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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的衣服穿得可真厚??!都把她熱壞了。沙羅在心底感嘆。 想到這里,她將手搭在嘴邊,沖宇智波斑遙遙地喊:“斑——下次別穿這么多——容易熱昏過去——” 斑聽見了,回過頭來,沒有答話。因為站的很遠,沙羅也沒能看清他是否有點頭或者表示不屑。她只知道,在她一眨眼后,原本站在樹下的宇智波斑已經(jīng)不見了,想必是走了。 沙羅嘆了口氣,心底還有些失落。她難得對宇智波好心一回,結(jié)果被人無視了! “下次別和那家伙說話?!币慌缘撵殚g冷哼一聲,“這次我算是領(lǐng)教了宇智波一族到底有多邪惡!”——竟然哄騙自己摸頭頂!不愧是宇智波斑。 聽到扉間這句時常掛在嘴邊、日夜都說的話,沙羅撇了撇嘴,說:“扉哥,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沒有戰(zhàn)爭的時候,宇智波一族也挺正常的?我覺得斑的為人似乎也沒我想象的那么壞。” ——扉哥讓斑別抱臂,他就不抱臂;讓斑別搭腰,他就不搭腰。按照這個邏輯,恐怕扉哥讓斑別呼吸,他也會當場去世吧(誤)? 扉間聽了,表情立刻變得凝重:“沙羅!決不可放松對宇智波一族的警惕!你這是被他們的詭計給欺騙了!” “好——好——”沙羅將手枕在腦后,敷衍地回答著,轉(zhuǎn)身沿著小徑踏上了離開村子的路。她走了幾步,就嘀咕道,“扉哥在不知道斑進入了我的身體之前,不也對人家噓寒問暖,伸手保護嗎?可見扉哥其實也能接受宇智波斑,只要斑頂著我的臉!” 扉間:…… 這可真是他人生的污點??! 一切都怪可惡的宇智波斑! 數(shù)日后,沙羅與扉間回到了故鄉(xiāng)。 在路上就收到信的柱間特地做好了歡迎二人的準備,不僅提前收拾好了房屋,還和瓦間一起做了頓大餐,務必要讓完成任務回來的二人感受到兄弟的關(guān)愛。 等沙羅踏進家門的一瞬,柱間就嗖的一聲彈了起來,熱情地問:“沙羅,餓了吧?坐下來吃飯。扉間也是,坐我這邊吧!” 今天的柱間實在是熱情的可怕,這讓剛回到家的沙羅心頭彌漫著淡淡的疑云:大哥這么高興,莫非是他的婚事有著落了? 沙羅與扉間在門口脫了鞋履,赤腳踩入了屋里。迎接的晚餐是瓦間和柱間一起準備的,看起來極為豐盛。酥脆的煎魚、醋海帶、味噌醬湯、莧菜團子、野鹿rou,再配上白米飯,這是家里少見的隆重待遇。 正好,沙羅趕路回來,也確實有些餓了。雖然大哥叮囑她“這一趟任務可以走的悠閑一些”,但既然事情完了,肯定還是想早些回家。她迅速地盤腿落座,抄起了筷子。 千手柱間也坐下了。他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沙羅,任務…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人?。俊?/br> 話音剛落,柱間便感受到了刺背的目光。他僵僵地扭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一旁似乎有人雙目放紅光——不,不是,這是柱間的幻覺——其實只是扉間在瞇著眼看他而已。 “大哥,有我在,沙羅是不可能遇到危險的。”扉間夾起了魚rou,目光如刺?!靼琢?。大哥一定是打著介紹斑和沙羅認識的主意,才會派沙羅去執(zhí)行這個任務!他是絕對不會讓大哥的純真念頭得逞的!必須阻攔! 聽了扉間的話,柱間心底的歡喜凝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惆悵。 這時,對面的沙羅咀嚼著一大口飯,含糊地抬頭說:“啊,我們遇到了宇智波斑。扉哥和斑險些打起來了,把我們住的旅館門都震碎了,最后賠了好多錢?!?/br> “啊?”柱間愣住了。 這,啊這jg 都險些打起來,劍拔弩張到這個地步了!看來斑和沙羅完全沒機會進一步了解彼此?。?/br> 柱間覺得自己要頭禿了。 這好端端的,打什么架呢?不是在停戰(zhàn)狀態(tài)嗎? 看來,以后還要加大力度! “那,還發(fā)生了什么其他的嗎?除了險些在旅館打起來之外?”柱間又緊張地問,“比如你和斑有沒有說上什么話……” 沙羅的腦門上飄過一個問號。 發(fā)生其他的事?她和斑可是宿敵啊,能發(fā)生什么事?不就是打架拌嘴嗎!于是,沙羅隨口說:“哦,我們還險些在路上打起來,險些在村子里打起來,險些在漂亮姑娘的面前打起來!” 柱間:…… 怎會如此! 扉間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柱間的神態(tài),見柱間時而惋惜,時而感嘆,時而失落,時而惆悵,表情極為豐富。他放下了碗筷,說:“大哥,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哦……”柱間還在惆悵于這大好的機會被扉間給攪合沒了,聽弟弟喊自己,便很老實地站起來,隨著扉間出門去了。 接下來,門外就傳來一陣陣的“大哥閉嘴”、“大哥你醒一醒”、“邪惡的宇智波”之類熟悉的話。沙羅習以為常,一個人將餐食風卷殘云般掃入肚子里。四弟瓦間坐在一旁,紅著臉小聲問:“沙羅哥,味道還行嗎?” “好吃!”沙羅夸贊,“家里的飯菜最好吃了?!?/br> 這一晚,柱間被扉間教訓得都要失去顏色變成黑白線稿,整個人氣餒不已,讓沙羅看了分外奇怪:大哥這是怎么了?婚事又告吹了嗎? 不過柱間婚事告吹,那不是什么值得驚奇的事,她早就習慣了。沙羅沒有多做理會,自己收拾洗漱,便回房間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