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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從后視鏡中,小溪留意到了大吾的微笑,笑容禮貌但不疏離。“沒想到我們算半個(gè)同鄉(xiāng)。很高興您完全適應(yīng)了這里。綠蔭鎮(zhèn)是個(gè)美麗的地方,空氣很好,青草茂盛?!?/br> 汽車在十字路口停下,等待行人通過。小溪聽見手機(jī)的震動聲。她下意識朝“智揮猩”看去,后者搖頭,指了指胸口的長毛,表示自己早把手機(jī)藏好了,絕對不會掉馬。 “是我的?!贝笪釓难澴涌诖锩鍪謾C(jī),查看消息。 原來男神也是用手機(jī)的啊。小溪蠢蠢欲動,想要詢問大吾的號碼,但想法還沒成型,就被她否決了。大吾把通訊器交由她的蒂姆,這不正是變相的拒絕嗎? 他一定是那一類將工作和生活完全分開的人,小溪努力勾勒大吾的全貌,增補(bǔ)細(xì)節(jié)。他穿梭于好幾個(gè)圈子,它們之間或許存在交集,但極其有限。他用通訊器處理工作,用手機(jī)處理私事,井井有條,如同上了發(fā)條的精密儀器。 “如果順路的話,請您在前面的丁字路口右轉(zhuǎn),送我到化石北路?!辩R子中,大吾手指滑過屏幕。 “巧了,”小溪咧嘴,“我正好也去那兒?!?/br> “您是去吃晚飯嗎?那里是卡那茲市的美食街?!贝笪崾掌鹗謾C(jī)。 小溪點(diǎn)頭:“沒錯(cuò),是一家名叫‘紫光閣’的飯店?!?/br> 紫光閣是豐緣的百年老店,在各大城市均有分店。該店口碑一直很好,不過一周前有小道消息說,紫光閣賣地溝油給顧客,雖然后來被證實(shí)不過是烏龍一場。 “巧了,”大吾也笑了,“我也去那兒?!?/br> 汽車拐進(jìn)化石北路,小溪將車停在路邊,和大吾一同走入一幢畫棟飛甍的建筑內(nèi)。大堂里人聲鼎沸,不同身份的人匯聚一堂;桌子擺得極密,跑堂的伙計(jì)勉強(qiáng)在走道間穿行。 “我約了我的父親,”大吾側(cè)身給侍者騰地方,“在內(nèi)院的包間里?!?/br> “巧了,我也是。”一連串的巧合讓小溪心如擂鼓,“我約了我哥哥和嫂子,也在內(nèi)院的包間里。” “是家庭聚會嗎?”大吾領(lǐng)著小溪朝后院走去。 “我想是的。您也是嗎?”小溪落后大吾一步,走過一扇扇木門。門上的號碼越來越大,越來越接近扶桑給的號數(shù)。 她有些喘不上氣。她不由覺得,這一扇扇木門就像一盞盞走馬燈,變幻莫測,紛繁復(fù)雜,搞得她頭暈?zāi)垦!?/br> “我想是得文生意上的事。”大吾在一扇門前停下,“我到了。那么,祝您和家人用餐愉快?!?/br> “巧了,”走馬燈越轉(zhuǎn)越快,她勉強(qiáng)將雙目對焦,“我也到了?!?/br> 大吾恍然:“我記得,您的姓氏是布魯根,彩虹快樂開發(fā)建設(shè)公司的董事長一定是您的哥哥?!?/br> “沒錯(cuò)。聽說他和得文有生意上的往來?!?/br> “這我不太清楚。我最近在處理隕石的事,沒有過問得文的生意。” 大吾扣了扣門。里面應(yīng)了一聲,他旋即推門,手扶門把,請小溪先入內(nèi)。 包間里,大江和茲伏奇社長相對而坐,把酒言歡,一副哥倆兒好的架勢。扶桑坐在大江身側(cè),正在與茲伏奇社長寒暄,笑靨如花。小沐坐在扶桑右手邊,因?yàn)椴宀簧显挘坏媚炖锇秋?。見包廂木門被推開,四人齊齊轉(zhuǎn)過臉來。 “這……這就是我妹……meimei?!贝蠼凵衩噪x,指著小溪朝茲伏奇社長說。 “他醉了?!狈錾o奈地?fù)u頭,目光一轉(zhuǎn),看見小溪身后的大吾,“唷!”她語調(diào)驚喜,表情玩味,“你就是茲伏奇社長的兒子吧?你和小溪認(rèn)識嗎?你們是一起來的?” “唷,小仙女!”茲伏奇社長朝小溪招了招手。他看起來也醉了,動作比較慢,揮動手臂像一只招財(cái)貓,“來……來坐?!?/br> “您好,我是茲伏奇·大吾?!贝笪嵘锨芭c扶桑握手,“我有案子委托小溪小姐,今天下午我們在一起調(diào)查?!?/br> “Alola!”小沐跳起來,向二人問好。 “你好。”大吾含笑。 “小仙女,快坐!”見小溪站著不動,茲伏奇社長再次揮手。 “抱歉,我父親也醉了?!贝笪崦鎺敢猓疽庑∠胱?。 “我妹漂……漂亮吧!我怎么會騙你呢?做生意就是要誠信!為我們的合作干杯!”大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不……不好意思,我剛才沒忍住,先干了,你隨……隨意?!?/br>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溪啼笑皆非。眼下的氣氛倒是讓她不再拘謹(jǐn)。她脫下外衣,掛在衣架上,隨大吾入席?!爸菗]猩”大大咧咧地盤坐在小溪身后;瑪夏多則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筆直竄上大江的頭頂。 “社長您好,我是布魯根·小溪?!毙∠首麈?zhèn)定。她內(nèi)心十分緊張,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大吾的父親,她擔(dān)心自己哪句話措辭不對,讓對方覺得她沒有教養(yǎng)。 “我知道,你哥哥一直在聊你?!逼澐嫔玳L與小溪握手,“他說,你是天上有,地下無的仙女。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彼蛄丝诰?,“你頭上是什么?”他問大江。 “什么?”大江抹了把頭頂,手指穿過瑪夏多的身體,抓了個(gè)空,“嘿,頭皮唄,我早禿了!” “是瑪夏多?!毙∠忉專笆俏业拇顧n,幽靈系寶可夢?!?/br> “董事長您好,我是茲伏奇社長的兒子,茲伏奇·大吾。”大吾拉開小溪對面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