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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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那你就來為大家演奏一曲吧?!被屎筠D(zhuǎn)向柳玉芙輕聲吩咐,芙兒的琴藝她還是清楚,雖然稱不上是天下第一,第二,但是在京城的這些千金小姐中絕對是最好的。 皇后極力的擠出了一絲笑,只是那笑卻顯的極為的勉強(qiáng)。 “是,那芙兒就獻(xiàn)丑了。”柳玉芙起身,走向大殿中間,微微微禮,話語倒是極為的謙虛,只是那微垂的眸子中卻是絕對的得意。 哼,她的琴可是沒人比的上的,那個一無是處的楚無憂,更是無法跟她比。 皇后的臉上終于多了幾分滿意,只要芙兒的琴彈的好完全可以掩蓋剛剛的失誤,讓大家為芙兒的琴技驚嘆震撼。 只是,皇后是用心良苦,但是有些人卻未必能夠體諒到她的苦心。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芙兒不才,想跟楚小姐比試一下?!绷褴酱丝田@然還不滿足才華的展示,還是想要讓楚無憂出丑,此刻她實(shí)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這話一出,眾人驚滯,有些大臣不由的暗暗搖頭,皇后精心為她安排,但是她卻還這般的任性,竟然還當(dāng)場挑戰(zhàn)楚小姐。 “柳賤、、”南宮宇氣極,一時間差點(diǎn)說露了嘴,幸好反應(yīng)了過來,連連改口,“柳小姐,你別太過分了,本王也知道你會彈琴,但是你也不能用自己所擅長的跟別人比呀,你這不是欺負(fù)人嗎?而且要說比,剛剛也算是比過了,你的詩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輸給了楚小姐了,你剛剛自己不都稱自己是大蠢驢嗎。” 南宮宇此刻一臉的怒火,好像人家挑戰(zhàn)是他。 “玉芙只是想要跟楚小姐比試一下,五王爺為何這么激動,莫非五王爺跟楚小姐有著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柳玉芙本就一肚子的氣,剛剛南宮宇一二再的嘲笑她,挑起眾人對她的嘲諷,此刻的她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也忘記了自己此刻是在大廳之上。 竟然當(dāng)眾頂撞起南宮宇。 “你?你胡說什么?”南宮宇微愣,一張臉?biāo)查g的漲紅,一時間連話語都變了。 而柳玉芙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紛紛的變了臉。 一是楚肖遠(yuǎn),他的女兒雖然被睿親王退了婚,卻也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羞辱。 “柳小姐,你侮辱自己我們都沒意見,但是你若是敢侮辱無憂,那就不要怪本將軍不客氣了。”楚肖遠(yuǎn)的話冷冽的不留任何的余地。 眾人不由的紛紛的驚住,誰都知道楚肖遠(yuǎn)做事向來果絕,當(dāng)年為了不讓千憶媚進(jìn)府,為了表明自己對妻子的愛意,不惜當(dāng)眾喝下絕子湯。 試問這樣的事情,天下還有誰能做的到? 所以,誰都明白,只是要楚肖遠(yuǎn)想做的,就沒有他不敢做的。 本來還一臉怒意的柳玉芙聽到楚肖遠(yuǎn)的話,頓時驚的不能動彈,身子緊緊的繃著,似乎生怕楚肖遠(yuǎn)一個快步竄了過來,將她直接的掐死了。 風(fēng)無闕臉上的笑也是微微一僵,一雙眸子更是猛然的瞇起,冷冷的望向柳玉芙,這個女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看來是嫌命太長了。 “楚將軍不必動怒,芙兒只是一時氣極才失言的,五王爺跟楚小姐怎么可能會有關(guān)系呢。”一直并不曾出聲的丞相此刻也終于坐不住了,只是一雙眸子望向柳玉芙時,卻帶著明顯的不滿,這丫頭平時還是很懂分寸的,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 皇后讓她彈琴,她就安安靜靜的彈琴好了,何必整出這么多事情來。 “是呀,芙兒可能是因?yàn)閯倓偟氖虑檫€沒緩過神來,而且她又年小不懂事,楚將軍不要跟她計(jì)較。”皇后也連連打著圓場,對柳玉芙也多了幾分懊惱,這丫頭今天是怎么了? “芙兒,你先回位子坐下吧?!被屎罂此@樣子,根本就不在狀態(tài),就算彈琴只怕也彈不好,還不如算了。 “不,芙兒今天一定要跟楚小姐比?!敝皇谴丝塘褴絽s如同著了魔般,長這么大,她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所以這個仇今天她一定要報(bào)。 而她身為丞相之女,又是皇后的親侄女,從小都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所以自然不能忍下這樣的羞辱。 “芙兒?!必┫嗄樕⒊粒暤秃?,“不要胡鬧,還不快回去?!?/br> “不,爹爹,芙兒今天一定要比?!敝皇谴丝塘褴骄谷皇沁B丞相的話亦不聽了,一雙眸子恨恨的盯向楚無憂,“楚小姐你不敢了嗎?” 楚無憂雙眸微抬,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并沒說話,她又必要跟一個瘋子比嗎? “柳玉芙,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都知道你會彈琴,但是楚小姐又沒有學(xué)過琴,用你自己精通的跟別人根本沒有學(xué)過去比,你這是存的什么心思呀?”南宮宇剛剛被柳玉芙一嗆,有些不好意思,剛剛安靜了一會。 但是看到柳玉芙這般的咄咄逼人,又忍不住了。 “好,為了不讓大家說我柳玉芙欺負(fù)人,今天比試的項(xiàng)目由楚小姐來定,楚小姐說比什么就比什么?”柳玉芙是真的氣瘋了,竟然說出這般狂妄的話來。 不過,這柳玉芙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但是這楚小姐卻是全京城最草包的小姐,也難怪柳小姐這般的狂妄了。 “芙兒?”皇后驚住,臉上更多了幾分懊惱,今天芙兒真是太失態(tài),原本是想讓她借著彈琴的事情,讓大家忘記了剛剛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鬧成這樣。 “楚小姐,你敢嗎?”這一次,柳玉芙甚至沒有理會皇后,直接的望向楚無憂咄咄逼人。 這一次,楚無憂連眼角都沒有抬一起,只是握著手中的茶,慢慢的轉(zhuǎn)著,她不是不敢,而是不屑。 當(dāng)然,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都以為這楚小姐是怕了,是不敢的。 皇后見到楚無憂只是低頭不語,心中也暗暗一喜,其實(shí)不管比什么,芙兒絕對都會比楚無憂強(qiáng),若真要比起來,出丑的只會是楚無憂。 “哼,膽小鬼,怕了吧,不敢跟我比了,比什么由你來選都不敢嗎,怎么樣?比不比?輸了的人要、、要學(xué)狗爬,在這大殿上爬三圈,還要學(xué)狗叫,楚無憂,你敢嗎?敢嗎?”柳玉芙此刻就像是一個瘋子,因?yàn)榧刀?,因?yàn)槌鸷蓿劬Χ技t了。 她是認(rèn)定了楚無憂不敢跟她比,因?yàn)椴还苁鞘裁?,楚無憂都不可能比的過她,剛剛的詩是她上了楚無憂的當(dāng)。 “芙兒,不要太過分了?!被屎舐牭搅褴竭@話,臉色微變,連連呵斥。 眾人的臉上也都多了幾分怒意,這柳小姐也太過分了,逼著別人比試,還說出這般惡劣的懲罰,這不就是要故意的羞辱楚小姐嗎? 畢竟這字還可以練,這詩可以從別的地方看了背下來,但是其它的只怕、、、 楚肖遠(yuǎn)的冷眸子遽然一瞇,冰冷的周身似乎多了幾分明顯的殺意,好,很好,當(dāng)著他的面都敢這般的欺負(fù)無憂。 他還真不敢想像他不在京城的時候他們是怎么欺負(fù)無憂的。 風(fēng)無闕的眸子也肅然的變冷,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緊,茶杯沒有任何的異樣,但是茶杯中的水卻是瞬間的結(jié)成了冰。 平時的他,都是一慣的清冷,就算是再怒,再氣,也不會泄露出太多的異樣,但是此刻的他卻明顯的有了殺意。 “好,我答應(yīng)你?!敝皇牵驮诒娙硕紴槌o憂暗暗擔(dān)心的時候,楚無憂卻突然的開口答應(yīng)了。 眾人完全的驚住,今天這柳小姐瘋了,難道說這楚小姐也瘋了嗎? 她竟然還真的敢跟柳玉芙比,柳玉芙可是京城的才女,而她一直都是什么都不會的呀。 她以為還能像剛剛寫詩時那般的幸運(yùn)嗎? 楚肖遠(yuǎn)的眸子微閃,一顆心微微的懸起,但是望向楚無憂時,卻是帶著幾分自信,他相信無憂。 “楚小姐,你真的跟她比呀?”南宮宇急喊,“你可不要上了她的當(dāng)呀?” “多謝五王爺關(guān)心,既然柳小姐要比,無憂就奉陪吧。”楚無憂望向南宮宇時,心中微微多了幾分感激,她知道這個男人是一門心思的幫著自己。 那怕此刻是在大殿之上,那怕皇后一再的警告,他都堅(jiān)持毫無條件的幫著她。 她之所以答應(yīng)柳玉芙比,主要是柳玉芙提的那個條件挑起了她的興趣。 或者是應(yīng)該好好的給柳玉芙一個教訓(xùn),讓她永遠(yuǎn)記的,她楚無憂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南宮宇對上她投過來的眸子,臉色似乎又可疑的微微一紅,雙眸甚至還不由的一閃,“那你打算跟她比什么?” 而風(fēng)無闕那邊又開始?xì)鈵灹耍趺从X的他今天坐在這兒,就像是空氣一般,竟然被他的女人完全的無視。 眾人的眸子再次齊齊的望向楚無憂,都想知道她會跟柳玉芙比什么,有什么是柳玉芙不擅長的,而恰恰是她最拿手的。 只是眾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若說真的有的話,那就是跟人打架了,以前的楚小姐性格急躁,一言不合就會跟人動手。 但是此刻在這大殿之上自然是不可能比打架了。 “要比試什么就由皇后娘娘來定吧。”楚無憂當(dāng)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在她看來既然要比,自然要讓柳玉芙輸?shù)男姆诜?,輸?shù)臒o話可說。 所以,她明知道皇后跟柳玉芙的關(guān)系,卻讓皇后來選比試的項(xiàng)目。 眾人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這楚小姐的腦子是壞掉了嗎?竟然讓皇后來定,她到底在想什么呀? “楚小姐,你怎么能讓、、、”南宮宇急了,只是一開口才意識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遂連連的改口道,“其實(shí)你可以自己想一下。” 南宮宇這提醒當(dāng)真是用心良苦,他就只差跟她說要選一個對她有利的了。 “既然是比試,自然是要公平,公正,所以由我跟柳小姐選都不太合適,倒不如由皇后來選?!背o憂卻是一臉的淡然,不是她狂妄,而是她心中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猜到皇后會選什么。 因?yàn)椋夷耸瞧逅嚸?,?dāng)年柳太公,亦是皇后的太公棋藝出眾,放眼天下找不到對手。 雖然這些年,柳家在朝為官,棋藝似乎漸漸的失傳了,但是她知道柳玉芙卻是從小練棋的,只不過這一點(diǎn)外人并不知道。 因?yàn)闆]有機(jī)會展示。 而以前的楚無憂的記憶中,柳玉芙在睿王府中甚至跟睿親王對弈,或者正是因?yàn)轭SH王,柳玉芙學(xué)棋比什么都刻苦。 “好,既然如此,那本宮就來定吧?琴是芙兒的強(qiáng)項(xiàng),這個就算了,舞呢,”皇后的話語微頓,一雙眸子刻意的望了楚無憂,然后微微搖頭,“這個也算了吧。” 那意思就是,楚無憂根本就不會跳舞,所以就不比這個。 看皇后這樣子,似乎是在為楚無憂考慮。 “不如就比下棋吧。這棋是天慕王朝的傳統(tǒng),既安靜又平和,本宮覺的不錯,楚小姐覺的呢?”皇后裝做一副突然想起的樣子,然后還熬有其事的詢問楚無憂的意見。 楚無憂暗暗冷笑,果然如她所料。 眾人再次的驚住,這棋可不是別的,沒有個十年八年的可絕對是練不出來的。 這楚小姐從小什么都不學(xué),更不要說是棋了。 雖然大家也沒有見識過柳玉芙的棋藝,但是既然皇后如此的提議,想必肯定是不錯了。 更何況柳家以前可是棋藝世家。 這樣一來,楚無憂那可是絕對的吃虧了。 眾人望向楚無憂,都多了幾分擔(dān)心,都生怕楚無憂就這么答應(yīng)了。 此刻,就連楚肖遠(yuǎn)的臉上都多了幾分擔(dān)心,棋無憂的確不會下棋,因?yàn)闊o憂從小就沒有摸過棋,別說是下棋,就是幾個字都未必能夠認(rèn)的清楚。 “楚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南宮宇再怎么沒有腦子,此刻也不能說的太明顯,只能是不斷的提醒著。 南宮瑾的眸子中也多了幾分怒意,皇后這算盤打的還真是好呀。 只有風(fēng)無闕仍就淡開了幾分輕笑,他是絕對的相信他的女人,因?yàn)樗浪龔膩矶疾淮驔]有把握的仗。 而南宮睿的眉角卻是微微的一挑,柳玉芙的棋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要說柳玉芙真正能夠讓他看上眼的本事也就是這棋藝了。 他之所以會讓柳玉芙跟在他的身邊,就是因?yàn)榭吹剿逅嚒?/br> 他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一扯,這一次縱是楚無憂再聰明也輸定了。 若是楚無憂還有一點(diǎn)腦子,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 但是,楚無憂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他驚住。 “好,沒問題,就比下棋吧?!背o憂答應(yīng)的極為輕快,一臉的淡然,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里面的洶涌。 眾人見她竟然還真的答應(yīng)了,一個個更是驚的目瞪口呆,有些人還忍不住的暗暗搖頭,“哎,這楚小姐實(shí)在是太單純了,這明顯的是、、、哎。” “芙兒,你呢,有沒有問題?”皇后為表公平,繼續(xù)問向柳玉芙。 “沒問題,芙兒聽從皇后娘娘的安排?!绷褴疆?dāng)然是心中暗喜,一雙眸子中已經(jīng)明顯的多了幾分得意,跟她比下棋,楚無憂是絕對的死定了。 “好,既然雙方都同意了,那么就開始吧,來人,將棋盤擺上來?!被屎笠彩前蛋档母吲d,沒有想到這楚無憂還是這么蠢,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等一下,無憂還有一個條件?!敝皇?,楚無憂卻在此時突然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