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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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煜無奈的站在那里。 周茉茉指控他:“你干什么?竟然開始家庭暴力了,是不是接下來就該打我了?!?/br> 臣煜不敢置信:“家庭暴力?” 周茉茉指著還在打晃的門,那意思不言而喻,臣煜嘆了口氣:“我也沒辦法啊,你不開門?!?/br> 周茉茉氣道:“我不開門怎么了,我在自己家里連不開門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臣煜有些頭大的說:“茉茉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我不就是和趙強(qiáng)見幾次面么,怎么就這么嚴(yán)重了,還扯到家庭暴力了。” 竟然變成自己無理取鬧了,周茉茉真是覺得傷心委屈了,她趴回床上不想再理他。 臣煜走到床邊說:“當(dāng)年他和趙秀罵你那一次我也教訓(xùn)過他了,當(dāng)年趙秀年紀(jì)小不懂事,后來也知道錯了,他們原本是要給你道歉的,我知道你不愿意見他就沒讓,這點(diǎn)事兒過去就過去了,我總不能抓著不放啊!我和趙強(qiáng)認(rèn)識那么多年了,他以前也沒少幫我,不能如今我發(fā)跡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因?yàn)榕履悴桓吲d,我一個大男人和朋友見一面還偷偷摸摸的,弄得跟地下情似的,我都沒委屈怎么你還委屈了?!?/br> ☆、第16章 冷戰(zhàn) 聽了臣煜這么說周茉茉真是氣往上涌,她覺得臣煜話里話外都是自己小氣的意思,他和趙強(qiáng)兄妹都是無辜的好人,只有她周茉茉是那無理取鬧,挑撥離間的小人了! 雖然當(dāng)年的事情沒有全部都告訴臣煜,可是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難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他不知道嗎?她是那種因?yàn)橐稽c(diǎn)得罪就不分是非不管不顧的人嗎? 就算沒有當(dāng)年那件事情,她不讓他和趙強(qiáng)兄妹來往也沒有錯,臣煜被開除那一次打架可是挨了一刀,差一點(diǎn)連命都沒了,趙強(qiáng)兄妹想做什么她管不了,可是臣煜就不行,她這么做有什么錯? 周茉茉特別的生氣,不只是因?yàn)檫@件事的本身,更重要的是在這件事情面前,臣煜對她這般誤解,而他自己卻站到了趙強(qiáng)兄妹一邊。 周茉茉坐起來:“你覺得當(dāng)年的事是小事兒,可我覺得是不可原諒的,你覺得他們年紀(jì)小不懂事,可在我眼里他們就是骯臟不堪的人渣,我看一眼都覺得臟?!敝苘攒栽秸f越氣她想到當(dāng)年那個女同學(xué)嚇得發(fā)了心臟病,住院一個月后就出國了,她想給人道歉都沒有機(jī)會,她語氣非常不好的說“別說是道歉了,就是他們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原諒。我改變不了你的想法你也改變不了我的,你覺得他們不是壞人,我的想法卻和你正好相反。” 其實(shí)臣煜在周茉茉面前是有些敏感的,他認(rèn)識周茉茉的時候,是他人生最晦暗的時候,周茉茉是那么美好就像一抹陽光照進(jìn)了他如泥潭一般的生活當(dāng)中,說出來沒人相信的,在他心里最深最深處埋藏著一點(diǎn)自卑,偶爾出來作祟,年少的時候,他會擔(dān)心周茉茉看不起他,到現(xiàn)在她不喜歡的那些習(xí)氣他都改了,就是不想被她厭惡。 周茉茉這番話就觸到了臣煜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他冷下聲音說:“其實(shí)你心里明白,我和他們是一樣的,你口口聲聲說他們骯臟,是不是也在心里覺得我骯臟,難為你這么高尚的人和我在一起這么多年,你是不是特別委屈,是不是后悔嫁給我了。” 周茉茉氣的口不擇言:“對,我就是這么想的。” 說完她就后悔了,臣煜那么驕傲,怎么受得了這樣的話語,更何況,她一直知道,關(guān)于這個話題,臣煜一直是敏感的。 可話以出口吞是吞不回去了,只是逞強(qiáng)的梗著脖子看他,越看心里月有些發(fā)慌,臣煜的臉色非常難看,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有點(diǎn)嚇人,就好像下一刻就會沖上來將她撕碎了一樣。周茉茉心里又害怕又生氣,心里發(fā)狠的想著你敢打我一下試試,你敢動手我就和你拼了。 “你”臣煜猛的站了起來,大口喘著氣。 臣煜一出聲周茉茉嚇得心中一凜,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很嚇人,說實(shí)話這樣的臣煜,她是第一次見到,在今天之前也從沒想過自己會見到她和臣煜之間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臣煜會用這樣的表情來面對她…… 周茉茉原本已經(jīng)止了的淚水又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心里的委屈仿佛決了堤的河水,鋪天蓋地的淹沒了一切。 臣煜見她這個樣子心里的滋味真是說不出來,周茉茉說嫌棄他,他心里是真的難受,攙著慌亂的難受,并且心底生出一股他控制不住的情緒,他幾乎就要上前抓著周茉茉質(zhì)問她了,可是他不敢動,害怕會傷害到她。 這會兒又見她眼里滾落的淚水,臣煜現(xiàn)在腦子也不好使了,大腦不知道被那根敏感又脆弱的神經(jīng)cao縱著,心里忽然冒出了個念頭,她是為什么哭?因?yàn)楹蠡诓趴迒幔亢蠡诩藿o他? 臣煜想到這心里刀割一樣的,覺得這屋子再也呆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走了。 那“砰”的一聲關(guān)門響,讓周茉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倒在床上。 周茉茉不是不會反省的人,她強(qiáng)迫自己靜下心來,將事情理了一理,可怎么想都是臣煜的錯,她不過是一時激憤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可即便是這話也是臣煜起得頭,什么“嫌他骯臟,后悔嫁給他了?!?/br> 他怎么能說得出這種話來,他們在一起那么多年,周茉茉心里是怎么想的,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嗎? 只因自己說了趙強(qiáng)兄妹的不是,他就這個反應(yīng),他讓自己站到了他們兄妹一起,卻將周茉茉放到了對立面,說出這種話來,這對她是一種傷害。 她承認(rèn)自己最后一句話確實(shí)不該說,可即便過分也沒有他臣煜過分,因?yàn)檫@個他竟然還摔門而去了,周茉茉越想越生氣,心想:摔門而去就算了,今兒個他要是敢夜不歸宿的話試試!那以后就都別回來了,這是個嚴(yán)重的問題! 臣煜沒有夜不歸宿可也差不多了,他很晚才回來,已經(jīng)過了午夜,因?yàn)樾木w難平,周茉茉一直沒有睡,聽到了客廳的聲音,她雖然閉著眼睛,可腦子里卻清醒著呢。 她聽著客廳里響了一會兒亂七八糟的聲音,而后安靜下來……可臣煜沒有回房,他的腳步聲去了客房…… 周茉茉心里有些難受,躺在那里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周茉茉醒來,還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就覺得空蕩蕩的,過去四年幾乎每一個早晨,她都是在臣煜的懷里醒來,他的存在已經(jīng)融進(jìn)了周茉茉的血液里,忽然之間這個懷抱的空缺,讓她心里也變得空落落的。 周茉茉人還沒醒呢,就本能的伸手往旁邊摸去,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沒有一點(diǎn)溫度…… 周茉茉睜開了眼睛,這才清醒過來,昨日的記憶復(fù)蘇,想起他們吵架了…… 周茉茉心里堵著,情緒有些糟糕,可班還是要上,她下床洗漱,路過客廳的時候見到客廳那扇緊閉的房門,這讓她心里悶悶的。 早餐做了自己的份,吃早餐的時候,客房的門打開了,臣煜從里面走了出來,周茉茉瞟了一眼,見他身上穿著昨天的白襯衫,這會兒皺巴巴的沒型沒狀,臉色也十分不好,在加上下巴上的胡茬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邋遢。 他這個樣子讓周茉茉心中發(fā)澀,可是想想他那么多年的隱瞞,而這件事情又非比尋常,對她來說相當(dāng)于背叛,這讓她無法釋懷,一時間兩個人誰也沒有吭聲,周茉茉低頭繼續(xù)吃早餐。 臣煜看見了周茉茉他腳步一滯,站在那里看著她頓了片刻,終究什么也沒說,徑直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 周茉茉垂了視線盯著自己的筷子,一點(diǎn)兒胃口也沒有了。 以前他們也有過吵鬧,每一次都是臣煜示好,而臣煜就算是氣她氣的再久都不會過夜的。 臣煜這次的態(tài)度讓她難受了,臉色也就越發(fā)的冷了下來。 周茉茉周茉茉和臣煜開始了冷戰(zhàn),在家里兩個人看到了就當(dāng)沒看到都不說話,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早晨周茉茉起床時臣煜已經(jīng)走了,晚上他也回來的越來越晚,有時還帶著濃重的酒氣,他一直住在客房,幾天了,兩個人也止碰了幾次面。 這天晚上周茉茉吃過了晚飯,坐在客廳看電視,看了眼時間九點(diǎn)五十二分了,臣煜沒回來,周茉茉關(guān)了電視聽到身后防盜門響,她一時就坐在沙發(fā)上面沒有動,茶幾上的雜志隨手拿了一本在手里翻看。 身后腳步聲漸近,臣煜帶著一身酒氣坐到了周茉茉身邊,臣煜往后一靠,一手將歪在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仍在茶幾上。 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個靠墊的距離,靜靜的誰也沒有說話,靜謐的氛圍中,只剩下臣煜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好一會兒過后,臣煜動了動,他轉(zhuǎn)頭看向周茉茉,周茉茉抬眼見他發(fā)紅的臉色,就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她心中煩躁,將雜志一扔,起身走了。 臣煜嘴唇動了動,見她臉色話就沒有說出口,看著她起身進(jìn)了臥室,他煩躁的扯開了領(lǐng)口的幾顆扣子。 夜里周茉茉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見,感到身上一沉,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黑漆漆的屋子里她看到眼前一個黑影,就在她上面,濃重的酒氣充斥著鼻端,周茉茉皺眉,伸手推他,她沒有將人推開,反而被抱得更緊了。 “對不起?!背检献眭铬傅臍庀娡略谥苘攒缘亩?,臣煜的唇角磨蹭著她的臉頰。 周茉茉最不喜歡他一身酒氣的樣子,使勁兒推開了他,臣煜躺在她身邊,黑暗中,周茉茉也看不見他的臉色,她聽見自己清冷的聲音說:“這不是一句道歉的問題?!?/br> ……臣煜沒有說話。 周茉茉又問:“你是為什么道歉?” 臣煜沒有回答她,沉默了片刻后,醉醺醺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愛你……老婆,咱們和好吧……我,不想和你吵架?!?/br> 周茉茉心中一軟,幾乎就要點(diǎn)頭了,可理智還在,原則問題上她不會對臣煜一味的盲從,她道:“別的我都不和你計較,可你是怎么打算的?打算就這樣和他們欺男霸女鬼混下去嗎?” …… “臣煜?” 臣煜沒有說話,依舊回避了這個話題。 ☆、第17章 被惦記的男人 第二天是周末,周茉茉起床時,意外的看到臣煜沒有出門,他穿著居家服坐在客廳里看報紙,周茉茉低頭直接進(jìn)了廚房,做了自己的早餐。 做早餐的時候她有些猶豫要不要做臣煜的份,想了想還是沒有,臣煜這次是真的讓她傷心了,為了趙強(qiáng)兄妹他竟然可以欺騙了她這么多年,趙強(qiáng)就算了,可趙秀呢?這么多年他們背著她見面……周茉茉想想都覺得心里刀絞一樣的難受。 周茉茉端著自己的早餐上了餐桌,臣煜見她出來了也放下了報紙走了過來,他站在桌邊看了一眼,見桌上沒有自己的早餐,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很快空著手從廚房出來了,他從冰箱里拿了牛奶面包坐在周茉茉對面吃著。牛奶加面包是他最不喜歡的早餐搭配,這會兒卻老老實(shí)實(shí)的吃,周茉茉沒有心軟。 吃過了早餐周茉茉拎包出門了,剛拿起了包包臣煜突然開口說:“要出去嗎?” 兩個人冷戰(zhàn)總要一個人先低頭,臣煜這就是示好的意思了,若是在平常周茉茉也就順著臺階下了,可這次沒有,她沒給臣煜好臉色,淡淡的“嗯”了一聲就甩上了防盜門。 周茉茉還在攔車時,包里響起了短信提示音,翻出手機(jī)是臣煜的短信:茉茉,我中午十一點(diǎn)要出差,大概一周后回來。 出差?周茉茉忽然發(fā)現(xiàn)她和臣煜之間真的出問題了,她看到臣煜出差的短信竟然控制不住的去想:他是真的出差嗎?還是去見什么人了;真是出差的話,是一個人嗎?還是和誰一起,會不會是和趙秀一起呢?他們在一起時都會做些什么?她記得從前時趙秀叫臣煜煜哥哥,現(xiàn)在呢? 周茉茉心亂如麻,站在馬路上就發(fā)起了呆,出租車停在了身邊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司機(jī)按了喇叭才把她驚回了神。 周茉茉看了眼時間,九點(diǎn)多汪汪還在睡覺,沒有地方去就去了學(xué)校,在辦公室里呆到了十一點(diǎn)多就回家了。 回到家時臣煜已經(jīng)走了,家里冷冷清清的,周茉茉坐在沙發(fā)上,臣煜早晨看過的報紙還放在茶幾上,周茉茉忽然之間覺得家里冷清的讓人無法忍受。她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決定回爸媽那里住幾天。 生活事業(yè)兩不如意,周茉茉最近真的是非常郁悶,照片風(fēng)波還沒有完全過去,校園論壇上討論的熱度仍然不減。雖然不像一開始那么惡劣,可她能感覺的出來,很多同事和學(xué)生,看她的眼神透出了一點(diǎn)不肖。 周一上班時,系里來了新同事,分到了他們辦公室,非常漂亮的一個女生叫姜玉媛,和大家打招呼時臉上帶著……很親切的笑容,周茉茉想了想那種感覺就像是首長下來接見老鄉(xiāng)時的那個態(tài)度,她覺得有些怪怪的。 午飯后姜玉媛還沒有回來,辦公室路的同事在聊天,李老師半開玩笑的說:“咱們這一行,理工科向來都是陽盛陰衰,偏咱們學(xué)校風(fēng)水不同啊,美女多不說還一個賽一個的年輕漂亮?!?/br> 周玲笑笑說:“咱們辦公室也是蓬璧生輝了,這姜老師家里很有些背景的?!?/br> …… 姜玉媛開朗健談,她和周茉茉同齡卻比周茉茉活潑的多,辦公室里時?;厥幹龐汕蔚男β?。 這天下課后回到辦公室時,姜玉媛在和同事聊天,周茉茉剛推開門就聽到姜玉媛說:“不就是一棟實(shí)驗(yàn)樓嗎,他不捐了再找別人捐唄,這些有錢人錢太多了,也愿意換點(diǎn)名聲?!?/br> 李老師說:“一棟實(shí)驗(yàn)樓啊,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那些有錢人就是有,可誰能讓他往外掏呢!” 姜玉媛露了一個俏皮的表情說:“那我就來試試?!?/br> 自然沒人小瞧她,她既是這么說想必是有幾分把握的,周玲說她家里有背景,那么認(rèn)識兩個巨商也是正常的,可是一棟實(shí)驗(yàn)樓她說的這么輕飄飄還是讓人驚訝的。 周玲忍不住開始挖八卦:“姜老師有熟人?” 姜玉媛笑笑:“也不是熟人,只是和父親一起見過兩次面。” 周玲熱切的問:“是誰呀?給我們說說唄?!?/br> 說道這姜玉媛不像剛剛那么自然了,她略有些羞澀的順了順頭發(fā)說:“是臣煜,我覺得他和別的商人不同。” 周茉茉默默地倒了杯水坐回自己的位置心想:確實(shí)不同,別的商人哪有像他這么混的。 “臣煜!”辦公室里的幾個同事驚呼出聲。 周茉茉嚇了一跳,這么大反應(yīng)。 周玲問:“是那個周臣集團(tuán)的老總? 姜玉媛紅了臉皺了皺鼻子,俏皮的說“什么老總呀,他年輕有為,看起來和我們一樣大?!?/br> “這么年輕??!”周玲驚嘆“能把周臣集團(tuán)一下子做到這個規(guī)模,真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年輕,聽說,”周玲壓低了聲音“聽說非常狠厲是個惹不得的人物?!?/br> 她倒是什么都能聽說!周茉茉默默地喝了口水心想:傳說有的時候也是靠譜的。 “哪有?。 苯矜录t著臉說“她很紳士的,才不像你說的那樣?!?/br> 周茉茉心里吐槽:那是善于偽裝,他不露出本性的時候沒人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周玲說:“要是臣煜的話一棟實(shí)驗(yàn)樓真不算什么了,可聽說這位爺可不好說話啊!” 姜玉媛笑笑:“我也就試試,不過我到覺得他不像你們說的那樣啊,你們見過就知道了,很有風(fēng)度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