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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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得了命令,便立刻的行動,先是尋著剛剛那血嬰來的路線一路找了過去,自然就找到了那棵樹下,然后對著那樹上叫了幾聲。 “沒有想到這狗竟然這么厲害,竟然知道那東西剛剛就在樹上?!庇腥巳滩蛔⌒÷暤淖h論起來,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驚奇。 “是呀,這好像是它剛剛也看到了一樣?!?/br> “不過,這也沒有找到那東西的真正的主人呀?!碑?dāng)然也有人提出疑惑。 “這就是你查到的結(jié)果,讓一只狗來折騰了半天,然后告訴大家一件剛剛都親眼看到的事情?!背戏蛉俗匀皇遣粫胚^這個(gè)機(jī)會,開始冷諷熱嘲。 楚無憂眸子微瞇,唇角略略扯出一絲輕笑,她相信大黃,這幾個(gè)月的訓(xùn)練可不會是白訓(xùn)的。 大黃只是對著大樹叫了兩聲,便停了下來,然后又極為專注的在樹下嗅了起來。 片刻之后,突然的調(diào)頭,一邊聞著,一邊向前走去。 楚無憂邁動腳步,連連的跟了上去,其它的人自然也都緊緊的跟上。 “真是奇怪了,難道它還真的能夠找出來?!本o跟在后面的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的小聲議論著。 “跟著看看吧,你看大小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或者真能找到吧?!?/br> 千憶媚看到大黃狗所去的方向,再聽到后面小聲的議論,臉色微變,再沒有了剛剛的平靜,那移動的腳步似乎也略略的變的沉重。 一時(shí)間,可能有些心不在焉,竟然慢慢的落在后面。 “你怎么走這么慢呀,怎么了?是不是傷口痛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去?!背戏蛉藢Τo憂如同仇人一般,但是對千憶媚倒是真的擔(dān)心,感覺到千憶媚的異樣,連連出聲詢問。 “回老夫人,我這會傷口真的很痛,可能是裂開了?!鼻浢碾p眸微閃,連聲應(yīng)著,她剛好還想著要找一個(gè)什么樣的借口先回房間。 只要讓她先回房間,她自然可以掩飾好一切。 鉤的嗅覺雖然靈,卻終究只是一只畜生,她有的是辦法讓它聞不出來。 “那你就先回房間休息吧?!背戏蛉四樕厦黠@的多了幾分關(guān)心。 “那媳婦不先回去了?!鼻浢拇鬼瑯O為的乖巧柔順,只是垂下的眸子中卻隱過幾分得意,哼,楚無憂想中她斗,簡直是自不量力。 “急什么呀,我們這走的方向好像剛好是去柳清院的,那不正是你住的院子嗎,我們就直接的送你過去了?!背o憂豈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豈會讓她有那樣的機(jī)會。 “無憂,不是我陪著你一起,只是我這會是真的痛的厲害,只怕是一步都走不動了?!鼻浢穆牭匠o憂的話,恨的牙齒暗咬,但是卻又不得不裝出一臉的慈愛來。 “來人,抬一頂轎子過來?!敝皇?,這在此時(shí),楚肖遠(yuǎn)卻突然的發(fā)了話,竟然讓人抬轎子過來。 千憶媚微愣,他竟然讓人去為她抬轎子,是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的好,心疼她了嗎? 一時(shí)間,她的心中不由的多了幾分漣漪,若是他真的能夠真心對她,真心疼她,她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很快轎子便抬了過來。 “讓她上轎,你們抬著轎子跟在后面?!背みh(yuǎn)的唇角微動,那話語冰冷的不帶半點(diǎn)的感情,很顯然,他讓人抬來轎子不是因?yàn)樾奶矍浢?,而是不想讓她有機(jī)會離開。 千憶媚明白過來后,又氣,又恨,一雙眸子中明顯的漫過幾分嗜血般的恨意,楚肖遠(yuǎn),好,算你狠,既然你無情,那就不要怪我無意了。 既然是楚大將軍發(fā)了話,自然沒有人敢違抗,而千憶媚更是無法拒絕,只能讓丫頭扶著她上了轎子。 只是,在上轎子時(shí),一雙眸子略略的望向那個(gè)一直還跟在后面的道士,眼神中傳送著太多復(fù)雜的意思。 楚無憂雖然沒有看到千憶媚的神情,但是看到那道士對上她眸子后的情緒變化,自然不難猜出千憶媚想要做什么。 等到千憶媚上了轎子,看到那道士想要悄悄的溜走,唇角微動,突然冷聲道,“將那道士給我捆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審他?!?/br> “你憑什么捆我,憑什么,你這將軍府又不是衙門,我又沒有發(fā)犯事,你們憑什么這么做?”那道士一驚,連聲呼喊,驚喊著,便想要溜走。 只是,楚無憂豈能給他溜走的機(jī)會,手一擺,幾個(gè)侍衛(wèi)便快速的將他圍住,三兩下便將他捆了起來。 “這還有王法嗎?你們竟然在將軍府中動用私刑?!蹦堑朗考钡拇蠛?,一雙眸子望向千憶媚做的轎子,眸子中更多了幾分著急。 “你假裝道士來我將軍府中挑事生非,你以為我會放過你?”楚無憂冷冷一笑,望向他的眸子中隱過幾分嘲諷,他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天衣無縫,沒有人發(fā)現(xiàn)嗎? 那道士聽到楚無憂的話,徹底的驚住,一雙眸子中也快速的漫過慌亂,他自信他的易容絕對是最厲害的,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 這個(gè)楚無憂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什么?假的,這個(gè)道士竟然是假的,他不是京城中最厲害的道長嗎?”驚呼聲再次,眾人望向那道士,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的確是假的,不是真正的道長,而是易了容?!憋L(fēng)無闕很配合的做了解釋,然后突然向前,手指一伸,在那道士的面前快速的一摸,那道士便立刻變了一個(gè)樣子。 “什么?竟然是假扮道長的?!背戏蛉丝吹窖矍暗倪@一切也不由的驚住,“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騙到我們將軍府來了,絕對不能輕饒了他,應(yīng)該立刻送官府。” “不急,留著他,還有更大的用處。”楚無憂連連阻止,此刻就將他送去官府,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此刻,揭開了他的易容術(shù),露出他真正的樣子,楚無憂望向他的五官,唇角慢慢的扯出一絲危險(xiǎn)的冷笑。 這五官看起來,好像不太陌生呀,似乎跟某人有著很多的相似之處。 看來,今天這場戲是真的熱鬧的,她原本正愁找不到此人,找不到證據(jù),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她了。 楚肖遠(yuǎn)望到那人時(shí),一雙眸子也是猛然的瞇起,他是何等精明之人,豈能看不出。 坐在轎子里面的千憶媚越聽越驚心,身子都不由的僵滯,但是卻不敢在此刻輕舉妄動,只能僵硬的坐著。 走在前面的大黃發(fā)覺楚無憂沒有跟過來,竟然也停了一下,望向楚無憂。 “大黃,走吧?!背o憂的唇角微微的上揚(yáng),再次下了命令,這狗有時(shí)候比某些人可愛多了。 大黃一直都是一邊嗅著一邊走著,一路上,都是向著柳清院的方向。 柳清院正是千憶媚所住的院子。 走的越近,千憶媚越是驚心害怕,此刻在轎子中也有些坐不住了,一雙眸子透過縫隙,望向外面,看到楚肖遠(yuǎn)一臉的陰冷,更是膽戰(zhàn)心驚。 他若是發(fā)現(xiàn)了,會如何的處置她? 她進(jìn)府這么多年,他可是直眼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怕早就對她厭惡到了極點(diǎn),一直想把她趕出府去。 只可惜這么多年,他一直沒有抓到她的錯(cuò)處。 一旦讓他發(fā)現(xiàn),她知道自己絕對沒有什么好下場。 但是,現(xiàn)在他在場,楚無憂那個(gè)死丫頭又是步步緊逼,她一時(shí)間也沒有其它的法子。 更何況還有一個(gè)風(fēng)無闕,難道說,老天真的要亡她? 眼看著那只大黃狗走到了柳清院外,仔細(xì)的聞了一下,然后直接的進(jìn)了她的院子,千憶媚驚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身子也愈加的繃緊,一時(shí)間只感覺手腳發(fā)寒。 “咦,這不是媚兒的院子嗎?怎么來這兒了?”楚老夫人微微蹙眉,一臉的不解,“楚無憂,你到底想做什么?難不成還想要誣陷你的母親。” 到了此刻,楚老夫人還是深信著千憶媚,懷疑楚無憂。 眾人也都是一臉的不解,不明白這狗為何把眾人帶到了夫人的院子中。 就在眾地錯(cuò)愕的目光下,大黃在院子繞了一個(gè)圈,然后直接的進(jìn)了千憶媚的房間。 ☆、第73章 搶親 大結(jié)局 轎子中的千憶媚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手腳感覺瞬間的變的冰冷,身子也微微的輕顫,難道今天她還真的要敗在一只狗的身上?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只狗就算找進(jìn)了她的房間,也絕對找不出她房間里的密室,只要沒有證據(jù),到時(shí)候誰也不敢把她怎么樣? 太后肯定會幫著她的,就算太后現(xiàn)在癱瘓?jiān)诖采?,畢竟還是有意識的。 “咦?這狗竟然進(jìn)了夫人的房間?”眾人驚滯,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畢竟誰都知道這狗的嗅覺的確是最靈的,而且動作也是做不得任何的假的? 既然這只狗尋著味道一路尋了過來,那么定然是夫人的房間里有什么了。 “進(jìn)去搜?!背みh(yuǎn)微瞇的眸子中寒光猛射,冷冷蹦出的話語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一聲令下,幾個(gè)侍衛(wèi)便緊跟著快速的沖進(jìn)了房間,眾人自然也都跟了過去。 此刻的千憶媚在轎子中自然也坐不住了,讓丫頭攙扶著她下了轎,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向這個(gè)平時(shí)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此刻卻是走的心驚膽顫。 她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但是,有一點(diǎn)她卻是十分的清楚的,若是真的讓楚肖遠(yuǎn)搜出了什么,他絕對不會饒過她的。 她在走過楚無憂的身邊時(shí),一雙微垂的眸子中漫過嗜血的殺意,恨的咬牙切齒,都是這個(gè)死丫頭害的她,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gè)死丫頭的。 但是,她卻似乎忘記了這本來是她要害楚無憂的。 “這是怎么回事呀?”楚老夫人看到眼前的情形,多了幾分迷惑,但是到了此刻,她卻仍就深信著千憶媚,一雙眸子望向楚肖遠(yuǎn)時(shí),明顯的帶著幾分怒意,“你這成何體統(tǒng)呀,讓這么多人進(jìn)媚兒的房間來搜查?!?/br> “老爺,妾身知道老爺一直都不喜歡妾身,但是妾身從進(jìn)府一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心一意為著將軍府著想,雖就沒功勞,也有苦勞,老爺竟然會這般的不信任妾身嗎?”千憶媚聽到老夫人的話,頭垂的更低了,聲音中是讓人聽了心酸的傷痛,更甚至那眼淚也慢慢的落下。 “媚兒,你別傷心,我給你做主,我看有我在,誰敢亂來?!背戏蛉艘豢吹角浢倪@般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的,連連向前安慰著。 “媚兒知道老夫人疼媚兒,但是媚兒也不想讓老爺難做,那狗雖是無憂找來的,但是它終究只是一個(gè)畜生,老爺若真的懷疑媚兒,那就讓人搜吧,就算把這柳清院翻了過來,媚兒也不會說什么,那好證明媚兒的清白。”千憶媚明明擔(dān)心的要死,卻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知道,只有老夫人在這兒,楚肖遠(yuǎn)總會顧及著老夫人,不敢亂來。 更何況那狗本就是她楚無憂弄來的,老夫人本就恨楚無憂,自然更是不贊同這做法。 所以她此刻故意提醒著老夫人那狗是楚無憂找來的。 “真是胡鬧,真是胡鬧,都給我出去。”楚老夫人一聽她那話,果然立刻就火了,一雙眸子快速的轉(zhuǎn)向楚無憂,狠聲道,“你快點(diǎn)把那畜生給我弄走?!?/br> 楚無憂眉角微動,慢慢的走向大黃的身邊,一只手輕輕的撫摸了一個(gè)它那柔順的毛,眾人只以為,她是聽從了老夫人的命令,要把那只狗弄出去。 “大黃,繼續(xù)?!眳s只見她唇角微動,輕緩卻堅(jiān)定的讓人不敢違抗的話語猛然的在整個(gè)房間里傳開。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忤逆我?!背戏蛉吮揪秃薜囊а狼旋X,如今竟然當(dāng)眾違抗她的命令,更是怒火中燒,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楚無憂,狠不得立刻把她撕裂了。 “老夫人何不安靜的看一場戲,或者看到戲的結(jié)局,老夫人就不會這么激動了?!背o憂微微的望向她,神情間并沒有太多的情緒,對這個(gè)毫不講理的老太太,她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感情。 “看戲?看什么戲,你這是在演戲給人看嗎?”楚老夫人能肯聽她的話,對于她說的話,更是雞蛋里挑骨頭。 “老夫人,既然無憂要搜就讓她搜吧,我坐的端,行的正,怕什么,只是,我這么多年,一把無憂當(dāng)親生女兒般的對待,卻不想,她竟然不信我。”千憶媚故意一臉的傷痛的哀嘆,這聽似委屈的話更是故意的刻畫著楚無憂的無情無意。 “哼,這個(gè)死丫頭,越來越目中無人了,你可是她的長輩,她竟敢這么對你,以后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今天由我在這兒,我看她有幾個(gè)膽子敢搜。”楚老夫人臉色一沉,顯然是跟楚無抗上了。 若是平時(shí),楚無憂自然不會惹她,像這種不講理的人,自然是躲的越遠(yuǎn)越好,但是今天卻不同,好不容易有了這個(gè)線索,好不容易查到了這兒,她豈能就這么放棄了。 “繼續(xù)?!背o憂的唇角再次慢慢的輕啟,這一次,更是毫不退讓的堅(jiān)定,“今天,為了將軍府的安寧,為了父親的聲譽(yù),我絕對要追查到底?!?/br> “反了你了,真是反了你了,我看你敢,來人,把這死丫頭給我拿下?!背戏蛉伺鹕v,氣的都快要跳起來了。 只是,她這命令一下,侍衛(wèi)們卻是面面相覷,卻沒有人動手,畢竟到現(xiàn)在之止楚肖遠(yuǎn)還沒有出聲呢。 “怎么?你們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好,你們不動手,我自己親自動手。”楚老夫人見竟然沒有人聽她的命令,微微一愣,頓時(shí)氣的肺都快要炸了,竟然要親自將楚無憂抓了。 “錦月,老夫人累了,拿把椅子讓老夫人休息一下?!背o憂的眸子中微微多了幾分冷意,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退縮的,而且,她也不想再跟這個(gè)毫不講理的老夫人浪費(fèi)時(sh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