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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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莎翁沒有想那么多,”瑞德也承認如果用心理學分析的話只能認為這種做夢夢到死去的人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種傳說性質的故事基本上都會有類似的情節(jié)?!?/br> “是的,但是他的選擇是對的可做法就不對了。”瑞文點頭,“那么,瑞德博士……這場戲很好看,我準備下周請你看電影,請問你是否有時間?” “好的?!比鸬曼c了點頭,把手里的咖啡喝干凈。 實際上,他認為這種看劇方式很輕松,有這樣的討論實在是太完美了,總比很多時候他自己一個人默默地看,在內心之中小劇場不斷上映,不斷吐槽主角智商跟不科學原理要強很多。 正如摩根說的,他單獨在家一定是看著老舊的科幻劇吐槽里面的不科學情節(jié)。 “這樣好多了,”瑞德抿著嘴,“摩根就說我會坐在家里看《星際迷航》然后吐槽里面的不科學情節(jié)……我才不會,里面不符合科學性的東西很少,作為一個六十年代的劇來說,它臻于完美?!?/br> “摩根難道看懸疑偵探劇的時候就會一邊看一邊吐槽里面的破案情節(jié)嗎?”瑞文提出了非常有力的反駁,“他會嗎?你下次可以這么問問他,瑞德博士?!?/br> “有道理,如果他再說我,我就要這樣問他?!比嗔讼伦约旱男∈种?,瑞德露出了笑容,“嗯……你可以叫我斯賓瑟的……我是說……我們是朋友,對吧?” “當然,但是如果出去辦案的話,我們還是最好照原來的方式交流?!比鹞倪t疑了一下,“高登也這樣叫你,我覺得……這是有道理的。有的地方警察太……那個了,你知道的?!?/br> 瑞德沮喪地低下了頭。 “但是我們是朋友,所以平時怎么叫都沒問題的!”瑞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叫我瑞文啊?!?/br> “好的,瑞文?!比鸬虏┦拷K于笑了。 兩個人談話談得好好的,忽然就聽到有人慘叫一聲。 “是潘妮!”坐在謝爾頓旁邊的萊納德嚇得跳了起來。 然后就聽到有人大喊:“打911!報警!打911!快!有人死了!” 瑞德跟瑞文聽到這個第一個反應就是沖過去,而他們倆站起來要出去的時候卻被謝爾頓攔在座位里。 “你們不能出去,現(xiàn)在你們要出去就得通過我,必須我先出去你們才能……” “該死的!”瑞文罵了一句直接掏出證件,“fbi!讓開!” 謝爾頓馬上也跳起來讓開了路。 瑞文沖到舞臺上安撫眾人:“大家不要驚慌,誰也不能離開,現(xiàn)在,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而瑞德已經過去驅散在死者身邊的人了:“不要亂動現(xiàn)場!每個人,退后!演員跟工作人員站到一邊不要上前!” 人,就死在后臺到舞臺的臺階上,死得很慘。 血從臺階上往下流,后臺沾染了一部分,舞臺上也沾染了一部分。 “你……你們是……” “fbi?!比鸬乱擦脸鲎C件,“報警電話打了嗎?” “打了……”一個金發(fā)帥哥顫抖著嗓子回答,“打了。” “誰發(fā)現(xiàn)的尸體?”瑞德問。 “是潘妮?!?/br> “是……我……”叫潘妮的金發(fā)美女舉了舉手,她的眼線都花了,臉上的粉也被眼淚沖刷得一塊一塊的,看起來凄慘無比。 “你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瑞德問她。 “不……”她哽咽了一下,“我……我……導演讓我去吧第二聯(lián)幕布卷好,我就……我剛碰到幕布就……她……她就……啊——” 瑞德點了點頭,轉頭去看瑞文舞臺上站著的瑞文。 瑞文也聽見了這些。所以他回頭對瑞德點了點頭,示意他按照程序辦事。顯然,瑞德接收到了信號。 “現(xiàn)在,你們所有人都不要動,等警察來?!比鸬掳矒崃斯ぷ魅藛T,再看瑞文也讓觀眾們都坐在位置上,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那么……大概還有兩分鐘?” “兩分鐘……”瑞文皺了皺眉,“但愿不會有別的事?!?/br> 然而,他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槍響。 “該死的!趴下!都趴下!”瑞文大叫著掏出了槍,瑞德也一樣,兩個人同時蹲下去,試圖發(fā)現(xiàn)射擊的人在哪里。 ☆、學霸風采 十九 瑞文擅長射擊,更擅長尋找敵人。這也要歸功于系統(tǒng),在他成功升級到十五級的時候他的系統(tǒng)給他的視覺范圍里添加了系統(tǒng)地圖,而系統(tǒng)地圖上如果出現(xiàn)了紅色圓點的話,就證明是敵人就在附近。 但也有一樣不好。 獵人的地圖只能選擇一種——動物、人型生物、亡靈、元素生物……這些里面他只能選擇一個,而后面兩個基本上毫無用處,至于動物……似乎只要他點了,所有流浪貓就都變成了紅色圓點。 所以正常情況下只能點人型生物。 可這人型生物也有弊端,那就是他點了人型生物之后,任何對他有一絲一毫不好意圖的人都會變成紅點點。 比如他去二手店淘一件衣服,對方開口就要十美元,這個要價的就會變成紅色圓點。但如果砍價砍下來了,那么紅色圓點就會變成藍色圓點。 所以瑞文很少地圖上的這個尋找敵人的技能——追蹤。 但現(xiàn)在,他還必須得開了。 打開人型生物追蹤,整個劇場范圍內的人就都變成了一個個的點點進入到了他的視線里。 但是,地圖上的紅色圓點實在是太多了。 瑞文舉著槍對瑞德點了下頭就就地一滾站了起來,他的手槍指著的是他所分析的最可能開槍的那個人——那個人就在二樓的看臺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衫。 當瑞文的槍指著他的時候,那個人顯然要動。 “站?。〔辉S動!fbi!”瑞文大喊,“現(xiàn)在,所有人都不許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已經近了。 瑞德馬上聯(lián)系格爾西亞:“格爾西亞,幫我調查一下現(xiàn)在在凱文劇場的人,所有人?!?/br> 這邊瑞德的電話剛打完,警察就沖了進來,而瑞文的槍還指著二樓的那個連帽衫。 因為是匡提科警察,再加上有命案,出來的都是兇案組的警察,而這些警察,尤其是老人,對于fbi的大名鼎鼎的瑞德博士可謂是非常熟悉的。 并不是說瑞德與他們有太多的瓜葛,像瑞德這種不善于社交的人,他唯一出名的能力就是他的智商了。何況,高登出來講學也會帶著他。而匡提科畢竟近水樓臺,每次做警察培訓的時候,總會先輪到他們,所以對瑞德,他們很熟悉,也正因為熟悉,才沒有鬧出一進來就先把端著槍的兩個fbi抓起來的這種囧事。 沖進來的警察端著槍跑到舞臺上,而兇案組負責人則沒有掏出槍,他在門口看到瑞德的那一瞬間就笑了,急忙跑到臺上,問:“瑞德博士,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 瑞德點了點頭,順著瑞文的手指了指。 而就在這時候,樓上那個穿著套頭衫的人居然動了,他一只腿跨上了護欄,對著下面的警察跟眾人擺了擺手。 “他是……” “不?!比鹞膿u了搖頭,死死盯著那個套頭衫,而事情就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套頭衫居然大頭朝下摔了下來! 其余人都沒有什么反應——因為他們反應不了那么快。 只有瑞文。 他沖了過去,用隨手拽下來的一個椅子靠背墊到了自己的胳膊上,而這一系列動作實在是太快……眾人只聽到一聲笨重的“咕咚”。 那個套頭衫還是摔了下來。 不過瑞文扛了一下,他沒有頭朝下摔死自己,但卻還是摔到了頭,昏迷不醒。 警察又叫來了救護車。 救護車拉走了連帽衫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接受警察的詢問,而瑞德跟瑞文就在這時候被臨時征召進了詢問隊伍里。好在偌大一個劇場并沒有坐滿,將近一半的席位是空著的,這也就讓工作人員也能找到地方坐著而不是會后臺了。 警察之中調撥出一部分人按照規(guī)定去檢查后臺情況,其余的人就開始對這些觀眾跟工作人員進行詢問。 姓名、年齡、出身地,這些都是很正規(guī)的問題,除此之外還有聯(lián)系方式跟工作單位,再之后才是關于這起案件的問題。 是否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是否見到什么奇怪的人? 是否認識死者? 是否認識傷者? 是否接到過什么古怪的通知或者接觸過古怪的人? 這一系列的問題還不算什么,但是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卻讓在場的人怕得直發(fā)抖。 “我要回加州!”謝爾頓抱著自己的胳膊,“哦!我不能容忍……我不能理解這個……我要回加州!我必須回去!我必須馬上回去!天啊……這到底該怎么辦?難道我們是在演警匪片嗎?懸疑?《罪案調查組》?《基本演繹法》?別開玩笑了!要是福爾摩斯的話,那么裘洛德在哪里!” “裘洛德是誰?”一個印度小伙子開口詢問。 “閉嘴!”瘦得不行了的有些像是家養(yǎng)小精靈的小矮個對印度小伙子怒吼了一句。 “謝爾頓,我們現(xiàn)在不能離開!我們必須等警察調查結束之后才能離開!”萊納德試圖安撫謝爾頓,“拉杰什、霍華德,你們兩個不要再跟對方吐槽了,幫我安撫謝爾頓!” “別逗了!除非你又85e,不然的話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謝爾頓!尤其是我面對了你們美國的專利的時候……哦我的神??!”拉杰什翻了個白眼,用他特殊的印度口音說道。 這幾個人簡直像是在演滑稽劇。就連警察都沒法理解他們的那些話,而在問問題的時候,他們也表現(xiàn)出了極度的不配合。 “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姓名跟聯(lián)系方式的,這是秘密!要知道我的大腦就是機密!”謝爾頓歪著頭,根本就沒有發(fā)覺自己其實哭得稀里嘩啦的。 “我可搞不定這四個家伙了!”一個警察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瑞德博士,你跟懷特沃夫顧問能過來幫忙嗎?他們四個簡直就是神經??!” 瑞文聳了聳肩:“別管他們,就算是你放上一只毛毛蟲他們四個也不敢殺的,所以別想太多了,而且……我覺得如果他們四個要殺人的話,用廢話就能嘮叨死人!”說著,他把瑞德推到另一邊,“你去看看那邊,我再去看看尸體?” “好的?!比鸬曼c了點頭,轉身去對劇組的工作人員提問。 伴隨著格爾西亞傳遞來的消息,再搭配上他們問話之后的排查,一個小時后,案情就得以梳理出了脈絡。 死者佩蒂斯伊萬斯,是一名小有名氣的演員,主演過一部情景喜劇,在兩部電影、一部長青劇里擔任過配角,這算是她的第二次舞臺劇show,但她就死在了這場舞臺劇上。 死因很簡單,是利器穿透顱骨造成腦死亡。 但是,利器穿透顱骨之前,她被人無情地用刀割開了喉嚨,所以鮮血才流了一地,看起來觸目驚心。 “如果她的喉嚨被割開的話,她應該有反抗?!比鹞淖哌^去,擁戴著手套的手翻動著佩蒂斯伊萬斯的脖子,“他還割開了她的聲帶,這樣就沒法呼救了,真是好辦法!” “可是……如果是為了折磨她的話,只要割開看著她死就好了,何必浪費時間穿透她的顱骨呢?”瑞德提出異議。 瑞德的話很有意義,事情也的確如此,如果只是為了殺人,一刀割開喉嚨就對了,何必多此一舉呢?還是說……要趁著最后一口氣穿透顱骨才符合殺人者的目的? “一般情況下這樣做的殺人者……有x暴力傾向,他們喜歡看折磨,看掙扎,受害人死得越慘,拖得四濺越長,這就越讓他們興奮。”瑞德向旁邊的警察們解釋,“但是嫌疑犯卻在割開喉嚨之后明明可以等著看受害人被折磨的樣子的時候選擇了給她一個痛快……她身上也沒有x侵痕跡,這可不一般。” “之前也不是沒遇到過這樣的情形,但是作案手法差了太多。”瑞文想起那個殺死了自己親生母親的殺人犯,他一連殺死六名婦女,而殺死她們之前他最喜歡的就是看她們受盡折磨,但是,折磨這件事會逐漸降低存在感,因為那個人最終還是需要靠殺戮來撫平自己的傷痛的。 而眼前這個……他們首先還不能確定這是連環(huán)兇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