “口是心非的小騙子!”沈逾明見她這幅反應(yīng)便知自己說中了她心中所想,心頭火燒得更旺,接著捧住她一只乳兒在手里把玩,又去堵她被他剛吻得豐潤水澤的雙唇,撬開她的牙關(guān),非要用舌交纏,他吻得深,幼清一時止住了呼吸,全部注意力都被他帶走,以至于他松開的時候她只好小喘,“你知不知道這兩年我想這一刻想了多少次?我想得發(fā)恨,恨得想把你鎖在我屋子里讓你不能跑掉,日夜就這樣被我壓著cao,cao得不知外面年月······” 沈逾明第一次將自己兩年來的欲念暴漏給她,然而這說出來的冰山一角已將幼清嚇壞了,她不知道他竟是注入了如此多的心力去找她、想她,甚至是恨她、也恨自己。更重要的,“沈逾明,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 一個掩飾自己過錯的接口?一個無聊生命中聊以慰藉的說辭?還是一個寄托、發(fā)泄性欲的對象嗎? “我當(dāng)你是蔣幼清!”他目光如注,似乎要把她看透,“當(dāng)你只是我的蔣幼清!你誰也不是,只是幼清,我愛的小清!” 幼清此時只覺開不了口,據(jù)說,在愛人的眼中,對方永遠(yuǎn)是獨特的、唯一不可替代的,是這樣的嗎? 沈逾明就這樣盯著她的眸子,“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是我孩子的母親。小清幫我生了一個孩子,不是嗎?” 是。 他說的全都是。 哪怕當(dāng)時生下小寶絕大部分原因是想留著她與這世界唯一聯(lián)系,但她也曾在難過、酸澀的夜里想起過他的臉龐,想著這孩子會不會有一絲像他,她最希望孩子遺傳他的樂觀與熱情,因為她與哥哥都不是這樣的人,所以只有兩個人相擁才能度過寒冬,但沈逾明不同,他總能夠一往無前、照亮一片天地。 作者:萬萬沒想到這章竟然沒吃上rou·····著急碼劇情并且話癆的我啊,想推進(jìn)劇情進(jìn)度咋這么難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