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君心應(yīng)猶在、棄了總裁白月光后,和影帝HE了、重生之錦繡天成、[綜漫]和狗卷談戀愛、[綜漫]你未婚妻真棒、毒行大陸、禁止投喂靈魂寶石[綜英美]、超能大宗師、我的老婆是陰陽眼、玲瓏曲
“是。” 牛大壯高興的應(yīng)了一聲,撓了撓頭,直接站到了林夕堇的身后側(cè)。林夕堇微微一笑,揮了揮手道:“你去吃rou吧,你剛才贏的,不吃指不定就被別人給吃了?!?/br> 左戚和牛大壯的比斗,算是開了一個好頭,雖然不是特別嚴(yán)肅,但好在兩人身份實力皆是不凡,接下來又走出另外一個大漢,抱拳道:“我王俞人緣還是很好的,大家也大抵知道我有幾斤幾量.我不似大壯那樣敢直接挑戰(zhàn)大小將領(lǐng)們,只道有真材實料的兄弟上來,比試一番。” “我來!” 士兵中當(dāng)即跳出一個人,神態(tài)頗為囂張,指著王俞的鼻頭叫罵:“什么叫有點真材實料?姓王的,讓你見識見識我的鐵拳。” 說罷,舉拳而上,瞬間兩人便干上了.拳頭碰拳頭,拳拳到rou,非常男人的打法。林夕堇看了一會兒,便大抵知道,在場的所有士兵,都是有內(nèi)力在身的,且還都不弱。在聯(lián)想到剛才,牛大壯并未使用內(nèi)力,倒是有一點點替他叫屈了,若是換做另外一個人,有他那一身的本領(lǐng),腦子再聰明一些,只怕是早就爬到很高的位置了,便是加官進(jìn)爵都不在話下,又豈能在這里為了一點rou而爭斗。 看得出來,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dāng),相斗數(shù)息時間,皆是不分上下,軍中漢子武藝本該是短處,但在場的數(shù)萬人顯然與普通軍人不同,竟是個個都身懷絕技,旁人看得熱血,吶喊聲此起彼伏,林夕堇也看得十分的過癮,竟是有了自己想要上場一斗的想法。 這想法一出現(xiàn),便有些遏制不住,條案前,林夕堇逐漸坐立不安起來。趙墨謙微微斜眼撇了他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若是以往,便是讓他上場去玩上一玩亦是無妨,但今日畢竟是半年生死斗,于誰來說,都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決計不可肆意妄為。相比起充斥著權(quán)貴特權(quán)的帝都,軍營當(dāng)中,唯信軍令如山。 林夕堇不是笨蛋,他也不過是被現(xiàn)場氣氛所帶動,被趙差詳那涼涼的一眼掃視之后,倒是瞬間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便立即放棄了—男中的想法,改而和眾將士們一起齊聲吶喊:“雄起.雄起.雄起!” 漸漸的,場中兩人逐漸分出勝負(fù)來,兩人的確實力相當(dāng),但是在體力上顯然是有所差別的,最后還是王俞以十分微弱的優(yōu)勢勝過了挑戰(zhàn)方。 伴隨著一陣歡呼聲和唏噓之聲,下一場比斗相繼開始。 從第一場分出勝負(fù)開始,便不斷有人將戰(zhàn)況報到大校場那邊,數(shù)十場比斗之后,燒烤蒸煮的rou食一一呈了上來,nongnong的rou香味兒瞬間飄散開去,整個演武場都沸騰了起來,哪個軍人不愛大碗喝酒,大口吃rou?! 一時間,比斗愈加激烈起來,贏了吃rou,輸了喝風(fēng).誰不想吃rou?誰愿意喝風(fēng)?! 趙墨謙的條案之上倒是早早地便送來了烤rou,還是牛羊身上最鮮嫩的地方.烤得外焦里嫩的端了上來,那誘人食欲的香味兒讓周遭幾個將領(lǐng)頻頻吞咽口水,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雖說將領(lǐng)們不管輸贏,最后皆是有rou吃的,但顯然能夠享受優(yōu)先權(quán)的,必然是只有大將軍一人。 林夕堇也是個蹭吃的。 且蹭得非常的理所當(dāng)然,軍中的漢子自然沒有那么細(xì)致的心思,端上來的烤rou塊頭都相對較大,林夕堇便用刀子將烤rou切成薄片,剛好是最適合入口的大小,也不管旁人的眼光,將第一口烤rou非常殷切討好的送到了趙差詳?shù)淖爝叄@才大口大口的自個兒吃了起來,早上就喝了兩碗粥,這會子早就餓了,林夕堇食欲非常的好,不一會兒便吞了數(shù)十片rou下肚,滿足的不得了。 一干將領(lǐng)們默默地吞著口水,繼續(xù)看比斗.倒是趙星熾頂著趙差詳冰冷的目光.厚著臉皮湊了過來:“弟妹,給三哥一塊?!?/br> 林夕堇自然不會拒絕,將一塊有兩個拳頭大小的rou遞了過去,至于盤中自己切好的.那自然是不能給的,他可沒有忘記.賢王殿下是很能吃醋的。 盡管如此,趙差詳?shù)哪樳€是陰了下來,林夕堇急忙討好的湊了過去,與親愛的賢王殿下甜甜蜜蜜的分食一個盤子里面的rou,你一片,我一片,味道真真是好。 可憐的將領(lǐng)們,不但要忍受著rou香味兒的引誘,還要裝瞎子,假裝沒有看到那與演武場完全不相符的甜膩一幕。 趙星熾低頭啃rou中…· 火熱的比斗一直持續(xù)著,待的冬日的陽光升到正中,林夕堇終于看到趙墨出場了一回。 趙墨謙自然是沒有耐心和人一一對打的,他的身手早就深不可測,因此,上來便直接對陣軍中赫赫有名的圍殺之陣。 帶兵的赫然便是左戚。 左戚自然高興領(lǐng)命,若是換作旁人,可能還會因為心中對趙墨謙的敬畏而發(fā)揮有所限制,但左戚卻是不同,如果他當(dāng)真能勝,指不是會亳不手軟的揍趙墨謙一頓,且還會哈哈一笑,四處宣揚他的豐功偉績。 趙差詳身形微閃,飛身下到演武場下方.巍然而立,靜待左戚騎在高頭大馬上領(lǐng)兵出戰(zhàn)。別看左戚經(jīng)常沒個正形,但到底是沙場上廝殺下來,有著真本事的將軍.帶兵很是有一套,幾個簡潔的指示,士兵們便已擺下陣勢,整齊劃一.如臂指揮。 圍觀的年輕士兵們高聲喝彩.但其中的一些老兵油子卻是淡笑不語。 但凡明白人.對于此番比斗的勝負(fù).早已是心知肚明。 賢王趙墨謙的武功究竟有多高.誰也不知遭。眾人只見他這會兒在士兵們的圍殺之中,身形飄忽,動作利落迅捷,一掌一個,一揮袖逼退一片…· 實力相差太大,根本無需破陣之法,憑著速度和實力直接闖亂了陣勢。饒是左戚腦子再靈活,再能夠隨機應(yīng)變,一力降百匯.還是抵擋不住.終究被趙墨謙一掌迎面打下馬背,摔得個七暈八素。 演武場上一片寂靜,林夕堇早就看到雙目放光.一臉崇拜了,只恨不得撲上去親上兩口。 半晌后,方才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歡呼之聲.演武場所有人齊齊跪地高呼:“大將軍威武,大將軍威武!” 看了趙墨謙高水準(zhǔn)的身手之后,林夕堇忽然就對士兵們的比斗失去了興趣,畢竟已經(jīng)看了大半天了,興奮的勁頭一過,忍不住有些犯困,掩住嘴角打了好幾個哈欠之后,林夕堇終于坐不住了,扯住趙墨詳?shù)囊屡?,求安撫的意味兒十足十?/br> 趙墨謙本就不是一個有耐力的人,這等比斗也并不需要他全程監(jiān)管,此時林夕堇沒了興趣,他自個兒并致也不高,便直接離了演武場。 林夕堇原本是想著回營帳睡覺休息的,卻不想趙墨謙竟然直接把人送上了馬車。 直到四駕大馬車走出軍營.林夕堇望著緊跟馬車旁的牛大壯,這才回過神來,這也是要回陽城了。 轉(zhuǎn)眼間冬宴便到了.青州的冬宴是個大日子,通常由青州掌權(quán)的幾家人輪流cao辦,今年.恰好輪到姬家。 姬家前一個月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只是一些新鮮的吃食得頭一天才買,所以這一天,姬家派出去買的車足足堵住了城里好幾條主街。 姬家的陣勢辦得比往年都大,也不知道是辦給誰看的呢,聯(lián)想到前兩日姬家與賢王府的接觸,答案不言而喻。 林夕堇在這一天早早起了 身.殷勤地為趙墨謙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裝束和上一次頗為相似,一身繡滿曼陀羅花的紫色長袍,村得賢王殿下異常的高貴華麗,在林夕堇的堅持之下,終是佩建上了玉冠。玉冠兩只一模一樣,只是上面刻著的字不同.趙墨謙戴的那一只上面刻的是“夕”字,而另外的一只,自然刻的是“墨”字了。 林夕堇要怕冷一些,所以他在穿戴好一身淡紫色衣裳之后,外面還加披了一件毛厚實的狐襲,整個人看上去毛茸茸的,襯得帶著一絲暈色的臉蛋兒顯得靈動而可愛。 “怎么樣?” 見趙墨謙一直看著他,林夕堇便出聲詢問。 趙墨謙嗤笑一聲,輕語:“小孩兒!”但神情之間卻是滿意得不得了。 第116章 為何不拜 林夕堇也很滿意,他喜歡和趙墨謙穿夫夫裝,那種感覺,像是在對方身上打上了自己的標(biāo)志一般.非常的美妙。 依然是由著趙墨謙親手為林夕堇的眉間妝點上一朵精致的梅花,之后抱著小暖爐便相攜出了門。 望著馬車.林夕堇難免有些唏噓:“看來我只能去姬府了?!?/br> 趙墨謙蹙了蹙眉:“不想去就不去,跟我去校場便是?!?/br> 相比陰城,陽城的軍營要小上一些,畢竟這里人口密集.軍營的占地面積不可能太過夸張。因著今年冬宴大辦的緣故,除了守城在崗的,許多將領(lǐng)們都到了陽城這邊,尤其知道林夕堇會參加冬宴之后,陰城那些見過林夕堇的將領(lǐng)們,都紛紛到來。林夕堇大抵不知道,他在將領(lǐng)們的眼中.也是極為能耐的人,除卻其他不說.單單他能夠讓如冰山一般的大將軍柔成一灘水,便是天大的功臣。 而此時,陽城軍營里只怕是早就盼著林夕堇了,在趙墨謙看來,自己的王妃既然是個男兒身,便根本無需勉強去做那些女人們才做的事情,除非必要,大可不必理會。 林夕堇猶豫了下,一臉平靜的做了決定:“你先送我去姬府然后再去校場吧,有些事,總需要人去做的,我既然是你的王妃.那么該王妃做的事情,我便不會推了去。” 趙差詳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心疼,無聲的給了林夕堇一個暖心的擁抱。倒是把林夕堇弄得有些好笑起來,忍不住嗔道:“還矯情上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擅長和女人打交道,若是說到手段.我或許不是最厲害的,但別人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夠傷害到我,且這其中的道道多著呢,指不定比你帶兵打仗的那一套都還要學(xué)問深……” 趙差詳終是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來,大手捏了捏林夕堇rou呼呼的臉,道:“你還有理了.什么學(xué)問?你給本王少學(xué)那些不好的?!?/br> 林夕堇從鼻孔里面哼哼幾聲.催促著趙差詳一起上了馬車,向著姬府行去。 今日的陽城很是熱鬧,大早上的已是人流匯聚,不過賢王府的馬車卻是一如既往的走得順暢,畢竟沒有人不認(rèn)得賢王府的標(biāo)志,也沒有人敢不避開賢王府的馬車。 姬府原本是建在城內(nèi)最繁華的地帶,整整占了大半條街,可這些年經(jīng)濟繁華的中心逐漸轉(zhuǎn)移了,姬府附近不再是車水馬龍的街市,反倒顯得有些偏僻起來,和這些年姬府的落敗形成了一副頗為頹廢的畫面。今年以來.姬府似是有了什么考慮或者計劃,倒是做了一番改變,經(jīng)過擴建、修整,多多少少有了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林夕堇撩開簾子,看著眼前逐漸清晰起來的姬府.嘆道:“到底是青州的老牌世家,便是走了下坡路,底蘊卻還是有的,只是這般明目張膽的打你的主意,臉皮倒是夠厚的。” 趙墨謙淡淡瞥了一眼外面熙熙攘攘的狀況.伸手放下了車簾.“算計本王的人不少,只要有本事,本王也不計較。只是,似乎很多人都忘記了,青昭姓趙.青州也姓趙。” “可不是.”林夕堇有些樂:“五年的時間,說實話,我真沒想到.姬家會用這種法子來接近你?!?/br> 若是當(dāng)真有心,五年的時間,即便有裂痕,也至少可以讓趙墨謙記得姬家.要是能干一點.拉近關(guān)系甚至是站在統(tǒng)一條線都不在話下??蛇@五年姬家都干了什么?把趙差詳這個被貶的王爺當(dāng)成了洪水猛獸,只蓋沒有公開宣誓姬家和賢王府毫無瓜葛了。這也就罷了,你姬家有骨氣,既然能夠和賢王趙差詳劃清界限,那么就一直那么高冷的保持距離啊,為什么臨到年關(guān),太后大壽之際.突然又來裝熟悉了呢?! 已經(jīng)走了下坡路的姬家,早已不是青州的地頭蛇,他們卻是連這點認(rèn)知都沒有。即便你就是獨霸一方的地頭蛇又如何?窩里橫罷了,真正扔到帝京那地方.絕對被人啃得渣都不剩.就一如當(dāng)年,雪貴妃正當(dāng)?shù)脤欀畷r,姬家也入了帝京,只可惜,外入的勢力又豈能是那般容易在帝京那等地方站穩(wěn)腳跟的?! 趙差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驀地像是凝了一層霜一樣,寒氣逼人,一雙眸子也聚起了冰霜風(fēng)暴。 “怎么了?”林夕堇訝異地握住他的手,大抵能夠猜到他必定是想到了和姬家有關(guān)的事情,忙關(guān)心地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和姬家有關(guān)的,除了已甍的雪貴妃,還能有誰? 而提到雪貴妃,在趙墨謙心里,恐怕并不見得有多開心。畢竟不管當(dāng)年恩怨如何.雪貴妃都是失敗者.她死了.留下孩子,獨自在那個黑暗的皇宮中掙扎求活,這么多年以來,作為母族的姬家,是否有做過哪怕一丁點兒什么呢? 想到這些,林夕堇一陣心寒,他自己的過往便是一塌糊涂.但是趙差詳?shù)挠趾螄L不是亂七八糟?! 趙差詳緊緊回握林夕堇的手,半晌才道:“無事?!?/br> 林夕堇見他不愿說,便也不過問,每個人都有秘密,他既然已經(jīng)大致猜到那個秘密的沉痛,自然不想貿(mào)然去戳破。只是,他隱隱想著,有些沉痛,其實并不大適合獨自去嘗,至少…·可以對親近的人傾吐,他們是一體的。 婚期將近,看來他們倆得找個時間好好聊聊才行。 距離姬府大門也就百米的距離.馬車卻是陡然一停,嚇了杯夕堇一跳,急忙揚聲問了一聲,車夫回答說是路堵住了。 林夕堇還納悶兒著,聲音卻是已經(jīng)傳入了耳中。 “喲呵,我就說了怎么著?老娘男人兩年狩獵第一,你男人一個名次都沒有,你自己害臊還不準(zhǔn)我炫耀了 ?這是什么道理?” “男人婆的男人才這么彪悍,得意個什么勁兒?!?/br> “總好過某些小嬌花,大男人連個水桶都提不起來擔(dān)子都挑不動,這也叫男人,有本事讓你男人今年得個第一啊。” “我男人是嬌花,我男人溫柔啊,你男人狩獵第一又怎么樣?誰不知道你男人關(guān)起門來打老婆…·” “你說什么.老娘撕了你的嘴…·” “這么粗魯,難怪你男人要打你.有本事你繡工拿第一…” 原來是兩個婦人攔街吵架,為的還是冬宴上節(jié)日的名次,林夕堇滿頭黑線,在帝京可鮮少欣賞得到這樣的風(fēng)景,青州的民風(fēng)之氣果然了得。 本想感嘆兩句.不想趙墨謙卻已極為不耐的喝道:“攆開。” 姬府大門口前,自然不需要侍衛(wèi)親自出面,姬家人已經(jīng)把那吵架的兩人勸開了,那西個婦人也不過是有點小勢力的人家,面對姬家這樣的大家族,自然不敢大鬧開來,只得作罷。 馬車再次前行,越是靠近姬府越是惹人注目,賢王府和姬家,但凡有點門路的人都知道,這兩方可不是表面上那般和睦啊。 馬車剛到姬府門口.所有見到的人都紛紛停住腳步立在原地.有的人是真的心存敬畏之心.有的則是想要趁此機會,一睹馬車中人的風(fēng)姿,畢竟待會兒進(jìn)了府,階層分布明確,離得可就遠(yuǎn)了。 滿街的夫人們都朝著賢王府馬車的方向站著,雖然各個低著頭,可那眼睛卻不住地往馬車上瞟。 趙墨謙剛剛掀開簾子出來,迎面便對上這般情景,當(dāng)即眉頭一蹙,整個人都散發(fā)出懾人的寒氣;來青州五年,趙差詳時常露面,認(rèn)得他的人其實不少,但這并不包括這些內(nèi)宅夫人們,他雖然能夠理解這些夫人們的好奇,但是卻并不打算姑息,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在帝京肯定不會有人敢做這種動作。 但趙差詳畢竟不屑與女人計較,為此將人拉出去打板子似乎也是過了些,因此他只好回身伸出手,將林夕堇牽了出來.低聲吩咐之時,語氣中難掩一絲氣惱:“將這些女人收拾了。” 林夕堇微微一笑,朝眾人點點頭后,這才安撫的回望了趙差詳一眼,眼前這幅場景他一看便知緣由.自然也知道該怎么收拾這等無知婦人。 “諸位…·為何不參拜?青昭禮法,見到王爺王妃都是要參拜的,便是王爺仁慈,免了你們的跪拜禮.這屈膝禮卻是不能少的,夫人們莫不是連這個都不懂?!” 第117章 聚源閣內(nèi) 足足過了兩秒,方才有少數(shù)幾個人跪了下去,其余大多數(shù)夫人們則是一個個呆呆地看著他們,如木頭人一般.林夕堇終于知道給瞎子拋媚眼是怎么樣的感覺了。 有姬家人出來迎接,林夕堇倒是認(rèn)得來人,是姬容氏的大兒媳婦韓氏,她見了這般情景,頗有些尷尬的道:“王妃娘娘莫要介意,青州的人不似帝京那般注重禮節(jié),言談之間難免會有些…嗯,粗鄙。” 林夕堇已在青州呆了五年.自然知道這一點.不過知道歸知道.當(dāng)真遇上了,心里依然是不高興的。 “王爺王妃請隨這邊來!”韓氏恭身引路,姿態(tài)做得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