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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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急忙在身后緊隨而上,才剛上了車,就再也壓不住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先生呢?” 去追趕搶劫犯的是先生,怎么只是他回來了,先生去哪里了? 車閆一刻不停,立刻發(fā)動了引擎,駛動汽車開了出去,“他受傷了,被搶劫犯劃了一刀,流了很多血。”說出的嗓音壓抑低沉。 祝夏聽了,神色無比凝重,擔憂得很。 何姿膝蓋摔傷到了,是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回去的。 從兜里摸出了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換下了鞋子,身上的衣服有些蹭破了,沾染了塵土,頭發(fā)散亂,實在有些狼狽。 君喻早些已經(jīng)做好了飯,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一直等她回來一起吃飯。 可當他看到她這副模樣時,眉頭頓時緊蹙,神色再平靜不下來,豁然起身走到她身前,扶著她的身子輕輕坐了下來。 早上出去時,還是好好的,傍晚回來,怎就成了這副模樣,受傷了,好像還傷得不輕。 “先去洗一下,我給你上藥?!彼_口說道,沒有去詢問緣由。 何姿點了點頭,是要先洗一洗,被他攙扶著走向衛(wèi)生間,一步步走得很慢。 君喻小心地看著她的腿。 “自己可以嗎?”進衛(wèi)生間前,他擔憂問道。 “沒事的。”為了不讓他太擔心,她還是努力擠出了一抹笑。 “不要騙我,不讓我擔心,我會更擔心?!?/br> 身上的淤青不少,特別是手肘處和腿上的傷口,怎么還會沒事呢? “洗的時候小心些,不要弄到傷口?!彼毿亩诘?。 何姿聽話地點了點頭,走進了衛(wèi)生間洗澡。 從她進去后,他在門外就沒有離開過,等候在門外,時刻注意著里面的動靜,心里還是不放心。 何姿洗得很快,沒有用沐浴液,簡單沖洗了一下,穿上了放在一旁的寬松浴袍。 出來時,看見了等在門外的他。 “洗好了?” “嗯?!?/br> 君喻扶著她走回臥室,扶著她的動作很輕,生怕手下會恰好碰觸到她的傷口,她怕他自責,又不會親口說出來。 扶她坐在床上,接了一杯溫開水,遞到面前讓她喝下,取來了醫(yī)藥箱。 她喝下了開水,見他提著醫(yī)藥箱進來,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恍然才想起,擦藥是要脫衣服的吧? 指尖緊緊地握著浴袍的領(lǐng)口處,這是她自然的緊張表現(xiàn)。 君喻打開醫(yī)藥箱,在里面翻找著各類藥物,一一拿了出來,藥品一應俱全。 手拿著一瓶藥水,坐在床邊看著她。 “我自己來。”她伸手想要接過他手中的藥水,卻被他躲了過去。 “后背你怎么來?”他反問道。 何姿無語了,確實,后背她擦不到,抬頭看著他的那雙眼睛,里面烏黑一片,看不出其他一點來。 她的浴袍里什么也沒有穿,之前沒有想到過這一點,若是想到了就不會了,以前也有他幫她在后背上藥,可上次和這次不一樣,在他面前脫衣解帶,總歸還是不好意思。 臉頰緋紅,她咬了咬下唇,低著腦袋,指尖不安地摩挲著衣角。 君喻知她害羞了,輕聲說道:“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你身上的傷,它們像長在我身上一樣疼,別的我是無法顧及的,早已經(jīng)顧及不到了?!?/br> 何姿又想起他對自己嘆息說過的話,對自己好一點,那時的語氣是多么無奈,還有一些乞求的意味在內(nèi)。 她受傷,他有多疼,晚上總會把她抱在臂彎里。 可她還是讓自己不可避免地受傷了。 何姿的手放在了衣帶上,解了開。 此刻,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她是不羞的,有如此一個愛她的男人。 第九十八章 心里 敵不過對方的位置 白色的軟緞衣帶在指尖解開滑落在地,浴袍從肩頭如流水般掉落。 何姿趴在床上,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上有著大小不等的淤青,異常刺目,恍若一張白紙上潑濺上去的顏料,那樣突兀。 藥水的氣味很是刺鼻,幽幽彌漫在空氣中,不太好聞。 君喻坐在床邊,親眼目睹著那青青紫紫的傷,眉間從未舒展開過,眸子是凝重的。 “若是疼,就說,不要咬著下唇?!苯o她上藥時,他輕聲說道。 這姑娘若是疼,不會說,總是會忍著,下唇總會顯出一道月白色的印痕。 “嗯?!陛p不可聞的嚶嚀聲,從嘴角溢出。 君喻手下的動作放得很輕,知那淤青的地方一碰觸就會疼得厲害。 傷口被藥水慢慢滲透,不疼是假的,但何姿一點都不覺得很疼,只覺得他的指尖微涼,劃過的地方很癢。 后背不覺挪動了一下。 君喻的動作頓了頓,“疼?” “癢?!辈皇呛芴?,有些癢。 她怕疼,也怕癢。 “忍一下,快好了?!?/br> 后背淤青處都快涂好了。 “嗯?!彼裨谡砩希瑧艘宦?。 很快,背上不癢了,只感覺滲透進的涼絲絲。 “先別蓋被子,剛涂好藥水?!本鲗⑺幩可w擰緊放回醫(yī)藥箱,起身叮囑道。 何姿無奈,只好繼續(xù)這樣赤著身子趴著,可再如何,都還是有些不自在。 他穿著衣服,她沒穿衣服躺在床上,還不讓蓋被子。 他去了盥洗室洗了洗手,又折回,幫她處理手肘處和膝蓋上的傷。 這次的上藥包扎比處理淤青還會疼,傷口破皮流血了。 盡管很輕,卻還是讓她疼了。 “從前有三個兄弟,父母讓他們從家里搬出去生活。于是大兒子蓋了一間茅草屋,二兒子蓋了一間木頭屋,三兒子蓋了一間磚頭屋,有一天來了一伙強盜,把大兒子的茅草屋和二兒子的木頭屋都推倒了,兩人被抓了起來,強盜又去了三兒子家,磚頭屋怎么撞都不倒,強盜就從煙囪里爬了進去,三兒子知道了,就在火爐里點了火,狼從煙囪里掉下去栽在火爐里被火燒死了?!?/br> 他給她講起了故事,嗓音如琴弦上彈奏出的音符般,潺潺流水,甚是好聽。 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忘記傷口的疼痛。 講了一個輕松一點的故事,很簡單,可讓他這樣一個人講這樣的故事,真是難為他了。 何姿聽得認真,他還會將這種故事?為什么聽著這么耳熟。 “為什么我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和三只小豬的故事很像?!彼肓讼胝f道。 “是嗎?”他反問道。 她點了點頭,真的很像。 “三只小豬的故事是怎么樣的?”他開口問道。 她想了想三只小豬的故事,小時候在童話書上看見過,隱約還記得大概內(nèi)容。 “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何姿憑著腦海里深處的記憶,給他講起了三只小豬的故事。 君喻手下沒停,給她的傷口擦拭酒精消毒,上藥,紗布包扎,聽故事聽得認真。 講著講著,聲音越來越小了,到最后徹底聽不見了,她已經(jīng)困得睡著了。 三只小豬的故事很長,她還沒講完。 君喻見了她已經(jīng)睡熟,不禁莞爾,三只小豬她講得很詳細。 包扎好傷口后,他將藥物收拾起來放回了醫(yī)藥箱,將室內(nèi)的溫度調(diào)到適宜的溫度。 等到她后背上的藥水干了后,拉過被子,給她蓋了上去。 幫她向?qū)W院請了假,也幫自己請了假。 留她一個待在公寓里,總歸是不放心的,她傷還沒好。 睡了一夜后,何姿醒來時,發(fā)現(xiàn)全身疼得厲害,比昨天疼上許多,稍微動一動都覺得骨頭血rou發(fā)疼。 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君喻。 “醒了?”他伸手試探了她的額頭,體溫正常,還好沒有引起發(fā)燒。 太陽升得高了,透過簾幔的邊緣泄露進來,時間不早了。 “不去上學嗎?”她嗓音沙啞,懶懶地問道。 “不去了,幫你請了假,我今天也沒事,待在家里?!彼⌒牡財v扶著她起來。 何姿信了。 君喻索性抱起了她,走出臥室,走進盥洗室, 牙膏已經(jīng)擠好,杯子里的水也已接好,何姿刷起了牙。 君喻拿著梳子,幫她梳起了頭發(fā),檀木梳子在烏黑的發(fā)絲間流淌而過,又從一旁的玻璃盒里拿出一根淺色的皮筋,扎起了頭發(fā)。 動作雖生疏,卻做得很好。 “要用洗面奶洗臉嗎?”見她刷好了牙,他出聲問道。 何姿搖了搖頭,“清水就好了?!?/br> 早餐已經(jīng)做好,他起的總是比她早,所以所有事他都會比她早一步完成。 早餐很中式,清粥搭配小菜,她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