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我說了算!
【繁體】 齊嘉言洗好鍋碗,收拾好廚房,重新回到二樓臥室,卻發(fā)現(xiàn)臥室裡失去了冷灝的蹤影,而隔壁書房的燈亮了起來。 齊嘉言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冷灝穿著一身睡衣,坐在電腦前處理郵件。 冷灝坐得筆直,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筆記本螢幕,時而蹙眉時而沉吟,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的按鍵上飛快地敲打著。他的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不時的掩口咳嗽,但視線始終聚焦在電腦上,神情非常的專注。 都說專注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帶病工作的冷灝讓齊嘉言既心疼又欽佩。 齊嘉言以前經(jīng)常抱怨要加班到深夜,有時候半夜還被叫起來幹活,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保持開機狀態(tài),但換個角度想一想,作為上司,冷灝的工作時間比公司的任何一個員工都長,他每天來得最早,下班總是最後一個離開,經(jīng)常淩晨兩三點還在回郵件。 身為淩雲(yún)實際上的頭兒,冷灝的工作強度,以及肩上承受的壓力更是別人無法想像的。雖然冷灝性格魔鬼了一點,但他確實是個能力出眾、責任心極強的老闆,否則淩雲(yún)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間獲得飛速發(fā)展。 跟冷灝的接觸越多,就越會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優(yōu)點,原來那令人討厭的性格也變得不那麼可憎了。 齊嘉言默默地望著冷灝的背影,冷灝始終都在專注的辦公,完全沒有意識到齊嘉言在他後面呆呆看了許久。 一件帶著體溫的暖和大衣披到冷灝的肩頭,他訝然抬頭,正對上齊嘉言溫柔的笑臉。 “病還沒好,注意保暖。”齊嘉言邊說邊替冷灝扣好大衣扣。 冷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手指不停地敲打鍵盤,一心撲在工作上。 齊嘉言無奈的搖搖頭,早知道冷灝是一個工作狂,就算是勸他不要做,他肯定也聽不進去的。他不再多言,悄悄退出書房,輕輕的把門掩上。 牆上的時鐘指向了十一點,冷灝的書房依然燈火通明。 齊嘉言端著託盤,推門走進去,笑道:“打擾一下,你該吃藥了?!?/br> 聽到吃藥,冷灝立刻皺起眉頭:“我已經(jīng)好多了,不用吃了吧?” “要遵從醫(yī)囑,不許任性!”齊嘉言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把準備好的藥丸和溫開水遞到他手裡。 冷灝的俊臉皺成一團,抱怨道:“可是藥很苦啊,我討厭吃藥!” 這麼大的男人竟然怕苦?冷灝難得的露出孩子氣的一面,齊嘉言暗暗好笑之餘,又覺得他十分可愛。 “聽話,乖乖吃藥,病才會好得快。”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哄他,指了指託盤上的一碗湯,“看,我給你燉了川貝雪梨湯,吃完藥喝一點甜湯,就不苦啦。” 川貝雪梨湯賣相誘人,青花白瓷碗盛著金黃色的湯汁,裡面有燉得酥軟的梨rou和糯糯的銀耳,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冷灝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你做的?” 齊嘉言笑著點頭:“對啊,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你不是老是咳嗽嗎?這個湯清咽潤肺,化痰止咳,可以緩解你的病癥?!?/br> 齊嘉言的笑容似乎帶著特殊的魔力,輕而易舉的擾亂了冷灝平靜的心,冷灝心跳加速,轉開眼睛不敢與他對視,接過藥丸,慌亂的一口吞下。 吃完藥之後,齊嘉言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喂他喝川貝雪梨湯。 湯果然是很香甜,比冷灝以前喝過的任何一種甜品都要甜,甜蜜的滋味從味蕾一直蔓延到心底…… “好喝嗎?”齊嘉言用紙巾替冷灝擦去嘴邊的湯汁。 “嗯!” “那再來一碗?” 冷灝搖搖頭:“不,不用了。” “好,既然夜宵吃完了,就該休息了。”齊嘉言說著,不由分說的闔上冷灝的筆記型電腦。 “哎,我那封郵件還沒發(fā)出去!”冷灝急道。 “你生了病應該早點休息,沒做完明天再弄,要知道,工作是做不完的?!?/br> “喂,你不能這麼自作主張,這裡是我家,你……唔……” 剩下的話被濕熱的吻堵了回去,齊嘉言霸道的用吻封住冷灝喋喋不休的嘴,直到懷裡的人癱軟下來,失去抵抗力,才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被齊嘉言強壯的身軀壓倒在床上,冷灝的心不由得慌亂起來:“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發(fā)燒了還洗澡,你想病情加重嗎?就算你有潔癖,一天不洗澡也不會死的!” “可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很難受,不洗澡我睡不著……”冷灝抗議道。 齊嘉言敗給了龜毛的處女座,無奈的道:“那好吧,我用熱毛巾幫你擦身體?!?/br> 冷灝嘴一張還想抗議,卻見齊嘉言以眼神瞪了回去:“再不聽話,我就一個月不給你開鎖!” 冷灝臉一紅,不得不低頭認輸,委委屈屈的接受不平等條約,誰讓齊嘉言掌控了他的弱點呢! 齊嘉言跑出去打了一盆熱水,將白毛巾浸入盆中,拎起來擰乾。 “把睡衣脫了?!饼R嘉言握著熱氣騰騰的熱毛巾,吩咐道。 冷灝的手停在衣扣上,臉上露出羞澀尷尬的表情,顯然是回憶起在辦公室被迫寬衣解帶的事情,他這樣的神情反而激發(fā)了齊嘉言的惡劣因數(shù)。 “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齊嘉言笑得一臉邪惡,“還是說,其實你想讓我來幫你脫?” “呃,還是讓我自己擦吧……”冷灝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齊嘉言欺身過來,長腿一跨就上了床,對著冷灝的翹臀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驚呼一聲。 “忘記規(guī)矩了?在床上我說了算,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許違抗!” 什麼時候定過這種規(guī)矩,我怎麼不知道!冷灝鬱悶在心裡嘀咕。 不過,雖然平時齊嘉言看起來很溫柔很好脾氣,但在床上絕對是個暴君,不許有半點違逆,否則就會被罰得很慘。 回想上兩次的經(jīng)歷,冷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微顫的手指摸到腰間,緩緩解開了睡袍的腰帶…… 【簡體】 齊嘉言洗好鍋碗,收拾好廚房,重新回到二樓臥室,卻發(fā)現(xiàn)臥室里失去了冷灝的蹤影,而隔壁書房的燈亮了起來。 齊嘉言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冷灝穿著一身睡衣,坐在電腦前處理郵件。 冷灝坐得筆直,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筆記本屏幕,時而蹙眉時而沉吟,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的按鍵上飛快地敲打著。他的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不時的掩口咳嗽,但視線始終聚焦在電腦上,神情非常的專注。 都說專注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帶病工作的冷灝讓齊嘉言既心疼又欽佩。 齊嘉言以前經(jīng)常抱怨要加班到深夜,有時候半夜還被叫起來干活,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保持開機狀態(tài),但換個角度想一想,作為上司,冷灝的工作時間比公司的任何一個員工都長,他每天來得最早,下班總是最后一個離開,經(jīng)常凌晨兩三點還在回郵件。 身為凌云實際上的頭兒,冷灝的工作強度,以及肩上承受的壓力更是別人無法想象的。雖然冷灝性格魔鬼了一點,但他確實是個能力出眾、責任心極強的老板,否則凌云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間獲得飛速發(fā)展。 跟冷灝的接觸越多,就越會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優(yōu)點,原來那令人討厭的性格也變得不那么可憎了。 齊嘉言默默地望著冷灝的背影,冷灝始終都在專注的辦公,完全沒有意識到齊嘉言在他后面呆呆看了許久。 一件帶著體溫的暖和大衣披到冷灝的肩頭,他訝然抬頭,正對上齊嘉言溫柔的笑臉。 “病還沒好,注意保暖?!饼R嘉言邊說邊替冷灝扣好大衣扣。 冷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手指不停地敲打鍵盤,一心撲在工作上。 齊嘉言無奈的搖搖頭,早知道冷灝是一個工作狂,就算是勸他不要做,他肯定也聽不進去的。他不再多言,悄悄退出書房,輕輕的把門掩上。 墻上的時鐘指向了十一點,冷灝的書房依然燈火通明。 齊嘉言端著托盤,推門走進去,笑道:“打擾一下,你該吃藥了?!?/br> 聽到吃藥,冷灝立刻皺起眉頭:“我已經(jīng)好多了,不用吃了吧?” “要遵從醫(yī)囑,不許任性!”齊嘉言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把準備好的藥丸和溫開水遞到他手里。 冷灝的俊臉皺成一團,抱怨道:“可是藥很苦啊,我討厭吃藥!” 這么大的男人竟然怕苦?冷灝難得的露出孩子氣的一面,齊嘉言暗暗好笑之余,又覺得他十分可愛。 “聽話,乖乖吃藥,病才會好得快。”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哄他,指了指托盤上的一碗湯,“看,我給你燉了川貝雪梨湯,吃完藥喝一點甜湯,就不苦啦?!?/br> 川貝雪梨湯賣相誘人,青花白瓷碗盛著金黃色的湯汁,里面有燉得酥軟的梨rou和糯糯的銀耳,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冷灝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你做的?” 齊嘉言笑著點頭:“對啊,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你不是老是咳嗽嗎?這個湯清咽潤肺,化痰止咳,可以緩解你的病癥?!?/br> 齊嘉言的笑容似乎帶著特殊的魔力,輕而易舉的擾亂了冷灝平靜的心,冷灝心跳加速,轉開眼睛不敢與他對視,接過藥丸,慌亂的一口吞下。 吃完藥之后,齊嘉言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喂他喝川貝雪梨湯。 湯果然是很香甜,比冷灝以前喝過的任何一種甜品都要甜,甜蜜的滋味從味蕾一直蔓延到心底…… “好喝嗎?”齊嘉言用紙巾替冷灝擦去嘴邊的湯汁。 “嗯!” “那再來一碗?” 冷灝搖搖頭:“不,不用了?!?/br> “好,既然夜宵吃完了,就該休息了?!饼R嘉言說著,不由分說的闔上冷灝的筆記本電腦。 “哎,我那封郵件還沒發(fā)出去!”冷灝急道。 “你生了病應該早點休息,沒做完明天再弄,要知道,工作是做不完的。” “喂,你不能這么自作主張,這里是我家,你……唔……” 剩下的話被濕熱的吻堵了回去,齊嘉言霸道的用吻封住冷灝喋喋不休的嘴,直到懷里的人癱軟下來,失去抵抗力,才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被齊嘉言強壯的身軀壓倒在床上,冷灝的心不由得慌亂起來:“你起來,我要去洗澡?!?/br> “發(fā)燒了還洗澡,你想病情加重嗎?就算你有潔癖,一天不洗澡也不會死的!” “可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很難受,不洗澡我睡不著……”冷灝抗議道。 齊嘉言敗給了龜毛的處女座,無奈的道:“那好吧,我用熱毛巾幫你擦身體?!?/br> 冷灝嘴一張還想抗議,卻見齊嘉言以眼神瞪了回去:“再不聽話,我就一個月不給你開鎖!” 冷灝臉一紅,不得不低頭認輸,委委屈屈的接受不平等條約,誰讓齊嘉言掌控了他的弱點呢! 齊嘉言跑出去打了一盆熱水,將白毛巾浸入盆中,拎起來擰干。 “把睡衣脫了?!饼R嘉言握著熱氣騰騰的熱毛巾,吩咐道。 冷灝的手停在衣扣上,臉上露出羞澀尷尬的表情,顯然是回憶起在辦公室被迫寬衣解帶的事情,他這樣的神情反而激發(fā)了齊嘉言的惡劣因子。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沒看過!”齊嘉言笑得一臉邪惡,“還是說,其實你想讓我來幫你脫?” “呃,還是讓我自己擦吧……”冷灝試圖做最后的掙扎。 齊嘉言欺身過來,長腿一跨就上了床,對著冷灝的翹臀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驚呼一聲。 “忘記規(guī)矩了?在床上我說了算,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許違抗!” 什么時候定過這種規(guī)矩,我怎么不知道!冷灝郁悶在心里嘀咕。 不過,雖然平時齊嘉言看起來很溫柔很好脾氣,但在床上絕對是個暴君,不許有半點違逆,否則就會被罰得很慘。 回想上兩次的經(jīng)歷,冷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微顫的手指摸到腰間,緩緩解開了睡袍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