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道人之裂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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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18日第五章·賢妻如此,夫復何求? 待目送七叔根子二人離去之后,沈懿墨便輕聲叫醒下人,讓他們都各自休息去,自己則和女兒把兒子送回房間。 回來后,她方才輕輕搖醒丈夫,道:“老爺,回床上去睡吧,椅子上不舒服?!?/br> 她把丈夫扶回房間,將他外套脫下,又整理擺放好。將丈夫扶到床上躺好后,便又道:“老爺,你先睡,我去廚房做點東西?!?/br> 高老爺捏著她的玉手,關心地道:“懿墨,你都一晚沒睡了,還是先睡吧。 不要累壞了身子?!?/br> 沈懿墨微笑道:“我不困,先給你們做些吃食再休息?!?/br> 待她刷完牙,洗好澡,便換了件墨綠色繡花旗袍,披著一件黑色針織披肩,走進廚房,準備做早飯。 這間廚房簡約典雅,沒有什么油煙和污漬。看著不像是廚房,而是一間干凈的餐廳。高府共有三間廚房,一間是給下人專用的,一間是廚師的,給高家做宴席用。而這間便是沈懿墨單獨專用的。她對下人做事并不完全放心,尤其是熬藥做補品,她一向都是親力親為。 一般像她這樣豪門太太,別說做飯,平日里吃飯都是別做好端上來的。她們的生活都是去買買衣服,首飾,搓一搓麻將,跳一跳交際舞,品一品咖啡。 沈懿墨雖是豪門貴婦,但卻并沒有和那些闊太太們一樣閑散慵懶,耽于享樂。 在她心中,家人遠比富貴生活更有意義,更重要。所以她自十六歲加入高家以來,堅持每天早晨都為家人zuoai心早餐,泡早茶。這不僅僅是她對家人的愛和心意,她也認為這是天賦她的責任。作為丈夫的妻子,作為兒女的母親,就應該具備這些美德。 一家人的口味都不太一樣,丈夫喜歡吃咸點的,最愛小籠包,兒子和她一樣,喜歡清淡一點的,愛吃小湯圓。女兒則喜歡麻辣的,最愛吃煎餃。所以沈懿墨也常常變著花樣做早餐,給丈夫兒女帶來驚喜。 沈懿墨將圍裙戴好后,便先淘米,生火,煮粥。 接著,她站在案板前,低頭彎腰,臀部微撅,雙手用力地揉起面團來。此時,因為這個動作,就連寬松的長披肩也無力掩蓋她那豐滿挺翹的大屁股,顯得更加渾圓肥美而誘人。要知道,這長披肩是她刻意用來遮蓋自己臀部曲線的。自己的屁股又大又翹大圓,雖讓她引以為傲,但往往太惹人注目,心中覺得羞恥。便刻意去店里訂制了十幾套寬松的長披肩,用以遮蓋臀部。 往上,那細腰不盈一握,正如同楊柳般婀娜生姿。那高聳飽滿的雙胸也因動作在劇烈地晃動著,就是這么一個隨意的動作,讓整副情景充滿了美態(tài),色香味都溢了出來。 待面團揉好,那纖纖玉手便靈活地捏包子,很快就捏出一個個精巧的小籠包。 接著,又是做煎餃,做湯圓,忙得不亦說乎。 米香陣陣,煙霧裊裊。 待這些做好,她又做了一道小蔬菜,煎了四個荷包蛋,倒了四杯牛奶。將做好的小籠包,煎餃,湯圓,牛奶,荷包蛋,蔬菜,分放在四個托盤里。然后便端著有湯圓的托盤往兒子的房間走去。 “紹龍……”沈懿墨敲了敲兒子的房門。 接著,她推門進去。這時,高紹龍也正好從床上起身道:“媽,您來了?!?/br> 沈懿墨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將他從床上扶起往桌邊走去。道:“紹龍,剛剛過了七點半了,該吃早飯了。” “好香啊,媽,今天吃什么???”紹龍笑問道。 沈懿墨把高紹龍扶到桌子旁坐下,道:“媽今天給你做了最愛吃的湯圓。” 說著,她便端起碗,用湯匙舀了一顆湯圓,放到嘴邊,輕輕吹了吹,待不燙了。方才送到高紹龍嘴邊道:“你嘗嘗?!?/br> 高紹龍張嘴吃下湯圓,嚼了嚼,瞇眼贊道:“嗯嗯,真好吃?!?/br> 沈懿墨微笑道:“那就多吃點?!?/br> 她又舀了一顆湯圓將其吹冷,送到高紹龍口中。 “紹龍,現(xiàn)在感覺身體怎么樣了?”沈懿墨問。 高紹龍道:“感覺好很多了,七叔可真是厲害??!”他眼里滿是星星,語氣中對七叔崇拜不已。 “得虧了七叔救了你,等你身體好了,你要親自去義莊一趟,以示心意?!?/br> 沈懿墨道。 “媽,你說的對,我聽你的?!?/br> 待兒子用完早餐,沈懿墨便將他扶回床上休息,自己則收拾好碗筷,回到廚房。接著又把早餐送到了女兒那里。 最后,她才端著托盤走向自己的房間。 沈懿墨輕輕地邁著步子走進房間,然后小心掩上門,將托盤輕放在桌子上,又走了出去,拿著臉盆毛巾等洗漱用具走進來放在架子上。又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期間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她靜靜地望著丈夫那俊朗而成熟的臉,她實在是不忍心打攪丈夫的美夢。她眼中含著無限的柔情蜜意。她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想到了很開心的事情,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幸福。 沈懿墨和丈夫是指腹為婚的,她的父親是江南商人,做瓷器生意。而公公則是西南人,做茶葉生意。兩人在光緒年間在上海經(jīng)商認識,一見結為至交,也促成了她和現(xiàn)在丈夫的姻緣。丈夫雖然心高氣傲,為人霸道,但卻對她既尊重又寵愛,從未讓她受過半點委屈。兩人結為夫妻二十多年來,從未紅過臉,一直相敬如賓,恩愛有加??芍^是禮寧鎮(zhèn)的夫妻典范。 能夠守著愛人熟睡,這就是幸福??!沈懿墨想到這二十年來兩人之間拜堂成婚,生兒育女等這些點點滴滴,她心中暖意更甚。從嫁入高家,被丈夫揭開紅蓋頭的那一刻,她就暗暗下定決心,她這一輩子,都只屬于丈夫的人。而后來和丈夫的相處,也讓她的這個信念愈加堅定,如同磐石。她現(xiàn)在只愿這日子能夠一直這般走下去,讓她和丈夫能一直相濡以沫,直至相守到老。 凝視了丈夫一會,沈懿墨方才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柔聲喊道:“老爺了,起來了,早飯做好了?!?/br> 高老爺醒來,見妻子已坐在身旁,他一臉關心地道:“懿墨,坐了好一會了吧,怎么不早叫醒我啊。” 沈懿墨微笑道:“看你睡得正香,不舍得呢。” 高老爺撫住妻子的雙肩,道:“你一夜沒睡,一大早就開始做飯,真是辛苦你了?!?/br> “不辛苦,做妻子的給丈夫做飯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義務。”沈懿墨認真地道。 來到桌前坐下,高老爺正準備吃飯,沈懿墨卻阻止道:“老爺,您還沒有漱口洗臉呢。” 她將丈夫扶到架子前道:“老爺,先刷牙洗臉吧?!?/br> 一番洗漱完畢,高老爺才吃了起來。沈懿墨也端起一碗粥喝了起來。 高老爺一邊吃一邊問道:“林道長回去了吧?” 沈懿墨道:“嗯,七叔見僵尸沒有來,就先回去煉藥了。說是晚上讓徒弟送藥過來?!?/br> 高老爺聽到妻子又稱呼林七為七叔,心里泛起一陣酸意和傲氣。便說道:“懿墨,你以后不要再叫什么七叔了,叫林道長就行了,你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你是高家太太,他是什么身份?他雖然為人不錯,但也只是個守義莊的破落道士。 你是書香門第,受過禮教,也是我高家的唯一正太太。你這樣屬于自降身份,有損禮儀體面吶?!?/br> 沈懿墨心知丈夫是愛面子的人,他定是覺得高家太太的特殊身份,不僅使自己傷了面子,傷了家族的顏面。她之所以稱呼林七叔為七叔,一是由心而發(fā)的敬重,二是因為救子心切,所以她也對林道長格外的尊敬禮遇。三是因為她自己凡事都想著顧著體面,維持表面上的和諧得體。 她一臉正色地道:“老爺,這個怎么能以家世來定尊卑呢?七叔他救死扶傷,驅(qū)鬼伏魔,一直備受鄉(xiāng)民贊譽,本身就是我等榜樣。他昨晚還不顧休息,來咱家守夜,更是救了我們的兒子,也未收取報酬。這份恩情,我們?nèi)绾文苓€?我們現(xiàn)在又怎能用身份家世來衡量或尊或卑呢?況且,他又長我十幾歲,叫聲七叔,無論出于義,還是出于禮,都并無違背禮教之處。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br> “這正是圣人所主張的,以禮待人。如何傷了禮儀體面呢?” 高老爺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心下一想反正以后也沒有什么交集,便也不再多言。道:“你呀……你就是太明事理。以往面對官商,你都滿是傲氣,橫眉冷對,現(xiàn)在對個鄉(xiāng)野村夫,卻這般禮遇?!?/br> 沈懿墨淡淡地道:“那些虛妄的顏面逢場就散。做到不卑不亢,守身如玉,就是禮儀所至啊?!?/br> “我就是喜歡你的清高,你的親和,你的進退有據(jù)。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高老爺由衷地贊道。 沈懿墨臉上瞬間染上一朵紅暈,底下頭去,如同一朵嬌羞的桃花。 兩人又聊了幾句,高老爺忽然又道:“對了,懿墨。我想起來了,等會我要去一趟縣里辦事,順便把王神醫(yī)送回去。但是孫老板約了我今天下午去邀月茶樓談生意,紹龍病還未愈。只能辛苦你一趟了?!?/br> 沈懿墨點點頭道:“那你路上小心。” “嗯,我知道,你先去睡一覺,休息休息,下午就辛苦你了。” 義莊里。 七叔坐于案前,依次將雄黃,艾草,糯米粉,公雞膽等材料倒入藥罐里,輕輕搗制。 旁邊,有成端了碗熱粥過來眼巴巴地望著他道:“師傅,你不困嗎?根子說你一夜沒睡了。先吃點東西吧” 七叔道:“這藥今天必須得熬制出來,昨天已經(jīng)拖了一天了,再拖一天,高少爺?shù)迷獨獯髠??!?/br> 說著,他放下手里的東西,接過碗,便就著咸菜和茶葉蛋,吃了起來。 “對了,根子吃了嗎?”七叔問。 有成道:“他吃了兩個茶葉蛋,就睡了?!?/br> 七叔點點頭,又問道:“昨天那個老漢被放回來沒有?” “這個我也不清楚?!庇谐傻馈?/br> 七叔道:“昨天事情緊急,都忘了這件事,看來還得找高老爺說說,將那被冤枉的老漢放了?!?/br>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此時天正陰著。街上車水馬龍,人流如潮。 高府門外,兩個光著膀子的人力車夫正懶洋洋地靠在各自的黃包車旁,等待著路過行人的眷顧。 一個精瘦的漢子問身旁矮壯漢子的道:“老胡,你今天的生意怎么樣???” 老何嘆道:“一般般了,一上午過去了,才接到四趟活?!?/br> “我也差不多,家里小孩餓的哇哇叫,就指望著多拉點活呢,這年頭!”精壯漢子無奈地道。 “能怎么辦呢?都怪咱命不好。”老何也唉聲嘆氣。 兩人正聊著,高府大門吱呀一響,被人推開,一陣香風自宅內(nèi)飄了出來。 二人齊齊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從門里款款走了出來。他們眼睛瞬間直了,似乎都失了魂一般,一時都楞在了原地。 貴婦正是沈懿墨。她一眼就看到了兩個人力車夫,聞著兩人身上傳來淡淡汗臭味。她用手帕捂著口鼻,走到精瘦漢子面前,眼神友好地道:“你好,先生,載我我去邀月茶樓。” 見精瘦漢子還在楞神,沈懿墨捂著口鼻的手捏了捏鼻子。加重了語氣又說了一遍,道:“你好,先生,請帶我去邀月茶樓?!?/br> 這時,精瘦漢子方才回過神來,立刻諂媚擺手道:“好咧!太太,您請上坐!” 沈懿墨走到座位前,猶豫了片刻。然后從手提包里掏出一張絲帕,整齊地墊在座位上后,方才雙手背過去,撫著旗袍后擺坐了上去。她兩腳緊緊并攏,往一邊傾斜,不留一絲空隙。 “太太您坐穩(wěn)了,走勒!”精瘦漢子拉起黃包車緩緩跑動起來。 而另一個還在呆呆地望著漸行漸遠的黃包車,眼中滿是嫉妒。 漢子一邊跑,身上的汗也越來越多,不到一會,他全身的衣服都濕透,就跟淋了一場雨般。 聞著從前方傳來的陣陣汗臭,沈懿墨被嗆的直皺眉頭,但她也值得這些車夫的辛苦,也沒有說什么。換做平時,都是他兒子開車送她出去,只是家里的轎車只有兒子會開,今天也只能將就一下了。 到了邀月茶樓門口,待車夫停穩(wěn),沈懿墨方才下來。她又從包里抽出一張紙巾,將那座位上的絲帕裹起,塞進包里。 又從包里拿出一塊銀元,走到車夫一步之外。將錢遞到他手里道:“辛苦了,這錢不用找了?!?/br> 說完,便扭著腰走進茶樓里。 車夫臉上又是震驚又是喜悅,今天可真是走大運了,竟然賺到了一塊,這可是他10天的收入?。?/br> 沈懿墨一進茶樓里,原本喧鬧的茶樓立刻靜了下來。掌柜也立馬就迎了上來,他彎腰諂媚地道:“高太太,您來了,快快,快往往三樓請!我引你去,孫老板在等你?!?/br> 沈懿墨欠身點頭回禮,便跟著掌柜上了樓梯,往三樓走去。在座茶客,紛紛仰頭望向樓梯上沈懿墨那妖嬈的背影,整個人都呆坐在那里。有的人端著茶水在嘴邊放了半天,都忘記了喝。有的人倒茶水,心不在焉,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還有很多人議論紛紛。 “這個女人是誰?。窟@氣質(zhì)容貌,宛如天成啊??”一個茶客問道。 另一個眼中閃過一絲迷戀,道:“她是高老爺?shù)奶?。?/br> “原來是傳說中的高太太啊,耳聞不如一見?。 庇腥说?。 “是啊!是?。≌嫒缟裣芍腥?,那身段,氣質(zhì),容貌,”不少人臉上都路露出艷羨之色。 樓下的討論聲,沈懿墨自然是聽見了,不過這些,她早已經(jīng)習慣。當做耳邊風,由它去了。 上了三樓,又穿過兩個走廊,二人來到一間安靜的茶室外。 掌柜正欲敲門,一個中年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推門而出。 他見到沈懿墨,忙行禮道:“高太太,您來了,請進,請進?!?/br> 沈懿墨也大大方方地回禮,道:“孫老板,久等了?!北阕哌M了茶室。 她剛進茶室,便見到一個長相陰鷙俊秀的中年男人站起身。那男人一臉驚艷,道:“久聞高太太風姿,今日一見,如同明月當空??!” 孫老板對掌柜打了招呼后便關上門,回頭對沈懿墨介紹道:“這位是西南商會的王會長,他對貴府的茶葉也很感興趣。” 王會長眼中精光畢露,臉上堆滿了笑容。他快步走到沈懿墨跟前,伸出手想要和她握手。沈懿墨不留痕跡地往后退了一步,欠身行禮道:“王會長好!” 王會長只好尷尬地收回手,道:“好好,高太太請坐,請坐。” 幾人坐下,孫老板親自給兩人沏茶,然后便打開了話匣子。 “高太太,聽高老爺說今天去縣里了?” 沈懿墨略帶歉意地道:“老爺去縣里要辦點事情,所以讓我來和孫老板洽談合作的事情,希望不會耽誤您的安排呀?!?/br> “哎,高太太這是哪里話,貴府事務繁忙,這是正常,高老爺昨晚也和我打過招呼了。”孫老板笑道。 頓了頓,他又看了看王會長,笑嘻嘻地道:“不過今天也是巧了,王會長特剛好來找我,正好,和高太太認識認識,以后在生意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王會長盯著沈懿墨地臉,豪氣干云地道:“相見即是緣分,孫老板的朋友,就是我王某人的朋友,高太太,以后貴府生意上的事情,盡管找我,一定盡量滿足您的需求!” 沈懿墨微笑道:“王會長,您太客氣了。”客套話雖然在說,但她也沒忘了正事。說著說著,她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包裹。道:“對了,孫老板,你要的新品茶葉,我已經(jīng)帶過來了。您可以先嘗嘗味道” 她將包裹打開,露出一個包裝精美的檀香盒。頓時,一股草木的清香便溢了出來。 孫老板驚嘆道:“好香啊,高太太,光從氣味上看,你們的新品都讓人驚喜??!” 沈懿墨起身淡笑道:“正好王會長也在,我先用新茶給你們泡一杯,你們嘗一嘗?!?/br> “那感情好啊!”孫老板一聽高太太竟要親自動手給他們泡茶,心里是一陣激動。 王會長眼中閃過一片精光,興奮地感嘆道:“高太太親自沏茶,那真是我王某人的殊榮??!” 沈懿墨微微一笑,沒有作聲,提起檀香盒便走到茶桌前。 她拿了三個茶杯,洗凈,擺好,又打開檀香盒,往杯中放入茶葉,接著,便自桌上拿起開水壺,輕輕將水依次倒入茶杯。 熱水將茶葉一泡,不到片刻功夫,一股淡淡的茶香便溢滿整個房間。 沈懿墨將兩杯茶放入托盤中,兩手托盤緩緩走到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兩人面前,道:“孫老板,王會長,茶葉泡好了,你們嘗一嘗?!?/br> 說著,便將托盤放在桌上,端起一杯茶送到了孫老板面前。她身材高挑,凈身高足有175公分,又穿著高跟鞋,比兩個男人都要高出好幾公分,為顯周道,她只得微微低頭傾著身子。 “辛苦高太太了?!睂O老板一邊說,一邊接過茶杯。 待她將茶杯遞到王會長面前時,那王會長滿臉都是受寵若驚之色,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只得微顫著接過茶杯。 幾人落座,孫老板先是把茶杯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后品了幾口茶水,臉色不禁大喜,道:“高太太,您這茶色香味,俱全可堪佳品啊。” 他接著又道:“我看啊,咱也不用怎么談了,只要價格合適,你們的茶葉,有多少,我要多少!” 沈懿墨見他這樣說,心中雖然高興,但臉上也沒有急著表現(xiàn)出來,而是淡淡地道:“孫老板真是爽快人,那我也不繞彎子了?!?/br> 王會長渾然沒有聽見二人的對話,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偷瞥著眼前這個端莊嫵媚的女人。茶水雖然甘冽,但卻熄滅不了他心中燃燒熊熊之火。他作為一個商會會長,什么樣的女人他都見過,但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令人他魂牽夢繞,無比著迷。 這第一面,已經(jīng)讓他徹底陷進去了。 他心中發(fā)誓,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他正想入非非的時候,孫沈二人已經(jīng)談好了生意。 孫老板笑道:“高太太,那就按你說的來,過幾日我便派人去高家廠房收貨?!?/br> 沈懿墨微微一笑,道:“那就恭候?qū)O老板了。” “哈哈哈哈?!薄昂透咛勆?,真是別有愜意。”孫老板不禁感嘆。 這時,他瞥到王會長那賊溜溜的眼神,心中已有盤算,便找了個借口,道:“高太太,你先和王會長聊聊,我去去就來?!?/br> 待他出去后,王會長才緩緩正了正臉上表情。道:“高太太,你真是天人吶!” “這茶是王某平生喝過最絕的茶,比那些所謂名茶,只高不低?!?/br> 沈懿墨一臉謙遜地道:“王會長謬贊了?!?/br> “不知,這茶可有名字?”王會長盯著她的臉,認真地問。 “這新茶叫玉湖春。”沈懿墨回道。 “好名字。我相信,它會是西南第一茶!”王會長贊道。 “那就借王會長吉言了?!鄙蜍材⑿Φ?。 王會長道:“這茶葉本身就是佳品,如果有我西南商會幫你推廣,相信短時間就能風靡西南。” 他接著趁熱打鐵道:“高太太,我在山海酒樓定了桌宴,不如晚上賞臉,我們洽談一下茶葉推廣事宜?” 沈懿墨委婉地拒絕道:“不好意思,王會長,您的心意我心領了。只是我兒子病體在床,我還得趕早回去照顧他。” 對面沒有猶豫就拒絕了自己,王會長心中一愣。但立刻勸道:“哎,高太太,只不過吃些菜,談談商事,要不了多久時間,到時候,我差人開車送你回府。” “王會長,這件事情待我先生回來,我讓他和你談,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不了主?!鄙蜍材俅尉芙^。 王會長只好曉以大義,便循循善誘道:“聽說高家近十幾年來,生意越來越差,只要咱洽談好,那貴府在西南的生意,我王某人敢說絕對如日中天!”說著,他竟猛地站起身來。 其實,他本欲走到沈懿墨身前,照他以往的脾日,早就上去摟腰搭背了。但此時此刻,眼前這女人太過美艷,把他驚得有些失神,加上那雍容又端莊的氣質(zhì),讓他剛看了一眼,竟突然心生怯意和慚穢來,使得他放肆的話沒敢說出來,過分的舉動也沒敢做。 見他這般舉止,沈懿墨心已明知,立刻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語氣鄭重地道:“抱歉,王會長,我家中實在有事,替我向?qū)O老板打個招呼,我先回去了?!?/br> 說著,她就提起包,快速向王對方欠了欠身,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而王會長呢,滿眼都是她那風情曼妙的身姿,一臉的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