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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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娜,英國來的復(fù)仇女神,她穿越了之后就一直認為自己是有使命的,而她的使命感在發(fā)現(xiàn)自己父親背叛了她的母親之后就變得特別的鮮明,以至于她親手毒死了她的父親,然后,將她父親弄得一身狼藉扔進了垃圾堆——沒有人能猜得到這么做的還是當時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兒,所以,她從此就開啟了復(fù)仇之旅。 “即使男人們背叛的不是她,可她仍舊會對這些背叛者下手。 “男人這種生物,不管是直男還是基佬,他們總有一個明顯的特征就是瞧不起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而琴娜就利用了這一點,這些年,她從哪些被她迷惑的男人身上也得到了不少的錢,這使得她還對自己做了一次次的微調(diào)手術(shù),讓她的面部更精致,也更適合做這個復(fù)仇女神。 “在酒吧里更是容易看得到背叛者。 “因而,琴娜成了酒吧主唱,開始了她的復(fù)仇之旅。 “這一次,她的旅行地是華府。” 系統(tǒng)里的介紹讓瑞文覺得頭皮發(fā)麻。 顯然,這個穿越者——琴娜,她就算沒穿越,她也會是個殺人犯。 琴娜跟其他人不一樣,她不是單純的因為穿越而改變的,穿越只是成了一個契機而已,若是她沒穿越,在原本的世界里,也許可能只是因為她摔了一跤而沒摔斷骨頭就成了她應(yīng)該做復(fù)仇女神的原因,只不過現(xiàn)在,她拿了穿越做緣由罷了。 這樣的女人,從她開始懂事就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非常的不同,對于誰與她哪里相同,她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有一個專業(yè)名詞叫做“使命感精神分裂”。 這種人大都聰明,智商高,但是他們的的確確是患有精神分裂的典型代表之一,或者說……精神病。 在初期他們只是對自己有著這樣的認同,逐漸的,認同感會發(fā)散成為強烈的使命感,有的會被發(fā)現(xiàn),送去治療,而有的能夠自我控制屬于未發(fā)病類型,但是有的……就如同琴娜這樣,她就算活在社會底層,也是認為自己比米國總統(tǒng)華夏主席聯(lián)合國秘書長更值得人們的崇敬。 然后,她這樣的人就開始執(zhí)行自己的使命了。 這種案例其實是最好辦的,也是最難辦的。 好辦就在于,他們是精神病,只要能夠調(diào)查出來他們做了什么,并且做好了心理測試跟病理測試,那么,他們就可以一輩子不用出來危害社會了。 可是難辦也不是說假的。他們腦子不清楚,所以不會承認自己做錯了,任何正常人,有道德的人,遵守法律的人……看見他們都會覺得心塞。 現(xiàn)在,瑞文就覺得心塞了。 他輕輕親了親瑞德的鬢角,在瑞德耳邊輕聲說:“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簡單,你看那個主唱?” 紅著臉,瑞德按照他的話去看主唱琴娜。 琴娜仍舊在唱著歌。 她的臉精致得像是用軟件創(chuàng)造出來的,她的歌聲也是,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女人的嗓音中,她不是最甜美的,但卻充滿了風情——很多時候,甜美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就在風情上,而琴娜擁有的,正是這種風情。 她緩緩擺動著腰肢,讓身上的禮服裙在擺動的時候隨著她的擺動展現(xiàn)出流轉(zhuǎn)的水流動感,而水流的動感也正是美最為追求的,人們喜歡的女性是柔和的流線型的,而不是棱角分明到讓人咯得慌的,不是嗎? 這些放在一起,琴娜大概就是男人最愛的那種女人了。 可是男人最愛的那種女人,怎么可能……是的,雖然酒吧里的女人都有風情,可是能把這些元素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的女人,如果不是誰家的掌上明珠或者是金屋藏嬌的話……這樣一直在酒吧里駐唱,也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當然了,瑞德雖然在某種程度上與其他男人的確不太一樣,可這不代表他不是男人,而且……遇到瑞文之前,他直得跟棒槌一樣! “發(fā)現(xiàn)了嗎?”瑞文又親了親他的耳朵,轉(zhuǎn)而摟住他的腰,帶著他到了舞池里。 舞池里的同忄生戀人并不少,他們不是唯一的一對兒,但是絕對是最可愛的一對兒。 音樂忽然變得熱烈了起來,琴娜對著麥克風大聲宣布:“各位我所愛的寶貝兒們,我們擁有一對兒可愛的戀人,所以,我要送給他們一首歌——touch me!” 她轉(zhuǎn)而變換了緩慢而又舒緩的風格。 風格變得歡快而又娛樂,每個人都開始熱辣的舞動。 “她好少唱這種的!”一個跳舞的男孩兒大聲叫著,跳得身上的肌rou都鼓了起來。 的確,琴娜應(yīng)該是以英倫風情著稱的,這種風格的歌曲,還是男人組合的歌曲,真的不太適合她。 但是她卻能完全把握得住。 一邊唱一邊跳,琴娜在舞臺上可謂是越來越忄生感,而舞池里的人們也越來越熱鬧……瑞文一手摟住瑞德,小聲說:“我去試試看,別亂跑,跟在霍奇身邊?” “喂!”瑞德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我看起來那么像需要保護?” “當然不!”瑞文調(diào)了下眉毛,“只不過……這姑娘有點兒嚇人,我可不想你看到那么可怕的東西……然后我們就沒法結(jié)婚了!” “哦!滾吧?!比鸬峦屏怂话眩D(zhuǎn)身去找霍奇。 兩個人鬧得真的像是在生氣。 瑞文聳聳肩,去吧臺要了一杯最貴的酒,端著送到舞臺上——應(yīng)該不是一杯,那可是很大的一大扎,里面混合著上好的果汁跟最貴的紅酒。 這絕對是最貴的了,紅酒算得上是鎮(zhèn)店之寶——不過他沒選真的最貴的,總體上,這一大扎不到一千刀,不過他知道,他能找回來的,他肯定能。 拿了酒遞給琴娜,這簡直就是求愛的最高表示了,在酒吧里。 琴娜看起來開心極了,她接過酒,卻沒有喝,反而一反手全都倒在了舞臺上:“要不要去樓上?我有一間房間……” 這真是明目張膽。 如果真的有那么強的道德感,何必要勾引這個誘惑那個呢?瑞文心里冷笑,但表面上還是露出了被她誘惑的姿態(tài),一臉的迷戀,帶著敗家子的特有表情直點頭:“好的,親愛的,我們上樓。” “哦!你的那個朋友呢?你們兩個之前還是那么親密……我是說……” “不用理他?!彼斐鍪秩ダ×怂氖?,“相信我,他不如你萬分之一。” 于是,琴娜明顯開心了。她的開心不是假裝出來的,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魅力無法可擋。 瑞文忍著這女人的不正常跟她往外走。瑞德這時候還走過去,當著琴娜的面給了瑞文一巴掌——打得可響了。 甚至摩根都出來裝了一次正義的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