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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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嘉樹已經穿了圍裙站在廚房中,像美食節(jié)目上的帥氣廚師。 “做菜啊!”他回答得自然。 “你來嗎?”徐宜舟有些驚詫。 “怎么?小看我?”蕭嘉樹已經削好一顆蘋果,去了核切成片,用銀叉戳了往徐宜舟嘴里塞了一片。 “唔?!毙煲酥垡ё吣瞧O果,又甜又脆地滋味入心入肺。 她想起蕭嘉楓說過的,他們蕭家的男人,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不由笑了,轉身把袋里東西一包包翻出,準備要下水清洗的全都放進了水槽里。 “那我就給蕭大神廚打下手?” “想吃什么?”蕭嘉樹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片蘋果。 徐宜舟沒和他客氣,把自己原本要做的菜名給報一遍。 “簡單!”蕭嘉樹大言不慚。 “我都不知道你還有當大廚的天賦!”徐宜舟站在水槽前洗著一盤菌菇,聞言笑著打趣他。 蕭嘉樹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走到她身后,雙手從她身側伸過,大手輕輕覆上她的手。 “我這個大廚,這輩子只為一個人服務。”蕭嘉樹低頭俯在她耳邊細語。 徐宜舟臉一紅。 “做你的專屬廚師,可好?”蕭嘉樹說著,握著徐宜舟的手和她一起流菌菇,水流過兩個的手,讓手心與手背貼得更緊密。 “那我要怎么報答你的贈飯之恩?”徐宜舟把水一關,轉了身。 身后,便是他的懷抱。 蕭嘉樹把手一彎,抱緊了她。 他還沒開口,徐宜舟又加了句。 “可別說什么‘以身相許’!”徐宜舟踮了踮腳,伸手環(huán)了他的脖子。 “不用。”蕭嘉樹眼眸如星,笑容似水,“做我的專屬女人就可以了?!?/br> 專屬女人和以身相許,有差別? 這男人又玩文字游戲! 這個問題她沒機會問出口,蕭嘉樹已經伏下頭,把她的聲音吃到了口中。 淡淡的蘋果香傳來,滋味甚是誘人。 一嘗,再嘗,嘗到此生終了。 “以后,我也是你的專屬廚師,專屬司機,專屬水電工,專屬陪聊……專屬男人!” 他低聲呢喃著,徐宜舟忍不住笑了,眼已醉。 傍晚,蘇黎歌上門,還帶了一個跟屁蟲秦揚風,看到陸文栩也在的時候,他明顯怔愣了一下,而蘇黎歌見了名人卻十分的激動,加之陸文栩沒有架子,她立刻就和陸文栩聊開來。 蕭嘉樹的手藝不賴,再加上一個徐宜舟,還沒開飯,蘇黎歌就已經被饞得到廚房偷吃了一輪的備菜。 冰糖蹄膀、清燉海蚌湯、椒鹽瀨尿蝦、黃燜九節(jié)蝦、奶油焗雜菇……還有一鍋燉了一整天的土雞,擺桌的時候整個屋子里都飄著香氣,驅散了冬日的寒意。 在家里吃飯,和在館子里吃飯,那滋味是不同的。 擺盤也許不如店里精致,味道也不一定完美,但那份量和料子都是十成十的足,再加上毫無拘束的環(huán)境,就是挑剔的富二代秦揚風,這會也被暖意熏染得平和許多,在飯桌上像和蕭嘉樹比賽剝蝦似的,兩個人一個勁的往徐宜舟和蘇黎歌碗里扔蝦…… 陸文栩看得直笑。 倒是徐宜舟過意不去,頻頻往陸文栩碗里夾菜,直至也將她的碗堆成山,她倒也沒拒,只是不停地笑著,顯得十分高興。 這頓飯賓主盡歡,五個人喝光了秦揚風帶來的紅酒。 蕭嘉樹看著徐宜舟紅潤臉龐上掛著的笑,那是打從心里發(fā)出來的暖笑,像那鍋熱湯般熨貼人心,似乎有了她在旁邊,這房子才算有家的感覺。 這個女人,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了。 散場的時候,夜色已深。 蘇黎歌三分醉意的拉著徐宜舟的手,望著陸文栩進屋時的背景,忽然囈語了一句。 “舟舟,我怎么覺得……你和陸文栩很像呢?” 徐宜舟并沒醉,聽了這話,不禁一怔。 像嗎? 陸文栩也說她們很像…… 小年夜后的第二天,蕭嘉樹帶徐宜舟去了帝都。 同行的,仍舊是秦揚風和蘇黎歌,以及陸文栩。 《無疆》劇組的新聞發(fā)布會將在他們到達后的第二天舉行,而同天晚上便是蕭嘉樹要帶徐宜舟參加的酒會。 徐宜舟聽說能見著蕭水載川,興奮得整夜沒睡好覺,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人吵醒。 有人給她送來了一套禮服。 ☆、第57章 蕭嘉樹=蕭水? 《無疆》的新聞發(fā)布會和酒會都在帝都的五星酒店圣慕安舉行,所以徐宜舟幾人都住在這里,只除了陸文栩,她在這里有房子,因此一下飛機就自己回去了。 帝都的氣候和s城不同,又干又冷。徐宜舟來之前一天這里剛下了場大雪,此刻從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往外望出去,整個城市像被棉絮淹沒似的,太陽出來便照出滿城瑩雪灰影,所有的顏色都簡單起來。 她的房門一大早就被人敲響。 “徐小姐嗎?您好,我是諸蔓工作室的趙萌,這是蕭先生在我們工作室為您訂制的禮服,請您試下是否合身?” 門口是個瓜子臉的小姑娘,手里拎著一個大箱子,臉蛋紅撲撲的,笑容特別親切。 “禮服?”徐宜舟扶著門,一開口聲音沙啞得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酒店的房間開了暖氣,室內干燥得很,徐宜舟睡了一晚喉嚨就開始發(fā)癢。 蕭嘉樹訂的? 徐宜舟疑惑地把小姑娘讓進屋里,小姑娘便手腳利索地打開箱子,捧了件雪白禮服出來。 那禮服被折得整齊,一捧出來就變得蓬松,抖開來后上面卻連一點折痕都沒有。這是件及地的禮服,徐宜舟看到它的第一眼,心里只閃過一個詞。 蓮放。 “這禮服叫‘蓮夭’?!毙」媚锾嶂Y服說著,“是諸蔓設計師最新的設計?!?/br> 裙子并不是純白的,而是如蓮花花瓣似的顏色,由上往下暈開一縷縷淺淺的紅,由淡入深,脈絡清晰,裙擺由好幾片雪紡拼成,只要稍稍一動,裙擺就會像蓮瓣層疊綻放。 美得讓人窒息。 徐宜舟看得半晌沒說話。 這禮服從設計到材質到剪裁,都屬上品,看得出來價值不菲。 蕭嘉樹怎么會突然送她禮服?! “徐小姐,我來幫您試禮服吧,如果有什么問題,還來得及改改?!毙」媚镆娝?,不由會意一笑,輕聲提醒她。 徐宜舟回神,接受了小姑娘的好意,在她的幫助之下,將這禮服穿到身上。 這禮服的剪裁,出乎意料的合身,根本不用改。 “好合身啊。我還見過哪個人可以把這系列的禮服得這么有味道,徐小姐是頭一個呢,太美了。”小姑娘一邊整理著裙擺,一邊驚嘆地說著不知道是恭維還是真心的話。 門鈴忽然又響。 “我去看看是誰。”小姑娘見徐宜舟正梳理著頭發(fā),便主動去了門口。 門一開,小姑娘又高聲一句:“徐小姐,是蕭先生?!?/br> 徐宜舟已經梳整好長發(fā),聞言提了裙子轉身。 “請他進來吧。” 她沒穿高跟鞋,因此裙子還有些長,她踮了腳,小心翼翼地踏步而出,轉過了小起居室的拐角,就和走到小客廳的蕭嘉樹撞上。 蕭嘉樹眼眸倏爾一緊,突然間失語。 她有些怯生生的模樣,就像一支忽然從荷葉后鉆出來的未曾綻放的蓮花花苞,羞澀又嬌俏。然而隨著她的動作,裙擺飛起,這花苞瞬間盛放,亭亭出水,讓人留連。 長發(fā)垂如瀑布,半遮著她的小包子臉,頰上有些蓮花花骨朵似的紅暈,眼眸亮得像一池清波, 這樣的徐宜舟,蕭嘉樹沒有見過。 這禮服,比他想像中的要更適合她。 “蕭先生的眼光真好,這款禮服太適合徐小姐了?!毙」媚镉痔鹛痖_口,贊美了徐宜舟又開始恭維蕭嘉樹。 蕭嘉樹眼睛盯著徐宜舟,開口的聲音有些低沉。 “有個問題?!?/br> “什么問題,我們馬上修改。”小姑娘被他的話一驚,以為衣服出了問題。 “給她配條大點的披肩?!笔捈螛溥@才望向小姑娘,神色嚴肅。 ???! 徐宜舟聽了這話,和小姑娘一樣露出詫異的表情。 “外面冷,添條披肩比較保暖?!笔捈螛浒等讨忉專砬檎J真。 當時他從設計圖里一眼就挑中了這件禮服,正是因為這件禮服最適合徐宜舟的氣質,如今看來他的眼光精準無比。 只不過,他光顧著搭配的問題,全然忘記了,設計圖上模特,都是平胸的,但是徐包子……她發(fā)育的太好,這禮服一上身,v字的領口里便是幽深的溝,兩側的飽滿像荷花的花苞,愈發(fā)顯得腰枝纖細如荷莖。 這樣無聲的誘惑,他看一眼心頭都像燒了一把火,如果就這么出去,那他今晚啥也不用做,只能站在她邊上替她擋開各種眼光了。 “出去的時候可以套件厚外套,進了室內有暖氣,不會冷的……”小姑娘似乎覺得披肩會破壞衣服的完美度,解釋著。 “我怕冷,你還是幫我找一條披肩吧,麻煩你了?!钡故切煲酥勰橆a紅透地打斷了小姑娘的話。 蕭嘉樹那點想法,徐宜舟轉眼就明白了,他那目光就跟火似的,看到哪里,她身上哪里就像被火灼過一般。 小姑娘無奈,只能立即回工作室去找合適的披肩。 送走了她,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蕭嘉樹沒有了顧忌,伸手就把她攬到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