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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獨步風(fēng)流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范大成沒奈何,又看一眼紫姬,紫姬笑而不語,那些侍衛(wèi)卻仍是虎視眈眈地,范大成略一思量,便舉步跟著青牛往外去了。

    青牛同那兩名小太監(jiān)送了范大成一直到了宮門口,左右沒有閑人,青牛才道:“咦,也不知道公主是在做什么?!?/br>
    范大成沒有做聲,眼睛卻瞟著青牛身邊那名小太監(jiān),兩道眉毛也慢慢地皺了起來。

    青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兩名太監(jiān)自領(lǐng)了吩咐,一直十分乖巧地垂頭低眉,青牛也沒怎么注意,此番凝神一看,將范大成打量的那個渾身上下掃視了一番,又細看“他”的臉,這才渾身巨震,差點叫出聲來。

    那“小太監(jiān)”飛快抬頭,匆匆看一眼青牛,又極快地邁步走到了范大成身旁,低低道:“我有公主口信給大人?!?/br>
    范大成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計較,卻見遠處又有侍衛(wèi)巡邏過來,“小太監(jiān)”見他沉吟不動,又道:“公主說了,大人若行方便,公主便會助大人解除那兩件憂心之事?!?/br>
    范大成一驚,雙眼微微瞇起,繼而把心一橫,轉(zhuǎn)身道:“回府?!边~步往外而去,那小太監(jiān)緊緊跟隨,范大成的侍衛(wèi)們將兩人接了,圍在中央,簇擁著離去。

    青牛在后面眼睜睜看著,想叫住,卻又不敢,一直目送他們出了宮門,才磨牙咬舌地轉(zhuǎn)身,一溜小跑地往回去了。

    青 牛滿心疑惑,便直奔回宮,不料還沒到殿門口,就見幾道有些眼熟的人影站在門邊上,青牛睜大眼睛細看了會兒,認(rèn)得是皇后宮內(nèi)的人,青牛心知有異,急忙停住步 子,藏在柱子后面偷偷往那邊兒看,心里想:“公主到底在做什么?怎么皇后又來了……難道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正在胡思亂想,滿心發(fā)癢的時候,便聽到身后有個聲音道:“你在嘀咕什么?”

    青牛渾然不覺有人靠近,嚇得幾乎跳了起來,忙回頭,見是紫鹿,才松了口氣:“哥哥,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一點兒聲響都沒聽到?”

    紫鹿道:“若讓你聽到,我還能不能在宮內(nèi)行走了?也是你看的太入神了,這會兒就算是別的什么人,也是隨便都可以靠近你身邊兒的……你是在看什么?”

    青牛很是忐忑,又不知道紫鹿是不是知道此中的內(nèi)情,怕貿(mào)然問了他,反而會透露了陳蘭橈的機密,便忍住那心里疑惑,道:“我……我看皇后娘娘在……”

    紫鹿哼哼冷笑了幾聲,道:“皇上沒有叫你隨駕而去,是為了照顧你的意思,你可別不懂皇上的恩典之意,在宮內(nèi)四處亂跑,反把自己置入更危險的境地?!?/br>
    青牛一聽這話,仿佛紫鹿是知道些什么的,又聯(lián)系先前求他幫忙他是那樣“絕情”,便拉拉他的袖子,求著問道:“哥哥,你可知道宮內(nèi)出什么事了么?告訴我一聲兒?”

    紫鹿笑道:“怎么,又開始想亂打聽了?上回不是告訴你,越是知道的少,越是安全些?”

    青牛叫苦道:“可是你們一個個都知道了,獨我不知道,我急得慌。哥哥你這般說,莫非真的出大事了?”青牛仍是不敢直接把先前自己所見說出來,就眼巴巴看著紫鹿。

    紫鹿打量著他神色,搖了搖頭,嘆道:“唉,你倒是對陳國公主忠心的很呀,宮內(nèi)出的事兒,你不是見到了么?”

    青牛瞪大眼睛:“難道剛才哥哥也看到了?”

    紫鹿瞪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青牛忙跟上,確認(rèn)左右無人,才用極低的聲音說:“哥哥你到底看到了沒有?難道……難道先前蓉蓉叫我去求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她是為了什么?所以才拒絕的?”

    “我又不是神仙,怎會未卜先知,只不過我知道,但凡跟那女人有關(guān)系的,便不是好事罷了。”

    “那、那……”青牛滿心慌亂,只好沒頭蒼蠅似的跟著。

    紫鹿轉(zhuǎn)過角落,天風(fēng)浩蕩,吹得天邊云朵變幻,紫鹿嘆了口氣,道:“都跟你說了,有些事,不知道的最好別問,就算是不小心看到了聽到了,也要裝作沒看見沒聽到的……如今,天下不太平,這宮內(nèi)恐怕更是要不太平了?!?/br>
    青牛呆呆地聽著,紫鹿抬手在欄桿上輕輕拍了拍,忽然回頭道:“阿牛,哥哥想讓你先回咱們家里去……過了這段兒,起碼等皇上回宮后再回來,好不好?”

    青牛正在浮想聯(lián)翩地猜測宮內(nèi)要出何事,乍然聽了紫鹿這句,頓時驚跳起來:“什么?不行!”

    這個答案卻在紫鹿意料之中,紫鹿皺眉道:“你是舍不得那個丫頭嗎?”

    青牛張了張口,道:“當(dāng)然不僅是舍不得霜影,我也舍不得哥哥呀,我、我才不要一個人孤零零地離開。”

    紫鹿無聲又嘆:“傻孩子,哥哥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你全然不知現(xiàn)在的情形何其復(fù)雜,比如之前你出宮去找范大成,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一路跟著你?”

    青牛震驚,眼睛瞪得大大的:“什、什么?”

    紫鹿道:“那個霜影,倒是無害的,但是她的主子……自此之后,勢必跟皇后不能安寧相處了,似你跟霜影這種,夾雜其中,只怕就算是送了性命都還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呢?!?/br>
    青牛生生地咽了口唾沫,心驚rou跳,勉強說:“哥哥,不至于會這樣吧?好端端地……說的這樣狠……”

    紫鹿冷笑道:“如今連堂堂地大魏公主都要假扮小太監(jiān)偷偷地逃出宮去,你說呢?”

    青 牛耳旁如過一聲響雷,聽了這句,才確信紫鹿是知道了,方才他渾然不覺地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送范大成,在宮門口才發(fā)覺其中一個小太監(jiān)并不是真的太監(jiān),而是喬裝打 扮了的福安公主。所以才急不可待地跑回來,想問問陳蘭橈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聽了紫鹿的話,想到皇后此刻又偏在,青牛便明白,今日這番鬧騰多半是跟皇后 有關(guān)了。

    紫鹿見他臉色發(fā)白,卻又有些不忍,抬手在他肩頭一搭,道:“不過也不用怕,有哥哥在呢。只是畢竟遠離了這里才安穩(wěn)……”

    青牛呆了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哥哥,你總是擔(dān)心我,那、你呢?”

    紫鹿聽他竟擔(dān)心起自己來,意外之余,心中微微溫暖,便向青牛一笑,溫聲道:“先前在慶城的時候……那樣艱難都過來了,還怕什么?哥哥是什么也不怕的,只是最擔(dān)心你?!?/br>
    青牛抱住他的左臂:“我知道我沒有哥哥這樣能干,但我以后一定會小心行事的……”

    紫鹿有些無奈,低頭看青牛,心想:“似你這般,未嘗不是福氣,我倒是絕不想你是個擅長心機謀算的人,寧肯你是現(xiàn)在這樣反而好。”

    青牛雖單純,但燕歸從未嫌他,自始至終,對他態(tài)度如一,十分器重,這次御駕親征,因知道爭戰(zhàn)中刀槍無眼,而青牛又不懂武功,所以特意叫他留在北都,另外也為了叫他照應(yīng)陳蘭橈,而對燕歸而言,陳蘭橈自是他最珍視之人,肯叫青牛伴隨,自然又是信任青牛之意。

    何況……紫鹿笑著看看青牛:不管如何,還有他在呢……

    。

    兄弟兩人說了會兒,紫鹿便才放了青牛離開,青牛往回走,遠遠看到殿外那些皇后的人都不見了,知道皇后已經(jīng)走了,便才放心大膽地跑了過去。

    殿內(nèi)紫姬跟霜影都在,陳蘭橈坐在桌邊上,似在出神,青牛跑進去,不敢直問她,就問紫姬:“你之前怎么……”

    紫姬不等他說完,就道:“你哥哥沒跟你說嗎?”

    青牛呆若木雞:“咦,你又知道我見過哥哥了?”

    紫姬笑道:“我只是想按理說你早該回來了,這會兒才回來,定然是給什么要緊的人絆住了?!?/br>
    青牛的嘴才慢慢合上,紫姬故意問道:“你哥哥是不是訓(xùn)你來著?”

    青牛就問:“他訓(xùn)我做什么?”

    紫姬道:“大概應(yīng)該是讓你別離我們太近罷了?!?/br>
    青牛想到紫鹿讓自己離開的事,無端有些心虛,便道:“別、別胡說,沒有的事?!?/br>
    紫姬見狀,便挑了挑眉。連霜影也看出幾分,悄然蹭過來,低聲問:“真的訓(xùn)你來嗎?”

    青牛不想對霜影扯謊,就灰溜溜地低頭,卻仍然辯解說:“不是訓(xùn),哥哥就是有些擔(dān)心我……還說要送我先回老家去什么的,但是我不答應(yīng),哥哥也就沒有在說什么?!?/br>
    陳蘭橈一直都沒有做聲,聽到這里,才慢慢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青牛跟霜影齊齊叫起來:“什么?”

    陳蘭橈轉(zhuǎn)頭看向兩人,道:“這宮內(nèi)很不太平起來,以后怕會更甚,如果你哥哥有這樣萬全之計,把你們送出宮里,倒也是好的。”

    青牛還沒說話,霜影先叫起來,她自小是跟著陳蘭橈的,哪里能聽此話。陳蘭橈道:“不是不要你,只是先過過現(xiàn)在這段時日罷了,等風(fēng)頭過了,再叫你們回來就是了?!?/br>
    青 牛一聽,好似跟紫鹿說的一樣,又聽陳蘭橈的意思,是送兩個人一塊兒走,心里有些感動,竟挺了挺胸膛,道:“公主你放心吧,我們以后都會小心行事的,不會給 你添亂,但是就別送我們走啦,皇上臨行前還叮囑過我,叫我無論如何都要照應(yīng)好了公主,此刻宮內(nèi)事多,我怎么能先跑了呢?”

    陳蘭橈聽了,微微動容,一時想到燕歸臨行時候那情形,眼睛便有些酸澀難言,心神恍惚里,竟沒有做聲。

    青牛才問道:“對了,先前為什么叫我傳了范大人來,又沒見他的面兒就走了,是不是因為皇后娘娘在這兒?她又怎么來了?”

    紫姬便笑:“送你走才是好的,如今卻叫你在這兒跟連珠炮似的問?!?/br>
    青牛也知道她是開玩笑,便笑起來,霜影道:“還說呢,剛聽人說你帶著范大人進宮來了,皇后娘娘就先一步來了,竟像是故意的?!?/br>
    原來他們四個里頭,只有紫姬是知道內(nèi)情的,連霜影也是莫名。

    皇后這一番來,自是故意的,因知道福安徑直來找陳蘭橈,竟一步也不離開這殿內(nèi),暗中找不到機會下手。

    另一方面雖也知道青牛出外多半于此有關(guān),但直到青牛請了范大成來,才覺出陳蘭橈仿佛要走一步驚棋。

    皇后再無猶豫,就親自來到,不料陳蘭橈早也料到她必然有所動作,就先一步叫福安喬裝改扮了,讓紫姬領(lǐng)著出外,借著送范大成之意,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

    范大成在護衛(wèi)們重重保護中,帶著福安離開皇宮之時,兩人兀自在殿內(nèi)虛與委蛇,皇后本是想來攔住陳蘭橈的,不料卻反而被她絆住了。

    兩人閑聊了一刻鐘,朱丹梓按捺不住,終于才問道:“之前聽人說福安慌里慌張地跑來此處,不知可見了meimei,所為何事?”

    陳蘭橈道:“說來也是奇怪,先前福安公主確是來過的,一見我就哭哭啼啼,我問她是怎么了,她竟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我一再相問,她才終于說什么去采花,受了驚嚇……我猜大約是暑熱蒸騰,御花園中有些蛇蟲鼠蟻出沒,驚了她,便只安撫幾句罷了?!?/br>
    朱丹梓聽了,眉一揚,道:“竟是這樣?”

    陳蘭橈點頭:“可不是么?恐怕是驚得太甚了些,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不說,臉兒都是雪白的,實在可憐的很?!?/br>
    朱丹梓問道:“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速速請御醫(yī)看看才是。”

    陳蘭橈道:“我也是這么說的,可是福安不肯,說是宮內(nèi)的御醫(yī)都沒什么用,看了反而更加驚慌……她在此哭了會兒,大概是累了,就自回宮去了?!?/br>
    朱丹梓派人仔細盯著這里,哪里見過福安回宮?但卻又不能說破這情形,正好此刻有人來報范大成進宮來,朱丹梓便問:“meimei怎么在這個時候叫外官入后宮呢?”

    陳蘭橈微微一笑,只道:“因為福安說不喜宮內(nèi)的御醫(yī),所以我才叫范大人進宮來,想讓他找?guī)讉€民間有名頭的大夫……以防萬一?!?/br>
    朱丹梓瞇起眼睛,明明知道她在胡說八道,可偏又不能翻臉相問,過了會兒,又有人來報,說范大成被禁衛(wèi)攔住,打道回府了。

    陳 蘭橈念了幾聲“可惜”,滴水不漏,朱丹梓毫無辦法,只得先行回宮,等到朱丹梓反應(yīng)過來福安是喬裝打扮跟著范大成出宮去了,下令關(guān)閉城門徹查之時,福安早就 被范大成安排人護送著出城許久,遠走高飛往慶城方向去了,朱丹梓異常之怒,雖知道追之不及,卻仍是安排了人手前往追擊刺殺,此事不提。

    次日,朱司空崔尚書跟太尉等人,因稅制跟奴人制兩項久久懸而未決,便同范大成等人,上書請皇后同貴妃裁決。

    因司空等人也明白,若是時間拖的久了,前方皇帝自然會有旨意返回,而燕歸的心意,他們卻無法十足拿捏,尚不知結(jié)果如何,因此倒不如先催著皇后娘娘決斷,政策一旦施行,以后就算是燕歸的批示回來跟現(xiàn)下的相悖,要更改也是難了。所以這頗有些兒“先斬后奏”的意思。

    朱 丹梓早就知道此事,加上她的父親朱司空早也給她通過氣兒,所以她自然是站在司空大人一派的,因為她明白福安之事是中了陳蘭橈的設(shè)計……更不知陳蘭橈知道多 少,而放走了福安,又是否落下后患,所以更是深恨陳蘭橈,恨不得將她除之后快,所以外臣遞了折子進來后,朱丹梓更是連告知陳蘭橈一聲也不曾,便欲決斷。

    不料正在批示的時候,外面卻有人道:“貴妃娘娘來拜見皇后。”朱丹梓一怔,抬頭之時,卻見陳蘭橈已經(jīng)進得里間了。

    朱丹梓自知道她來者不善,卻仍是和顏悅色招呼,彼此落座,陳蘭橈道:“娘娘正在忙?我是否來的不巧?”

    朱丹梓索性便道:“你來的其實正好,本宮正欲派人去請,你瞧,那些朝臣們送了一份奏折上來,乃是為了大魏的稅制跟奴人制,他們商議不下……”

    陳蘭橈果真起身上前來,仔仔細細看了一番,才問道:“娘娘是何意見?”

    朱 丹梓見她毫不避忌地當(dāng)面細看,心中已經(jīng)三分不喜,但她城府深沉,便思忖道:“我自然是同意司空太尉等人所見,大魏連年征戰(zhàn),此番皇上更是御駕親征,更是耗 費甚巨,自然要提高些賦稅才好。至于奴人制,大魏攻城略地之下,有些流民四處逃竄,經(jīng)常作jian犯科,十分不美,不如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收為奴隸,編制而用,才是一舉 兩得?!?/br>
    陳蘭橈聽她說完,才笑道:“這個卻如何是好,我的意見正好跟娘娘相反。”

    朱丹梓聽了,臉上的笑再也撐不住,神色轉(zhuǎn)冷:“哦?”

    陳 蘭橈道:“連年征戰(zhàn),百姓正需要休養(yǎng)生息,此時卻加重賦稅,更叫百姓叫苦連天,何以生存,若需要軍費,我瞧著些為富不仁的富商巨賈,以及極擅貪腐的官員大 有人在,比搜刮窮苦百姓如何?至于奴人制,先帝的本意是四海一統(tǒng),自然是讓天下的百姓均如大魏的百姓一般,才叫一統(tǒng),若是想把別國的百姓編為努力,百般奴 役,必然會激起民。變,此刻北都之中,魏人跟他國之人大概是五五之分,皇后將如何處置?更加那些未曾向大魏臣服的小國會如何?自然人人自危,百般抵抗,對 我大魏有何益處?”

    朱丹梓被她一一說來,竟然啞口無言,但心中火氣卻越發(fā)之盛:“你怕是在危言聳聽罷了,想來因為你是陳國之人,故而為了自己著想,才說出此話,怎能真的為了大魏著想?”

    陳蘭橈道:“我的確非是為了大魏著想,娘娘才是為了大魏著想的吧。我是為了天下著想,大魏將來必是天下,但此刻天下卻并非大魏!何必行這種短視之舉?”

    朱丹梓怒道:“放肆!你太過無禮了!不要仗著皇上寵愛便不知天高地厚,在此口出狂言!”

    陳蘭橈依舊地面色如常,道:“如今是說國事,何必扯到私事上面來?當(dāng)初娘娘為了讓燕歸為太子,曾如何對我說來著?口口聲聲你是為了大魏著想,若真的為了大魏著想,何必為了私情,罔顧大義?”

    朱丹梓盛怒,胸口起伏不定,望著陳蘭橈道:“好,好,如今你倒是說起我來了,你竟比我這個皇后更懂得家國天下?誰知道你是藏著什么私心,未必不是為了想取我而代之,然后將來,這大魏自然是落入你們陳國一脈的手中了?”

    陳蘭橈只淡淡道:“娘娘多慮了,我若真的想如此,昨日就不會啞口無聲,也不會叮囑福安,將她所見的只字不提,尤其是不可對皇上提及。”

    朱丹梓聽她說中心事,渾身巨震,不由趔趄后退一步,臉色煞白,瞪著陳蘭橈道:“你……說什么?”

    陳蘭橈把那份折子放回桌上,回頭看她,道:“你放心,福安不會對別人提起她所見之事,尤其是現(xiàn)在御駕親征這緊要時候,若是這種事被燕歸知道了,恐怕他不得安心,對手更又是非凡之人,如此一來,無異于腹背受敵。”

    朱丹梓竭力鎮(zhèn)定心神,冷笑一聲:“你……你倒是好賢惠……你真的會這樣為他著想?”

    陳蘭橈道:“不然呢?讓他心神不屬,敗在師神光之手……將來天下還有誰是師神光的對手?你?還是司空大人?或者是終南侯?”

    朱丹梓聽到“終南侯”三字,臉上浮出厭惡之色,卻昂首道:“誰知道呢,或許……你未嘗不是愿意師神光打贏這場仗的……”

    聽著這個名字,陳蘭橈的心一陣隱痛,面上卻笑道:“的確,這場仗不論誰輸誰贏,對我來說都沒什么大不了,但我只是想讓他們戰(zhàn)的公平一點而已,娘娘你覺得呢,你是盼著誰輸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