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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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衣少女傾慕離昕多年,所以不愿相信離昕做出了此等叛逆之事,可剛一開口,她恍然驚覺自己在眾人面前說了這般大逆不道的話,連忙驚嚇得住了口。 男子臉色不善地呵斥:“你們這群年紀(jì)輕的,不懂就不要瞎嚷嚷。白家謀反的罪證可是鐵證如山,而且白太傅還親口承認(rèn)了!此等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忽然,說話的男子感覺自己被一道森冷如刀的視線注視著,讓他渾身發(fā)冷。他身子一僵,驚慌地張望了一下,對上一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瀲滟鳳目。 剛要怒瞪回去,卻在看清對方容貌時,那雙怒眸變得色迷迷了起來。 這次接到任務(wù),要在京城各處散播安王謀逆之事。從早到晚說著同一件事,他自己都厭煩了起來,心里十分羨慕著自己的同伴去安王府和秦府抄家,或者威風(fēng)地在街道上巡邏。如今,看見茶館里竟有個如此絕色大美人,之前的不快紛紛煙消云散。 他有些饞涎欲滴地望著嬌滴滴、蹙著眉心的大美人,心想著京城什么時候有如此絕色,竟比京城的四大才女都貌美!只是微微一皺眉,都讓他的心蘇了!若是能拐回家,好好享受…… 女子原本蹙眉微怒的神情在看見男子貪婪丑陋的嘴臉時,更是覺得自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的惡心。她容色秀麗清冷,白皙的肌膚如玉似雪,一身淺紫的長裙襯得她如下凡的仙子,瀲滟芳華。 此刻,修長白皙的玉指因強(qiáng)烈的怒意緊緊扣著手中的筷子,她坐于飯桌前,一雙墨玉清眸如寒煙籠罩,透著陣陣殺氣,一刀一刀得殺向說話的青衣男子。 身旁的少年一見不妙,立刻伸出手蓋在了女子隱隱動殺機(jī)的右手上。他苦著臉,不停得寬慰著女子:“玉jiejie,不要難過……落兒知道你愛慕離公子多年,前天特意從白川趕來,只為還離公子一恩,但離公子是個大逆不道的壞人,不值得你付出真心!你還有落兒……” 女子聞言,身子一僵,整張臉又青又白,又羞又怒。可聽到最后一句話時,那張鐵青寒意的臉色才稍稍緩了過來。眼眸清透如玉,她的目光柔柔弱弱地凝望著少年,紅唇輕啟,緩緩道:“當(dāng)年他救了我一命,我才以身相許。誰知他竟是這樣的亂臣賊子,是我傾慕錯了人……” 她感傷地罵著離昕,不著痕跡得把捏得粉碎的筷子藏進(jìn)了袖中,又抹了抹臉上根本沒有的眼淚,撲進(jìn)了少年的懷里。她不著痕跡得蹭了蹭少年的胸,又對著他的纖腰掐了一把:“落兒,我好難受,我們早點回白川吧……” 眾人見狀,紛紛悟了。原來是一位曾經(jīng)被離昕救過,又以身相許的癡情女。特地從白川進(jìn)京,怪不得以前從未見過如此絕色佳人。此刻,恐怕是得知離昕謀逆,經(jīng)受不住刺激,才撲在弟弟懷里哭泣吧。 青衣男子見兩人親親熱熱的樣子,有些嫉妒得瞪了一眼被狂吃豆腐的少年。少年被女子蹭得臉頰微紅,他握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亂動的爪子,在女子耳邊小聲說:“再亂動,亂動就把你吃掉!” 想到出門前秦落衣的鬼主意,讓他男扮女裝躲過追兵,順便外出探探消息,楚玉珩的臉紅得如同嬌艷的牡丹花,嗔怪地瞥了秦落衣一眼。那種想怒又不能怒的無奈,在這一顰一笑中表達(dá)的淋漓盡致,十足勾魂,十足魅惑。 竟說他喜歡離昕!哼!她既然喜歡裝,他就陪她裝! 秦落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芳心狠狠顫動著,越看越覺得她的玉珩扮起女子來,簡直讓京城的四大美人全部靠邊站!除了身高特別高外,根本沒有人能察覺是名男子啊! 秦落衣忽然特別的自慚形穢,怎么楚玉珩就長得這么貌美呢!簡直讓她這個娘子望得目不轉(zhuǎn)睛??! 而她原本女扮男裝想假扮成楚玉珩的夫君,誰知,她比楚玉珩矮一個頭,又是女子比較瘦弱,所以十六歲的年紀(jì)在裝扮成男子時,看上去竟像十三十四歲的小少年。 而楚玉珩一米八的個子,身子高挑修長,容貌又像極他第一美人的娘親,顯得沉魚落雁,貌美如花。雖然楚玉珩特意彎著身子讓自己矮一些,但秦落衣看上去實在是太年幼了,于是,夫妻扮不成,只好改口叫起了jiejie。 “你們,站??!”就在秦落衣被楚玉珩的花容月貌迷得暈頭轉(zhuǎn)向時,突然一道厲喝傳來。只見,一大批官兵手持長槍、刀劍地沖進(jìn)了茶館,逮到他們身前的一對男女就對起了手中的畫像。而京城四周早已密密麻麻貼了楚玉珩、秦落衣和離昕等人的畫像。 待 到官兵們走到秦落衣和楚玉珩面前,他們瞥了一眼就路了過去,誰讓年齡看上去那么不符合呢。甚至有位看見楚玉珩如此閉月羞花,好心提醒道:“最近,京城不太 安穩(wěn),姑娘家還是呆在家中比較安全?!闭f著,眼睛不著痕跡得望了望楚玉珩塞著兩個饅頭,看上去傲然挺立的胸膛。 這樣赤裸裸的眼神,氣得楚玉珩臉色蒼白,頭頂冒煙,卻順著話柔柔地說:“官爺說的是?!闭f著,他拉著秦落衣的小手站了起來,正大光明得路過了一個個正對比著畫像的官差們,深邃的黑眸里滿是輕視和不屑。 秦落衣在旁,差點爆笑出聲,她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和楚玉珩的畫像,撇撇嘴,小聲嘀咕著:“這么丑,抓得到才怪!” 路過最初說話的青衣男子時,秦落衣在他的茶杯里偷偷撒了點毒藥,冷笑地勾起了唇角。 兩人安全地走出茶館后,發(fā)現(xiàn)街道上也有著大批官兵四處巡邏著。 “陛下駕崩后,我們該怎么辦?是不是要打仗了?”街道上的百姓們瞧見這嚴(yán)正以待的架勢和四處張貼的皇榜,擔(dān)憂得圍堵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 一聽打仗,一直過著安逸生活的百姓們嚇得臉色慘白。巡邏的官兵隊長立刻義正言辭地說:“太子殿下和慕容將軍會保護(hù)我們,絕不會讓亂臣賊子的jian計得逞!所以,大家一旦看見畫像上的朝廷通緝犯,立刻通知衙門。提供有利線索的人,將得到一萬兩酬金!” 眾人紛紛望向張貼的皇榜,只見上面寫著:“安王伙同秦丞相謀逆造反,刺殺陛下,火燒皇城,罪無可恕?,F(xiàn)太子有令,全城戒備,城門關(guān)閉,任何人不得進(jìn)出!所有人配合官府的搜查工作,不得窩藏罪犯。違令者,斬立決!” 大皇子因毒殺寧王而被廢去太子之位的事剛過去,就傳來燕王被封太子,安王刺殺陛下的事情。短短兩天,整個京城都炸開了鍋! 而此刻,鑼鼓聲更是在全城敲響不斷:“秦云鶴狼子野心,勾結(jié)安王,欺君謀逆,犯上作亂。今抄家滅族,查封秦府!午時三刻,午門斬首示眾!”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瞥了眼敲打鑼鼓的官差,壓低聲音問著身旁的人:“秦相也參與了這次謀逆?會不會是消息有誤啊……相爺為人大度良善,實乃大忠臣??!” “說不定是偽善呢。秦府一早就空了,恐怕是早有預(yù)謀,逃之夭夭了!畢竟謀朝篡位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大罪??!哪會這么巧,抄家的時候,全都不在呢。” 眾人聞言,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之前慕容蘭的事,會不會是秦相栽贓陷害呢?” “安王妃是秦相的女兒,秦相跟這事肯定脫不了關(guān)系。” “秦相午時要被斬首了,安王和安王妃會不會來救?” “救就是自尋死路,這次肯定是故意引他們?nèi)刖郑糯笏列麚P處死秦云鶴!” 混在人堆里的秦落衣,聽到秦云鶴要被斬首示眾時,氣得渾身發(fā)抖。該死的楚凌寒,該死的慕容家,竟將父親當(dāng)眾斬首! “落衣,勿沖動。這是他們?yōu)榱艘覀兂霈F(xiàn),特意步的一場局。”這次,輪到楚玉珩勸起了秦落衣。他眉頭緊蹙,顯然意識到對方抓住了他們一個軟肋。 “可父親就要被斬首了,現(xiàn)在離午時只有半個多時辰了……”秦落衣咬了咬唇,心里更是仇恨和苦澀。他們這么快就將秦云鶴推出斬首,就是讓他們來不及準(zhǔn)備,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要么自投羅網(wǎng),要么眼睜睜地看著秦云鶴被處死。 若非這段時間,秦云鶴一直心中不安,陸陸續(xù)續(xù)得將秦府的人安排到外地,恐怕此刻不是一人斬首,而是全家抄斬。 秦落衣知道,現(xiàn)在不是沖動救人的時候,但讓她眼睜睜得看著秦云鶴被斬首,根本做不到。要么劫獄,要么劫法場,可無論哪種選擇,都會將他們逼入絕境。 見秦落衣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潔白的貝齒狠狠得蹂躪著自己的唇瓣,咬出斑斑血痕。楚玉珩眸色暗了暗,在她耳邊輕輕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此計劃并非完全可行,但為了秦落衣,楚玉珩愿意一試! 眼睛驀地一亮,秦落衣一掃剛才的頹靡焦慮,又在楚玉珩耳邊嘀嘀咕咕地補(bǔ)充了幾句。 楚玉珩聽得極其認(rèn)真,見秦落衣將自己的計劃補(bǔ)充得更為完美,情不自禁地點著腦袋??赡菧剀浀南銡庖魂囈魂嚧捣髦约旱亩?,他沒一會就心猿意馬了起來,嘴角掛起淺淺的笑容。 兩人見時間緊迫,立刻返回了暗藏的聚集點。 此 刻,安王府、秦府、云中居都被官兵們層層圍住。百里辰旗下產(chǎn)業(yè)聚多,此次都被官兵例行搜查并盯梢,但沒有被查封,原因是楚凌寒一直認(rèn)為百里辰是太子的人, 太子已被囚,百里辰不成氣候,但百里辰和離昕關(guān)系尚好,不外乎會互相勾結(jié)。如今只是沒證據(jù),所以沒有動手。而皇宮那次,百里辰扔火藥時,并沒人發(fā)覺,所以 他們并不知情。 現(xiàn)在,楚玉珩等人藏身在百里辰以他人名義購買的別院里。他們回去后,將京城的變故以及秦云鶴即將被斬首的事一一說明后,開始了嚴(yán)密的作戰(zhàn)部署。 他們不但要救下秦云鶴,還要出京! 楚玉珩等人殺進(jìn)皇宮時,已經(jīng)派人提前出城,趕往了楚玉珩的封地安平?,F(xiàn)在楚玉珩手中只有不到三百人,若是困死在京城,遲早要滅亡。唯有出京!楚玉珩手中的虎符和楚瑞帝手中的十萬軍隊才能發(fā)揮起作用! 楚瑞帝一直安靜地沒吱聲,唯有望著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滿是大將之風(fēng)的楚玉珩時,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些年來,為了不讓人起疑,他和楚玉珩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就算真正見面,楚玉珩也從未給他一次好臉色。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真正長大了,臨危不亂,不驕不躁。 秦落衣見楚玉珩一直無視身受重傷、臉色蒼白的楚瑞帝,忍不住拉了拉他衣袖,望向了楚瑞帝:“父皇,你不是有話要跟玉珩說嗎?我們等會就要出發(fā)了,你現(xiàn)在就把想說的,都告訴玉珩吧。以后,不一定還有機(jī)會了?!?/br> 他們這一戰(zhàn),并非一定成功。若是失敗,即是死亡。 楚玉珩怔了怔,臉色忽變,扭頭就想走,卻被楚瑞帝輕輕拉住了手。 “玉珩……是我對不起你們……”楚瑞帝顫著唇,小心翼翼地問,“能給我一次機(jī)會,讓我解釋嗎?” 楚玉珩一臉鐵青,想甩開楚瑞帝的手,卻被他握得極緊。秦落衣瞧著楚瑞帝淚眼婆娑,有很多話想說的樣子,連忙悄悄離開了房間。 午時,京城午門上,楚凌寒一身玄色長袍,滿臉冷清地坐于高臺之上。 沒想到在他養(yǎng)傷的時候,楚玉珩竟然派人殺進(jìn)了皇城,劫走了父皇。楚凌寒對于皇位志在必得,此刻冒出楚玉珩這個變故,讓他心里起了一個大疙瘩。偏偏楚玉珩狡猾得很,搜查了一個多時辰都未搜出他們的具體下落,只能用秦云鶴引出楚玉珩和秦落衣! 他心中最大的憂患不是楚玉珩,而是自己的父皇。他囚禁楚瑞帝,就是為了讓楚瑞帝心甘情愿地禪位給自己,得到虎符。如今楚瑞帝活著逃出皇宮,他犯上作亂之事遲早會被揭穿。 所以此刻,他已不顧親情,一旦發(fā)現(xiàn)楚瑞帝,必取其性命! 楚凌寒的身側(cè),慕容極居高臨下地環(huán)顧四周。他們的四周,數(shù)千名慕容軍隊的士兵將午門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密密實實水泄不通,他們?nèi)嫖溲b,穿戴黑色鎧甲,手持防具刀劍。別說是一個人,連個蒼蠅飛進(jìn)來,都會被瞬間剿滅。 時間步步緊逼,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了起來。楚凌寒一揮手,準(zhǔn)備命人將地牢里關(guān)押的秦云鶴帶上來。此次,秦云鶴關(guān)押在一個嚴(yán)密的地牢里,有數(shù)百人在四周把守著,唯有楚凌寒的令牌才可進(jìn)入。 就在楚凌寒準(zhǔn)備下令時,遠(yuǎn)處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楚凌寒面色一緊,連忙四處張望,只見東面的城門傳來滾滾濃煙。 “怎么回事?!”他大駭,震驚地站起身。 這時,一名渾身是血的官兵騎著馬急速飛馳而來。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東門被攻破了!有匹馬車沖了出去!” 楚凌寒狠狠一握拳,整張臉扭曲到了一起。沒想到秦落衣不顧自己父親的安危,竟趁著大軍聚集在午門時,攻破城門趁機(jī)逃出京城! 想得倒美! 他冷聲命令:“你們幾個帶大軍追上去!”他話音剛落,又傳來“砰砰砰!”三聲巨響。 “太子殿下,南、西、北門被攻破了!同樣有三輛馬車沖了出去!我們該追去哪一輛?” 楚凌寒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眸。 今日,雖然大批軍隊埋伏在午門附近,但四周的城門仍有精銳部隊重兵把守,戒備森嚴(yán),怎么可能一同失守呢?而且還是四輛馬車!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難道是為了延遲斬首,所以垂死掙扎? 楚凌寒下令追擊后,眸色一沉,仍舊冷聲下令:“午時已到,來人,將秦云鶴提上來,即刻處死!” 等了半柱香后,仍是未見有人將秦云鶴壓上刑場,楚凌寒不耐地在高臺上踱步著。這時,有人策馬飛奔而來,蒼白著臉跪倒在地:“太子殿下,剛才臣前去地牢時,發(fā)現(xiàn)秦云鶴已被人帶走了!” “怎么回事?”楚凌寒臉色鐵青,震怒地說,“他們?nèi)藬?shù)很多,去劫了獄?” 地牢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他們究竟是怎么找到的? “不是劫獄。”男子白著臉,顫著聲道,“就在剛才,有人拿著殿下的令牌,聲稱殿下吩咐了將人帶去法場,把守的官兵就未加阻攔,讓他順利地將秦云鶴帶走了?!?/br> “您給臣的這塊令牌是假的。殿下,我們中計了!” 楚凌寒緊抿著唇瓣,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只有一個。究竟是誰,在他不經(jīng)意之間,掉換了令牌? 來不及多想,他緊握著手中這塊不仔細(xì)觀察就能以假亂真的令牌,恨聲道:“他們剛出城,逃不遠(yuǎn)。無論那輛馬車,都給本王追去。不留一個活口!” ☆、第112章 “太子,且慢!”今早被連續(xù)戲耍多次,慕容極熟知楚玉珩狡猾多端。此刻,他以四輛馬車為誘,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劫走了秦云鶴,讓他們損失了一個必勝的籌碼。若他們立刻追向這四輛馬車,必定被楚玉珩間接分散了城中的兵力。 楚瑞帝和秦云鶴身受重傷,不可能顛簸出京,那四輛馬車絕對是幌子! 楚凌寒性情急躁,絕對被他們一激將就派兵追去,松散了京城的戒備,這樣正中了他們的下懷。 被人掉換了令牌,不費一兵一卒地救走了秦云鶴,原本情緒就容易暴怒的楚凌寒,感覺自己被人當(dāng)眾甩了一巴掌,掉了面子。 一向心高氣傲的他氣得咬牙切齒,怒目圓瞪:“為何,難道眼睜睜得看著他們逃出京城?” 見楚凌寒完全被氣暈了頭,慕容極有些怒其不爭。 他冷冷笑著,眼里滿是狠厲和十足的自信:“城外,臣已安排了四千伏兵。無論楚玉珩從哪個城門出京,都會被重重包圍,無處可逃。至于楚恒和秦云鶴,他們一定還在京內(nèi)!太子不可因此分心,請回宮等待好消息?!?/br> 這段時間,慕容極暗中將自己的二十五萬大軍陸續(xù)調(diào)回了京城。但由于時間緊迫,現(xiàn)在只有兩萬駐守在皇城四周,其余三萬潛伏在京都的內(nèi)外城里。 就在慕容極沉聲說時,京城外郊,忽然竄出一輛極速飛奔的馬車。一直埋伏在東城郊外的士兵們立刻拉滿弓弦,嚴(yán)陣以待。 待到馬車只離百步之遙時,藏匿在樹叢間的士兵紛紛顯身,“嗖——”的幾聲,漫天箭雨從天而落,將急速奔馳的馬車射成了蜂窩。 只聽馬嘶鳴一聲,慘叫倒地。與此同時,“砰”的一聲,馬車忽然爆炸,站在前排的弓箭手完全來不及躲避,全部炸得哀鴻遍野、血rou模糊。 站得稍遠(yuǎn)的伏兵雖未炸死,但余驚未定時,箭雨漫天而落,銳利的箭尖,迅速刺穿他們的衣甲和防具,直透肺腑。他們只見黑影重重襲來,一片刀光劍影下,東城外潛伏的一千伏兵全被殲滅。 樹叢間,走出一名黑袍的中年男子。男子面色黝黑,身材英俊魁梧,名為周武。他曾是白家大少爺白羽飛的副將。白羽飛在十九歲時被封為驃騎大將軍,兩次率兵出擊匈奴,都大獲全勝,在民間威名顯赫,被封為不敗戰(zhàn)神。 南楚一共有四大將軍,分別有四塊虎符。鎮(zhèn)國大將軍慕容極,鎮(zhèn)北大將軍寧嚴(yán)烈,撫軍大將軍陳國棟和驃騎大將軍白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