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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機收好,轉頭發(fā)現兩名研究員都望著她。 “阿羅拉!我是茲伏奇·小溪,二位可以稱呼我小溪。”她帶著熱情的笑容自我介紹,回答達爾斯方才的提問,“我……從古籍中讀到過究極大都會的記載?!彼辉敢馔嘎读_拉的世界,于是撒了個謊。 “光輝大神為你們的世界帶去了光明,但你們的祖先囚禁了它?!毙∠^續(xù)道,聽見轎廂外傳來腳步聲,她聽出那是大吾穿著拖鞋跑步的聲音,“你們來到我的世界,一定是因為無法控制發(fā)狂的光輝大神吧。發(fā)狂的光輝大神想要入侵阿羅拉地區(qū),奪回失去的光。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音箱蟀,我們必須做點什么?!?/br> 沒料到小溪知道得這么多,達爾斯和阿瑪茉因吃驚而嘴角大張。他們沒來得及回答,腳步聲停在了電梯門外,大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溪,你在里面嗎?” 收到小溪的求救信息后他馬不停蹄地從海灘趕來,語調中夾雜著喘/息。 “大吾!我在這里。”小溪沖向電梯門,靠在門上,將耳朵貼上去。她和大吾之間隔著一扇薄薄鋼門,她無法突破電梯門的阻隔與他相見。 “我問了酒店的職員,他們說今天是周日,電梯修理工正在烏拉烏拉島休假,從那里回到酒店需要五個小時。除此之外,酒店沒有制定其他應對緊急情況的方案?!贝笪嵴Z氣十分平靜,在說起酒店的預案時有些許疏離。就小溪對他的了解,她知道此時此刻的大吾對酒店的服務非常不滿。 “這樣啊……”小溪絕望,難道要在密閉的悶熱空間中等待五個小時?大吾或許會在外面陪她說話,但這對兩人而言都是折磨。 “我有兩個方案?!贝笪嵴f,“方案一,我讓波士可多拉和龍頭地鼠把門鉆開,事后付給酒店賠償金。方案二,我去檢修電路。我了解電氣工程,只是檢修需要些時間,在這段時間沒辦法陪著你?!?/br> “隨便什么方案都好,只要能快點出來和你見面,方案二的等待也不算什么?!毙∠褚徽瘛?/br> 也不知道大吾現在穿著什么樣的衣服,以什么樣的姿勢在和她說話。他還像在海灘上那樣,敞開襯衣的前襟,露出結實的肌rou嗎?還是說他換上了方便在室內活動的衣服?她仰起頭,透過門縫她依稀看見一個半蹲著的身影。 “好,我更傾向于方案二。酒店只有一個電梯,樓梯暫停使用,為了讓大廳里的游客回到房間,也必須修好電梯。辛苦你再等待一下,只要一刻鐘就好?!睘榱税参啃∠?,大吾語氣和緩了許多,她仿佛看見大吾隔著門向她微笑,“我讓寶可夢們來門前陪你。” 大吾腳步聲遠去,寶可夢們圍攏過來。知道小溪看不見自己,以“西獅海壬”為首的寶可夢唱起了歌。西獅海壬一族歌喉優(yōu)美,音波清澈讓人神魂顛倒,因為擁有“歌姬”的別名。但夢幻由于臉腫了,歌聲如同被詛咒過。 達爾斯按住耳朵,皺眉“嘖”了一聲,看上去確實快被這來自地獄的歌聲弄得神魂顛倒了。 “這就是西獅海壬嗎?圖鑒上說它們唱歌的樣子充滿了幻想的色彩?!卑斳钥礃幼右彩懿涣?,但出于禮貌沒有表現出來。 “它的臉被水母蜇了,沒辦法施展出本來的歌喉。它擔心我們在黑暗中會害怕,所以用歌聲安撫人心。它也是出于好意,是一只很棒的寶可夢?!毙∠χ忉專氨缸屇銈凂雎犨@不成調的音樂。” 阿瑪茉立刻擺手:“沒有關系!我們不介意,相反很感謝它的安慰。您說的沒錯,我和達爾斯的確來自究極大都會,來阿羅拉是為了尋找制止光輝大神的方法。” 她摘下墨鏡,苦笑道:“究極大都會的人在黑暗中不會害怕。從許多代以前起,我們就沒見過真正的光明了。我們已經習慣了,了解該如何與黑暗共處。我們向往光明,但黑暗也是我們的朋友?!?/br> “我很抱歉?!毙∠榈馈I钤诼o邊際的黑暗中,對人類這種進化出了眼睛的生物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不過,你們要相信這次來阿羅拉的調研,一定能找到解決的方法?!毙∠婧膭?,“阿羅拉地區(qū)的人類也必須團結起來,抵抗光輝大神可能的入侵。” 她以為伴隨弗拉達利的消失,這個世界的災難已經落下了帷幕,卻沒想到災難永無終結的一天,它與世界相伴而生,阿羅拉地區(qū)游戲中的那場浩劫或許即將發(fā)生。她用笑容驅散阿瑪茉的擔憂,但內心卻免不了擔憂,黑暗的轎廂放大了她內心的憂慮。她必須將目前的情況告訴大吾,和他商量對策。 電梯突然上下晃動了幾下,燈亮了,轎廂重歸光明。小溪看見阿瑪茉呆呆地看著自己,以為自己的比基尼又掉了,立刻埋頭檢查。比基尼牢牢貼在皮膚上,沒有任何滑落的意思。她松了口氣,用問詢的眼神望著阿瑪茉。 “小溪?!贝笪岬穆曇魪拈T外傳來,“電路結構比我預料的簡單,電梯已經修好了。你重新選擇樓層,我在頂層的門外等你。” 小溪應了聲好,cao作電梯來到頂樓。阿瑪茉和達爾斯和她住在同一層樓。十幾秒后電梯門重新打開,阿羅拉清晨的陽光穿過走廊的窗簾灑在三人身上,小溪舒服地瞇起眼睛。 大吾和寶可夢們在門外等她。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手里握著螺絲起子。他的額頭、手臂和胸口有一層薄薄的汗水。他朝小溪走來,伴隨他的走動,汗珠順著鬢角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