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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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黑衣人才把那小令牌呈了上去。 那男子拿著那令牌仔細(xì)端詳查看了一番,突然,那森冷陰驁的眸光頓時一沉,臉上拂過了一道異色,身子似乎乍然有些僵硬了起來。 他的反應(yīng)自然是引起了旁邊的那個清瘦公子的注意,連忙側(cè)過頭,一手接過了他手里的小令牌也細(xì)細(xì)的端詳了起來,頓時,那眸光也徒然一沉! “這不是宋府的長老令牌嗎?宋府六長老宋長明!” 那個清瘦的公子了兩句,那眉頭便是擰得緊緊的,眼底閃過了一道陰厲,迎上了旁邊的男子投過來的眼神,“難不成他出手救了七夜?” 此話一落,那男子頓時凝神想了想然后便是搖了搖頭,回道,“應(yīng)該不可能,宋府跟東方王府勢同水火,他們怎么可能會救了七夜!此事定有蹊蹺,月兒,你先不要往下定論,還是先探查一番再說。” 男子說完,又朝那兩個黑衣男子望去,沉聲問道,“你們有沒有查看過他們的傷口?” “回少主,他們皆是一刀斃命,看傷口,武器應(yīng)該是匕首或者短劍之類的,而且對方的武功應(yīng)該是極高,能正面迎擊十幾個高手,絕不是泛泛之輩!” 那黑衣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此話一落,亭子內(nèi)的兩人目光頓時越發(fā)的凝重了起來,又是相互對視了一眼,那清瘦的公子冷冷的聲音里染著一道疑惑,“如此說來,定然應(yīng)該是一個高手了,這個人會不會就是宋長明?不然怎么解釋這個小令牌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呢?而且,那宋長明的武功恐怕也不錯吧?他應(yīng)該有這樣的實力,他可是宋府玄衣堂的執(zhí)法長老,想必定然是他們發(fā)生了沖突了,所以他才出手殺了他們?!?/br> 聞言,那月色錦袍的公子思量了一下,終于也輕輕的點了點頭,冷然笑了笑,“這個可能性很大,這樣吧,我們先派人去宋府探查一下,看看宋長明今晚是否在府中,一面繼續(xù)派人盯住東方王府,王府戒備森嚴(yán)我們想潛入恐怕也不容易,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這東方王府的戒備竟是如此的森嚴(yán)了,外面的蒼蠅想飛一只進去都難!” 那清瘦的公子頓時一陣?yán)湫Γ皷|方破天偶感風(fēng)寒上不了朝,而且聽說東方青嵐那個病秧子也是半死不活的,可能過不了多久就一命嗚呼了,那東方破天還不害怕這些消息走漏或者有人又去找他們的麻煩嗎?哼,東方一族沒落下去是遲早的事情,就讓他們再囂張幾天吧,看東方破天還能支撐到什么時候,垂死掙扎罷了。七夜對霞兒做的那些事情,我定要讓她血債血償!” 陰冷的聲音里充斥著憤怒,衣袖下的一雙玉手已經(jīng)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眸子里的寒光乍現(xiàn),甚是駭人! “月兒,你別動氣,我會幫你的?!?/br> 那男子倒是有些深情的掃了那清瘦的公子一眼,這才轉(zhuǎn)身對著跪在亭子外的兩人道,“你們馬上去宋府探查情況,看看那宋長明今晚都做什么去了,同時也要繼續(xù)派人盯著東方王府?!?/br> “是!屬下遵命!” 語落,那兩名黑衣人頓時退了下去。 “我們也回去吧,這次殺不了她總有下次?!?/br> 男子又轉(zhuǎn)過身低頭望著那個清瘦的公子,語氣倒是很溫和,沒有剛剛的寒意。 只見那清瘦的小公子點了點頭,然后便提著步子走出了山亭。 …… 百花盛宴臨近,皇城也是更加的熱鬧了起來,東方王府這幾天上門的人不斷,無非都一些來拜訪東方破天的人,東方破天作為軍權(quán)在握的大家族掌權(quán)者,想要拜入他麾下的人才不計其數(shù)。而且,誰不知道這東方破天是陛下的寵臣?得到了他的賞識還擔(dān)心沒有封官加爵的機會么! 所以,自然,既然本次盛宴是選拔人才的大盛宴,很多佳人才子都是有了目標(biāo)的,這佳人多半也就是為了覓得一個好夫婿或者承蒙陛下厚恩也可以步入朝堂一展抱負(fù),才子們除了為了佳人之外,更主要的是為了自己胸懷大志實現(xiàn)抱負(fù)! 七夜跟東方青嵐也就是這樣在王府里帶著,時不時的聽到小紅或者小梅來報,誰誰誰又上門,然后又被福管家給攔回去了。 醉月閣庭前的花架下,金色的陽光靜靜的抖落下一地圣潔的光輝,庭院前姹紫嫣紅,百花齊放,淡淡的花香伴著微涼的清風(fēng)襲來,優(yōu)雅而沁人心脾,讓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花架下偶爾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清淡的茶香如有若無的飄散在風(fēng)中,火爐上的水霧裊裊升起,遠(yuǎn)遠(yuǎn)看著隱約有些朦朧。 “七夜,還是你這里清凈啊,這些天我那靖王府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都是那些上門拜訪的學(xué)子或者家族公子哥的,虧我爹娘還招呼得那么盡心的,要是我早就不耐煩得讓他們滾回去了。沒事盡想著攀交情,一大早的就擾了人家的清夢?!?/br> 胖子的聲音劃破了依稀微涼的空氣傳了過來,循聲望去,只見那胖子正擠在軟榻里對著身旁的一身藏青色錦袍的七夜抱怨道。 這胖子這幾日沒事便老往東方王府里跑。七夜自打那天晚上之后這幾天則都是在王府里練功或者看書賞風(fēng)景,一來是想盡快的將自己的實力盡數(shù)恢復(fù)了,二來便是為了以后做準(zhǔn)備吧,這百花盛宴之后無論無何她都是要將東方青嵐醫(yī)治好,然后便離開皇城。 “又沒讓你招待,你怎么不陪沐小魚去賭坊?往常的這個時候你不是都在沐家的賭坊坐鎮(zhèn)嗎?這段時日這賭坊更是應(yīng)該熱鬧,你什么時候變了性子不成?” 七夜挑了挑秀眉,掃了胖子那大肥豬頭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 “笑話,我堂堂胖子豈能老是圍著一個女人打轉(zhuǎn)?我過來陪兄弟不成嗎?” 胖子挺起那盡是肥rou的大粗腰,很是嚴(yán)肅的望了七夜一眼,干脆直接扯著嗓子喊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為了兄弟將自己的未婚妻直接丟一邊了,想來這也不是啥光榮的事情啊,七夜心底不禁暗暗的一陣汗顏! “況且,我今天過來可是有好禮相送啊!七夜,等下你一定會因為我胖子而感到無限的感動滴。” 突然間,胖子瞇起那只剩下一條線的眼睛,臉上的肥rou一抽一抽宛如湖面上激起的波紋似的,神神秘秘的開口道。 然而,也就是在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后方的游廊突然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兩人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望了過去,只見那福海正神色匆匆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見過靖世子,七少爺!” “福伯何事如此匆忙?”七夜點頭淡然問了一句。 “七少爺,門外來了幾輛大馬車,上面裝滿了酒,為首的人非說要親自送到您的手上,而且,他們還說了,是奉了靖世子的命將酒給送過來的!” “哈哈,來了!福管家,讓他們直接搬到醉月閣來,快點快點!” 不等七夜回話,那胖子跟那熊掌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大掌往自己柱子般的大腿上一拍哈哈大笑了一聲便吼了一聲,突如其來的打雷般的聲音嚇得福管家一身輕顫的。 “怎么回事?” 七夜很是疑惑的蹙了蹙眉,望著胖子。 “七夜,上次在望龍江你不是也說那梨花釀挺不錯的嗎?就是從南疆帶回來的那些梨花釀,兄弟在皇城溜達了一圈,總算弄到了那么幾十壇,雖然這年份跟不上東方少主那一壇,不過這味道還是可以滴!” 胖子那得瑟的聲音響起,臉上的燦爛得跟朵花似的,一層層的肥rou都擠成了一團。 “來來,七夜喝茶喝茶,放心放心,這些酒可都是好酒,我們不喝白不喝,這會兒要趕上百花盛宴,這些好酒也就是這么點,我還得趕緊出手,不然被他們都喝光了哭爹喊嗎都沒人給咱們送來了。靖王府有我爹娘看著,兄弟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把這些酒拿回家里,免得我爹又是一陣批,送到你這東方王府來就沒事了,兄弟還可以偶爾過來陪你喝喝酒?!?/br> 胖子笑得非常的燦爛,那眼底卻是透露著一股陰險的邪笑,讓七夜秀眉不禁蹙得更深了,紅唇微抿,清淡的聲音也隨之傳了過來,“你不會又干了什么好事吧?” “去,不過是讓他們把好酒都送過來而已,那幫飯桶簡直太不識抬舉了,不禁私自抬高價錢還說限量賣,老子一個氣不過就把他們都給抓了,教訓(xùn)了幾個,將幾個送牢里了,這幫飯桶jian商才嚇得屁滾尿流的把好酒送上來的!什么上百年的女兒紅,南疆的梨花釀,東海仙露,各種各樣的美酒都有!怎么樣?七夜?你兄弟我是不是很聰明?是不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俊?/br> 胖子好不得意的挑了挑眉,邀功似的對著笑道。 胖子這么一說,七夜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必這家伙就直接拿身份去恐嚇人家了吧,這黃家也是皇城的大世家,這么一點橫行霸道之事不過是小意思罷了。 就在七夜沉思的時候,回廊里突然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舉目望去,正是那送酒的伙計們,那些個老板正哭喪著一張臉,指揮著那些伙計把酒都給搬到醉月閣。 不一會兒,那吵雜的聲音才平息了下去。 幾個身穿綢緞錦袍的膘肥體壯的中年男子皆是一臉驚慌的在黃子靖跟七夜的面前跪了下來,臉上盡是惶恐,額頭上也都出一陣?yán)浜埂?/br> “靖世子,靖世子……七少爺……請饒命啊,小的已經(jīng)把所有的好酒都奉上了,求兩位大人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們吧!小的們狗眼不識兩人大人,望兩位大人繞過小的們!” 說著便又是拼命的磕頭,看來被胖子嚇得不輕! “哼,以后要再敢對爺無禮,也就抄你們的家,聽清楚沒有?” 胖子大吼了一聲,嚇得那幾個膘肥的男子差點尿了褲子,臉色蒼白幾乎要口吐白沫了。 “是是是!小的們明白!小的們再也不敢!” “還不趕緊滾下去!” 胖子又是暴喝了一聲,幾人這才連滾帶爬的離開。 “哈哈,七夜,你放心吧,只要你喜歡的東西,兄弟我都會努力的給你搜刮來孝敬你,哈哈,來來,我們且喝上幾杯再說!喝完幾杯我們?nèi)ゼ凶咦撸缓笕フ倚◆~……” 胖子又是一陣囂張的哈哈大笑,一手提過旁邊的一壇酒,正想打開,然而卻被七夜一手?jǐn)r了下來。 “胖子,等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請教一下,等下再陪你喝也不遲。” “何事?有事你就說別婆婆mama的!”胖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向了七夜。 七夜緩緩的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張小木牌,淡然掃了幾眼,然后遞到了胖子的跟前,清冷的聲音傳來,“你可見過這個東西?” “什么東西?” 胖子那大手一伸,將那個小木牌接了過來,細(xì)細(xì)的端詳了起來。 然而,只見胖子皺著眉頭,看了又看,端詳了好久,然后便搖了搖頭,“沒見過,這是什么東西?七夜?你哪里弄來的?” 胖子疑惑的望著七夜,晃了晃那個木牌子,回答道。 沒見過嗎? 一聽到這個答案,七夜心底微微一沉,據(jù)觀察,這東西應(yīng)該是身份牌位之類的東西,要是能夠知道這張小牌子的信息,那么要知道刺殺她的人也就容易了,敢對她下手的人,那么她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 “那是暗樓銀牌殺手的身份牌位?!?/br> 就在七夜陷入沉思的時候,一道清和微帶著些許涼意的聲音乍然響起,語落間,只見一道潔白似雪的身影正站在前方的游廊里,神色淡然的望著胖子手中的那個小木牌,然而那眸子里卻是稍稍有些疑惑。 “七夜,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小木牌?” 東方青嵐眉宇間浮起了些許的凝重。 “暗樓!那不是令人聞之色變的江湖殺手組織嗎?七夜,你招惹上那幫瘟神了?他們要對付你不成?” 東方青嵐的聲音才剛剛落下,邊上的胖子立馬就傳來一陣驚呼聲,肥胖的臉上也是微微一沉,染上了一道凝重! 聞言,七夜眸光徒然一沉,一手接過了胖子手上的小木牌,又細(xì)細(xì)的端詳了一番,臉上染上了一道森冷。 暗樓! 她自然是聽說過,一個相當(dāng)有名氣的殺手組織!接手的任務(wù)也是分為金銀銅三級,金牌的任務(wù)最為艱難,當(dāng)然得到的報酬也是最高的! 怪不得看那幾個人身手也不錯,身上的殺氣很濃郁,原來真的是趕上同行了,不過那些個殺手似乎不怎么樣,她到底還是能應(yīng)付得過來,就是不知道他們的金牌殺手會到達何種境界! “表哥,你對這暗樓很熟悉嗎?” 七夜思量了一下便抬起頭,望著東方青嵐問道。 東方青嵐提步走了過來,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隨手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才回答,“不算很熟,倒是曾經(jīng)跟他們有過一些來往,你還沒告訴我這小木牌你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七夜?!?/br> “就是,七夜,你不會真的招惹了那幫瘟神吧?他們可是兇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胖子不免有些擔(dān)心的望著七夜,壓低了聲音。 “我隨意撿的。好奇罷了?!?/br> 七夜并不打算將那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免得他們擔(dān)心不說,而且這件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目前僅僅是她一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好了。 她的武功的事情暫時還不宜暴露出來,不然很多麻煩也會緊跟著來的,不說別的,她需要這張底牌! “表哥,既然如此,能不能麻煩你把暗樓的資料收集一份給我?” “你要那暗樓的資料做什么?” 胖子眉毛一擰,頗為不解的望著七夜。 “我自是有用處的,對著小木牌有點興趣,了解一下又何妨?” 七夜唇邊勾過了一道淡淡的冷笑,若是真的能接觸回老本行,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輕車熟路,倒也不錯! 東方青嵐沉靜的望著七夜好一下,到底也沒有問,便是點點頭,“嗯,我回頭讓他們收集一下送過來給你?!?/br> “這小木牌有什么!七夜,你可千萬別去招惹那幫瘟神啊!” 胖子忍不住又喊了一句,一口茶含在口里還沒咽下去,茶漬唾沫直飛,只見他抬起衣袖抹了一把嘴,抬著那瞇成了一條線的眸子望著七夜。 七夜微微蹙了蹙眉,眼底卻是閃過了一道淡淡的漣漪,眸光一閃,對著胖子輕笑道,“胖子,我看你今天對我大獻殷勤,恐怕也不單單是為了讓我陪你喝酒吧,聽說你的未婚妻沐小魚最近好像……” 七夜此話一落,胖子那臉色頓時垮了下來,“這你都能看得出來??!” “你平日里對沐小魚幾乎是寸步不離,我還尋思著你這幾天這么反常了,想來定然也是為了這事了,說吧,又想讓我什么?為了報答你給我送的這些酒,不管怎么樣我也得想辦法滿足你的愿望?!?/br>