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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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難道您就不擔心么?!标懷┠皖^擦著眼淚,啜泣著,幽幽的說了這么一句。 云珠公主臉色登變,她的眼底閃過一抹戾氣,高聲呵斥,“放肆!” 陸雪凝抬起頭,并沒有不敬的意思,她只是如實的說而已,“公主,若是駙馬有一天記起以前的事,您會怎么辦。” 陸雪凝話音未落,云珠忽然起身到了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長長的指蔻直接嵌進了她的皮rou中。 抬眸正對上云珠公主的眼眸,墨色的眼底閃著一抹陰戾,她狠狠的掐著她的下巴,涂的殷虹的嘴唇微張,“陸雪凝,本宮看你是真的昏了頭了,記不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也記不得你當初怎么來求的本宮,駙馬的事你也敢插嘴?!?/br> 陸雪凝終于晃過神來,神情里爬上了一抹懼怕,眼神閃爍,忍著痛求道,“公主,我是說錯了話,公主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 “饒了你?本宮是太縱著你了,是誰說喜歡齊家少爺,嘴上心里咒著祁玥最好在這世上消失,最好死了,本宮看祁玥她到死都不會知道你整天討好著她,心里卻百般求著她趕緊去死。好了,她運氣不好,被人所殺,你終于如愿了,現(xiàn)在到本宮面前來說讓本宮救你,你告訴本宮要怎么救?” “公主,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标懷┠笾?,她剛剛真的是昏了頭想岔了,居然會說出關(guān)于駙馬爺?shù)脑挕?/br> “哼!”云珠終于松開手去,陸雪凝的下巴被捏的通紅,上面還有掐的極深的幾個指甲印,可她哪里還顧得著疼不疼,忙跪下來認錯,她真的是錯了,提誰都可以,在云珠公主面前,最不能提的就是駙馬。 “我告訴你應(yīng)該怎么做,人不是你殺的,你就放心大膽的活著,看好你的相公,做好你齊家少夫人的位置,你要是心中有愧,覺得對不住她,在她生前就和齊家少爺暗中私會。這事兒也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怕也沒有用?!痹浦樘挚戳丝醋约旱氖郑唤?jīng)心著,“這世上,也沒有咒兩句就能咒死人的事?!?/br> 陸雪凝還沉浸在剛剛云珠公主的話中,對此一比較,反而祁玥的事對她造成的恐懼少了幾分,眼前的云珠公主,她得罪不起。 “公主,剛剛是我昏了頭,我是太害怕了,所以我才...還請公主您不要計較?!标懷┠查_了祁玥的事,趕著要讓公主不要把她剛剛說胡話的事放在心上。 云珠斜了她一眼,本是微沉著的神情忽然陰轉(zhuǎn)晴,她笑著抬手挑起陸雪凝的下巴,看著她這一張惹人憐愛的臉,輕嘖了聲,“本宮要是個男人也喜歡你這樣的,放得下身段,求都求的令人動容。” “公主,您和駙馬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這天底下除了駙馬之外,誰都不能和您相配?!标懷┠槜U爬的本事不小,云珠眼角的笑意更甚,她就喜歡這樣的人,有時候能比她的侍女還奴才。 “行了,本宮會派人替你去打聽一下,你也漲點出息,被人嚇唬幾句就成這副樣子,丟不丟人?!痹浦閿[了擺手,陸雪凝這才起身,又是千恩萬謝了一陣。 侍女領(lǐng)著陸雪凝出去了,云珠起身吩咐,“派人去打聽一下齊夫人說的紙符店,要做的是裝神弄鬼的事,直接讓他們把那鋪子抄了?!?/br> 侍女領(lǐng)命下去,云珠懶懶的靠回到了太妃椅上,正欲小憩,耳畔忽然傳來了清冷的聲音,“祁玥是誰?” 云珠神情一怔,睜開眼看到唐禮站在那兒,神情自若的起身,拉起他的手把他帶到了一旁的坐榻,命人上茶,柔聲問,“唐禮,你是什么時候來的?!?/br> 唐禮抽回了手,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祁玥是誰?” 這還是他第一次抽回自己拉著他的手,云珠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不悅,但臉上的神情確實極盡的溫柔,“駙馬,你問這個做什么。” “公主,你怎么故意躲我的話?!?/br> 唐禮眉頭微皺,他這一副絕世的容顏下,就連一個蹙眉的動作都要比別人好看上千百倍,云珠瞧愣了,恍然回神,紅著臉有些委屈。 “我哪有故意躲你的話,你一過來就這么問我,我還覺得奇怪?!?/br> 唐禮見她委屈,眉頭又是微蹙,解釋,“是我疏忽,我剛剛在外聽到的?!?/br> “祁玥就是祁大將軍的女兒,幾年前過世了。”云珠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帶過,看著他陷入思緒,心跳快了幾拍。 唐禮腦海中模模糊糊的閃過一個人的樣子,可并不清楚他是什么樣子,也不清楚是男是女,就是在聽到祁玥這個名字時會想起來,他是不是認識這樣一個人。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云珠試探著問。 唐禮點了點頭,“祁玥這個名字讓我感覺很熟悉?!辈粌H僅是熟悉,聽到這個名字,他似乎心情也變得不錯。 云珠狀若無意的替他倒茶,笑的溫和,“你自然覺得熟悉了,她和我年紀相仿,過去有聚會也是時常見面,你聽的多了,自然記得?!?/br> 這樣的解釋似乎也對,別的他也記不起來,就是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覺得十分熟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唐禮心中還記掛了另外一件事,抬頭看云珠,“公主,桃花庵中的桃花酒應(yīng)該可以喝了,下月的酒祭你要不要陪同我一塊兒去?!?/br> 云珠的手一抖,輕輕放下杯子,笑著點頭,“好啊,這么重要的事我自然是要陪著你一塊兒去了?!?/br> ———————————————— 八月初時謝滿月忽然收到孫赫明的來信,她鋪子斜對面的那家紙符店的掌柜一夜之間消失不見,鋪子里所有的東西都被搜羅一空,包括這間紙符鋪子后面的小院,鐘掌柜不見了,他的東西也不見了。 這不像是去山上請師傅,倒像是被人給劫走了,隔了一天的功夫之后這間鋪子就有別人接手,大刀闊斧的在改造,等謝滿月收到信后第二天過去看,這間鋪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間首飾鋪子,沒人知道鐘掌柜去了哪里,連伙計都不見蹤影。 看著鋪子門口幾個人有序的抬東西掛牌匾,謝滿月心中忽而有不太好的預(yù)感,神棍掌柜該不會出事了吧。 “小姐您看?!惫扔曛噶酥竿T阡佔痈浇囊惠v馬車,謝滿月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人,眼眸微縮,這不是大公主身邊伺候的侍女。 只見那侍女到了鋪子前和監(jiān)管的人說了什么,那監(jiān)管的點點頭,恭恭敬敬的又送了那個侍女離開,謝滿月看著馬車離去,這事兒和大公主有關(guān)? ☆、第51章 謝滿月再沒有打聽到任何關(guān)于紙符店掌柜的消息,鐘掌柜,那個伙計,孫赫明也只是打聽到了這邊前來清理的鋪子的人確實和大公主府有點關(guān)系,那不過也只是有點關(guān)系罷了,這條西瑯集市上,哪家開鋪子的背后沒有點路。 一夜之間人怎么消失的,是什么人做的孫赫明無從論證的,謝滿月同樣沒辦法找出緣由,查到了陸雪凝去過大公主府,謝滿月也就只能從此依稀判斷,大公主插手了這件事,若是真的,陸雪凝那兒她就不能再繼續(xù)窮追猛打。 幾天之后謝滿月又去了一趟鋪子,斜對面那兒首飾鋪子已經(jīng)開張了,這條集市上只要是能有一間店面,不論賣什么都會有客人來,生意都不差。 謝滿月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進自己鋪子,里面恰好有兩個客人在看架子上擺著的一對扶盞瓶,看了許久都沒定論,大約是覺得價格太貴了,正在和掌柜的討價還價。 “這位客官,咱們這兒的規(guī)矩,東西是不還價,您看這許久,想必是識貨之人,我們鋪子里賣的這些,在咱們鋪子里那都是僅此一件,這價啊,您不虧?!?/br> “這價還是貴了,換做是在外頭,連這一半都沒有?!蹦强腿藫u搖頭,堅持要掌柜的再便宜一些。 “這位客官,您要這么說那我無話可說了,這怎么能和外頭的比,這兒是兆京,再者,這么件東西運送過來可得花不少銀子,這不能比?!?/br> 謝滿月瞥了一眼這客人身上所戴的東西,吩咐伙計去和掌柜的說了幾句話,掌柜那邊一不再和這個客人爭說價格。沒意思,所戴之物都不便宜,既然是賞識的,還能討價還價上一炷香的時辰,這生意做不成也罷。 見掌柜的忽然不與他說了,客人愣了愣,轉(zhuǎn)身看向謝滿月這邊,謝滿月沖著掌柜的招了招手,淡淡的吩咐,“這里的東西也多是賣有緣人,喜歡的不會計較這價,若是遇上討價還價的,何掌柜你也不必多解釋?!?/br> 謝滿月說罷出了鋪子,上馬車前,她朝著那鋪子又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伙計熱情的迎接著客人,謝滿月心里頭悶悶的,雖然知道這個神棍掌柜自己也是貪財才按著她的意思去做,可畢竟是她提出的,如今這樣下落不明,她心里頭也過意不去。 但愿他真有那份料事如神的本事,早早收拾包裹自己溜走了,而不是被人帶走。 ———————————————— 紙符店的事情過后,日子過的很快,謝家這兒轉(zhuǎn)眼就要到謝青衣出嫁的日子,十月底時兆京正是秋盛時,連著大半月的好天氣,到謝青衣出嫁這天,清早時候太陽就照著了。 謝滿月也起了大早,跑去棲鳳院看,謝青衣早就已經(jīng)沐浴過在梳妝了,謝滿月探頭進去,笑嘻嘻的湊到她們后面,五福mama已經(jīng)替她添好了妝,高高挽起的長發(fā),把首飾盒里的金簪一支一支的往下固定。 出嫁的姑娘可不要什么弄什么清麗脫俗的淡雅,越是家世好的,頭上戴的,身上穿的就見了真章,謝太夫人也怕戴的多了頭沉,一套面飾下來,寶石的多戴在了脖子和手上,頭上是鑲碎了的金飾,薄薄的金衣蹭蹭疊墜,只稍一動,那些釵飾上的花兒就似活了一般,靈動的很。 新娘的閨房里不能呆太多人,換好衣服后謝滿月出了屋子,謝初華也過來了,帶著meimei謝初寒,兩個人在門口望了幾眼,謝初寒提議去前院,一行人又朝著前院奔去。 謝家孩子多,男孩子尤其多,大房二房都有兩個,三房還有個頂小個兒的,湊在一塊兒商量著如何要刁難這個姑父,謝滿月湊了過去,抱住謝遠弘,揉了揉他的頭提議,“三哥,孫家少爺是個武夫,比這些多沒意思,讓二哥和他來文的?!?/br> “孫少爺不也過了應(yīng)試,他雖是武身,這些應(yīng)該難不倒他?!敝x家二爺謝遠榮想了想,“得出的更難一些才行?!?/br> 他們正商量著呢,那邊客人來的多,不一會兒,遠處就有了鞭炮聲,夾雜著鑼鼓樂聲,沿路越來越響,謝遠弘在謝滿月懷里高興的喊了一聲,“花轎來了花轎來了?!?/br> 謝遠航和謝遠榮交換了個眼神,一個去找人,一個留在這兒守著。 這邊吹吹打打迎親的隊伍終于到了謝侯府的大門口,穿著大紅喜袍子的孫赫明從馬上下來,走上臺階,被大門口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根本進不去。 孫赫明帶了不少兄弟過來,這尋常人家娶親不就是吟詩作對,再難一些的就是體力活,這些他都不在話下。 可他沒想到的是,謝家這群孩子,可是下了狠手的整治,不挑他擅長的武,擺弄起文來了,謝遠榮今年應(yīng)試剛過,還進得前十,這成績,多來幾個孫赫明都比不過。 小孩子愛起哄,謝滿月把謝遠弘抱了起來,讓他停在椅子上看,人群之內(nèi)孫赫明連著被刁難了三題,后頭的喜娘還往眾人手里塞紅包和喜糖,分到了謝滿月這兒,她笑嘻嘻往嘴里塞了一顆,抱著雙手就是不肯開口幫孫赫明。 他就知道,這小丫頭信里說得好好的呢,肯定會幫他,一轉(zhuǎn)眼,就等看著他出洋相。 謝滿月無辜的眨了眨眼,摟著謝遠弘以防他頑皮從椅子上摔下來,這頭喜娘還幫著勸好話呢,直到前廳那兒謝太夫人派人來發(fā)話這才消停。 孫赫明也客氣,破財不打緊,媳婦能娶回去才是最重要的,讓喜娘又分了一回紅包,大伙兒拿的高興了,他得意順利到了前廳,拜見謝侯爺和謝太夫人。 這邊棲鳳院內(nèi),謝仲衡候在門口,等著時辰到了,把meimei從新房里背出來。 謝侯府的喜事,邀請的客人很多,齊家人自然也在列,以謝太夫人和齊老夫人的關(guān)系,齊家謝家這些年也親厚的很,謝滿月在前院小花廳這里見到了齊皓軒和陸雪凝,他們帶著剛滿周歲的孩子,正在和相熟的夫人聊天。 紙符店一別后差不多有三個多月沒有見到,陸雪凝比當初見到的時候看起來還要消瘦,盡管氣色是好了,臉上也沒有那種擔憂懼怕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才如此消瘦。 謝滿月沒有進花廳,轉(zhuǎn)而去了后院,時辰差不多,謝仲衡背著謝青衣從棲鳳院里出來,到了前廳拜別謝侯爺和謝太夫人,一直到花轎前謝仲衡把她放下,喜娘拉開簾子扶著她進去,謝滿月跟在謝太夫人身側(cè),到了大門口送行。 出嫁哭嫁,謝太夫人拿著一塊帕子擦著眼淚,孫赫明還鄭重其事的向謝侯爺保證以后會好好待他的女兒,騎上馬后,這兒一聲銅鑼,起轎聲響起,八個轎夫抬起花轎,從謝侯府門口過去,要繞城再去孫家。 謝侯爺從管事手里端過了水盆,朝著花轎遠去的方向一盆水潑出去,謝太夫人由兒媳婦攙扶著,哭的傷心。 這兒送了謝青衣出嫁,那邊孫家,黃昏花轎到了后才是最熱鬧的時候。 ———————————————— 傍晚時謝侯府這兒客人就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齊老夫人還遲一步離開,在梧桐院里多留了一會兒,安撫著謝太夫人,“jiejie你這是高興著呢,孫家定是會好好待她的?!?/br> “想著要她早早出嫁,等她真嫁了,我這心里頭啊還是舍不得。”謝太夫人長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茶擺手,“不說這了,高高興興的事。” “你能想著是高高興興的事就好。”齊老夫人也不安慰她了,“我也得回去了?!?/br> 謝太夫人起身送著她往外走,“你要cao心的事也挺多?!?/br> 齊老夫人神情微頓,半響嘆氣,“都別去說它。” 兩個人快走到前院時,齊老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謝太夫人,“老jiejie,那祁家要認滿月做干親,你可真答應(yīng)了?” 祁將軍認謝家二姑娘為干親的事情并沒有宣揚出去,低調(diào)著拜過認過,謝太夫人也不曾和別人提及,不過既然齊老夫人問了,她也不會隱瞞,“是啊,答應(yīng)了,祁家那兒都已經(jīng)行了祭拜禮,這都是好幾月前的事了?!?/br> “對那孩子倒是好的?!饼R老夫人心中有數(shù),點了點頭。 “就是對滿月好的我才答應(yīng),否則啊,哪里舍得?!敝x太夫人送她到了門口,齊皓軒和陸雪凝就等在外面,齊老夫人看了一眼孫子,再看一眼孫媳婦,心中還是有遺憾,和祁家就是沒這緣分。 ———————————————— 三日回門,孫赫明帶著謝青衣回謝侯府的這天,下午時謝滿月跟著祁將軍入宮去了,還是祁豐親自過來接她,得了謝太夫人的應(yīng)允,祁豐帶著祁靖和謝滿月兩個人入宮。 宮人把他們帶到了御花園,這兒已經(jīng)備好了桌椅,謝滿月看到也有長輩帶著孩子過來坐在那兒的,轉(zhuǎn)頭看祁豐,“老爹,您帶我們來做什么?” “你們來給老爹撐場面?!逼钬S拍了拍她的肩膀,沒多久,這兒十來張桌子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基本是一個長輩帶著一兩個孩子,年紀和祁靖不相上下,有幾個比謝滿月還大不少,除了謝滿月和還有一個姑娘外,其余的都是男孩子。 耳畔傳來太監(jiān)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祁豐帶著兩個小的下跪行禮,謝滿月微抬頭,看到那邊小徑上走來一群人,揭著華蓋,前面是身著龍袍之人,身后有跟了好幾個,后頭的是一群宮女太監(jiān),浩浩蕩蕩。 行禮后起身就坐,謝滿月看向左側(cè)的龍椅那邊很快掃了一眼,看到了個熟人。 喬瑾瑜也看到謝滿月了,見她沖著自己笑,斂著眼底的神色略有疑惑,她不是謝侯府家的二姑娘,怎么會跟著祁將軍入宮。 謝滿月這兒很快收回了眼神,皇上說話了。 他笑呵呵看著請來的這些人,“二皇子在外尋得了幾個武士,據(jù)說是功夫了得,今日請各位愛卿前來共賞比試,瑾元啊,把人帶上來?!?/br> 喬瑾元命人前去把三個武士帶上來,擺放席位的桌子中間好似就是為了這武斗留出的空地,跟在那三個武士后面的是兩排宮中侍衛(wèi),瞧著都是身形魁梧之人,以一敵三這種都是不在話下。 謝滿月悄悄拉了拉祁豐的袖子,“老爹,該不會他們打輸了,得你們上吧?”她瞧著受邀前來的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問文官,再看那三個武士傲氣的樣子,恐怕兩排的侍衛(wèi)還不夠他們打的。 祁豐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否認。 謝滿月不再看他們,而是盯著桌子上的精致糕點,轉(zhuǎn)頭和祁靖說道,“你想吃么?!?/br> 祁靖是第一回入宮,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陣仗,別說吃東西了,坐在那兒不緊張就不錯了,他搖了搖頭,正要說什么時,謝滿月伸手快速的在面前的盤子里拿來一塊糕點,對半掰開,一半塞到自己嘴里,另一半,在他張口要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塞到他的嘴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