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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還在發(fā)呆,他的腦袋像是被什么東西糊住了。 僵僵的。 他隱約感覺有東西在自己身上爬, 等回過神的時候泥泥已經(jīng)爬到他的肩膀上。 泥泥站在林溪的耳朵旁邊, 摸摸他的臉。 它好奇地想知道林溪是怎么了,為什么一直默不作聲。 泥泥眼里的林溪說不清是什么身份, 但泥人天生對他有種親近感。他覺得林溪是自己的同類但又好像不止這么簡單, 因為泥人的靈魂來自于林溪的一部分,所以他們之間是互相獨立又依存的關系,雖然是不同個體而且物種有區(qū)別,但靈魂深處是彼此呼應的。 泥泥歪著腦袋思考,到底該怎么稱呼這個人。 它已經(jīng)很自然地接受了藍爵將自己送給林溪的行為, 而且認為這樣是合情合理的, 他本來就該跟林溪在一起。 那,林溪到底是泥泥的什么人呢? 泥人在使勁地動腦筋,林溪就一直默默地站在夜風中。 林溪伸手輕輕撫摸著泥人的腦袋, 柔聲說:“你可干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br> 泥泥無意中親眼目睹了魔鳩夜內(nèi)心的秘密,他對林溪的感情。 林溪當然原本是一無所知的,魔鳩夜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貓貓以為自己只是喜歡待在主人身邊。 但是泥泥看見了。 泥泥同樣不知道自己被魔鳩夜強吻的真正意義,他只是把這一切真實的記錄了下來。 而后,林溪便知道了。 秘密最終落到了他的手里。 林溪嘆了口氣。 他不太明白這聲嘆息里包含著什么意思,畢竟他也沒經(jīng)驗。 他見夜色漸深,夜風吹在身上帶著些微的涼意,就想回去看看橘寶。橘寶這時候可能醒了,如果見林溪不在身邊會著急的。 林溪轉(zhuǎn)身想走。 就在這時,庭院深處的一棵樹上,傳來沙沙的響動。 林溪朝那邊看了一眼,見一個腦袋從里面伸出來。 林溪:“?!” 腦袋打了個哈欠,甩甩一頭亂蓬蓬的黑色長發(fā)。 竟然是魔鳩夜從樹上探出頭。 他好像在樹上睡覺,被吵醒了煩躁地從樹叢間探出頭,開始罵人:“誰啊,大半夜的嘰嘰喳喳不讓人睡覺?!?/br> 他是被泥人的蹦踧聲吵醒了。 林溪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魔鳩夜,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魔鳩夜看見林溪,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露出不爽的表情。他隨手驅(qū)趕林溪:“你怎么會在這里,去去,去陪你的橘寶吧。我們其他魔王都不講理,影響你雨露均沾了,怪我們不懂事?!?/br> 林溪聽魔鳩夜這語氣,像是在賭氣。 夜風吹過他的黑發(fā),風吹拂到林溪面前帶著一陣酒氣。 原來魔鳩夜在樹上喝悶酒? 猜對了。 魔鳩夜在餐廳被林溪和橘寶親熱的樣子氣得吐血,雖然魔王們都很小心眼,但魔鳩夜絕對是其中心眼最小的一個。踏雪和藍爵只是有點生氣不甘心,但魔鳩夜快氣死了。他離開餐廳以后連房間都沒回,氣得隨手抓了瓶酒,一路走一路喝,一直喝到庭院里。 酒瓶被喝空了,魔王也醉醺醺。 他喝的腳步浮虛全身發(fā)軟,就隨便在庭院里找了棵樹爬上去,變成貓貓的原型睡著了。 夜晚的貓貓藏在樹上根本看不見,大家就都沒發(fā)現(xiàn)那邊有情況。 魔鳩夜一覺睡了很久,直到剛才被土偶泥泥的蹦跶才吵醒。 他沒聽見踏雪和藍爵跟林溪的糾纏,也不知道林溪看見土偶記憶的事情。要不然的話,他早就跳下樹跟兩個魔王一頓修羅,或者抱起林溪一陣猛親了。 林溪看著魔鳩夜,他酒醉未醒,眼神有些恍惚,講話也因為醉意而顯得口齒不清。 他桀驁不馴的神情和兇巴巴的語氣,都是林溪熟悉的暴君魔王的一貫特色。但林溪能覺察到那種故意兇悍掩飾下的難過郁卒,魔鳩夜真的很不高興。 魔鳩夜覺得自己為林溪付出了很多,為什么不能從他身上多得到一點關愛。 但魔王和貓貓的雙重驕傲,不會讓他把這些真心話說出來的。 林溪很明白這家伙的想法。 他想了想,問魔鳩夜:“你在踏雪城的時候,是不是給假扮成我的人偶買烤雞了?” 魔鳩夜背后對他默默地好,既然林溪知道了,總不能裝作若無其事。 魔鳩夜聽著一驚:“你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林溪肩膀上的人偶,以為是這小子告密。 魔鳩夜有點慌,林溪是不是以為自己背著他在外面跟別人相好,生氣了?他狠狠瞪了泥泥一眼,泥泥立刻嚇得嗚咽著往林溪懷里鉆。 林溪捂住泥人:“你不要嚇唬人家,好好回答我。” 魔鳩夜心虛,他蹲在樹上抬頭看天:“我……我以為那個人是你嘛……” 林溪覺得莫名好笑:“你是不是以為,我被踏雪趕到大街上餓肚子?踏雪是這種人嗎?你腦子呢?” 魔鳩夜哼唧一聲:“我哪知道,畢竟以前又沒遇到過這種事……” 以前,貓貓們并沒有機會這樣光明正大的爭奪主人。 他們沒有經(jīng)驗,像是怎樣爭奪是正確的,主人喜歡什么樣的人,爭奪到手后怎么跟他相處,勝利者會不會膩味……這些事情,大家都沒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