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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沙羅的問題也很大!明明在戰(zhàn)場上,沙羅永遠是一副兇惡可怕的嘴臉;而他一到女人面前,卻變得這么和藹可親。 這家伙,是不是太好色了? 泉奈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道:“沙羅,你可真是個輕浮隨便之人啊。” 沙羅:“輕浮隨便?什么意思?” 沙羅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長這么大,還從沒被人說過輕浮隨便呢。泉奈這話是什么意思? 泉奈:“意思是你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br> 沙羅:“哦,那我確實是很輕浮隨便!” 泉奈說的不錯,她在千手族中,確實是一見到女人就沒法走路了。因為女孩們會扯住她的衣袖,嚷著“沙羅少爺”、“沙羅少爺”,然后又是送花、又是說悄悄話的,這可不就是走不動路了? 泉奈:…… 泉奈轉(zhuǎn)向斑,偷偷地對斑說:“斑哥,我覺得沙羅有點傻乎乎的?!?/br> 斑沉默地頷首,既不說是,也不說否。 燭火噼啪燃躍,夜色越來越深。地爐中的湯罐慢慢見底,炙鹿rou也被分食得干凈。村長的女兒一直在與沙羅說說笑笑,其間各種斟酒,二人言談甚歡,從哪種小動物可愛,說到怎么編頭發(fā)才漂亮,不知不覺,沙羅便喝了許多酒。 這種酒雖然乍喝不算濃烈,但后勁卻相當足。不知幾盞酒下肚后,沙羅便有些醉醺醺的,說話也頗為大舌頭了。 她瞇了眼睛,盯著身旁的宇智波兄弟看了許久,喃喃道:“奇怪,邪惡的宇智波,怎么有三個了?一個是斑,一個是泉奈,這個…也是斑?斑,你怎么使用分身術(shù)?” 斑:“你喝醉了,沙羅。” “不可能?!鄙沉_鄭重地強調(diào),“才這么幾杯,我是絕不可能喝醉的。斑,你休想用分身術(shù)來戲弄我。”說完,她就像是要核查一般,蹭的一聲站起來,幾步走到宇智波斑的身旁,伸手摸索著一口鍋子,“這是第一個斑…誒誒,怎么這么硬?斑,你怎么長得和一口鍋似的?” 斑的眉心微結(jié),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低聲說:“沙羅,我在這里。你摸的是湯鍋?!?/br> “啊?”沙羅愣了愣,望向了真正的斑。她的視線有些迷蒙,表情也很茫然,看起來少了幾分平日的凌厲,有了些許貓似的可愛了。 “斑……”她張了張口,喃喃道,“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嗯?” “其實,我對你……”沙羅垂下了眼簾,語氣幾如夢游一般,“我對你……” 斑愣了愣,有些詫異,下意識地制止道:“沙羅,等一下,泉奈還在這里。這些話等會再說?!?/br> “我對你充滿了憤怒之情!”下一刻,沙羅陡然發(fā)出了怒吼,“你長得那么兇巴巴的,為什么那只貓會這么親近你呢?!啊,你還總是利用貓來從我身上騙取好處,不愧是邪惡的宇智波,心思狡詐!” 斑:…… 第15章 沙羅喝得半醉,看人的眼神都不大好了。起初,她嚷著屋里有兩個宇智波斑,后來則變成了有五個宇智波斑;等飯罷,村長要招呼幾位忍者休息時,這個數(shù)目則翻成了十個。 “怎么滿屋子里都是斑?”沙羅立在墻角,用戒備的眼神盯著面前,“到處跑來跑去,不像話!” 斑:…… 沙羅酒量不好,卻還愛逞強喝酒,這是隨了柱間么? 村長一家倒是很樂得看到這副模樣,大概是覺得客人喝的大醉,是對他們自家釀酒的褒獎。村長的妻女一道收拾碗碟鍋盞的時候,村長便對三個忍者說:“我們的屋子小,只有兩間臥室。請問忍者大人們打算怎么分著房間睡?” 只有兩間臥室,而有三個住客。那注定有兩個人要同睡一間。 下一刻,斑與泉奈兩兄弟幾乎是同時張口說—— “讓沙羅單獨一間吧?!卑哒f。 “叫千手的自己待著去!”泉奈說。 兄弟二人說罷了,不動聲色地彼此對視一眼。泉奈勾了勾唇角,低聲說:“斑哥,你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千手一族的家伙肯定暗藏禍心,決不能讓他和我們同住一屋,省得打起來?!?/br> 斑: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卑哒f。 站在角落里的沙羅撓了撓頭,困惑地說:“一共只有兩間臥室,分別給了我和邪惡的宇智波,那村長大叔你呢?還有你的妻女呢?” 村長和善地說:“客人要緊,客人住臥室就行,臥室干凈些。我和老婆、女兒今晚在地爐邊擠一擠就行了。我們世代居住山里,習(xí)慣了?!?/br> 沙羅一聽,立刻說:“那怎么行!我可不能霸占別人的房間!”說完了,她就拍了拍身側(cè)的一支掃帚,說,“斑,今天我就屈尊和你們這兩個邪惡的宇智波一起住吧。記住了,千手和宇智波可是簽訂了契約的,要是打起來,那便是宇智波違約!” 她豪氣地說完,又瞇了瞇眼,彎下腰盯著那支掃帚,迷茫地問:“斑,你怎么不說話???斑,你變得好矮……” 宇智波斑:…… 一聽沙羅想要和他們睡一間,泉奈立刻警惕非常:“沙羅,你不會是想偷偷?;ㄕ邪??我和斑哥都在這里,你不會是我們兩個人的對手?!?/br> 沙羅有些困惑:“泉奈,我有這么可怕嗎?” 泉奈被她挑釁了一下,立刻惱了起來:“我何時怕過你?你和我之間,向來是我贏得多吧?算了,反正你也動不了我們。只不過是一晚上而已,那就將就一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