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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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是一個治愈的好地方,在那個恍若天堂般的地方,希望會讓她的傷口得到愈合,早日尋覓到幸福。 盛永源是一定要和韓云見上一面的,為了過去的事做個了結,也為了女兒的幸福,知道女兒的心中還有韓逸。 韓云答應了,是以何種心情呢?憤恨一定是有燃燒著的。 約定的地址是在她家,下午兩點盛永源前去赴約。 這一行他心中五味雜陳,什么滋味都有,又什么滋味都理不清,復雜極了。 兩人見面,互相看著對方,都老了是一定的。 韓云不屑再去看他,語氣刻薄銳利得很,輕易就能刺傷人。 “流云,對不起?!彼苷嬲\鄭重地彎腰鞠躬道歉,一個字的話語沉重地恍若千斤。 流云是她以前的名字,以前他常常都是這么叫著她的,如今再聽來厭惡得很。 “對不起?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能彌補我這幾十年來受過的苦?有用嗎?”韓云嘲諷地說道,不屑一顧。 盛永源當然知道這是遠遠不夠的,可是錯誤已經(jīng)發(fā)生了。 “當年要不是你,陸謙怎么會落到如此地步,他待你那樣好,你卻那么狼心狗肺!”提到當年的事,她心里滿滿都是怒火,不甘。 他一句話都不說,站在原地任由她咒罵,都是他應該承受的。 小鎮(zhèn)上的天氣溫暖如春,感受不到一點冬天的寒冷,很是舒服。 君喻每天早上會和何姿一起在街上跑步,拉著她早早起床,不許睡懶覺,一天天下來,她的身子好了許多。 兩人在后院親手種了許多的桂花樹,給樹澆水施肥,通過書籍查閱了許多種植需要注意的事項,只因為喜歡桂花在開時散發(fā)出的陣陣香氣,蔓延的整條街都是,香香甜甜的味道,桂花還可以用來泡茶,烘焙做糕點,都是不錯的選擇。 當初她說起時,君喻刮了刮她的鼻子,淡淡地笑著說了,好,一定如你的愿。 下午當她在樹下陰影處的藤椅上看書時,君喻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是梅婧打來的,恰巧這時君喻出去了,手機落在了家里,沒辦法,只好由她代為接起。 手機接起,梅婧聽見那邊是何姿的聲音也不奇怪,她和君喻無論誰接電話都是一樣的。 “小姿,我們一轉眼都做了十多年的朋友了,你和君喻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將來都是,我是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生活下去的,所以千萬別讓我失望,從今天開始,都要幸福才好?!?/br> 何姿笑了,她今天打電話來怎么說了這樣的話,于是出口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梅婧故作輕松地說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只是心里想他們了罷了。 一通電話,說得話不多,但句句都是真誠發(fā)自肺腑,她都懂,聽得出來。 梅婧讓她順便跟君喻說一聲,說完便掛下了電話,在掛下的那一瞬間,她好像隱約聽見了她那邊響起的一絲女聲廣播的聲音。 一份快遞在十一月六日下午三點半郵寄到了韓逸手中,送快遞的人說發(fā)件人是個女人。 正文結局 天涯海角 相隨到老 正文就這樣結束了,之后的就是番外,是關于何姿,君喻溫馨生活了! ------題外話------ 【全文完】 他笑著說道,她是我最愛的人。 字條上端正地寫著幾個字:天涯海角,追隨到老。 他又動手寫了一張字條,讓他代為轉交。 韓逸直覺感覺到,那就是梅婧,錯不了。 “身材高挑,長相好看,喜歡穿淺色的大衣,大概二十八,九歲?!?/br> 他繼續(xù)追問道:“她長得什么樣子?” 服務員笑著點了點頭,“有,有個中國女人常?;貋?,兩個星期來一兩次,坐下吃打包吃都有?!?/br> 韓逸在結賬時嘗試性地問道:“有沒有一個中國女人常來這里吃甜點?” 他也坐了下來,點了芝麻糊,這里的芝麻糊做得很地道,味道香濃,又不是很甜。 在圣彼得堡的甜點屋里,看見一對親密的情侶正在吃著甜點。 沒過多久,韓逸將工作全部卸下交還給了韓云,自己獨身去了國外。 香港,日本,國外的報紙上從未停止過刊登她的尋人啟事,每天都有。 明信片上寫著,她很記掛父親,希望父親一切安好。 她父親拿出了寄來的幾張明信片,郵寄的時間都很相近,發(fā)件人的地址沒有填寫,無從查起,明信片上有泰晤士河,日本的富士山,巴黎的埃菲爾鐵塔,證明她去過這些地方,特別是日本。 他喜出望外,立刻去了她的家里。 盛永源破天荒地說,有,寄來了幾張明信片。 工作洽談完畢,韓逸又回到了t市,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盛永源,問有沒有梅婧的消息,不管答案如何,還是有問一問的。 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在元旦這天,他慎重地許下了一個心愿,希望能得以實現(xiàn)。 眼睛再一看,哪里還有什么身影,什么都不見了。 他急切地隨著嘈雜的人群流走著,前面的那個身影若隱若現(xiàn),拼命地想要奔向前去,可是人群堵著了他。 但也不是百分之一的確定。 韓逸獨自走在商場里購買東西,在茫茫人海中,他看見了一個背影和梅婧極其相似的人,在擁擠的人群中。 二十多天后,他去香港洽談一樁生意,轉眼間,時值已是元旦,全香港熱鬧非凡,煙火閃耀。 他有種預感,那封信梅婧總會看到的。 他走到服務臺前,將一封寫好的簡單的信托她保存,若是那個住客再來,就把這封信交給她,服務員欣然答應。 雖然沒有和她相遇,可是和她的距離接近了,這也是值得高興的,他在重復走著她走過的腳步。 韓逸難得的有些慶幸,因為屬于她的氣息還在,在這里還能找到她殘留的印記。 他獨自一個人在房間了逗留了好一會兒。 站在房間的窗前,看窗外景色的角度很好。 房卡打開了房間,根據(jù)服務員說,這個房間只有三天前住過人,那個住客走了之后,還來不及入住新的住客。 服務員的服務態(tài)度良好,點了點頭,當即派人拿了鑰匙在他身前帶路領他前去。 韓逸出口問道:“可以帶我去那間房間看看嗎?” 服務員禮貌地回答道:“三天多以前?!?/br> 他恍若尋得珍寶般的喜悅,連聲問道:“什么時候在這里住過?” 韓逸向酒店服務部查詢住客名單,他們找到了梅婧的名字。 從東京啟程,下榻在一間和式的酒店。 某一天,有熟人朋友說在日本見到了一個很像梅婧的人,韓逸很是高興,連聲道謝,馬上訂機票飛往日本。 去哪里找,要找的地方他都找了,她喜歡去的地方。 寧單問過他,如果她不出現(xiàn),他打算去哪里找她? 韓逸還相信著梅婧會回來的,總會回來的不是,畢竟她父親還在這里呢,可是那個回來的日子誰都說不準。 他還去了她父親的家,盛永源也沒有女兒的任何消息,走之前,梅婧也給父親留了一封信,讓他別太擔心,具體地點什么也沒說。 有些同事好奇地問了問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舉手之勞而已。 韓逸不放棄地說道,如果有她的消息,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他。 韓逸沒有放棄過找尋梅婧,去過她公司,公司里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已經(jīng)辭職,東西全部都拿走了,辭職辭得很突然,遞上辭呈就說要辭職了。 家里太冷清了,冷清地沒有一點人氣,她為什么會覺得那么冷呢? 韓云的耳畔反復回響著這番話,身子驀然摔倒在了沙發(fā)上,久久回不過神來,眼神僵硬。 “現(xiàn)在她走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四分五裂的家我一點也不想要了?!彼麤]有什么話可以說了,留下了這句話,轉身離開。 韓逸看著母親,說出的話平靜了許多,平靜之下是心累。 “那父親有什么好,讓你惦記了這么多年,因為他在你的心里有著最為重要的地位,梅婧于我也是一樣的,她是最好的,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四年,真的不想再錯過了,媽,那種感覺你懂嗎?我真的不想和你一樣只有自己一個人度過一輩子,今天的一盤錄像帶,梅婧對我淚中帶笑地說著話,她過得一點也不好,她其實很脆弱,她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媽,你好歹將心比心,對她哪怕寬容一些也好?!?/br> “她有什么好,讓你跟我這樣說話!”她氣極了,眉間滿是怒氣。 韓云想不到他說說出這些話來,養(yǎng)育幾十年,得到了這些話。 這次,他把掩藏在心里的話毫不客氣地全說了出來,言辭激烈。 “就是因為你是我的親生母親,所以我顧及著自己的言語,可回頭看看你做的事,把我當成了你的一顆棋子任你在掌心玩弄,可是我是人,梅婧有什么錯!她沒做錯什么,你除了是我的母親之外,憑什么要干擾我的生活!” 韓云聽見韓逸公開和她頂撞置氣,心中難免生氣,“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是你親生母親!” 韓逸聽見母親說的這句話,轉頭極為諷刺地笑了,在傾斜的陽光下笑得著實刺眼,“不能看著我們在一起?為什么?還不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欲!生生地去害了別人!” “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和她在一起?!表n云心里剩下的目的只有這個,絕不會看著梅婧和他在一起。 “為什么這樣做?”盡管他已經(jīng)知道了原因,可還是問了,也給母親一次說話的機會。 韓云聞言,便知道是因為何事如此了,“是我說的?!?/br> 這話是濃重的質問,其中的嚴肅不言而喻,他和母親也走到了對立的地步。 韓逸一直看著她,站在客廳門口處,身影挺拔修長,良久,緩緩啟聲:“父親的事是你去告訴梅婧的?” 韓云看見韓逸在這個時候回來是疑惑的,“怎么突然回來了?” 好像他都看不清那是不是他母親了,認不得眼前的人了,若是他母親,怎么看上去那么陌生呢? 韓逸在百般迷茫之下跑回了家,臉色難看疲憊得很,一動不動地盯視著母親,其中夾雜的東西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陌生與疏離是最刺人的。 梅婧不知道去哪里了?哪里都找不到她。 他真的很怕,怕她離開,他拿起外套沖出了辦公室,一路上打給了許多人,詢問梅婧的下落,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無奈,助理只好灰溜溜地退出了辦公室。 “我叫你出去沒有聽見?”這次韓逸的聲音提高了許多,臨近發(fā)火的邊緣。 “可是這些文件······?!?/br> 助理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知道他此時惹不得,可是文件真的很重要,需要他批閱。 韓逸哪里還有閑工夫去管其他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