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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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一陣涼風(fēng)蕭瑟拂過,眾黑衣人愣了一下,這才各自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圍墻上早已經(jīng)潛伏著無數(shù)密密麻麻手執(zhí)弓箭身穿輕甲的將士,他們手中的弓已經(jīng)搭上了箭,箭頭正對著他們,只要一聲令下,他們便極有可能變成一只刺猬! 而且,他們還能感覺到,有無數(shù)的高手正潛伏在周圍! 好可怕! 剛才怎么沒有感覺到這些高手的存在,怎么頃刻之間便冒出了這么多的高手? “赤帝的衛(wèi)隊!” 為首的黑衣人驚呼了一聲,雙眸頓時瞪得大大的,吃驚的望著自己對面的圍墻上那兩名身穿灰色勁裝的蒙面人! 聽到這黑衣人這么一道驚呼聲,眾黑衣人頓時眼色大變,不禁浮起了一陣恐慌。 “是赤帝的衛(wèi)隊!還有他出動了暗衛(wèi)!” 為首的蒙面人瞳仁里浮起了一道懼怕,狠狠的吸了口氣,才轉(zhuǎn)過頭望著旁邊的四位西域高手,背后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然而,那四名西域高手只是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充斥著一道不屑的冷笑,仿佛并沒有把潛伏在周圍的那些衛(wèi)隊放在眼中。 看到幾人的表現(xiàn),為首的黑衣人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心底暗自尋思著,這四人可是西域苗疆來的強者呢!對付這些暗衛(wèi),應(yīng)該是不足為懼的!想到這里,他才又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前方的那兩個灰衣人陰冷的開口道,“你們是何人?” 聲音落下—— ‘呯!’的一聲巨響。 跟前的門頓時被破開了,兩排手持長槍的衛(wèi)隊沖了進來,然后飛快的分成了兩排往旁邊退了去…… 一道涼風(fēng)驟然襲過,破開的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抹白,眾人抬頭望了過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斗篷的男子正緩緩的走了進來,身旁還跟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蒙面人。 “真是不錯的計策,借這次大地動想出這個奪取荊州城完美計策,倒也能讓人對你們刮目相看。” 低沉平淡的聲音夾在涼風(fēng)中傳了過來,不咸不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是……你是北璃赤!” 那黑衣人一聽到那白色斗篷男子的聲音,眼底頓時閃過了一道驚恐,聲音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 “別來無恙,金樓主!難為你還記得朕?!?/br> “你……你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沒錯,為首的那個黑衣人正是那暗樓的樓主,金莫飛!也就是金宇楠的父親! 北璃赤的突然出現(xiàn),自然是讓金莫飛感到無限的驚恐的,天下誰不知道這北璃赤武功深不可測,而且手段極為的歹毒狠辣!這北璃赤雖然作為一個皇朝的帝皇,但是卻很少坐鎮(zhèn)皇城,而是常年不知所蹤,如今想不到他竟然就在荊州城,而且還帶著他的衛(wèi)隊! “金樓主猜錯了,朕來這荊州城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等你們也等了一個月?!?/br> 北璃赤淡淡道,黑眸饒有興味的望著眼前的金莫飛還有四名西域高手,眼底卻是潛著一道極為陰寒的冷光。 “這么說,你是……你是……” 金莫飛再次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著北璃赤,狠狠的吸了口氣,雙目不禁有些發(fā)紅,吃驚的望著北璃赤,“這么說……” ‘呯!’ ‘呯!’ 不等金莫飛把話說完,突然聽到夜空中傳來了幾聲巨響! ‘殺!’ ‘殺?。 ?/br> ‘沖??!’ 隨著那巨響聲落下,喊打喊殺聲頓時連成了一片!刀劍交擊的聲音也是格外的刺耳! “什么聲音?” “這是什么聲音?” 金莫飛與眾黑衣人不禁面面相覷,心底的恐慌更是加大了。 “這是雷成將軍向城外的潛伏的荊州大軍發(fā)起的總攻的信號,你們自作聰明以為自己安排好的等待在荊州城門外的庫克大軍早就被引誘進城內(nèi),現(xiàn)在是荊州大軍剿滅庫克大軍還有各叛黨的聲音。” 北璃赤漠然望著眼前不知所措的黑衣人,淡淡的開口道。 ☆、第二十章 將計就計二 北璃赤這話一落下,金莫飛頓時一愣,胸口立馬涌起了一股疼意,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倒過去,幸虧站在他身旁的西域強者及時的扶住了他。 “怎么……怎么會?你怎么可能會知道我們的計劃?” 金莫飛兩眼呆滯的望著北璃赤,滿臉的不敢置信,渾身僵硬。 “這等小伎倆也想欺瞞陛下?金莫飛,死到臨頭還不趕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日影手中的鏈子刀一橫,一道陰森的寒光閃過,灰色的身影一閃,頃刻之間便落到了北璃赤的身旁。 “哼,你就是大夏的皇帝?” 這時候,站在金莫飛旁邊的黑衣人終于開口。 七夜看到這一幕,心底沒由來的也驚訝了一把,沒想到這暗樓的樓主金莫飛竟然也在荊州城!當(dāng)初她還讓那什么右護法的回來讓這金莫飛把脖子洗干凈等著她上門呢! 既然如此,那么新帳舊賬都一起清算了吧,膽敢對她下手,她絕對饒不了他們! 還有剛剛說話的黑衣人,七夜認得出,應(yīng)該就是那天雨夜在寺廟里碰到的那個被喚作大師兄的黑衣人。 “西域苗疆天虛門座下五大弟子你們不好好在西域呆著,跑到我大夏策劃叛亂,居心何在?你應(yīng)該就是那天虛子的大弟子,天毒子吧?” 北璃赤不冷不熱的望著金莫飛身旁的四人,語氣頗為的冷淡。 “哈哈,大夏的皇帝,你果然厲害,竟然能一眼便看出我?guī)兹说纳矸?!看來你今晚也不打算放過我們師兄弟四人,既然如此,那我等只能一戰(zhàn)了!” 那天毒子冷然一笑,大手便往身側(cè)的短劍握了去,然而也就是在這時候,突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哪_步聲—— “樓主!樓主!各位尊使,右護法還有天蝎子尊使回來了!” 隨著一道通報聲響起,眾人頓時循聲望去,只見庭院后面的回廊里出現(xiàn)了幾個急匆匆的身影擁著兩人走了上來。 “二師兄!” 站在金莫飛身旁的幾名黑衣人定睛一看,只見那天蝎子正是一身狼狽不堪的被屬下用擔(dān)架抬著,他身邊的的右護法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躺在擔(dān)架上奄奄一息的被下屬抬著,兩人嘴里都微微發(fā)出那痛苦的shenyin聲。 “二師兄!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 本來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躺在擔(dān)架上的天蝎子一聽到這聲音,這才掙扎著起身,然而那身子才稍稍一動,嘴里便發(fā)出了一道痛苦的驚呼聲。 “三師妹……” 那天蝎子哀嚎了一聲,一身大大紫紅袍已經(jīng)皺巴巴的一片,幾乎動彈不得,看得出受傷不輕! “二師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天蝎子那大紫紅袍上微微沾著的鮮血,女子禁不住皺起了眉頭,緩緩的伸手想查看天蝎子的傷勢。 ‘??!’ 那女子剛剛觸碰到天蝎子,天蝎子頓時又很是痛苦的哀嚎了一聲。 “二師兄,你這是怎么了?大師兄,你快來給二師兄看看吧,他好像傷得很重!” 黑衣女子很是擔(dān)心的轉(zhuǎn)過頭朝那天毒子望了過來。 那大師兄天毒子見狀,連忙上前一手抓過天蝎子的手,開始為天蝎子把脈,又細細的給天蝎子查看了傷勢,頓時臉色也沉了下來。 “怎么樣?二師兄怎么樣了?” 站在一旁的幾人連忙追問道。 “五臟俱傷,右肩的骨頭被震碎!何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內(nèi)力?” 天毒子那陰驁的眼底閃過了一道訝然,猛然抬起頭望著一臉蒼白痛苦的天蝎子! 天毒子此話一出,幾名黑衣人頓時一驚,眼底皆是浮起一抹驚訝,他們天虛門也算是西域苗疆頗為厲害的一個門派了,這二師兄是師傅天虛子的兒子,盡得師傅的真?zhèn)鳎涔H在大師兄天毒子之下,在西域苗疆也算是一個中高手,放到這大中原也算是一個高手,何人竟然能將二師兄的肩頭震碎了?那得需要多大的內(nèi)力,況且,二師兄本人的武功也是極為的高強! “大師兄……我……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那人是南宮騰云……請來的高手!我跟這暗樓的右護法都敗在他的手里!那人出手極快!本來我已經(jīng)重傷獨孤求敗,可是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人直接將他給救走了,這次他又救走了南宮騰云南宮駕霧兩兄妹,想來他極有可能是跟這幾人有些關(guān)系!” 天蝎子狠狠的吸了口氣,很是吃力的忍著身上的疼痛,虛弱的開口道。 此時的他早已經(jīng)虛弱無比了,若不是隨身攜帶了信號彈,如今說不準還直接死在外頭了!要知道,那黑衣人那么一掌下來,他便直接被打成了重傷! “樓主……傷我們的人正是毀掉柳紅院,重傷少樓主,救走獨孤求敗的黑衣人!” 這時候,旁邊一直咬牙切齒的忍著疼痛的右護法終于也吃力的開口了,“樓主,那黑衣人跟我們暗樓有仇,他重傷了屬下之后,還讓屬下給樓主帶話!” “他要你給本樓主帶什么話?” 那金莫飛一聽,當(dāng)下便是渾身陰冷! 竟然是害得楠兒瞎了一只眼睛的人!他們暗樓可是下了一級追殺令,勢必要將此人碎尸萬段! 聽楠兒說的,這些事情極有可能是那獨孤求敗或者南宮家的兩個煞星做的,如今怎么又變成了另一個人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莫飛臉色很是難看,冷冷的盯著那右護法! “他讓樓主洗干凈脖子等著,他遲早要踏平我們暗樓!” ‘呯!’ “好大的口氣!” 那右護法的話剛剛落下,金莫飛頓時一陣勃然大怒,右掌猛地‘呼’了一掌,旁邊的樹木便被震得一片狼藉。 “此人究竟是誰?竟然如此的狂妄!你們剛剛說他是南宮騰云請來的高手?” 金莫飛寒著一張臉,充滿憤怒的雙眸盯著那右護法。 “是的!屬下與天蝎子尊使將那南宮駕霧打傷,原本打算讓那南宮駕霧說出南宮騰云的行蹤,想不到南宮騰云竟然帶著那神秘高手殺了過來,屬下與天蝎子尊使措不及防,遭了他們的毒手!” 那右護法臉上還帶著些許的驚恐,絲毫不敢隱瞞。 “你們可有看清那人的相貌?” 天毒子一臉森冷的望著天蝎子與右護法,咬牙道。 不管是誰傷了這天蝎子,他恐怕都得將此人找出來為這天蝎子報仇,不然回到西域苗疆,他們在師傅面前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