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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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道:“你無非恨我把他引來罷了,卻不知你的神光哥哥是將計就計,自愿來的,你當(dāng)他費盡心機(jī)進(jìn)來是為了救他的心上人嗎?他看中的是你的身份,跟思奴的身份,只要你跟他走了,他就可以堂堂正正地以陳國之號,反對武魏。” 陳蘭橈心頭微震,微微低頭。 師神光笑看她一眼,沉聲道:“殿下剛才還說我在章國左右逢源,會投靠章國,若是如此,我為何遙大費周章進(jìn)來接蘭橈離開?你不覺得你的話自相矛盾嗎?若想挑撥我跟蘭橈的關(guān)系,也得像個可以圓的說法?!?/br> 燕歸一窒。陳蘭橈喚道:“神光哥哥?!毖廴河行┌l(fā)紅。 太子琪趁機(jī)說道:“孤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們的要求,你可以放了孤吧?這一切都是燕歸做的,跟我毫無關(guān)系,要尋仇也是找他才是?!?/br> 榮姬笑道:“殿下,你當(dāng)我費盡心思接近你是想當(dāng)太子妃嗎?自然是要物盡其用,得償所愿,等少主安全出城,我見了他的信號,就會放你……當(dāng)然,你最好教訓(xùn)你的好弟弟,讓他別使什么花招,倘若敢對少主有半分不利,就休怪我對殿下辣手無情了?!?/br> 太子琪大聲叫苦,不敢再招惹榮姬,只好看向燕歸:“燕歸,你聽見了嗎?你可千萬別……” 太子琪一邊色厲內(nèi)荏,一邊心內(nèi)有不祥預(yù)感,據(jù)他所知,他這位兄弟,可從來都不會是乖乖聽話的人。 燕歸恨看這女人,道:“師神光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如此心甘情愿為他賣命?!?/br> 榮姬朗聲道:“少主只要說一聲,自有千千萬萬師家子弟為他賣命,這個你們武魏莽夫怎會懂得?公子燕歸,不要拖延時間了,小太子怎么還不到?你若敢玩花樣,明年今日,就是太子琪的忌日?!?/br> 燕歸恨不得用眼神將榮姬千刀萬剮,倒是料不到她竟這么厲害,而這樣厲害的細(xì)作,居然一直都潛伏在他眼皮底下,而他卻并無察覺,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這整個陳國皇宮,是否還會有如榮姬這樣的細(xì)作,如果再多幾個,那么擾亂整個皇宮,也不在話下。 燕歸淡淡道:“已經(jīng)叫人去了,我卻有什么法子?”眼睛卻看向陳蘭橈。 陳蘭橈心神不寧,很想親自去接思奴,但師神光重傷,這種情形下,卻不能離開他,只不過看清燕歸的眼神,她卻仿佛明白,燕歸絕不會這么容易放思奴,因為他知道,思奴若留,她必然會走的不安心,甚至…… 陳蘭橈覺得燕歸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玩什么花招,但卻又相信以燕歸的能耐,總會有法子做得出的:如果思奴順利來到,自然是好,她甘愿走調(diào),但如果思奴不來呢? 煎熬的等待中,那名侍衛(wèi)終于返回,懷中空空如也,跪地道:“殿下,那陳國太子妃不肯放開孩子,抱著嬰孩在殿內(nèi)大哭大叫,聲稱若是屬下們靠近一步,她就抱著孩子觸柱自盡?!?/br> 陳蘭橈微微頭暈,分不清這究竟是燕歸的花招,亦或者真的是王嫂的確如此,但是思奴是來不了了,這個卻千真萬確。 心中一陣難過,陳蘭橈仰頭看師神光,眼中淚光閃爍:“神光哥哥……”事到如今,她總不能就撇下思奴就這么離開,何況師神光也說過,對武魏而言,有一名陳國王子做質(zhì)就可以,留下思奴,如同留他在虎狼叢中。 師神光轉(zhuǎn)頭凝視著她,此時此刻如此危急之時,他竟還是神色如常,輕聲道:“乖,我明白……” 他的手輕輕撫過陳蘭橈的發(fā)端,目光溫和令人沉靜,陳蘭橈微微閉上眼睛,剛剛重逢卻又分離,心中萬千不舍,忽然之間,卻聽到燕歸厲聲喝道:“住手!” 陳蘭橈不知發(fā)生什么,想要轉(zhuǎn)頭看看,眼前卻忽然一黑,身子無力地倒了下去。 師神光抄手將陳蘭橈抱入懷中,抬頭看著想要沖過來卻終究未動的公子燕歸,柔靜說道:“我知道她會選擇留下,所以只能出此下策?!?/br> 燕歸看著他,目光中是深惡痛絕,他也知道思奴不走,陳蘭橈必然不走,但他無論如何想象不到,這看似一派光風(fēng)霽月的貴公子,居然會用“強(qiáng)擄”這種手段,他還以為只有他這種在陳蘭橈眼中的“壞人”會這樣做! 榮姬逼著太子琪,方才若非她喝止,燕歸早沖過去。此刻榮姬望著師神光,眼中隱約有淚光,卻毅然說道:“少主速速離開吧,希望少主多多珍重,奴婢在九泉之下,也會為少主祈福?!?/br> 師神光抱著陳蘭橈,走到榮姬跟前:“你做得很好,但……”他看一眼太子琪,微微附耳,對榮姬說了句什么。 燕歸喝令宮內(nèi)侍衛(wèi)盡數(shù)閃開,放師神光出宮,宮外準(zhǔn)備好馬車,師神光抱著陳蘭橈上車,打馬出城而去! 宮闕內(nèi)重新歸于平靜,太子琪靠著榮姬,被點了xue道,昏厥過去。 燕歸坐在桌后,舉手將杯中酒飲盡,雙眼盯著對面的榮姬:“你的主子離開了,只留下你在此受死,我倒是好奇,你心中此刻的滋味,真的無悔無憾無懼?” 榮姬嬌笑道:“能讓名聞天下的公子燕歸被我所迫,這種殊榮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有的。是了……左右閑著無聊,不如我給公子講個故事?” 燕歸雙眸瞇起:“哦?” 榮姬想了想,道:“從何說起呢?對了……要從一個天真善良的少女無意中救了一個中毒潦倒的王子說起……” 燕歸本正舉杯,聞言手勢一停,眼神銳利地看向榮姬:“你說什么?” 榮姬咯咯一笑,道:“看殿下的表情,奴婢就知道……這故事,一定會是個好故事。” ☆、第30章 一句話石破天驚。燕歸冷看榮姬,猜不透她究竟是真的知道內(nèi)情,還是故布疑陣,但他隱約明白,此女有恃無恐之態(tài),恐怕跟師神光方才臨去那數(shù)聲低語有關(guān)。 侍衛(wèi)們都在殿外,殿內(nèi)只有燕歸,榮姬跟昏厥的太子琪三人,一刻沉默,萬籟俱寂。 燕歸眼底掩著霜冷之色,漫不經(jīng)心開口:“是好故事還是壞故事,你何不仔細(xì)說來聽聽。” 榮姬單手托腮,袖子下滑,露出粉膩雪臂,她身子斜傾,微微歪頭,凝視燕歸,雙眸中透出勾魂奪魄的誘惑之意。 此前她便是用此等手段勾得太子琪入彀,但此刻她流露這等名花含笑姿態(tài),足以讓所有男人都心猿意馬,但對面那人,卻依舊端坐,面色淡漠,冷冷然,不解風(fēng)情。 榮 姬見他不為所動,不由一笑,道:“記得,那年我奉命初入宮掖,經(jīng)驗尚淺,只以宮婢的身份走動,也沒什么要緊的任務(wù)指派,因為面生,不免被些有資歷的宮人欺 壓,我倒是不以為意,不料有一次她們欺負(fù)我的時候,竟給公主撞見,公主大怒,處罰了幾個帶頭之人,從此沒有人再欺負(fù)我?!?/br> 燕歸本來一片漠然,聽了這段,眼底卻隱隱有些波瀾,便垂了眼皮,只是有些奇怪榮姬的聲音里,隱約多一絲甜意,仿佛因為回憶而心生歡欣一般。 榮姬嘆道:“我無意中把此事跟少主匯報,少主笑笑,就命我多留神公主的舉止行為……我只好從命,從此有意無意總是接近公主,權(quán)當(dāng)是公主的暗衛(wèi)。不料,卻給我發(fā)現(xiàn)公主那幾日行蹤果然有些奇怪,她常常半夜三更偷偷溜出宮去。” 燕歸起手自斟了一杯:“哦,不是出宮跟你的少主相會嗎?” 榮姬大笑:“我們少主要跟公主相會,何必月黑風(fēng)高?白日還廝混不夠么?不如說是公主生了外心,去私會什么來路不明的負(fù)心薄幸野漢子……” 燕歸聽到“負(fù)心薄幸野漢子”,頓時抬眼,面色不悅。 榮 姬笑吟吟道:“我本來想跟上去查探,但公主武功不弱,人也機(jī)警,我怕打草驚蛇,便放棄了跟蹤。只不過那幾天賢妃屢屢生事,我便想公主可能是受氣,所以故意 叛逆逃宮,直到有一天……太醫(yī)院出了一件事,原來之前準(zhǔn)備送到章國的二十顆辟邪丹全都不見,一并不見的還有賢妃叫人用各種珍稀藥材制作的妙春丹,據(jù)說服下 后有讓人容顏變美,美色長駐的功效?!?/br> 燕歸聽到這里,似是想到什么,一口酒噎在喉中,勉強(qiáng)吞了下去,神色頗為古怪。 榮 姬嘆道:“這樣一來賢妃自然是不依的,那些妙春丹里有好多味藥物,都是世間罕有的,用了便是沒了,女人最愛的就是自己的如花容顏,她本想利用這些妙春丹, 讓自己容顏永駐,如今卻竹籃打水一場空,一氣之下,咬定是太醫(yī)院監(jiān)守自盜,便命人將太醫(yī)院所有人看押,若是找不回妙春丹,就要盡數(shù)斬首示眾?!?/br> 燕歸挑了挑眉,慢慢地嘆了口氣,道:“胡鬧……” 榮姬眨了眨眼,問道:“殿下是說賢妃胡鬧么?還是……” 燕歸哼道:“說你的故事就是了。” 榮 姬笑道:“接下來的故事,我以為燕歸殿下會猜到了,危急時候,那名善良天真的少女——不錯,就是我們的公主殿下,出面承認(rèn)了辟邪丹跟妙春丹都是給她盜取, 救了那太醫(yī)院一干人等。但是問她把那些丹藥都弄去何用,她卻支支唔唔說不出來,一會兒說是自己吃了,一會兒說是喂了狗兒,最后又說是扔到水里……殿下你 說,那些丹藥到底去哪里了呢,當(dāng)真是被狗兒吃了么?” 榮姬咯咯地笑了起來,看向燕歸的眼神,若有所指。 燕歸暗懷惱怒,默默隱忍,問道:“后來呢?” “后來?”榮姬呼出一口氣,手拄著腮,眼中又流露回憶之色,嘆道:“后來,王上雖然惱怒,卻當(dāng)然不至于真的為難她,但賢妃卻不依了,到底命人打了她十幾杖出氣,又叫王上下令禁足三個月?!?/br> 燕歸聽到“打了十幾杖”,眉頭不由皺起。 榮 姬目光一轉(zhuǎn),看的分明,冷笑又道:“雖然行刑的人不敢用上十足力道,但畢竟有賢妃威嚇,到底是傷著了的,我親眼看到霜影給她上藥,她疼得連聲叫,卻又怕被 人聽見……我也瞧見她走路一瘸一拐,十分可憐……本來我想……這樣也好,從此以后她應(yīng)該會安生些了,不料當(dāng)天晚上,她居然又故技重施,背著一個包袱,逃出 宮去,因為她有傷在身,走走停停,行的甚慢,我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就大膽跟上,一路跟著她出了城,居然是往鄉(xiāng)間而去……我遠(yuǎn)遠(yuǎn)跟隨,后來終于發(fā)現(xiàn)……” 她慢慢說到此刻,忽然之間,外面響起一聲怪音打破沉寂。 回 憶的夢境戛然而止,燕歸跟榮姬雙雙轉(zhuǎn)頭,卻見殿外的天際,有什么沖天而起,在空中留下蜿蜒的白色痕跡,到了至高處,卻又炸裂開來,出現(xiàn)一個金光閃閃、張牙 舞爪的獸狀煙火,煙火閃閃爍爍,停留片刻,才緩緩消褪,但煙氣宛若灰白的云朵,在空中凝聚,久久不散,望過去就仿佛一個奮起四蹄的神獸,隱身云霧之后,自 天際颯沓而過。 榮姬見狀,精神一振,脫口道:“太好了!他們安全了!”這正是師神光的信號,看這距離,必然是他順利脫困出城了。 燕歸皺眉往外看了一眼,嗤之以鼻:“麒麟?” 榮姬笑著斜睨他,道:“我們少主對公主情深意厚,所以叫能工巧匠設(shè)計的麒麟煙火,作為他獨一無二的信號。” 燕歸道:“用麒麟為信,麒麟就是他的了,可笑……好了,你已經(jīng)成功拖延了時間,現(xiàn)在該放了太子了吧。” 榮姬看出他眼中的凜冽殺機(jī),卻視若無睹,只道:“我的故事不好聽么?殿下竟說我拖延時間……” 燕歸道:“故事不錯,奈何有頭無尾?!?/br> 榮姬瞇起雙眼,問道:“殿下怎么知道有頭無尾,莫非你就是故事中人?” 燕歸冷笑不語,榮姬卻忽地道:“實在可嘆,倘若公主知道她不顧一切所救之人,竟然是覆滅陳國的元兇,不知該是什么反應(yīng)呢。” 燕歸拍案而起,盯著榮姬,渾身殺氣四溢,雖然不曾動手,卻已是劍拔弩張之勢。 榮姬看他反應(yīng),眼神逐漸尖銳,厲聲道:“果然公主暗夜出去相會的是你?這么說,那些辟邪丹跟妙春丹,必然也是公主偷去給你吃了?卻沒想到……”她咯咯笑了數(shù)聲,笑聲卻隱隱凄涼,笑過之后,卻又嘆道:“孽緣,真是孽緣!” 燕歸見她神色古怪,便問道:“你感嘆夠了么?” 榮姬看看他,卻道:“你為何要騙她,為何要恩將仇報?你是否早有圖謀!” 燕歸見她大有逼問之意,皺眉道:“你說什么!” 榮姬瞪著他的雙眼,怒斥道:“她為了你,就算有傷在身,也要冒險出宮,你可知道,當(dāng)你不辭而別,她傷心許久,每每找我哭訴,因為不知你生死下落,又甚是擔(dān)心……” 燕歸心頭震動,對上榮姬眸子,怔怔問道:“你……說什么,她、她跟你說……” 榮姬卻咬牙切齒,道:“你可知道她若是知道真相,會多么傷心失望?還好,還好……我今日就殺了你這惡徒!” 榮姬說罷,居然跳上桌子,雙足在桌面輕輕一點,如靈雀騰空,向著燕歸撲來。 燕歸心中震驚,見她來勢兇猛,便拔劍迎敵,榮姬的匕首跟他的長劍交擊,發(fā)出鏗然聲響。 燕歸若是反擊,自然會將榮姬擊敗,但他望著榮姬發(fā)紅的眼睛,竟下不去手,便將她往外一格,問道:“她還對你說了什么?她……怎會對你說這些隱秘之事!” 榮姬后退一步,冷笑答道:“你問這些做什么!反正你永遠(yuǎn)也不會再見到她,少主一定會好好珍惜她,比你強(qiáng)上百倍!”她說著,便又狠狠沖上前來。 此刻外頭的侍衛(wèi)們聽了動靜,有些便躍了進(jìn)來,其中亦有太子的近侍馬元,見太子暈厥地上,忙沖過去扶起,解開他的xue道。 燕歸見人越發(fā)多了,把心一橫,決定速戰(zhàn)速決,幾個回合后,他當(dāng)機(jī)立斷反轉(zhuǎn)劍背,在榮姬肩頭一拍。 榮姬只覺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跌飛出去,有侍衛(wèi)上前欲動手,燕歸喝道:“住手!” 正巧太子琪悠悠醒來,他被困許久,怒火沖天,見狀立刻叫道:“速速殺死這賤人!” 馬元提劍來取榮姬性命,燕歸看著她凜然不懼的眼睛,叫道:“且慢!”然而終究晚了一步,鋒利的劍刃刺入榮姬胸口,而她竟毫無反抗。 燕歸匆忙中一掌拍開馬元,但榮姬已經(jīng)吐血倒地,燕歸搶上一步將她扶起,壓低聲音急急問道:“你到底為什么會知道……師神光臨去跟你說了什么?他是否也知曉此事……” 榮姬微微睜開雙眸,雖然瀕死,眼中卻透出幾分狠絕笑意,道:“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呵呵……”她笑了兩聲,目光逐漸迷蒙,不再看著燕歸,而是看向虛空中的某處,臉上不知為何露出一種十分歡喜的神情來。 燕歸咬牙,抬手在她背心一按,暗送一股內(nèi)力,扭頭喝道:“快去請仇先生!” ☆、第31章 太子琪分外惱怒,害他無比凄慘的榮姬不但未被即刻處死,反而給燕歸好好地護(hù)了起來,又請了仇如海來治療。平素燕歸對他言聽計從,從無忤逆,不管是他如何為難,燕歸所做的無非都是低頭認(rèn)罪,可這次燕歸卻不理他的暴怒,執(zhí)意送了榮姬入殿內(nèi)搶救。 看著他沉默冷然的背影,太子琪七竅生煙。 侍衛(wèi)馬元低聲道:“殿下倒是不必急在一時,如果那女子被救了過來,殿下正也可以細(xì)細(xì)地折磨她,豈不比一刀殺死更好?” 太子琪一聽,這才轉(zhuǎn)怒為喜,正好少傅關(guān)承來到,見太子琪無恙,便道:“燕歸殿下明明已經(jīng)在太子殿外布下重兵,就是唯恐有人對太子不利,為何還會讓刺客趁虛而入?何況太子還有貼身高手護(hù)衛(wèi)!”此刻他自知道原因,不過是一語雙關(guān),又斥太子琪被色所害,又暗指馬元失職。 馬元被他瞪了一眼,垂手不語。 太子琪道:“跟他們無關(guān),誰能想到那賤人居然是師神光的人呢。這可恨的師神光,今日大好機(jī)會,竟又給他逃走,逃走不說,居然還把陳蘭橈也帶走了……”太子琪又惱又恨,憤憤不已。 關(guān)承覺此話刺耳,斜睨太子琪:“殿下說什么,陳蘭橈縱然留下,也已是燕歸殿下的未過門妻子,殿下惋惜什么?” 太子琪語塞,卻又昂頭道:“你怎么口口聲聲燕歸殿下,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了?還不是因為燕歸低估了師神光能為,有失周全,害得孤也跟著受驚一場?”他反咬一口,居然振振有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