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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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如墨畫一般的眉宇微皺了下,泛著紅粉的薄唇輕啟,“公主,你又重罰下人了?!?/br> 云珠給一旁侍奉的侍女使了個眼色,那侍女趕緊出去讓人把跪在那兒險些痛暈過去的帶了下去。 “她犯了錯,自然是要受處罰,這就是規(guī)矩,你看,她都弄疼我了?!痹浦槿鰦傻纳斐鍪种附o他看,男子看著這已經(jīng)快看不出痕跡來的‘受傷處’,眉頭皺的更深,這就值得她這樣處罰侍女。 “別說她了,你是不是來看我的,唐禮,你是不是想我了?!币桓牧鑵栕黠L(fēng),云珠在他面前就是個懷春的少女,張大眼睛看著他,眼底滿是期待,“你要是想我,我今晚去你那里好不好。” “公主,我好像記起了一些事,我們是不是在桃花庵見過面?!眴咀魈贫Y的男子專注的看著云珠求證,而在她眼底,他那烏黑深邃的眼眸,時不時的泛著迷人的色澤,已經(jīng)讓她癡迷。 云珠眼神一閃,捱在了他的懷里輕輕道,“怎么會呢,你忘了么,你是我的駙馬,你只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沒關(guān)系,只要你記得我就行了。” 男子身子微僵,并沒有伸手抱她,而是站在那兒,臉上的疑惑久不能散。 ———————————— 關(guān)于齊家少夫人和祁家小姐之間的事,傳了幾天之后還是被壓制了下來,謝侯府內(nèi),謝滿月拿著孫赫明的信,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大。 霜降匆匆進來,“姑娘,太夫人請您過去一趟?!?/br> 謝滿月把信收起來,帶著霜降到了梧桐院,謝太夫人剛剛午睡起,見她來了,讓她坐到旁邊,親昵的摸摸她的頭,“等齊家的事過去了,祖母帶你去福國寺上香?!?/br> “為什么要等齊家的事過去,祖母,齊家少夫人真的騙了祁大將軍么?!?/br> “為什么要等啊,這些等你長大了知道其中利害就會明白了,至于你問的,恐怕是真的?!敝x太夫人倒是沒瞞著孫女,是真是假都有定論。 “村里的老人說了,不能拿死去的人說這樣的謊話騙人撈好處,那是要遭報應(yīng)的?!敝x滿月說的認(rèn)真,謝太夫人笑了,也有些無奈,如今可不就是要遭報應(yīng)。 “祖母,那姨婆會怎么辦,表嫂不是借此也騙了齊家。” “那就是齊家的事情了,不論如何,那都是齊家明媒正娶回來的媳婦,還生下了孩子,倘若皓軒堅持,你姨婆她也不會大追究,都是自家人了?!?/br> 都是自家人了,關(guān)起門解決的那就是自家事,謝滿月知道祖母的意思,齊家娶了陸雪凝后,一定意義上就是拴在了一根繩上,陸雪凝不好,齊皓軒也要受影響。 可對她來說,那可不是就這么算了的,陸雪凝沒有去墓前磕頭認(rèn)錯,沒有把從祁家拿走的東西還回來,這事兒才不算完! 謝滿月想著,眼底露出一抹小算計,謝太夫人啪一下拍了她的額頭,謝滿月忙抬起頭,對上謝太夫人洞悉的眼神,裝傻呵呵呵的笑著,撒嬌喊了聲,“祖母~” “你這幾回要獨自外出,就是為了見孫家少爺?” 謝滿月一怔,夏堇告訴祖母了。轉(zhuǎn)眸一想不對,真說了祖母能是這表情?于是謝滿月繼續(xù)裝傻充愣,“哈?” “孫家少爺救了你們一回,你就心向著他了?在你姑姑面前整日夸他,還偷偷出去給他出主意送東西來謝家?!敝x太夫人哭笑不得,一掌拍在她的額頭上,笑罵,“你這小啐碎,心里頭打的什么主意?!?/br> 謝滿月小心看祖母的反應(yīng),祖母沒生氣呢,她若沒記錯,前些日子孫夫人應(yīng)該又前來謝家提起過這回事。 想到此,謝滿月嘿嘿的笑著,捂著額頭嘟嘴辯駁,“祖母,我打的都是好主意?!?/br> “你打什么好主意了?” “這么多人愛慕姑姑,也就那孫家少爺堅持這么久,據(jù)我觀察,這孫家少爺人品靠譜,他雖愛慕姑姑卻沒有做過逾越之事,孫家家世簡單,孫家又不興納妾,姑姑嫁過去了才沒有那些糟心事,最重要的是,孫家少爺能保護姑姑啊,祖母您是沒瞧見,那天孫大哥以一敵五呢,打的那些護衛(wèi)落花流水,要不是他,我們就真的被帶走了,如今外頭還不得怎么傳姑姑的不是?!?/br> 此時不夸更待何時,謝滿月見祖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頗有興趣的樣子,更是不遺余力的夸道,“他把我們送進城,怕生出什么流言,只遠(yuǎn)遠(yuǎn)跟著送我們回了府,之后更是沒往外說什么話,他也不像魏王世子,送個東西還四五人抬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祖母,您不是說了么,將來所嫁的人,若是事事都能為我先考慮,那就是莫大的福氣了,姑姑如今不正是有這么大的福氣等著呢?!?/br> 謝滿月眨了眨眼,夸的十分認(rèn)真。 謝太夫人失笑,“你還真是不害臊,他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夸他。” 謝滿月嚴(yán)肅著神情一本正經(jīng)道,“祖母,這么好的人不用給我好處我都會夸他的?!?/br> 謝太夫人一愣,隨即把謝滿月?lián)г趹牙铮笮α似饋?,“好好好,你這孩子,可真是會說話啊。” 聽祖母這么一說,謝滿月心里有底了,嘻嘻笑著,看來祖母對這孫家觀察也許久了,要不然怎么連她跑出去見孫赫明這回事兒她都不責(zé)備她了,敢情也是起了結(jié)親的念頭。 心思一轉(zhuǎn),謝滿月討好的問,“祖母,您怎么知道我去找孫家少爺了啊。” “你去了哪里我能不知道,初八那天出城,你還跑那地方見他,真以為瞞得住我。”謝太夫人揉了揉謝滿月的頭發(fā),謝滿月心里卻狠狠的松了一口氣,讓孫赫明當(dāng)幌子,總比祖母發(fā)現(xiàn)她山上的好。 ———————————— 事情又過去了三四日,一直沒什么動靜的齊家,二十這日一早,齊皓軒陪著陸雪凝出來上了馬車,悄悄出城。 馬車上,陸雪凝已經(jīng)哭開了,她趴在齊皓軒的懷里,桃紅著雙眼我見猶憐,“相公,你是不是會怪我。” 從公主府回來之后陸雪凝就跪在齊老夫人面前‘認(rèn)錯’了,她就是太喜歡齊皓軒,一心只想嫁給她,祁玥出事時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是一個她能如愿嫁給齊皓軒的機會,不知怎么地就有了那樣的想法,鬼使神差的到了祁家。 “都過去了?!饼R皓軒拍拍她的后背心疼的很,“祖母生氣也是一時,只要我們過的好好地,她總能放下不會針對你的?!?/br> 陸雪凝哭的更兇,“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后來會越來越不可收拾,干爹和祁jiejie人真的很好,我不應(yīng)該騙他的,我就是想,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想嫁給你。” 陸雪凝哭的斷斷續(xù)續(xù),在齊皓軒眼里,她就是為了嫁給自己才去做這些事,所以在他心里,這些都可以被原諒,她是為了他呢。 “我知道,我不怪你?!饼R皓軒越發(fā)的心疼她,捧起她的臉輕輕替她擦掉眼淚哄道,“別哭了,我們已經(jīng)成親,你就是我的妻子,去過祁玥那兒,她會原諒我們的?!?/br> “真的嗎,祁jiejie真的會原諒我們?!标懷┠橆a貼在他的手心里,那依賴的樣子,更讓齊皓軒心中怦然,輕點了點頭。 “嗯,她那么善良會原諒我們的?!?/br> ———————————— 馬車出城后到了祁玥墓地的山腳下,夫妻兩個人只帶了幾人上山,等他們到了祁玥的墓地時才發(fā)現(xiàn),來得并不止他們,陸雪凝頓時臉色一白,這邊孫赫明神情愜意的看著他們,“齊夫人,你要來看阿玥怎么也不告知我們一聲?!?/br> 在場的不止孫家和祁家,還有過去和祁玥相熟的幾位已嫁人生子的夫人,陸雪凝身形不穩(wěn),險些暈倒在齊皓軒的懷里,她顫抖著嘴唇,“孫少爺,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做了這么多的事,難不成連當(dāng)面和阿玥磕頭道歉都不敢,還是你要偷偷摸摸的來,想私底下做些什么?!睂O赫明冷哼了聲,“來人,點香?!?/br> 香是紅俏點的,她微紅著眼眶把三支香拿到陸雪凝面前,咬字很重,“齊夫人,這幾年你受著祁家的好處,你心里可有覺得對不起小姐,你可覺得受之有愧?!?/br> 陸雪凝微顫著手上前接了三支香,這些人都是孫家找來,不讓她單獨祭拜,他們就是為了要看她出丑。 陸雪凝眼底的神情不斷閃爍,腦海里想起公主說過的話,轉(zhuǎn)圜,如何轉(zhuǎn)圜,陸雪凝眼睛一閉,吭的一聲,直接跪在了墓碑前,舉起香,朝著墓碑磕頭。 緊接著,她睜開眼看著墓碑,淚如雨下,哭著喊,“祁jiejie,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這樣騙干爹,我只是,我只是看他太傷心了,我不忍心祁jiejie你走了之后他一個人孤苦伶仃,所以才會想出要騙他?!?/br> “祁jiejie,你別怪相公,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心里一直記得你。祁jiejie,我只是想為你盡幾分孝心,你走了之后干爹常常會念叨你,我只是想替你多孝順一下他,讓他不至于這么傷懷,祁jiejie,對不起?!?/br> 陸雪凝哽咽地說著,這兒站著的孫赫明整張臉都黑了,出于好意騙人?到了碑前她還能這樣堂而皇之的為自己找借口。 一旁的紅俏聽不下去了,直接沖過去把陸雪凝拉扯了起來,搶走她手上的香扔在了地上大聲指責(zé),“胡說八道,你要是不誠信來給小姐道歉的,你就不要來這兒假惺惺,說得好聽你想為小姐盡孝心,小姐和你根本就不熟,你把小姐身邊伺候的人都遣散了,不就是做賊心虛,不就是怕有人揭穿你的謊話,在小姐的墳前你都敢瞎說,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 做錯了事,賠禮道歉有這么難么。 對陸雪凝來說自然是難,這么多人看著,她的每一句話都會被傳出去,她如何能說得出口誆騙祁家人就是她的私心,只是為了能嫁給齊皓軒,只是為了占一個祁家干親的名義行方便?她不能,她還想做好人。 陸雪凝被紅俏推倒在了地上痛喊了聲,齊皓軒趕緊上前扶起她,把她護在了懷里,呵斥紅俏,“夠了,你既然是祁玥的丫鬟就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讓她更安息,再怎么說雪凝對祁大將軍也很孝順,她就算是有錯,現(xiàn)在也知道錯了?!?/br> 紅俏氣的滿臉通紅,“你!”她指著齊皓軒,“小姐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好,你們真是,你們真是狗/男女!” 紅俏這輩子第一次說這么惡語難聽的話,說出口了,她倒是覺得這三個字十分的般配他們兩個人,恨恨的瞪著齊皓軒懷里的陸雪凝,“恬不知恥。” 陸雪凝蒼白著臉色哭著直搖頭,齊皓軒陰沉著臉,“歉已經(jīng)道了,是你攔著不讓雪凝上香,祁家的東西我們會還回去,往后即便是沒這個身份,我們也會替祁玥盡孝心,不論信不信,當(dāng)初雪凝并不只為了自己才這么做?!?/br> 齊皓軒話沒說完,后背一股大力,他忽然被孫赫明整個的扯了過去,祁皓軒下意識的松開手,陸雪凝再度跌坐在了地上。 “你要做什么!”齊皓軒眼底一抹緊色,孫赫明咧嘴一笑,抓緊他的領(lǐng)口,揮手就是一拳,“你說我要做什么?!?/br> 齊皓軒一個文弱書生,根本敵不過孫赫明,來幾個都打不過他,孫赫明三兩下就直接把他掀倒在了地上,一點懸念都沒有。 “阿玥說了,祁家的東西你們用過了,她不稀罕要,都折成銀子還給祁家,這一下是替阿玥打的,這一下,是替你剛剛胡言亂語不敬阿玥打的?!眱扇氯ィ瑢O赫明壓制著他高舉著拳頭。 齊皓軒也是怒意橫生,瞪大著眼眸看著孫赫明,“孫赫明,你放肆!” 只是沒等他還手,第三拳已經(jīng)來了,飄飄悠悠的帶著孫赫明的一句話,“這一拳,是我看不爽你?!?/br> “相公!”陸雪凝的聲音幾乎是凄厲的喊出口,看著齊皓軒被孫赫明壓制在地上打了好幾拳,她掙扎著從地上起來,朝著他那邊踉蹌走去,可沒等她走幾步,陸雪凝臉色一變,腳步頓在那兒再沒挪動。 她的身下一股熱流,緊接著,她的腹部開始絞痛,好像有什么要流失。 陸雪凝低頭看去,腳邊裙紗處不知何時染了一抹鮮紅,陸雪凝驚慌的看向齊皓軒,相公二字剛剛喊出口,一陣眩暈傳來,眼前一黑,陸雪凝直接暈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第37章 陸雪凝小產(chǎn)了。 她失去了和齊皓軒的第二個孩子。 齊家,陸雪凝靠在床上怔怔的抱著肚子,一旁前來探望的陸夫人看的心酸,“雪凝,不要太傷心,往后還會有孩子的,只要養(yǎng)好身子,你和皓軒感情好,很快就會再有。” 陸雪凝微微一回神,低頭看著平坦的小腹,在感覺到它流失的時候她就后悔了,原本,她只是要裝暈過去,被診出有孕這件事就會平息下去??墒鲁鐾蝗?,她連跌倒兩次。 “雪凝?!标懛蛉丝此@樣子心里頭越發(fā)的擔(dān)心,拉住她的手安撫,“你可記住了,再怎么傷心也別垮了自己的身子,鄭兒可還小呢,你將來的路,還長著呢?!?/br> 陸雪凝輕輕的捏著被子,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一下,沒有錯,她將來的路,還長著呢。抬頭看陸夫人,“娘,小弟的事怎么樣了。” “你爹去看過了,再過些日子就能送回來?!标懛蛉搜凵耖W了閃,“雪凝,要不你與皓軒再提一提?!?/br> “這已經(jīng)是轉(zhuǎn)圜的事了,小弟得罪的可是都統(tǒng)大人?!标懷┠f起來也有些生氣,看那步軍副尉沒什么背景就糾結(jié)了人去打,也不打聽仔細(xì),能這么快安排上去的,背后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 “要是再說上幾句,咱們送些東西賠禮道歉,你小弟也就不必受牢獄之災(zāi)了。”陸夫人閃爍著眼神,略有微詞。到底是舍不得寶貝兒子受苦,覺得女婿這邊沒有多盡心盡力。 陸雪凝微瞇了瞇眼,“娘,我累了,你回去吧?!?/br> 陸夫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你好好休息,先把身子養(yǎng)好,別的什么都別想,等你小弟出來,再安排個輕一點的差事也好?!?/br> 過了一會兒,陸雪凝睜開眼,門口那兒陸夫人已經(jīng)離開了,她摸著小腹,心里一股子委屈無處發(fā)泄,恰等齊皓軒回來,她看到了他,這眼淚就再也忍不住,撲簌的往下落。 無聲的哭最是惹人憐,齊皓軒手里拿著的東西即刻交給了別人,快步到床邊摟住她,陸雪凝是真真切切的委屈,“相公,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不要傷心,我們還有鄭兒,孩子以后還會有的?!饼R皓軒心疼的摟著她,低頭親了親她的淚眼,“沒事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br> “這是祖母命人特地給你送過來的雞湯,你快喝了補補身子,不要哭了,小月子里也不能哭?!饼R皓軒替她擦了眼淚,扶著她靠好,從丫鬟手里端來雞湯,拿著勺子輕輕吹了吹,喂給她,“來。” “老夫人不生氣了?”陸雪凝抿了一口,淚水還瑩在眼角,“祁jiejie那邊?” “祖母要你好好把身子養(yǎng)好?!饼R皓軒神情微抽了下,語氣沉了幾分,“孩子都沒了,他們還想怎么樣!” 雪凝在墳前暈倒,當(dāng)場就小產(chǎn)了,這么多人看著,還要怎么樣,難道要把人逼死才甘心?又不是她害死祁玥,她只是起了貪心撒了謊,如今孩子都沒了,這罪難道還不夠? 齊皓軒當(dāng)時就是這么對孫赫明他們吼的,孩子都沒了,你們還想怎么樣,要他們死嗎? 陸雪凝嘴角微顫,伸手去撫齊皓軒的臉,后者退縮了一下,眼角的傷淤青還沒褪下去。 陸雪凝又哭了,“他們,怎么下這么重的手?!?/br> 齊皓軒被孫赫明打了四五拳,有兩拳是在臉上,沒個十天半月根本退不了,他又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去公務(wù),這兩天,被同僚看到明著沒說什么,暗地里早就傳了很多話了。 “如今沒事了?!标懷┠奶鄣暮?,幾口喝了雞湯撲在了他的懷里,反過來安慰他,“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不會再有意外了,相公,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就好了?!彼家虼藳]了孩子,這代價,他們還有什么好說? ————————————————— 謝侯府內(nèi),謝滿月坐在棲鳳院的閣樓內(nèi),頗有些心不在焉。 柳青衣回過頭來看她如此,直接從她手下把宣紙挪開了,肅著神情,“滿月,練字最忌如此,你心不在焉的還怎么能寫的好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