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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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文笑了起來:“拜托!調(diào)情這種事情不要說出來啊親愛的!要不要我們研究一下?翻翻看資料?手放在哪里還是……眼神用什么樣的,要不要拋媚眼啊之類的……我都覺得麻煩。” “但是我們接過吻。”瑞德又小聲嘀咕,然后大聲回答瑞文:“那要不要問問戴安娜?” “啊……應該不用吧!”瑞文搖頭。 “為什么?” “你也說了??!我們接過吻,大不了再接一次!”瑞文說得豪情萬丈,像是這件事有多值得宣傳一樣。他這句話說出口,整個白領犯罪科的辦公區(qū)都寂靜了。半晌,戴安娜跟艾米麗兩個人暴躁的笑聲就響徹辦公區(qū)。 好在高登不在。他在換漂亮衣服。 如果高登在的話,他肯定要為這兩個小家伙的遲鈍而默哀了。 一行人準備好,在華燈初上指示,三三兩兩地來到了blue soul。 晚上七點的時候,blue soul的門口就已經(jīng)排起了長長的隊。 這里跟其他的酒吧不太一樣,這是年輕人的酒吧,要進門可不容易。很多人都在門外排一個小時就為了進去玩一圈,要知道這里可是整個紐約最上檔次也最熱辣的酒吧了,一個小時,絕對物超所值。 尤其是聽說最近blue soul里來了個叫做ken的脫衣舞男,那脫衣舞跳的,簡直要把人迷瘋了,就算是進門的女同性戀也要為他瘋狂。 還有謠傳,說著個ken就是芭比的男友變成了活人。 因為他實在是漂亮得不像個真人。 就為了看ken的舞姿,別說一個小時,有的人在大白天的時候就開始在門口排隊了。 “你!進去!”酒吧看門的人也不按照隊伍順序讓人進門的,盡管這個隊伍的的確確是按順序來的,可是難免會有辣得不行的帥哥美女在排隊,讓他們進去,那么門口等著的人就越想要進去,甚至花高價。 要知道,任何時候,漂亮臉蛋兒都是有特權的。 一個看門人在男人隊伍這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就盯著隊伍里的一對兒不放。 這一對兒真是一對兒漂亮的小家伙——兩個人看起來都像是未成年,但是身高卻出賣了他們,他們倆個子很高,瘦但不是瘦弱的那種,臉蛋都很漂亮,其中一個還是混血兒。 混血兒的那個看起來稍微矮了那么一丁點兒,還特么是個自帶眼線的男人,而他的男朋友雖然個子高但瞧著要更瘦一些,看起來干干凈凈的,清爽得跟剛上大學的學生一樣。 兩個人正在激烈的討論什么。 “我有點兒不想進去了!這么多人也就算了……但是想到如果進去的話……我是說,已經(jīng)有六個人問你要電話號碼了!”那個大學生樣子的小家伙說話了,看起來有點兒吃醋。 “但是我沒給他們電話號碼。而且薛定諤方程都不知道,我跟他們沒有共同語言!再說,難道沒有人要你的電話號碼嗎?我已經(jīng)看到兩個人過來了,不過好在我把他們瞪走了!” “然后他們再來要你的號碼?!?/br> “才不是,他們看起來好像要殺了我?!被煅獌壕锪司镒欤雌饋砻人廊?。 不錯,兩個人看起來都很不錯。 看門人走過去一拍二人肩膀:“你們倆,進去?!?/br> “啥?”二人一愣。 “不是要去喝酒嗎?” “是啊?!倍它c頭。 “進去?!笨撮T人把他們倆從隊伍中拽了出去就轉(zhuǎn)身繼續(xù)去找?guī)浉缌恕?/br> 酒吧就是這樣,再怎么火的酒吧,還是要看臉。 兩個人相視而笑進了酒吧。 酒吧里的光線瞬間就引發(fā)了視覺不適,但好在只有那么一下,等視線恢復,他們倆才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兩個人顯然就是瑞文跟瑞德了。他們倆今天穿的都挺辣的,沒有像平時那樣穿得規(guī)規(guī)矩矩,尤其是瑞文,他還特地穿了一件露著胳膊跟大片胸口的背心,外面套了個帶著鉚釘?shù)鸟R甲,這顯得他身上的肌rou閃閃發(fā)亮。 而瑞德則稍稍低調(diào)了些,他穿了一條超級低腰的褲子,還有一件包裹的還算嚴實的t恤,但是t恤外面套的外套跟他頭頂?shù)拿弊诱么钆洌@得生嫩而不生澀。 兩個人剛坐下,就見鎂光燈一閃,舞臺上出現(xiàn)了一個精致的男人——尼爾凱孚瑞?! ☆、第44章 他是藝術品 四十四 尼爾凱孚瑞就在舞臺上,他穿著皮馬甲,套著小皮褲,還蹬著一雙皮靴,頭頂上的黑色禮帽也是皮質(zhì)的,一點兒不顯得突兀,反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為精神,也多了些神秘感。 音樂響起的時候,他開始動了。 瑞德往臺上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這簡直反人類! 要知道,人類的腰部是有骨骼跟韌帶的,但是臺上的尼爾凱孚瑞的腰簡直就像是一條蛇!不是說蛇就沒有骨骼跟韌帶,但總歸跟人類的不是一個構造! 還有……他怎么能來回來去的擺腰呢……還要背對著觀眾甩臀……這簡直……太可怕了! 捂住了臉,瑞德覺得自己要哭了。 當然了,這只是瑞德自己的想法,畢竟臺下的其他人都沸騰了,他們尖叫著沖到舞臺下面去,甚至有的人能把百元大鈔當成鮮花往臺上扔。 “ken!ken!ken!” 叫喊聲簡直要震破房頂,不論男女,都被舞臺上這個尤物吸引了,他們尖叫著吶喊著,像是沖得慢一點就會被落下再也看不到眼前的美景一樣。 真是太瘋狂了。 瑞文扶著額頭,對這樣瘋狂的人們表示了他的鄙視。 “沒事吧?”瑞德輕輕碰了碰他的手,“喝點兒什么?” “牛奶……”瑞文只能呻吟著說出這個詞。整個酒吧里的噪音在他的耳朵里與在其他人的耳朵里是完全不同的,在他的耳朵里,噪音會被放大十倍甚至二十倍,聽起來簡直比折磨還折磨,而他本身對這個的掌控能力實在是還沒有達到隨時隨地爐火純青的地步,這就讓他此刻更加難受。 于是,牛奶就顯得非常重要了。 至少瑞文認為,牛奶具有安神作用。 服務生端了牛奶過來,還附帶瑞德要的啤酒。 他們兩個人各自拿了自己的飲料開始慢慢喝著,但是眼睛卻沒有放過周圍的動靜,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來尋歡作樂的,有人約泡,也有人在調(diào)情,當然更多的人注意力給了舞臺上的尼爾凱孚瑞……然而,一個穿著手工西裝的男人卻引起了他們倆的注意。 一般情況下,穿著手工定制西裝的男人不會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他們大概會去那種老年酒吧,聽著小提琴曲,喝著昂貴的雞尾酒或者是威士忌,說著那些高雅而又充滿數(shù)字的財經(jīng)新聞點評……但是,眼前這個西裝男就在這種年輕人混雜的酒吧里,端著一杯冰酒,看著舞臺上的尼爾凱孚瑞。 西裝男的手輕輕碰了碰耳朵。瑞德馬上意識到他的耳朵里一定是塞了微型耳機。 意識到了這個,瑞德就輕輕地念叨了一句,示意瑞文注意那個西裝男,瑞文把頭一偏,借著手機的屏幕的反射,就瞧見了那個男人——他的身高還有身材,以及發(fā)型……瑞文馬上意識到,這個男人正是之前在視頻里出現(xiàn)的義務警察。 當然不是說瑞文比起其他人來有多么強大的觀察力,只是他作為狼人,在某些細節(jié)上的確敏感一些,因此,做出這樣的判斷也就不足為奇了。 兩個人信息一整合,馬上開始了盯梢活動。 而西裝男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但他只是笑了笑,并沒有馬上離開,反而走了過去,到他們兩個人的桌旁,問:“我能坐下嗎?” 他的聲音很低啞,帶著一些柔滑的味道,如果是摩根或者是艾米麗的話,他們肯定能發(fā)覺這種聲線的性感程度,但是很遺憾,瑞文跟瑞德兩個人就是兩個尚未開竅的、在某個方面很熊的、還處于笨得跟豬頭一樣的熊孩子,他們根本就不理解這種性感。 不理解性感定義的兩個男孩兒現(xiàn)在面對著一個性感得有點兒凸點的半大老頭,這個組合實在是太違和了些。 于是,舞臺上那個跳完舞來穿好了衣服的尼爾凱孚瑞就嘚瑟地走了過來,還帶著他特有的笑容繞著瑞德轉(zhuǎn)了一圈兒,然后坐到了西裝男的身邊。 “哇哦!”尼爾凱孚瑞拿過瑞文的牛奶驚叫了一聲,笑了起來,“我說,還沒長大的孩子果然對美的欣賞還沒有達到一個新高度?!彼斫庑缘膿]了揮手,轉(zhuǎn)頭去看西裝男,“嗨,帥哥,我是ken,你呢?” “約翰,約翰里瑟?!蔽餮b男伸出手招來了服務生,給眼前自稱為ken的人叫了一杯酒。 “哦,里瑟,我聽說過?!蹦釥杽P孚瑞眨了眨眼,似乎在跟這個里瑟調(diào)情,“有個叫芬奇的商人跟我有點兒交情,你知道的,有錢人都喜歡經(jīng)典,經(jīng)典的一切,還有經(jīng)典的藝術品,”他嘚瑟地抖了抖肩膀,“覺得怎么樣?” “的確是一件藝術品?!崩锷涣邌葸@樣的贊美。 兩個人話里有話。 但也就在他們倆話里有話的時候,瑞德身上開著免提的電話已經(jīng)把這些消息傳達給了加西亞,而加西亞也在開始搜索約翰里瑟跟芬奇這兩個人了。 這兩個人的信息其實并不多,但是再約翰里瑟的信息里卻查到了另一個人——也叫里瑟,但是他的名字卻不是約翰,而是詹姆斯——這兩個人從照片對比來看完全是一個人,只不過,詹姆斯是個死人,而約翰卻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瑞德跟瑞文的面前。 這個人是前cia特工,已經(jīng)定為死亡,他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與自己的搭檔一同死去了——這是官方文件。但是曾經(jīng)在國際刑警組織里工作過的艾米麗認為,這種死亡實在是太好偽造了,甚至cia內(nèi)部也會給這些特工做偽裝,當然了,也有很多時候,cia內(nèi)部會制造一些真正的死亡。只不過也不是所有被死亡的人都死掉就是了。 當然,這一點讓加西亞又一次哇哇大叫。 加西亞加入fbi成為bau的成員可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她的名字還在國土安全局里掛號,cia里也把她列為危險人物——雖然看她的外表誰也不可能想到她到底有多危險,但是她的的確確是個危險人物,因為她有一個危險的大腦。也正因為她的大腦,fbi才將她招進bau,還是霍奇跟摩根去招募的她,以至于她第一面就嘲諷了摩根的眉毛,然后,兩個人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好到……就算是天天打情罵俏也不會被人誤會的哪種好。 “哦!天啊天?。∷降子卸鄳K??!”加西亞將這個里瑟的資料搜集了一番之后,哭得稀里嘩啦,還有那個芬奇,她發(fā)現(xiàn)這家伙就念書念到麻省理工學院畢業(yè)就再也沒有信息了,整個世界,好像這個人就消失了一樣。 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就算是平常人也不會相信,何況加西亞不是平常人。 她開始更深的挖掘這個芬奇,但很顯然,她一無所獲。 而就在挖掘的時候,酒吧里,尼爾凱孚瑞卻在喝酒的時候像是jj一樣,伸出手去跟瑞文交握…… 瑞德的臉上瞬間做出了一個緊皺眉的憤怒表情,只不過他的憤怒看起來沒那么有氣勢,但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尼爾凱孚瑞的手就離開了,轉(zhuǎn)而去握里瑟的手。 這在別人看來絕對只是花孔雀到處展示羽毛。 但是,被手里塞了個硬物的瑞文可不這么認為,他轉(zhuǎn)過來握住了瑞德的手,把手里的東西傳給他。 瑞文的這一舉動讓瑞德臉上一紅,不過,他馬上就恢復了,喝了一大口啤酒。 “我想,我們可以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崩锷嶙h,臉上露出一點微笑,可他的微笑太魅惑,嘴 角勾起的弧度就像是精確計算過一樣。 “我也想,不過我可不能隨便走出這里。”尼爾抖了抖帽子,“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一個還算不錯的地方?我說兩個小家伙,你們要來嗎?我想……我們可以四個人一起?” 瑞德受驚地往后仰了一下,轉(zhuǎn)而以一種不服輸?shù)臓顟B(tài)拉住瑞文:“呃……好的,四個人……我是說,可以?!?/br> 可以?! 電話那頭的加西亞都要噴了。她咬住了手背,揮手對著攝像頭召喚摩根。 摩根馬上過來,他還以為有什么要緊事呢,結果……要緊事倒是沒有,但是可怕的事情卻讓他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 “寶貝姑娘,別這樣……”摩根還是很相信他們的兩個男孩兒的。 “但是我禁不住要腦補了……腦補了??!”加西亞哀嚎,“我想太多……摩根親愛的,我想太多了怎么辦?” “淡定。繼續(xù)監(jiān)聽。”摩根搖了搖頭,也順便戴上了監(jiān)聽耳機,切到了瑞德他們這一組。 很快,他就聽到那邊有人低聲呻吟,而在呻吟的時候,卻夾雜著一些信息:“那個女人每天晚上十二點之后才出現(xiàn),她背后的那個英國人只有在周四才會來……嗯……我不同意跟他們合作,那幾個人在復制其他的債券,他們被安排在其他地方……” 芬奇低聲說:“我得把你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