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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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系錯了?”秦落衣尷尬地?fù)狭藫项^,臉上不禁發(fā)燙,趕緊松開重新再系上。陽光順著窗欞落下,照在秦落衣如潑墨的烏發(fā)上,映出一層淡淡溫暖的光圈。還有她長如蝶翼的睫毛,在陽光下輕輕扇動的,映得那張清雅的臉龐眉目如畫。 在系完最后一根帶子后,秦落衣拍了拍楚玉珩的衣服,說道:“好了,去洗漱吧?!?/br> 楚玉珩哪會那么容易放過蹭豆腐的機(jī)會,他突然撒嬌般地嘟著嘴,不依不饒地拉扯著秦落衣的衣服,盈盈墨眸蕩漾著點(diǎn)點(diǎn)漣漪。 “娘子……” 秦落衣不領(lǐng)情,蹙著眉打斷:“不要總是依賴其他人,要學(xué)著自己做。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她話音剛落,見著楚玉珩竟對著臉盆玩起了水,剛穿好的衣服又要濕了,連忙舉起了白旗。“好吧……” 房間里很安靜,秦落衣正細(xì)心地為楚玉珩擦臉和束發(fā),很明顯把楚玉珩當(dāng)做五歲的小孩一般對待。等大功告成時,她已經(jīng)累得一身汗,心想著丫鬟真不是好當(dāng)?shù)?,誰知一抬頭,被楚玉珩明晃晃的俊臉閃得呆在了原地。 三千青絲如同墨緞,由一個小銀冠高高束起。一身雪白衣袍襯得他玉樹臨風(fēng),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云寬邊錦帶,袖口鑲繡著銀絲流云紋,修長的身體筆挺如竹,瞧著比平日多了幾分貴氣。 沒想到一個傻子好好打扮一下,還是人模人樣的! 秦落衣壓下心中對楚玉珩外貌的驚訝,在屏風(fēng)后換起了衣服。屏風(fēng)只是一層薄薄的白紗,在陽光的照耀下,雖然不會春光外露,但那妙曼的影子卻是十足的勾人。 楚玉珩偷瞄了一眼,最終臉紅紅地低下了腦袋。 按照南楚的習(xí)俗,王爺娶妃后的第二日清晨,需帶著王妃一同進(jìn)宮給皇后請安。秦落衣為此足足打扮了一個多時辰,待走出屏風(fēng)后,楚玉珩完全被她驚艷了。 秦 落衣已經(jīng)出嫁為婦,所以不能再梳未出閣少女的發(fā)型,而是要把額前的劉海收起,梳已婚少婦的發(fā)髻。玲兒的一張巧手為秦落衣梳了一個垂云髻,徹底露出秦落衣一 張如同芙蓉出水的精致臉蛋。而她又在發(fā)髻旁點(diǎn)綴著一些別致的朱釵,不僅凸顯了秦落衣嫻靜淡薄的氣質(zhì),更是讓她整個人變得高雅端莊。 楚玉珩只覺得恍惚間,有一位清雅的仙子蓮步輕移地緩緩朝他走來,一身淡紫色長裙逶迤拖地,一雙墨瞳含笑地望著他,明眸善睞,顧盼生輝,宛如夢中的場景,整個人都醉了。 “王爺,我們用早膳吧?!?/br> “好!” 秦落衣昨日幾乎一天未食,早就饑腸轆轆。在把伺候的丫鬟們都趕走,只留下玲兒一個服侍后,她也顧不上矜持,開始風(fēng)卷殘云。早膳比較清淡,是些粥湯點(diǎn)心。出乎她意料的是,竟是上的糕點(diǎn)竟然都是她平日里比較愛吃的。 楚玉珩見秦落衣津津有味地品嘗著,想到她一定餓壞了,立刻將桌上的甜點(diǎn)全部推到了秦落衣的身前,傻笑著說:“娘子,你吃這個啊,很好吃哦。”他語氣溫柔又隱含著一絲寵溺,但在秦落衣望來時,滿臉傻笑,不摻有任何特殊的情感,干凈而溫暖。 這樣的笑容不禁讓秦落衣晃了一下神。等回神時,她唇邊已經(jīng)多了一雙筷子。 楚玉珩竟然夾了一塊玫瑰酥遞到她的唇邊,被玲兒目光囧囧地看著,她臉頰不由燒了起來?!澳惴畔掳?,我自己夾。” “娘子,吃嘛!” 楚玉珩一臉期盼,似乎秦落衣不吃,就是踐踏他的感情。她無奈嘆了口氣,緩緩地湊上前,張開唇輕輕地咬了一口。 “謝謝?!?/br> “你是我娘子,不用謝~” 見秦落衣乖乖地吃了他遞出的糕點(diǎn),楚玉珩坐在秦落衣的身旁,撐著腦袋,目光閃閃發(fā)亮地看著她,仿佛默默守在她旁邊看她吃東西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身為百里辰的他,與秦落衣相處的時間微乎及微,每夜都是翻墻說上兩句話,或者偷偷在旁看著她。今日之后,他能睜眼看見秦落衣,閉上眼秦落衣也在他旁邊,同吃同住同睡,如同夢境一般。 真好! 原以為這樣就可以安撫這個傻子,誰知楚玉珩更加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又看了看她的筷子,那小心思再明顯不過。 “別光顧著看我,你也吃吧。” 秦落衣同樣夾了一塊糕點(diǎn)過去,見楚玉珩的目光越來越閃亮,神情越來越飛揚(yáng),嘴唇微微張開等待喂食,她不免惡趣味興起,在要遞到他唇邊時,故意緩下速度,在他一臉幽怨下,放進(jìn)了他的碗里。 巳時,秦落衣和楚玉珩一同乘坐馬車前往皇宮。秦落衣知道進(jìn)宮必定是一番硬戰(zhàn),所以有些擔(dān)心之后慕容月會如何刁難。若是刁難她,她可以反擊。就怕連累了楚玉珩…… 秦落衣想著想著,忽然笑瞇瞇地轉(zhuǎn)過腦袋問著楚玉珩:“王爺,如果皇上和皇后詢問昨晚洞房的事,你一定要說我們洞房了哦?!?/br> 楚玉珩拼命搖頭,咬著唇道:“沒有?!彼啾频檬吡艘灰梗趺纯赡苡小?/br> “怎么沒有?”秦落衣瞪圓了眼睛,“我們不是喝了交杯酒嗎?” “嗯?!?/br> “不是脫光光得睡在同一張床上嗎?” “……有穿著衣服……” “床上還有血跡!還記得我們最后做的儀式了嗎?” “……” 秦落衣一臉正色道:“王爺,所謂的洞房呢,就是新郎新娘在布滿紅燭的房間內(nèi)喝了交杯酒,睡在一張床上,并且第二天起來后,床上有血跡,這就是洞房?!?/br> 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的……楚玉珩忍不住懷疑起了自己的人生…… “所以,我們已經(jīng)洞房了?!鼻芈湟抡J(rèn)真地問,“皇上皇后問起來,王爺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嗎?” 楚玉珩悶悶得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 哎……傻子真沒有人權(quán)……這么明顯的謊言都不能反駁…… “王爺,王妃,到了?!绷醿涸隈R車外提醒。 秦落衣已經(jīng)是第三次進(jìn)宮了,每次進(jìn)宮的心情都截然不同。第一次是為了退燕王的婚約,懷著忐忑擔(dān)憂之心。第二次是參加百花宴,為了一雪前恥。今日,她以是安王妃的身份再度進(jìn)宮,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名聲,都已不同了。 只是秦落衣并不想嫁入皇室,因為那象征著麻煩,但如今木已成吹,她不會自哀自憐,而是步步為營,絕地反擊。她要讓那些人知道,嫁給楚玉珩,她非但不會暗自傷神,而且會過得更好! “安王,安王妃到?!币坏兰怃J的聲音在大殿內(nèi)繞梁三回,使得殿內(nèi)嬉戲調(diào)笑的聲音忽然一頓,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了門口,只見一對妙人緩緩攜手步入殿內(nèi)。 白袍男子的相貌十分俊美,頭戴銀冠,墨發(fā)高束,簡直英俊瀟灑到讓整屋的女子都泛起了花癡。只不過,待她們認(rèn)真看清了男子的容貌后,才發(fā)現(xiàn)這位衣冠楚楚的公子哥竟是以往滿身是泥、又傻又蠢的楚玉珩!立即芳心大碎…… 而楚玉珩的身邊,一襲淺紫色長裙的秦落衣同樣十分惹眼,一頭青絲如墨色絲綢的長發(fā)盤于腦后,點(diǎn)綴著金色朱釵。面若芙蓉,身姿綽綽,看起來美麗而又高貴,與一身白袍的楚玉珩堪稱一對璧人! 秦芷萱原本要見秦落衣失魂落魄,或者滿臉凄楚的模樣,所以聽聞太監(jiān)喊著秦落衣到時,臉上早就揚(yáng)起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誰知一瞧見精神盎然,反而比以往更是華美高貴的秦落衣,她看秦落衣的眼神就像白天看了鬼一般! 怎么會這樣???嫁給一個傻子,秦落衣不應(yīng)該是痛哭流涕,心身摧殘嗎?為何還這么逍遙!為何她和一個傻子站在一起,竟然如此登對? 想到自己的婚后生活,秦芷萱的表情扭曲到了極致。 秦芷萱敵意的目光太過明顯,秦落衣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在秦芷萱眼里十分的刺眼。她狠狠地瞪著秦落衣,那吃人的表情帶著不甘和怨恨! “jiejie,今日請安怎么來得那么晚呢??勺屛覀儙讉€好等呀”秦芷萱壓抑不住怒氣,柳眉高挑,輕笑出聲。今日得知秦落衣要請安,她特意穿得滿身華貴,一早就等著看秦落衣的好戲,沒想到秦落衣拖拖拉拉,竟然遲了一個時辰! 都嫁人了還針對她!秦落衣在心里默默問候了秦芷萱一萬字,嘴角一揚(yáng),剛要回答。 楚玉珩確是紅起了臉,羞羞答答得說:“不怪娘子,全怪我。昨晚,我一夜沒睡,所以起晚了……” 楚玉珩笑得一臉甜蜜,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在場的已婚人士都知道這傻子指的是什么。尤其是不舉的燕王被刺激得不輕! 半響,楚玉珩微微垂下眸,乖乖地喊了一聲:“玉珩給母后請安。” 楚玉珩自然不愿意給慕容月叩首,從小到大,他裝瘋賣傻,甚至認(rèn)個宮女為母,就是不愿向慕容月低下腦袋,認(rèn)賊做母。但今日與秦落衣一同請安,若是他再度反抗,反而給了她們針對秦落衣的理由。無論如何,他都要護(hù)著秦落衣!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成親后,楚玉珩身上不知為何多了很多青青塊塊……因為他爬上床,被踢下去,再爬再踢= =踢你妹夫的!讓不讓爺好好睡了!說好的洞房呢! 嘿嘿嘿嘿嘿?。?!作者等成親等的肝腸寸斷,就是為了看男主又傻又呆萌又吃癟又委屈的樣子,我的小心肝都化了~落衣,你還不快從了他! 秦落衣摩拳擦掌:“先跪七七四十九天搓衣板再說!” 楚玉珩:“quq不對?。∧睦锊粚Π?!說好的福利在哪!后媽!控訴!有我這么憋屈的男主嗎,我要罷工!” 容子撇撇嘴道:“我看百里辰挺好的,不如換男主吧,換他女主基本看不出來,反正你以前偽裝他?!?/br> 楚玉珩:“喂喂喂!quq不要啊……” 某天,秦落衣終于見到了正牌百里辰,見他臉色烏青一片,幾乎看不清原貌,詫異的問:“你怎么了?” 百里辰哭喪著臉說:“某人見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怕你見到本尊時移情別戀,先把我揍一頓。說揍丑了,你就不喜歡了。嗚嗚嗚嗚嗚!落衣,這種仗著自己武功高強(qiáng),內(nèi)心陰暗的混蛋千萬不能喜歡阿!” 秦落衣抽抽嘴角道:“沒事,他還在家跪搓衣板?!?/br> 楚玉珩邊跪搓衣板,邊咬牙道:“竟然那么親昵喊落衣,再打一頓!” 下 章撕逼大戰(zhàn),自然由我們久違的二妹出場刷存在感,嗚嗚嗚,好感動,作者寫男女主對手戲,超級卡,總覺得一個感情傻子和一個感情呆子在一起實在是進(jìn)展太困難 了!還是喜歡繼續(xù)刷女主虐渣渣副本……比較爽快0v0!其實男主沒裝幾天傻子就被戳破了,還是享受下男主唯一蹭豆腐的機(jī)會吧…… ☆、第87章 大殿中,慕容月坐在正坐上,一身鸞鳥朝鳳繡紋宮裝襯得她雍容華貴。她的右側(cè)是四妃和兩位未出嫁的公主,左側(cè)是太子、寧王、燕王、和秦芷萱。 目光一掃,秦落衣微微心驚:沒想到一個普通的請安竟會惹來那么多人圍觀。當(dāng)然,秦落衣不知,有些人是好奇一個傻子娶了什么樣的王妃,有些存粹是好奇來看好戲的,還有一些則是存心想和秦落衣過不去的。 “臣妾給母后和各位娘娘們請安。見過太子、王爺和公主?!鼻芈湟鹿碚埌玻o在場的眾人一一行禮,舉止高雅得體,聲音如泉水玲瓏流淌,十分動聽。 宮里的規(guī)矩十分復(fù)雜,所以在嫁進(jìn)皇室前,皇宮里都會派下嬤嬤進(jìn)行半個月的訓(xùn)練,以保證其不在殿前失禮。但秦落衣是個例外,秦落衣與楚玉珩的大婚只用了三天籌備,根本無人教導(dǎo)秦落衣宮規(guī)和禮儀,所以今日的請安簡直是讓秦落衣出丑的大好機(jī)會。 只是慕容月萬萬沒想到秦落衣禮數(shù)齊全,竟讓她挑不出一丁點(diǎn)的錯來。 而她更是以為今日的請安,楚玉珩一定會大吵大鬧,在眾人面前丟臉,但此刻,如此乖順的神情令慕容月微微一驚,原本準(zhǔn)備好的說辭竟全部無法使用。 好半響,她笑著愉悅,一臉慈母:“玉珩成親后,倒是比以前懂事了不少,果然成家的人就是不一樣,這一切恐怕都是落衣的功勞。” “落衣,若是玉珩對你不好,或者欺負(fù)你了,你就告訴本宮,本宮會替你教訓(xùn)他的?!?/br> 見慕容月裝得好似疼愛她,秦落衣微微抬頭,露齒淺淺一笑向莞:“多謝母后關(guān)心,王爺待成臣妾很好?!?/br> 同時,楚玉珩急急表態(tài):“我怎么會欺負(fù)娘子呢!我對她可好了呢!” 如 今,自己的女兒還罰著禁閉,貴妃對秦落衣始終十分記恨。此刻,她打量了二人一番,故意笑著道:“安王和安王妃真的很恩愛啊。一月多前,安王妃還與燕王有著 婚約,沒想到一個月后,meimei成為了五王妃,jiejie成為了九王妃,雖是皆大歡喜,但輩分似乎有些亂了?!彼缫娗剀戚媲榫w不對,故意將導(dǎo)火線引到楚凌寒身上。 坐山觀虎斗,才能挫挫慕容月和秦落衣的銳氣! 楚凌寒沉郁不已,眼神幽暗了起來:是啊,一個月前,秦落衣還是他的準(zhǔn)王妃。 秦落衣垂頭斂眸,從容回應(yīng):“回娘娘,燕王妃出嫁前,曾囑咐過臣妾,她如今已成燕王正妃,讓臣妾不要忘了尊卑。南楚素來講規(guī)矩,如今芷萱meimei成為了燕王妃,而燕王妃是臣妾的五皇嫂,臣妾萬萬不敢造次?!?/br> 秦芷萱見秦落衣看似恭敬回應(yīng),順從無比的姿態(tài),但短短幾句話卻變相地將她抹黑成為心胸狹窄的女子,心里一凜,連忙解釋:“jiejie,meimei當(dāng)時說笑著呢,你怎么能當(dāng)真呢?” “燕 王妃是說笑的嗎?”秦落衣詫異地眨了眨眼睛,見秦芷萱急急頷首,松了一口氣,輕笑著說,“都怪那群丫鬟在府中亂傳,害我真以為meimei嫁給燕王后,不認(rèn)我這個 jiejie了。meimei是這么心善的人,怎么可能會在出嫁后六親不認(rèn)呢。等下會回府,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那些嚼舌根的丫鬟們,告訴他們,當(dāng)初meimei說的話是戲言,萬萬不可 亂傳!” 秦落衣一副為秦芷萱義憤填膺的樣子,反而變相坐實了秦芷萱曾在眾丫鬟面前大言不慚的舉動。南楚素來講究尊卑,秦芷萱成為 燕王妃后,身份等級自然甩只有丞相之女的秦落衣一條街,但秦芷萱剛出嫁,王妃之位還沒坐穩(wěn)呢,就對搶了其未婚夫的嫡長姐出言不遜,趾高氣揚(yáng),實在不是一個 大家閨秀該做出的舉動。而秦落衣身為長姐,非但不怒,反而為此憤慨維護(hù),彰顯大度之色。這才是王妃該有的姿態(tài)! 如今兩人同為王妃,誰高誰低,立竿見影。 秦 芷萱怎么會看不出秦落衣在惺惺作態(tài),但眾目睽睽之下,她心急如焚卻又想不到完美的辯解之詞。畢竟那時候,她怎么可能會想到,秦落衣竟有一天和她一樣同成為 了王妃,還成了她的九弟媳!那天她故意說了些趾高氣揚(yáng)的話想氣氣秦落衣,沒想到那么多天過去了,秦落衣竟然還記著,甚至以此,在眾人面前狠狠地“扇”了她 一巴掌! 這個不要臉的毒婦! 指甲狠狠得掐在手心里,秦芷萱此刻恨不得撕了秦落衣那張妙語連珠的嘴巴。該 死的秦落衣,嫁給一個傻子竟還過得那么滋潤!反觀她,婚后日日獨(dú)守空房。這樣想著,秦芷萱哀怨得看了一眼身旁的楚凌寒,卻見他目光幽暗得看著秦落衣。她不 禁將秦落衣這張臉和燕王府中那妖艷得寵的側(cè)妃聯(lián)系到了一起,心中更是盛怒! “比起五王妃和九王妃的身份,落衣和芷萱原本就是親姐妹,如今雖同為王妃,但血緣方面自然更親昵些?!蹦饺菰滦νF妃,打著圓場道,“輩分怎么會亂呢,自然落衣是jiejie。” 貴妃笑了起來,不依不饒地繼續(xù)氣著秦芷萱:“說起來,燕王曾向安王妃求娶過。若不是燕王曾退了安王妃的婚約,如今姐妹同夫,倒也是件妙事呢。只不過正側(cè)妃的問題……” 慕容月見貴妃爭鋒相對,故意把自己的兒子拉入戰(zhàn)局,臉色微沉,眼底噙滿了陰霾。 “貴妃娘娘,再提這些過往似乎不太合適吧?!鼻芈湟滦χ驍?,一字一句道,“如今臣妾已為安王正妃,安王生性單純,很容易被人誤導(dǎo),若是讓安王誤會了臣妾和燕王,這可不好了。畢竟臣妾和燕王早已在一個多月前就成了陌路人,如今只是臣妾的五皇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