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什么時候需要就叫我
袁笙笑看了一眼時間,她確實很急。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弟弟。 等了五六分鐘了,還是沒有車。 事分輕重緩急,她總算是看向蘇凌風,“你說真的?” 剛才那么懟他,他會這么好心? “當然真的了?!碧K凌風翻了個白眼,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紅色跑車,“走吧,我送你。” 袁笙笑跟帶著懷疑,但還是跟在他后面。 聶雯麗也走了過去。 她快速的走到蘇凌風前面,露出她自認為最有魅力的笑容,“蘇先生,您好!” 蘇凌風停了下來。 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我們認識嗎?” “之前在朋友的宴會上見過您。”聶雯麗有點被打擊到。 以她的姿色,不管出現(xiàn)在哪里,都會有人注意到的。 可這個男人居然不認識她。 這也沒有關系。 不認識,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認識。 “噢。有事嗎?”蘇凌風依舊很淡薄。 聶雯麗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看您跟卓玥好像很熟,所以就上來跟您打聲招呼。” “我跟卓玥很熟,關你什么事?”蘇凌風真是很不客氣。 袁笙笑一眼就看出聶雯麗的企圖,只是撇臉向外,注意著有沒有空著的出租車。 “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跟卓玥是大學同學,之前又有幸見過您,所以……”饒是聶雯麗再怎么巧舌如簧,面對蘇凌風這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她也覺得尷尬難堪。 蘇凌風瞥了一眼聶雯麗,叫著還在四處張望的袁笙笑,“你不是有急事嗎?還不趕緊上車?!?/br> 袁笙笑回過頭,“如果你很忙,不用管我的?!?/br>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忙了?趕緊的,別啰嗦?!碧K凌風打開車門,示意袁笙笑上車。 袁笙笑也沒有扭捏,就坐上了車。 然后蘇凌風也上了車,踩下油門,直接從聶雯麗身邊開走。 聶雯麗咬碎了一口牙,也只能看著那車子消失在她眼前。 。 “你去哪里?”蘇凌風問。 袁笙笑答:“安樂墓園?!?/br> 蘇凌風微怔,看了她一眼,“噢?!?/br> 兩人也沒有再說話。 半個小時后,車子到了墓園。 袁笙笑下車時,對蘇凌風說:“謝謝你。” “不用謝。我還有事要你幫忙,算是先給的回報吧?!碧K凌風看了一眼墓園,“你,一個人可以嗎?” 袁笙笑笑了笑,“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走吧,再見。” 不等蘇凌風說話,袁笙笑已經(jīng)走向墓園不遠處專門賣花的老人,買了一束花,走進墓園。 十分鐘后,袁笙笑走出來就看到那輛紅色的跑車。 跑車上斜靠著一個人影。 微微蹙了蹙眉,走過去,“你怎么沒走?” 蘇凌風聽到她的腳步聲就回過了頭,“這荒郊野外的,你以為還好叫車嗎?” “這里往前面走兩公里,就有公交站。” “算了吧。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事,就好人做到底,把你送回去嘍。萬一你在路上被人拐走了,我可沒有辦法跟卓玥交待?!碧K凌風打開車門,“上車吧。” 袁笙笑皺眉說:“你不是說事嗎?” “天大的事,我也得把你先送回酒吧呀?!?/br>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br> “我說你長的像個爺們兒,怎么說話這么娘們兒???啰哩吧嗦的?!碧K凌風抓住她的手臂,往車里一甩一按,再關上車門。 袁笙笑咬了咬唇,“我本來就是個娘們兒呀?!?/br> “是是是,你就是個啰嗦的娘們兒?!碧K凌風開著車,放著動感的音樂,十分愜意。 袁笙笑也沒有再跟他抬杠。 思緒已經(jīng)飄到了半年前。 戒毒所給她打電話,讓她去處理弟弟的后事時,她看著那個瘦弱的身子滿身是傷時,心上就像有一把刀子在里面狠狠地攪動著。 這個世上她唯一的親人,就這樣離開了她, 他還那么小,他還沒有成家立業(yè)……就不在了。 靠著座椅,偏頭望著窗外。 一陣風吹過,臉上涼涼的。 蘇凌風側過臉看了她一眼,恰巧注意到她臉頰上的淚水。 微微皺眉,把音樂給關了。 車子停在了酒吧對面,袁笙笑臉上的淚水已經(jīng)被風吹干了。 除了眼睛有點澀,心情有一點點壓抑,一切都還好。 畢竟,她想看到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謝謝你?!痹闲冗^臉,很認真的看著蘇凌風。 蘇凌風倒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我做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br> “你什么時候需要就叫我。”袁笙笑明白他的意思。 “好。”蘇凌風點點頭。 。 鯊魚被抓,他那些小弟樹倒猢猻散,都各自逃了。 那個之前來為鯊魚鎮(zhèn)場子,還暗中傷人的大豚自然也進去陪鯊魚了。 只有黃臘丁,不曉得人跑哪里去了。 如今的一條街,基本上都由老虎把場子全都給承包了。 卓玥的酒吧做起來,那也是風生水起。 送花的人變著方在送,不過每次花里都會有玫瑰。 “如果有人每天把大鈔疊成花這么送給我,我一定跟他好?!弊揩h拿著一枝玫瑰,一片片的扯著花瓣。 蒼圣烜盯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卓玥懶懶地瞥了他一眼,“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你說的好,是怎么好?”蒼圣烜問。 卓玥嘿嘿一笑,沖他擠眉弄眼,“想怎么好,就怎么好?!?/br> 當下,蒼圣烜的臉就沉了沉。 她就那么缺錢? 每個月卓家也給她錢,曲蒙也在給她錢,還有這酒吧也在賺錢。 也沒有見她把錢拿去做什么大事了呀。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別人給你錢,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蒼圣烜壓著胸口的一團火,沉聲問。 “當然?!弊揩h抓起桌上的玫瑰花瓣,往他身上一灑,“怎么?你有意見?”說著,身子一個旋轉,手搭在他的肩上。 她做這個動作,在旁人看來也是那般的風流倜儻。 像極了調(diào)戲大姑娘的紈绔子弟。 她身上的香味灌進蒼圣烜的呼吸里,在他的身體里游蕩,侵蝕。 小腹那處如星火點燃了干草,她的呼吸就似一股清風,將火勢燎的越來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